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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红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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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伤逝
一时众人散尽,贾母独留我细谈。我笑道:“多谢外祖母安排周到,我正愁着如何出府去呢。”
贾母叹道:“这又谢什么?教你如此委屈,还不是为了这府上?玉儿,若是没有十分的把握,我们宁可不作这个,总不成因为这个家的富贵荣华教你受委屈。”
我把脸贴到她的掌心里,她的掌心温暖而干燥,我一任泪滑过冰冷的脸颊。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这份体贴与关怀。
我不怕,别人的冷眼与算计。我也不怕,唇枪舌剑的冷言恶语。我不怕命运安排的不测与艰险。我也不怕,将来要面临的种种艰辛和磨难。
一切的一切,都因为面前的这个银发苍苍的老祖母。她给了我渴望许久的亲情与来自亲人的关爱和呵护,让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孤苦无依。
来到这个时代,这个空间,每每午夜梦回,我都会思索一个问题:“林若兮,如果真的有一个机会让你回到你自己的时代和空间,你会如何选择?”
每每思及此事,往往辗转反侧,终夜不眠也不得其果,可是如今,就在这一刻,我终于有了答案:我要留在这里。因为,这里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宝玉,在宝玉的眼中,我是他青春最美的理想和爱情。在他的眼中,我是诗是画也是歌。我如同一个江南的最美丽的传说,让他在今世沉沦。当真正的林妹妹死去了之后,他的心成灰,魂化蝶。
紫鹃,我最最忠实的朋友和伙伴,她让我了解到有一种友情也可以做到不离不弃,完全不逊色于轰轰烈烈的爱情。她的善良和忠诚让我的心永远感觉到温暖和踏实。有了她的陪伴,这一生都不会有孤单。
还有林忠父子和林停为我创造的那个家,那个我还未见但一定清丽如画的庄园,这一切的一切,又怎能让我割舍?
我抬起头,对贾母灿然一笑,这一笑初晨花初绽,尚带着晶莹的露珠。我用低而坚定的声音道:“外祖母,我不觉得委屈,真的不觉得。你放心,我会做得很好。你的玉儿永有不会教你失望。”
回到潇湘馆,雪雁迎了上来,噘了嘴道:“姑娘为何不带我去呢?单叫紫鹃姐姐去。”
我笑道:“紫鹃呢?”
雪雁道:“她说她要去送晴雯,蕙香和藕官她们去。方才林嫂子也来了,坐了一会子,和紫鹃姐姐说了一会子话也走了。”
我听她如此说,就知藕官三人的事情已经准备妥当,心中也就一宽。
我因笑对雪雁道:“若要你回苏州,你去不去?”
雪雁道:“罢哟,我回去做什么?父母兄弟都没有了。我还是只在姑娘身边儿伺候姑娘罢了。”
我看到她今日的头发梳得精致,更与往日不同,鬓边一朵小小珠花,中间那枚珍珠竟有手指肚大小,十分名贵,不禁诧异。问道:“今儿你倒打扮得漂亮,这珠花儿也别致。”
雪雁大喜道:“姑娘也是这么说?才园子里的姐妹们也是这么说呢?”
说话间,紫鹃已经回来,听到我和雪雁的对话,遂围着雪雁转了一圈儿,问道:“今儿是谁给你梳的头?我们这里没人会梳这个头的?这个珠花儿也不是你的东西,你的东西我都知道的。”
雪雁闻听得意洋洋道:“是莺儿姐姐给我梳的头呢。这珠花也是她送了给我的。”
紫鹃听了,立时涨红了脸,我忙向她摆手致意。笑对雪雁道:“都说莺儿手巧,如今看果然不错。既是她送你的,你好生收着罢,只别掉了,辜负了她对你的一番心意。”
打发雪雁出去之后,我对紫鹃道:“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有多少大事要做的?只是往后留心些,我们的事情万不要让雪雁知道就是了。雪雁向来是个没心计的,几句好话就什么都说了的。”
紫鹃笑道:“姑娘放心,我们这里的事,也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罢了。再就是姑娘的奶娘王嬷嬷也知道一点儿。不过想来她知道了也是不妨的。”
我点头道:“这屋子里,也就是和你们说上两句话,不用猜谜儿似的罢了。”
我又问:“你看晴雯怎么样?宝玉又如何?”
紫鹃叹道:“晴雯病成那样,还是叫人拖出去了。可怜平日里最是要强的一个人,如今竟落到了这般模样!宝玉却成了傻子一样的了,只知道眼巴巴看着晴雯被带走,话也不敢多说一句。”
我皱了眉头,问道:“袭人什么样子?”
紫鹃冷笑道:“最会作戏是袭人了,竟比芳官藕官她们唱得更好些呢!假惺惺滴了些泪,又送了些东西给晴雯。宝玉不知道,还以为她好心呢。真真的假善人真小人。”
我叹道:“只怕晴雯再也活不成了。只是,她死得太不值得。”
果然在我就在离府的那天早上,宝玉来送我时,红着眼圈道:“今儿茗烟来告诉我说,晴雯昨儿夜里死了。死的时候,口里还直叫着我的名字呢。竟是我害了她了!”
说着已是滴下泪来,又道:“她去的时候,就已经病得厉害了,她自幼在我们这里娇生惯养,何曾受过一日委屈?他这一回去,只有一个整日醉酒的哥哥和一个不理她的嫂子。就如同一盆才抽了嫩箭的兰花送到猪窝里一般!这还能好得了?再者,今年春天,我院里的好好的一株海棠,竟无故死了半边。我就知道这必是恶兆,谁知竟应验在了她的身上!”
我看他伤得真切,哭得痛心,因劝道:“我只告诉你一句话,这海棠,不是因为天时就死了的,若有缘故,必是人祸,你若不信,就自个儿细想想,细查查去。”
宝玉道:“林妹妹,你住几日就快回来罢。”
我看到王夫人与宝钗正远远地向此处看来,叹道:“就算是为了这些的女儿,你好歹安生些罢。开到荼蘑花事了。晴雯一死,芳官藕官她们一去,也不知还有多少事呢!我陪老太太住几日就回来,你也不必叫人去瞧我,也不用送东西去。你在家若闲了,就为晴雯写一点子东西祭奠她一回罢,也不枉她服侍你一回。莤纱窗下,公子多情。黄土陇中,卿何薄命!”
宝玉闻言已是呆了,口中喃喃道:“莤纱窗下,公子多情。黄土陇中,卿可薄命。好句,好句。有你这一句,晴雯也不算白死一回了。”
正在唏嘘之间,贾政已经过来了,宝玉忙退到一旁,贾政斥道:“你先出去,我和你妹妹有话要说。”
宝玉忙出去,十几步路几次回首。我也不禁叹息一声。
只听贾政道:“玉儿,一切可安排妥当?”
我微笑道:“舅舅放心,一切俱已安排妥当,明儿我就去傅府见棠儿福晋了。一有音信,我必会报知舅舅知道。”
贾政叹道:“这府上几多男儿,却要你一个闺中弱质去奔波,真是叫人心中好不酸楚。玉儿,我也还是那句话,凡事不要太勉强,亦不要太委屈了自己。否则,我心中不安,也对不住你的父母。”
正说着,王夫人过来道:“时辰到了,老爷还是快叫林姑娘上车罢,老太太还在前头等着呢。”
我忙行礼辞了贾政和王夫人,眼见王夫人见我离家如释重负的样子,心中也不由得一阵气苦:为了贾家的将来,我奔波辛劳,你还如此算计!也罢了,终有一日,你也会见识什么叫人情冷暖,什么叫假意真情?
第七十八章 出府
第七十八章 出府
与贾母坐在车中,贾母便将手帕子包着的通灵宝玉递到我的手中。笑道:“你可要收好了,这可是宝玉的命根子。”
我笑道:“舅母如何肯教拿了这块玉来的?”
贾母朝我眩眩眼,笑道:“我只说拿了这块玉到菩萨跟前,让师父们上几柱香,念一些经,给宝玉添些福气,你舅母就亲捧了给我送来了。”
我不觉大笑,这个老祖母的慧黠再一次让我觉得,时间的流逝原来不仅仅只会带走如花的红颜,也会带给人岁月的智慧与生活的能力。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我老了时候,也可以变成贾母这样,智慧,宽容,慈祥,还有幽默和一点点的狡黠。
与贾母同坐车中,看车窗外秋色斑澜,道旁时有红的,黄的落叶翩然飞落,追逐着车轮。与贾母闲话家常,时而给她讲几个现代的好玩的笑话。引得她开怀大笑。这样的秋行,是与凄凉无关的。有的,却是如春风般的和煦与温暖。
紫鹃与鸳鸯时时跑到我们车上来,抱怨道:“姑娘又讲什么笑话呢?我们在那车上也听不见。只听见老祖宗笑得什么似的,急死人罢哟。”
贾母闻言,又笑一回。笑完了,贾母问道:“这园子里忽忽去了这些人,其中还有晴雯。你房里的藕官也去了。我今儿才和你舅舅说了,叫他派人去把出去的这几个丫头都安置起来,不许作践了。只可惜晴雯已经没了。真真可怜见的,花骨朵似的,就这么叫人作践死了。”
我沉默半响,轻轻道:“原来外祖母什么都知道的。”
贾母冷笑道:“这样大的动静,我自然有些惊心。若不是前儿你劝我的那些话,一切为了宫里的元妃,我再不容她这样的。”
一枚红叶撞进车窗,跌进我的怀中。殷红如血。这,是晴雯的泪?还是晴雯的心呢?
车行了两个半时辰,终于到了城外的水月庵。水月庵在一个小小的山坳里,掩映在一大片的枫林中,一片整齐的灰墙青瓦的房子,静立于艳红如火的枫林中,氤氲在袅袅的香炉的烟气中,显得静谧庄严。
殿堂的佛像个个宝相庄严,衣饰华贵,四周雕梁画栋,处处显示处此庵的香火兴盛。
水月庵的主持水静师父,一个年近四十的尼姑早率众弟子迎出庵门来。她芳华将逝,脸上却依然可以看出,她年轻的时候,也必定是个绝代佳人。她先唱一诺,道:“静室已经备好,施主先去静室稍事休息罢。”看到我时,她眼波微微一转,似有惊异之色。我对她微微一笑,心中也有几分犹豫:“似曾相识啊,何等眼熟至此?”
在一个小尼姑的引领下,我与紫鹃到了我的静室,是后院一个小小的院落,小小两间禅房,且是干净。洁白的墙上挂着观音像,床上挂着一顶簇新的素帐。窗前卷着细细的竹帘,几上的土定瓶中供着新折的一枝红叶。这样的清雅别致,真叫人有意外之喜。
那小尼姑笑道:“这是按我们主持的吩咐收拾的,施主可还满意?”
我笑道:“替我多谢水静师父。她必定是一个极清雅的人呢。比我自己收拾得还要合我的心意呢。”
却听一人在院内笑道:“姑娘且猜这水静师父是谁?”
我转身看时,却见林义媳妇笑嘻嘻走了进来。我忙瞅了一眼紫鹃,嗔道:“原来她也来了,你只瞒着我。”心中却十分感动她们的作事的细致和周到。
紫鹃笑道:“在府中见面,总是多有不便,有这个空儿,她自然来多亲近亲近。”
林义媳妇进到房中,先行一礼,道:“我还要请姑娘见一个人。”
话音未落,却见水静师父进到房来。我一愣,笑道:“这个师父我们见过了。”
林义媳妇笑道:“姑娘只知她是这里的主持师父,却不知她也是林停的娘亲啊。”
我大惊道:“这话如何说起?”
水静双手合十,对我一躬道:“当年逃荒到了苏州,我饿晕过去,却被一京城的进京官眷所救,就到了京城。凄苦之人,无处可栖,就到了这里,蒙逸云师父收留,为我剃度,收我为入室弟子。如今经历几载,每每想起我失散的儿子狗儿,也是夜不能寐,泪湿衣巾。不承想,天亦怜我,狗儿竟叫姑娘所救,并教他成才。我心中感激,无以为报。今日有幸姑娘来此,还请受我一拜。”
说着已经插烛似拜将下去,我忙上前扶起。道:“快不要如此。今日听到这样的喜迅,我也替林停感到高兴的。”想了一下又问道:“却不知你家原姓,因此叫狗儿随了我家的姓,如今既然找到了你,就还是让林停姓回原姓罢。”
水静笑道:“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姑娘为林停起了这好名字,何必又换回去呢?他的命是姑娘救的,原也应随了姑娘的姓呢。”
我见她谈吐不俗,全不似一般平民百姓。心中不免有了一丝疑惑。却见林义媳妇笑道:“水静师父在闺中时也是读书识字的,只不过后来家中败落罢了。”
我笑道:“怪道的林停那样聪明,原来都是出自于你呢。”
一时,紫鹃早沏了香茶来,我拉了紫鹃的手,对水静笑道:“紫鹃,你好生来见过水静师父罢。”
水静也对紫鹃微微笑道:“我已经听林嫂子说了,这几年,多谢紫鹃姑娘对停儿的照料。”
紫鹃一抹晕红早已经飞上两腮。羞道:“不过是姑娘的吩咐罢了。”
寒喧一回家常,水静道:“姑娘若是要去傅府,我自会陪了姑娘前去。”
我意外道:“你原来和傅府相熟不成?这再好不过的。我正怕见不到正主儿呢。”
水静笑道:“你道当年救我的是谁,正是棠儿福晋的父母呢。当时他们进京晋见皇上,正巧救了我。因此,一直就没断了和棠儿福晋的来往。”
紫鹃道:“这个福晋却是个什么样的模样禀性儿?我们姑娘去见她,我担心得了不得,只怕她是个心冷口刁的人,给我们姑娘气受呢。”
水静笑道:“这棠儿福晋人虽年轻,且是聪明和气。又因自小儿在草原上长大,自比我们中原的女子多了几分豪爽之气。人也生得好,虽生在荒凉的北缰,人却清丽如同江南的女子。也识得汉字,作得诗画得画的。若不是她平日里穿了旗装,和我们汉人女子没什么两样的。依我看来,我们汉人女子的大家闺秀里,总还不及她呢?”
紫鹃不服气道:“难不成比我们姑娘还美些?我就总没见到有一个及得上我们姑娘呢。”
水静笑道:“自然比不得林姑娘的,林姑娘眉宇间似蕴无限灵气,竟有几分仙子的意味呢。棠儿虽是美人,终究还是有几分烟火气的。”
我嗔道:“紫鹃说什么呢?难道我竟是去与她比美不成?”又点头叹道:“我们也算是有福的了,教我们偏儿就遇上了水静师父。偏儿师父又识得这个棠儿福晋,偏儿这个福晋也是个好的。真真的叫我放下了一半心呢。”
一时水静安排了极干净的素斋让我和贾母去用了午饭。林义媳妇自去陪紫鹃与鸳鸯去用饭。水静招待得极是殷勤周到,贾母直赞道:“竟比家里还适意些!真要多住几天才罢。”
一时用毕饭,水静自去陪贾母说些因果。水静自来是见京城的官眷们见惯了的,直敷衍得贾母密不透风,把我赞得天上有地下无,贾母自然更加喜悦。我见她们谈得高兴,自回房稍稍歇息。
紫鹃还未回来,我一个人半掩竹帘,自取了宝玉的那块通灵宝玉来细细赏玩。那宝玉的玉色极是清澈,拿了对着阳光去瞧,里头竟隐隐有灵光流动。不仅心中十分纳罕。我瞧那玉色与我的那枚玉环极为相近,忍不住也从项上取下那枚玉环,把它与宝玉放在一起,恰巧一缕阳光透过竹帘照在那玉环和宝玉上面,两个都莹然放出些微光来,两个光晕一接触,蓦然光华大放,满室竟有异香扑鼻,五彩流光闪跃不定。
见此异征,我不禁心下大奇。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缘故不成?忙取了放在手中,一瞬间却已经恢复原状,正要细瞧,却见紫鹃进房道:“姑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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