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且共从容-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姐,小姐该起床啦!”
“嗯?”我揉了揉眼睛,“啊!福喜,怎么是你!楚……哦七皇子呢?”
“七皇子?这一大早的,他怎么会来呀!小姐你昨晚是不是梦见他了?”福喜笑着扶我起身,又顺手麻利的挂起了床边的帘帐。“小姐,不是我福喜多嘴呀,我知道小姐和我们七皇子是情意绵绵,可您毕竟还没过门,况且太子的身份又没确立,所以您和七皇子还是应该注意着些,免得让有心人大做文章!”
我迷糊了想了半天,哦,一定是昨晚我又睡过去了,楚谋偷偷走的时候不想吵醒我。不过看着福喜不停唠叨的样子,我郁闷的叹了口气,冲到桌前一看,哈!楚谋果然画了出来!正是我要的感觉!
淡淡的月色中,一黑衣男人独立伫立在庭院中,一匹泛着金黄色光芒的骏马与他依偎在一起,并亲密的舔着他的手掌,虽然只是男人的背影,但那背影仍旧写满了故事,写满了孤独。
我欣喜的看着画,发现旁边还有张字条,一定是楚谋留给我的。忙拿起来看,上写道:“月儿懒丫头,画已作,至于是否题字,你看着办吧!记得如果题字也要用你的专用笔,否则实在是会丢了大楚的面子,切记!切记!”
我对着字条呲了呲牙,就当是咬了楚谋一口。转念一想,忙从书桌里拿出楚谋帮我从安郡带回来的专用“钢笔”,一笔一划的在画上题了两行诗:
暖阁东风烈马
明月升空,断肠人在天涯。
哈!借用马致远老先生的诗,莫念我!
“福喜!快派人将这画送到琼烈质子府,要悄悄的,门口有跟踪的人务必甩掉!”我笑着对福喜命令着。
说不定,今晚他还会来,不过希望他不再是悄悄的。
月影入江水自流
可惜我的如意算盘并未打响。
原以为画幅画,猜中他的心事就能交上个朋友,我还真是小看了烈焰。
我郁闷的盯着福喜气鼓鼓的拿回来的画,心里叹着这烈焰还真不是一般的不给面子。好赖我也是未来的太子妃,背后又有个众所周知的七皇子和皇后给撑着,派个丫环给他个质子送礼,这质子居然连礼物都不肯收下。
“福喜,你说他看画的时候面无表情?他什么都不问吗?”我皱着眉问道。
“小姐,他简直就像戴了个铁皮面具一样,唉,依我说,他根本就是一粗人,哪里看得懂什么画。话说回来,小姐,你给他画的是什么呀?我瞧着好像是咱大黄啊。”福喜不说则已,一说就拢不住的问。
“大黄个头!好了好了,甭问了,总之你呀,连个礼都送不出去,害我没面子。下去吧,吵死人了。”我假装生气的样子。
福喜吐了吐舌头,却也知道我不是真的在恼她,只是行了礼,听话的退了出去。
他今晚还会不会来?会不会我做得太过明显?还是他根本就不想趟任何的浑水?
如果三晚之内他不再来,我恐怕就得想别的法子了。
第一晚,楚谋听完了我的加油加醋的描绘送礼经过,只是不以为意的笑笑,仿佛早就料到有这个结果。并且,当晚烈焰果然没来。
第二晚,拒绝了楚谋出去吃宵夜的提议,惹得他惊讶的合不拢嘴,直截了当的告诉我他很欣赏我这种守株待兔的行为,虽然说有点笨。不过烈焰还是没来。
第三晚,连续两晚的等待让我口腔上了火,这回是想睡也睡不着了,脑袋了想了一夜应该发明点抗敏牙膏出来试试。最终,烈焰还是没来。
不过,这三天我也没白等,整个将福喜帮我拿来的琼烈国的资料看了个遍。我发现这烈焰还真是一个“奇货”,难怪楚渝那样的人都想收为已用。纵观目前大楚的形势,或者直接说纵观楚渝和楚谋的形势,楚谋是否能有“外援”,的确关系重大。
楚渝是兄长,善谋略,心机沉,平日又礼贤下士,立有战功,在朝中已有不少威望。再加上他的岳父冷将军手中掌握的兵权以及容相府的大力支持,势力绝不可小看。
再看楚谋,年纪略轻已经是劣势,虽说也立有战功,但毕竟不及兄长。虽说表面上生母是皇后会为他赢得一些筹码,可输在皇后家族背后并无势力,尤其是并无过多兵权。朝中武将大半都倾向于楚渝和冷将军,这在安郡一役时就体现得十分明显。
最重要的是,琼烈国现任的皇帝烈洪这一年来屡次试探性的犯我边境,明显是有些蠢蠢欲动的狼子野心。楚皇大为不满,也放出些风声,似乎对这烈焰颇为喜爱,有意助他复位。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总之看那烈焰也并不是肯久居人下之人,难保他对琼烈的皇位就毫不在意。况且楚渝也派容皓天多次想结交,想必定是有所图。如果能和他结为好友,对楚谋是绝对有利的。
所以,即然想交他这个朋友,他不来?我去!
如何去?什么时候去?哪种方式去?像哈姆雷特所说:这是个问题。
也许,大黄是省事的办法。
我阴险的笑。
于是,在第四天晚上,烈焰如约而至。
方法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派福喜去告诉烈焰,如果他不来,我就杀了大黄。
唉,这人,想来点阳春白雪的方法他也不领情,逼得我像个小人一样。害得楚谋对我侧目而视,直说我是小人。
小人就小人,成大事者不必拘小节,我不断地安慰着自己,楚渝,怪只怪你手里没有大黄。
“你来了,坐”,我招呼着背对着我站在院中间的烈焰,心里暗自偷笑一声,酷哥都喜欢以背对人吗?
依旧一身黑衣的烈焰终于转过头来,眸子扫过一片冰冷。
“如果我不来,你会杀大黄?”语气和眸子一样冷。
“不会!”我干脆的回答。
“那会如何?”
“我会把大黄送还给你”
“那又为何?”
“大黄本就是你的,我得到它只是机缘巧合,有些东西,注定是属于某些人的”我抿了口茶说道。
“例如?”
“例如大黄属于你,例如琼烈属于你”
“例如大楚属于七皇子?”烈焰冷笑了一声接道。
“不,例如,太子属于七皇子。”我顿了顿,又说道。
他果然快人快语,果然猜到我的想法。
“想当太子的不止七皇子,我又为何要理这些”烈焰见我并不隐晦,也愣了一下,终于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手扶上了茶杯,却不喝。
“想当太子的的确不止七皇子,所以你才有价值,并且,你只在七皇子这里有价值。”我不喜欢这种谈判,却一定要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何以见得?”烈焰并不看我,只是反复摸着杯上印的花纹。
“因为,你在另一位皇子那里,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可你在七皇子这里,却会是雪中送炭。是锦上添花来的感情重,还是雪中送炭结的友谊深,我想质子你清楚得很。”我缓缓地说道。
我知道暴露自己极为需要帮助是谈判的大忌,可有时却也是一剂强药。
我看着仍旧低头的烈焰,他的表情还是淡淡的不以为意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打鼓。他到底听进去没有?
“大楚好像没有规矩是允许女子如此直视一个男子。”烈焰突然袭击般的抬起头,对上我的视线,冷冷的说。
任我再镇静,也不由得脸上一热,还好夜色正浓,不知烈焰看清楚了我脸红了没有。
“从我坐下,到刚才,你的茶杯举了三次,杯中的水却并不见少,想必,你是紧张的。女人,不该管这些男人的事情。”烈焰有些嘲讽的语气对我说。
我暗自咬了咬牙,依旧微笑着说道:“从你坐下,到刚才,你三次摸索杯子上的花纹,我不认为这花纹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质子你反复研究。想必,你也是对我的提议动了些心思的,况且有些事情,不止是男人可以做的。例如,驯服金狮!”
烈焰若有所思的盯着我,不再答话,半晌,一个莫名的笑容忽然在他脸上荡漾开来,我不甘示弱的回望着他。
终于,他收回了视线,并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将茶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淡然的说:“茶还不错!”
说罢,竟自起身意欲离去,只是在快离开时身形顿了顿,说:“我知道你不会杀大黄”。说罢,身影也消失在月色中,轻功果然不错。
大黄,他也知道我叫金狮为大黄。看来,他未必就像他所表现的那样淡然,也许,我这步棋也正合他意。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他果然又来了,那么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楚谋听完我详细的描述了前晚的经过,饶有兴致的问着。
我轻轻挣开他的怀抱,也不答话,只是起身推开窗,阳光瞬间泻了进来,刺得我一眯眼,遂转身笑着对楚谋挤了挤眼睛,昂起下巴装腔作势的说道:“这个嘛……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还要下回?这回都解了吧!”
“老大,我也想解,说实话,连我自己都不明了他的态度到底如何啊!不过,事情总之是向好的方面发展啦!”我又笑着说。
“也就是说,昨晚你忙了一整晚,结果还是一头雾水?”楚谋假装皱起眉说着。
我真是喜欢他这个假装严肃的表情,真不知道为什么朝中会有那么多大臣怕他,多可爱的人啊!我色心又起,伸出手去拼命揉着他的脸,他的脸在我的“拼命”下,无奈而又“痛苦”的变着形。哈!
不过,烈焰,你还真是一根难啃的老玉米!嗯,对,玉米。突然心中一动,忙松开了我的“魔爪”,拉开房门大喊:“福喜……我要去购物!!!出来……”
三秒钟内,福喜果然神出鬼没的从院外钻了进来,三分钟内,我与她已经窜上了马车绝尘而去,留下屋里那个哭笑不得的七皇子呆呆的坐着。
“小姐,这次你又想买什么了?这么着急。”福喜问。
“听好了福喜,我要先进宫,你呢,帮我买一些办烧烤晚会的东西,包括食物,我要鸡翅膀、火腿肠,哦这里肯定没有火腿肠,要鸡蛋、要……‘”马车上,我絮絮叨叨的叮嘱着福喜。
烈焰不是来自琼烈吗?琼烈的风土人情好像和现代的内蒙古有所类似,那么我就投其所好!当然了,不能太过于明目张胆,就只好借助于宫中那个可爱的大笑皇后啦。
三天后,京城中消息灵通人士都知道了一个消息:今晚,准太子妃在府中摆下家宴,答谢未来的公婆—楚皇和大笑皇后,不过皇帝出于礼法并不会亲自赴宴,于是,大笑皇后将携一干亲信,赴太子妃府弟。
“月儿,这个鸡翅膀是怎么烤的,好香啊,好像奥尔良烤翅的味道。”皇后端着烧烤盘,笑咪咪的说着。当然,除了我之外,其它人是根本没听清楚什么奥尔良。
“回皇后的话,这个是月儿的奶娘教做的家乡的味道”,我低下头,摆出一幅“贤慧”的样子回答着。
“哦?月儿你奶娘的家乡是奥尔良?哈哈哈,想不到你还有海外关系,哈哈哈……”大笑皇后果然不改大笑本色。
我尽量保持脸上甜美的笑容不变,心里咬牙切齿的喊着:皇后你个馋嘴猫,倒是快入正题呀,真是不知道请你来干嘛的!
“咳!月儿,听说金狮放在你这里养得不错,牵出来给本宫瞧瞧!”大笑皇后打趣也打够了,终于想起来她的任务。
我轻呼了一口气,连忙亲自到后院牵来了大黄。
“月儿,这金狮马有几岁了?”
“回皇后的话,臣女也不太清楚。”
“那么,这金狮马禀性怪得很,可有什么原因?”
“回皇后的话,这个,臣女也不大清楚”
“哦,本宫对这金狮好奇得很,可你却一问三不知,月儿,你这可让本宫睡不着觉了”皇后有些不高兴的样子,缓缓的说着。
哈,想不到大笑皇后严肃起来也装得蛮像呢。我强忍着笑意,垂头做出一幅知罪的不知所措的样子。
“司礼官,刚才本宫的疑问,你可否解答啊?”皇后不再理我,扭头又为难起了司礼官。
“这,回皇后,臣,臣也不大清楚,这金狮自进贡大楚之后,就一直养在质子府,旁人也无过多的接触,所以……”平时伶牙俐齿的司礼官已经急得满头汗了。
“哼!人家进贡来的礼物,不管多么怪异,你也应该搞搞清楚才对!你一句旁人也无过多接触就想蒙混过去了吗?难道我堂堂大楚连接个礼还会不清不楚的吗?偏巧今晚本宫就想知道知道这金狮的故事,你又当如何!”皇后凤目一斜,声音虽不高,却有着绝对的威慑力。
司礼官果然有些扛不住了。忙作揖说道:“回皇后,此事实属下官疏忽了,下官知罪。不过那琼烈质子的府弟离此处倒也不远,如皇后您同意,下官马上派人去请他前来!”
皇后当然同意,虽然看上去同意的有些勉强,不过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司礼官急急忙忙的驱车前往质子府。
这年头,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
于是,当晚在暖暖阁就上演了一幕皇后虚心向琼烈质子请教驯马,由驯马而谈至其它,最后对质子的能力大加赞赏,当场邀请质子在几天后与众皇子共赴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的好戏。好戏的高潮部分,则是皇后又临时起兴,派人去七皇子府上请来了楚谋。这当然又是策划好的一部分。
戏虽好,可演戏的人未必高兴,至少烈焰一直是淡淡的。
我的晚宴是自助形式,趁着大伙儿在火旁烤的不亦乐乎,我忙拿了个烤好的奥尔良鸡翅向闷坐在远处的烈焰走去。
“质子,尝尝这个鸡翅,很好吃!”
烈焰黑着脸,蔑视的瞟了我手里的盘子一眼,冷声说:“琼烈的女人,倒是不会有这么多花样。”
一句话噎得我半死,我知道他指的不是鸡翅的花样,而是今晚硬拉他来的花样。看来不下点猛药就治不了他的拽样!刚想回嘴,手臂却被轻拉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楚谋。
月色中,他对我笑着,一边伸手接过我送不出去的可怜的鸡翅,一边说道:“琼烈的女人也许不会有这么多花样,可琼烈的男人花样可不少,比如,送自己的亲侄子背井离乡。”
嘿!解气!我可爱的楚谋啊……
两个男人面对面对峙着,一个黑着脸面无表情,另一个笑咪咪的不以为然。
我好笑的站在中间,心想着这个时候他们身上倒是应该冒出传说中的杀气,可惜没有。
“咳,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吃鸡翅好了”生气归生气,和事佬还是要当的,我笑着说。
“和为贵?那又为何你争我夺?”烈焰明显每句话都带刺。
“有时候,战争是为了永久的和平。”我不甘下风,脱口而出不知是哪位名人的名言。
“说得真是动听,包括亲人之间的战争吗?”
“质子倒是不想战争,可你躲得开吗?你远在大楚难道不是亲人所赐吗?何苦这样咄咄逼人”我正了正色说道。
烈焰突然转回头盯了我一眼,又对楚谋说道:“咄咄逼人的恐怕应该是两位。”
楚谋脸色一凛,刚想说话,被我一把拉住,对他摇了摇头,又轻声对烈焰说道:“如果给你这样的感觉,那么我抱歉,不过我想质子你实在没必要拒绝一个本应成为朋友的人。七皇子,走吧”说罢,拉着楚谋竟自离开。
一场好好的晚宴,高兴的人仿佛只有大笑皇后。
做为主人,我送烈焰和楚谋出门的时候,烈焰的脸色依旧是黑黑的,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楚谋怕我受了委屈,过了半晌见人都散了,又偷偷转了回来,拉着我在院子里小坐。
“月儿,在想什么?”我和楚谋相互靠着,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我在想,今天你也算是公然的与烈焰交好了,虽不见烈焰有反应,但旁人总会觉得你二人关系不一般了,你父皇会不会不高兴。”虽说不太了解楚皇的性格,不过历史上的皇帝似乎都对皇子们结党持反对态度的,以清史为甚。
“也许会,不过我再甚,也比不过五哥。”楚谋默默的说着。
的确,要讲结党,楚渝做的更是明显,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搭了进去,也没见楚皇有什么反应。
“也是,不过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