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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共从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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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拼命的摇头。
“唱吧唱吧”
“你唱就好了,干嘛非要教我”烈焰作势要离开,被我一把拉住。
“你可以唱给娜塔啊……”我强拉着他。
他奇怪的停住,恍然大悟般看着我:“月姑娘,你是不是很想唱歌?那你唱啊!”
嘁!非要拆穿我的小心思!
我脸有些发烧,不过这大好夜色,大好草原,刚刚又成功的和烈焰打开了心结,为什么不能唱呢?唱就唱!我清了清嗓子,对着空旷的草原,对着远方,唱出我最美丽的声音:
“我在仰望 月亮之上 有多少梦想 在自由的飞翔
昨天遗忘……啊 风……干了忧伤 我 要和你重逢在 那苍茫的路上
生命已被牵引 潮落潮涨 有你的远方 就是……天堂
谁在呼唤 情深意长 让我的渴望象白云在飘荡 东边牧马 西边放羊 野辣辣的情歌就唱到了天亮
在日月沧桑后 你在谁身旁 用温柔眼光 让黑夜绚烂 ! ”
烈焰站在不远处,默默的听着,默默的注视着远方。
远方有他的娜塔,也有我的楚谋。
天光月影共徘徊
与楚谋再见面的时刻就要到了。
其实分开并没有太久,不过相恋的人总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样算下来,我们岂不是隔了几个世纪那么远。
这两天烈焰也很忙,每天在军中除了与各军官商议军情就是在各营里视察军况备战,时刻不懈怠。军营上下一心,摩拳擦掌,大战一触即发。
我和福喜自然也不会闲着,每日跟在烈焰身后东跑西颠,除了出些主意之外,意外的收获却是让我更多的了解了烈焰这个人。
他很懂得攻心的重要,他将楚军派出的军队号称为正义之师、复国之师。这样一来,楚军无论是从人数上还是民心上都远远胜出琼烈的烈洪。最重要的是,烈焰这几年原来并不是向人们所看到的那样甘于质子的生活,他早已与琼烈国的旧臣子暗通往来,并已在琼烈朝中逐步安插了些自己的死士,而且,他能选择楚谋而弃楚渝,也一定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并不是一时之意。这样心思缜密之人,难怪在一线天涯那晚会叹息着对我说,不知是否会成为枭雄那类的话。
和他在一起商议事情,我总是会被他的奇思所惊叹,有时甚至怀疑他这个几千年之前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先进的想法。幸好他是我和楚谋的朋友,不然,我很难想象与他为敌的画面。他可以在大楚委屈那么长的时间,忍常人所不能忍,必然能做常人所不能!每当商议军情或在营房练武之时,他从里到外都会浸出一种特别的精神,特别的光茫,那么夺目耀眼。他骑在大黄身上时,我常常会不自觉的想到两个字:战神!
他就像是战神!
有时看到他的眼神,我甚至会有一种不寒而栗奇怪的感觉,也许是我多心,但是直觉告诉我,楚谋身上散发的王者之气是沉稳而柔和,而烈焰身上散发出的王者之气则是踏平一切的危险。
大楚六年七月初八,名扬大元帅楚谋率军七万,与琼烈质子烈焰的三万大军在琼烈与大楚边境处会合,正式向琼烈宣战。
琼烈国内也并不太平,烈焰所安插之死士显露出惊人的能量,朝中归附皇上烈洪之臣接二连三的被暗杀或失踪,一时之间,琼烈大乱。
楚谋与烈焰见时机成熟,十万威武之师大举进攻琼烈都城红塔,由于烈洪为人残暴,民心早已失尽,楚军所到之处竟未遇阻,势如破竹。
此役毫无悬念,楚军大胜。
烈焰得偿所愿,生擒叔叔烈洪,宣布烈洪当年所执遗诏为伪诏,逼其退位,幽禁于琼烈景阳宫。
八月初八,奉天而行,万民所向,烈焰在朝中拥戴下称帝,史称焰帝。并于大楚立下永久交好合约,并且为示感谢,琼烈将每年向大楚交纳谢银万两,十年为期。
表面上,一切进行的那么顺利,顺利得让人不可思议。
我与楚谋商议,参加过八月十五烈焰在宫中举办的天子宴后返回大楚。
“小姐,这些衣饰真是华丽,穿这件好不好?”福喜眉开眼笑的翻拣着烈焰送来的一大橱衣饰。
我看过去,烈焰倒真是细心,还会想到我行军在外并无可适衣服赴宴,派人送来这么多琼烈特色的服饰。每件都镶金带玉的好不华丽!
“月儿,喜欢哪件?”楚谋在一旁问道,神色坦然。
我笑着摇了摇头:“大热的天,如果要我穿这么多层金光闪闪的真是痛苦,我还是穿自己从大楚带来的绸衫就好!”
“今天是烈焰登极后的第一次天子宴,穿隆重些也是对主人家的尊重”楚谋趁福喜不注意,轻弹了我的额头一下。
我做了个鬼脸,又说:“好吧,我穿隆重些也好,大楚以白为贵,你穿白,我也穿白,我们俩个穿情侣装好不好?”
说来这大楚与琼烈的民风果然不同于我所知道的历史朝代,女子也有了许多意外的权利,比如女子可以当朝为臣,可以入军服役,可以与男子一同赴宴等等,倒是叫我欣喜不已。
“情侣装?小姐总是喜欢说笑”我这个当事人没怎么样,倒是福喜轻呼着,脸腾的红了起来。
她倒不好意思起来了,我看着她有趣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惹得楚谋又是颇嗔怪的表情。
难得在异国他乡会有这般清闲的时刻,逗逗福喜也好!
“小姐,莫取笑福喜了,这件好不好?”福喜知我笑她,脸红了一阵就聪明的岔开话题,拣出件雪白衣裙给我看。
天,好美的裙子!我欣喜的接了过来。
银白的蚕丝织就,看上去雪般晶莹,在我的手中随着手指的轻动而闪烁着内敛却夺目的银光。象一波波的雪浪灵动,又似雪化后的碧水盈盈。面料已极不俗了,更难得的是样式,有些象唐朝的宫装,裙角长长拖地,边角均绣上了同色银丝绣的白莲,只在摆动时会显出莲的些许轮廓,更显得神秘诱人。
“楚谋,琼烈的衣饰会这么漂亮!”我兴奋的拿着裙子在身上比划着给楚谋看去。
楚谋笑着点点,眼波流处无限的温存与爱意。只命福喜赶紧伺候我更衣,宴会的时辰竟是快到了。
的确要快些梳洗了,今天我可是代表大楚的未来太子妃出席天子宴,也算外交活动了,总不能丢了楚谋的面子。
实际上,对于我在祭天之后神秘的失踪,楚谋回京后已将真实的情况报给了楚皇。当然,不能直说是为了夺掉楚渝的兵权,而只是说为了引蛇出洞。至于引出的会是谁,想必楚皇也心中也有数。儿子什么样子,想必老子也是清楚的。不过这次楚渝做的实在有些离谱,竟有了暗害皇后的意思,楚皇自不会坐视不理。我和楚谋兵行险着,总算有了收获。
另外,今天总算可以看见传说中烈焰的心上人—娜塔。
“楚谋,我真的是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姑娘会收服烈焰这样的人。”我穿着那袭银白长裙,尽量端庄的与楚谋并肩赴宴。
“你不如好奇我为什么会被你收服!”楚谋压低了声音回答。
说着这样的话,可他表面上却波澜不惊,我朝他伸了伸大拇指,也压低了声音道:“我亲爱的夫君,这世上若论装严肃,你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楚谋不再答话,只是眼底笑意尽显。
“大楚七皇子、大楚太子妃驾到!”内官高声禀报后,我与楚谋款款进入举办天子宴大殿
一宵光景潜相忆
原来走红毯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知道大殿内到底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和楚谋,也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是善意,有多少双是恶意。不知为何,这么多的眼睛让我隐隐有种别扭的感觉,是我走的不对吗?还是我打扮的不对?为什么众臣的眼神会那么奇怪?
从大殿门口到安排好的席位也不算远的距离,我却仿佛走了几年那么久。
男居左,女居右,我与楚谋分别坐在了两侧席上,福喜也规规矩矩的坐在了我的后面。
“焰帝驾到!”
随着响亮的呼声,烈焰也终于出现在大殿门口,众人的目光均转移到他的身上,总算让我轻松了些。
只见烈焰穿着纯红色帝袍,袍子上一点暗纹或花样都没有,简单之极,却霸气之极。他的黑发简单的绾起后长长的散落肩上,黝黑而轮廓分明的脸孔英气逼人,目光如炬扫过大殿的每一个角落,果然如火焰般灼人的气势。
他已不再是几个月前选妃大赛时,牵着大黄低眉屏气的那个黑衣烈焰。
他已经成了琼烈的焰帝,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战神之气的焰帝。
我心中一凛,眼睛看向楚谋,只见楚谋也正微笑着看向我,眼神中含着能让我安定下来的从容与淡定。
我朝他轻轻点了点头,比划了个在古代只教会了他懂的V形手势。
女眷即然在右,娜塔应该也和我坐在同一侧吧。
我好奇的张望着。可是这么多女宾,哪个才是?
烈焰说过她是草原上最美丽的花朵,想必应是十分的漂亮了,在哪里呢?
“小姐,大家都在举杯!”福喜扯了扯我的袖子,小声说着。
我诧异的回过神来,忙举起了席上的夜光杯,向着烈焰的方向敬去。只见烈焰朝大家举了举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再看其它客人,也全部都干了杯中酒。可是这酒度数高不高?我可是不太会喝酒。
为难的看向楚谋,楚谋却正被其它宾客拉着说话。
还是不要喝了,免得失态!我装模作样的也将杯子举得高高,暗中却以长袖遮掩,只是轻轻啜了口便放在了桌上。好在这古代席与席之间还是颇隔了些距离,想必旁边的女宾也根本看不清我的杯中到底还有没有酒。
正侥幸着,烈焰却离了席,径直朝女眷的方向走来。我忙低下头,暗自祈盼烈焰不要注意到我。
果然天不遂人愿。
怕什么来什么,烈焰果真已经居高临下地站在我的面前。
“月姑娘,为何不饮尽杯中酒,可是我琼烈的酒入不了姑娘法眼?”烈焰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让席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停了正在做的事情,一起瞧向我。
我硬着头皮站起身来笑着说:“焰帝何出此言,正是贵国美酒太过香醇,月儿方才一点点品尝,好的东西需慢慢回味。”
“月姑娘说得是,不过,这琼烈的酒却是与大楚不同,要一口喝干方才能体会出个中味道。”烈焰笑了笑说着,象是不经意间俯身端起了我的酒杯一饮而尽。
极简单的举动,却引得席间一片噤声。
方才喧哗的大殿变得无比安静。
我明白,在这样一个封建时代,烈焰方才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于亲密,他居然会饮了我的杯中酒,实在令我始料未及,尴尬万分!
只见烈焰面不改色,反而又斟满了杯中酒径自递到我面前,眸中仿佛火般燃烧着。
这该如何是好?婉拒还是干脆拂袖而去?烈焰的高大身形正挡住了我看向楚谋的视线,仿佛是刻意的。
“琼烈的美酒自然是好的,不过月姑娘却是这般的温柔的大楚女子,不适合。还是我来代替她喝好了!”一个爽朗的女子声音响起。
有救星?我诧异看向声音的主人。
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帼国!杏眼高鼻,头发高高束起,未戴一钗一环,只在额头上横勒了条五彩绣带,缠在黑发里算是个装饰而已。身上穿的是琼烈女子常见的紧身束腰大红绸缎骑马装,更映衬的双颊泛着红润健康的光泽,神彩飞扬,仿佛一团跳跃灵动的火焰。毫不扭捏做作的神态让人见了就喜爱!
“月姑娘,我来代你喝,可好?”红衣女子笑着问我。说着已经伸手取过我的杯子,只等我点头。神态坦然而又自信。
我点点头,躬身施了个礼说道:“那就多谢这位姑娘,敢问姑娘是?”
“我叫娜塔!”红衣女子爽快的答道。
居然会是娜塔!烈焰心中最美的女人!果然名符其实,我惊喜的拉起娜塔的手,看向烈焰。不知是刻意还是巧合,他二人都是穿着红色,气质和神态都显得那么般配!我心里暗叹着。
可烈焰的神态却颇为奇怪,也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只是,他看娜塔的表情,未免也太过于冷静了。
也许是我太多疑了,多半是烈焰当了皇帝也开始控制自己的表情了,我说服自己。
“娜塔,烈焰对我说起过你,他说你是草原上最美丽的花!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你真漂亮!”我真心的夸赞着娜塔。
娜塔哈哈笑了起来,扬头的神态洒脱极了,草原女儿果然与大楚的娇滴滴不同。
“月姑娘,你才美得象草原上初升的明月!我也知道你,我们取得了胜利也要多谢你的帮助!”
我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敢居功。
“焰帝,多谢您赐酒”娜塔转而向烈焰施了琼烈的礼节,不卑不亢的说着。
烈焰却略迟疑了下,神色更加严竣,紧闭的嘴角居然勾起一抹冷冷的微笑。也不再言语,再次举杯一饮而尽,之后便拂袖转身离去,回到了帝位上。
一众群臣见此情景,也恢复了常态,纷纷举杯敬祝着烈焰。烈焰也不再推辞,左一杯右一杯的干着,豪气干云的神态渐渐显露出来。
我松了口气,拉着娜塔坐了下来。同时颇为不安的看向楚谋,与他的目光碰个正着。他依然面带柔和的微笑,仿佛在告诉我:没关系,一切有我在。
我痴痴的看着他,大殿里所有的人仿佛都消失不见。我的眼里只有他,他的眼里只有我。
这是我与楚谋在琼烈共同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明明在一个大殿之内,中间却隔开了一条宽宽的距离。我俩只能眼神胶著在一起,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哪怕只能远远看着,也是那样的安全与幸福。
那晚,大殿内的烛光燃了一夜,祝酒声响了一夜,庆祝的歌舞演了一夜,到最后,仿佛每个人都醉了。
琼烈的酒果然厉害,只喝了几小杯的我脸都开始有些发烫,福喜在身后为我轻轻扇着折扇,小声叮嘱着我不要再喝了,真该回去休息了。
“月姑娘,今晚,你不该选这件衣服来赴宴。”
恍惚间,坐在一旁的娜塔假意向我举起杯,俯在我耳边说着悄悄话。
我奇怪的看向她:“为什么?”
“这件衣服,是故人之物”娜塔压低了声音说着。
“哪个故人?”
“烈焰去世的母后,这件是她生前最喜欢的衣物”
我耳边如惊雷响起。
这件衣服即然是他母后之物,为何烈焰又命人将其夹在一堆金光闪闪的衣物里来让我挑选?
他到底是何用意?
我的心冷了半截,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来。千算万算,我也许真的算漏了一样:人心!
正是道上思家时
千算万算,算漏了人心,偏偏人心才是最难测的。
烈焰到底是何用意,为什么将他母后的衣服送来让我挑选?
我不敢去深想,也不愿深想,只是感觉非常的疲惫,而且是身心俱疲。
叹了口气,将头深埋进水里,甚至有一种不想再浮出去的感觉。引得福喜又是一阵的唠叨:“小姐,小心呛到水了!”
哪里会呛到水,这个木桶只是洗澡用的,还不至于把我淹死,想当年我可是游泳健将!
不过也不能让福喜太过担心,我只好又坐了起来,百无聊赖的玩着水面飘着的花瓣。
“小姐,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又不高兴了?是不是觉得七皇子冷落了您?其实七皇子他也是没办法呀,他是琼烈的上宾,自然有许多人劝酒……”福喜见我木着脸不说话,还以为我是在生楚谋的闷气。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福喜,这些我当然明白,我只是有些沮丧而已。”说着,顺手捞起水中飘散的长发,轻轻的抚摸着,正月的头发还真是好,比现代的我强多了,看起来现代那么多化学护发的根本没什么用。
“我们打了胜仗,小姐为何还要沮丧?”福喜奇怪的追问,她就是喜欢刨根问底!
我趴在木桶边上,看着桌上摇动的烛光,不由得有些痴了,只是轻声叹了口气,说道:“福喜,很多事情是说不明白的。”
福喜见我没有了说话的兴致,也只有无奈的点点头,也发了一会儿呆,又忽然像触电一样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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