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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红楼-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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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道:“好姐姐,我只告诉你罢,哥儿的名字你我都取不得的,就是连国舅爷也取不得呢。” 
  棠儿问道:“这也取不得,那也取不得?究竟谁取得呢?” 
  我叹道:“好姐姐,你好造化,也是你的福气大。这个哥儿将来是个有造化,有前程的,他的本事不低过国舅爷呢。所以,他的名字只能由皇上亲自来取,只怕才与他的命格相宜呢。” 
  棠儿惊喜道:“果真的吗?你算得出来吗?”' 
  我温柔地看着她,笑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的福田都在你良善的心田之间呢。” 
  棠儿笑道:“这话我却是听懂了。就是多做善事,就有好报不是?明儿我就叫人到府前给叫花子们施粥去。再往水月庵添些香油钱去。” 
  只听门外有人朗朗一笑,道:“你若有心为善,倒不如施些钱出来与我那些伤兵穷兵呢!” 
  只见傅恒慢步从门外踱进来。今天他也是一身家常的打扮,却是穿了一件灰蓝的布衫,脚上穿了一双半新不旧的千层底的布鞋。依然一身儒雅之气,依然丰神如玉,眼睛却布满了红筋,略见憔悴之色。 
  我忙起身见礼,傅恒见我在房中,竟微微一愣。笑道:“不知房中有女客,倒是我冒撞了。” 
  棠儿笑道:“自家妹妹,说什么客不客的?平日我难得有个娘家人,好容易得了一个妹妹,你可不许再使厉害给我吓走了。说不得,我也就和你翻脸了。” 
  傅恒笑道:“岂敢?岂敢?” 
  一时棠儿与傅恒在炕上坐下,我自在下头的一把椅子上坐了。只听棠儿笑问道:“今儿下朝这样早?又叫我掏我给你的兵了?我总也闹个不清爽,究竟朝庭的兵部竟是没有钱的?就兵部没钱,难道吏部也是没钱的?总不成你一天带着兵,就叫我出钱养着?我们家到底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 
  傅恒呷了一口茶,笑道:“你原说要做善事,我才说这个话的,究竟也没叫你替我出兵饷不是?我新带的这兵,一大半都是河南那边过来的。才河南遭了蝗灾,地里颗粒无收。这些人也是为了有口饭吃,才跑来当兵的。前日我去营中听他们哭了可怜,又听说还有吃人卖子之事发生。不禁动了一点子恻隐之心。今儿特特去兵部,想叫兵部尚书多给河南籍的兵士们拨一点兵饷,没想到他老小子和我打擂台,先说没有先例,后又和我哭穷,叫我找吏部去。我又找吏部,结果他们说,赈灾的钱早已经拨到省督府衙门去了,不能再拨。我没辙,只好灰溜溜回来了。” 
  听他说完,棠儿已经笑道:“我就知道,但凡你早回来一会儿,必定是来算计我的钱来了。” 
  我笑道:“国舅爷一片爱兵如子的心,真真叫人钦佩的。只不过,此为国事民生,总不能叫一家之力来承担,还应叫皇上处理才是。” 
  傅恒看我一眼,温和道:“如今几个省都有灾情,国库中也确实没钱了。” 
  棠儿笑道:“妹妹你听听,他只知朝庭没钱了,却从不问家中有没有钱?” 
  她对傅恒道:“我们家就三个园子,原是皇上赏的,我们庄上的佃户交的钱粮又是最少的。今年的收成不是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娘娘赏的东西你又不许卖去,白封了在库房里头,当不得一个钱!你若再和我要钱,我只好卖了我的嫁妆罢了。” 
  傅恒笑道:“没钱也就罢了,我再想法子去,哪里就真的要你当了嫁妆呢?那我成什么人了?” 
  我笑道:“多了我不敢说,大约五千两银子我还是拿的出的。回去禀明了外祖母和舅舅就叫人送来罢,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傅恒大喜,道:“不承想,林姑娘这样的弱质女子也有这样的胸怀气度?我先替河南的兵士们谢你了。” 
  我抿嘴笑道:“不过杯水车薪矣,国舅爷有什么可谢的呢。” 
  棠儿笑道:“罢了,连妹妹都出了钱,我这个当姐姐的再不出竟成了什么人了?原本后日是我的生日,我预备了些钱准备请了戏办了酒,请各王爷府的福晋和朝中各诰命的。就拿出来与你罢。生日明年再过也使得的。” 
  傅恒笑道:“只是委屈了你。” 
  棠儿笑道:“这算个什么?只有一宗儿,我生日那天,你得陪我在家吃饭,再不许外头应酬去!” 
  我心中一动,笑道:“眼下就有极多的钱,国舅爷为何弃而不取?” 
  傅恒与棠儿俱一征,道:“何出此言?” 
  我款款道:“后日是姐姐的生日,各王府与在京官员的家眷自然也要来奉承的。她们进府祝寿,哪里有空手来的道理?” 
  棠儿笑道:“妹妹你不知道,从来我们府上就叫他立下了一个规矩,不管什么事,进府之人只许领宴,不许带礼呢。” 
  我笑道:“如今姐姐喜得麟儿,无人不知的。就说为了给孩子祈福,要发个愿心。希望凡来府祝寿之人都备礼金若干,作为祈福之用。那些人还有不巴结的?” 
  傅恒道:“好是好,只怕御史们以为我这是借机敛财呢。” 
  我笑道:“这个容易,国舅爷只叫军中管财务之人那日亲来府中收礼金,笔笔登记在册。收完立时归入军中,作为赈济之用,岂不是好?” 
  傅恒大喜道:“这个主意好。我怎么没有想到?妹妹果然是兰心蕙质之人。” 
  棠儿笑道:“给你出一个好主意,你就终于叫了一声妹妹了?前儿总叫人家林姑娘林姑娘的。那样生分。” 
  傅恒笑道:“有这种聪慧的姐姐,果然就有这样聪慧的妹妹。”说完,在我身上竟有微微的一瞬的失神。 
  我忙转过脸去,对棠儿笑道:“姐姐你们为我解了那样大的烦难,这一点子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说,国舅爷也是一片为兵为国的心啊。我心里头敬佩得紧哪。” 
  傅恒却不答腔,只是看着我不语。目光如海,中有点点波光。那波光,一点让人心酸的感觉,这是什么? 
  棠儿见傅恒不语,即娇嗔地推他一下,道:“又想你那兵呢?不是给你筹到钱了吗?还这样?妹妹与你说话呢。” 
  扭了头对我笑道:“你不知道,他顶烦别人称呼他国舅的。他是个正经的国舅,不愿别人叫,其他的不打紧的国舅们可是天天在京里头转着叫别人喊他国舅呢!” 
  我笑道:“真男儿不以身世论英雄,只以功绩论成败的。姐夫这样作,原也是真男儿的作风。” 
  傅恒漆黑的眸子里陡然一片精光,不禁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道:“你叫我什么?姐夫?” 
  我一呆,自觉失口,羞得早已经红云满腮。忙站起来与他施礼道:“是我失口了,真是无礼。国舅爷不要见怪。” 
  棠儿忙拉我道:“怕怎的?我是你姐姐,你不叫他姐夫叫什么?这样叫一点没错。” 
  傅恒口中喃喃道:“姐夫?我倒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叫我姐夫呢。” 
  他对我笑道:“你莫怕。我不是生气。我是高兴啊。今儿你一声姐夫,我也觉得一般小家小户的亲戚之乐了。象我们这样的人家,平日里满耳朵里都是国舅啊傅爷啊什么的称呼,无论如何都觉得生分,冷冰冰的。今儿乍一听你这么叫,心中极受用的。” 
  他又对棠儿一笑,低声道:“你知道吗?今儿早上我去瞧姐姐时,正巧儿皇上也去了。皇上也说,今后没人的时候,大可以叫他一声姐夫,不用叫皇上了呢!” 
  棠儿喜悦道:“真的?我敢说这可是再也求不到的福气呢。别的国舅只怕是没这个福的。” 
                  第一百零一章 繁思
第一百零一章 繁思
  离开傅府,却是傅恒亲自送出来的。我本辞道:“如何敢当呢?”傅恒却道:“我也要去一趟兵部,并不是专为送你的。”棠儿笑道:“他送本是应该的,好歹行一回当姐夫的本分罢了。” 
  与傅恒穿过傅府偌大的园子,头上有薄薄的初冬的阳光,园中的树叶子已经快要落尽,色彩斑斓的落叶堆满了园中的小径。紫鹃与秋英小声低语着远远地跟在后面,我静静地随在傅恒的后面,唯闻脚下踏破枯叶的毕剥之声。 
  傅恒温和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沉静:“我最爱这落到地上的叶子,因此特意叫下人留了几日。棠儿昨儿还说我怪得很呢,落叶不扫,怪脏的。” 
  我淡淡一笑,道:“落叶自有落叶的好处,有人说过,一个人的生命应如春花之灿烂,如秋叶之静美。” 
  我俯身拾起一枚心形的红叶,放在掌心,笑道:“这枚叶子,经历了去年冬天的酷寒,于今年春天萌芽而生,又经历了夏天的酷热,在秋天由绿变红。是不是象我们人的一生?一样要经历喜忧与四季。知道吗?越是经历过至寒至热的叶子,红得就越发纯粹与艳丽呢。” 
  傅恒止住脚步,从我手中接过那片红叶在手中玩赏,道:“我倒不曾想过这个呢。” 
  我失笑道:“这原是我的一点疯傻念头罢了,当不得真的。你国事繁重,哪里有时间想这个呢?” 
  傅恒道:“不,听你的话,很有些意思。其中包涵了些作人的道理。也就是说,我们人也如这叶子一般,经历过挫折多的呢,将来的成就也就多些。若只是躲在别的叶子底子过日子,到头来,也只能落得个绿不绿黄黄的模样了。” 
  说着,他又捡起一枚黄绿色的叶子来,对我湛然一笑。 
  我忙低了头,微微红了脸。接过这枚黄绿色的叶子,轻轻道:“这枚叶子也是经历了四季的,它也有它的来历。若你去嗅它,与红叶一般的清香呢。” 
  傅恒对我深深瞧了一眼,再不说话,直把我送到了后门门口,正要告辞,只听他低沉的嗓子在我耳边道:“你总是这样爱低头?这样爱脸红?”声音低柔,竟不知是人声是风声? 
  微微一惊,抬头看时,他早已经骑上马去了。薄如雾的阳光中,他的身影是那样的迷离,迷离了人的眼,迷离了人的心。 
  与秋英辞别,坐车径往鲜花深处胡同的家而去。紫鹃笑道:“国舅爷亲自来送姑娘呢,秋英说这可是别人再不能有的体面。如今也唯有张相爷有这个面子罢了。” 
  我笑道:“不过是姐姐的面子罢了,哪里是我的体面呢?” 
  紫鹃点头道:“看过这些大家子人家,总没有见过一个象他们这样恩爱的。又都生得神仙一样的人物儿。” 
  我心中微微一酸,竟不知是愧是妒还是惧? 
  对于爱情,不是没有过玫瑰色的梦想。哪个少女不怀春呢?无数次地渴望与想象过,偶尔邂逅的心酸而甜蜜的感觉。就那样温柔地缠绵一生,也是一种极大的幸福罢。 
  可不幸林若兮生来就成为了一个孤儿。她太忙于健康地成长,平安地渡过自己的青春期,只好忘记自己的这份少女情怀。不是没有男生为她的一份清丽驻足。可是她内心中总是本能地彷徨:“他会不会爱我一生?如不,太过可怕。不不不,还是自己爱自己最安全。失去父母,不能再失去自己。”一阵犹豫之下,那男生早已经如风而去。 
  穿越到这里,她惊喜地发现,自己又赚了一个清凌凌的少女时光,本来她以为可以重拾失落的那份少女情怀。可惜,又太忙于计划自己与他人的命运前程,太刻意照顾真正林黛玉的感情归宿,而忘却问问自己的心意。 
  宝玉呢?宝玉的爱是清澈的。他的目光中的爱慕与依恋都如百合的清香,干净而恬静。让我的一颗心变得柔软与舒坦。他的爱,让我感觉到一种家的责任与温暖。让我时刻感受到一种甜蜜与感动。可是,这种爱里,没有让我心酸的感觉。 
  没有心酸的感觉,没有激烈的刺痛与狂喜。如同一片宁静的湖面,湖面上亭亭几支怒放的睡莲。 
  低头看见手中依然捏着那枚叶子,耳边又想起傅恒的声音:“你总是这样爱低头?这样爱脸红?” 
  啊,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为什么心中会有一点酸痛,为什么对着这枚枯叶,心中竟有一些喜悦与缠绵?不不不,怎么会这样? 
  我穿越来这里,不过是为了完结一个最最传奇与凄美的爱情故事。我的故事情节中本没有傅恒这个人。我也无意再去穿越别人的故事。也不想别人因为我的存在而改变。棠儿待我一片情深义重,我怎能去夺她丈夫的爱呢?平生最恨第三者,我永远不会去当这不光彩的第三人。就算是在这个三妻四妾都平常的时代中我也不会。因为,我心中明白,什么都可以分享,唯有爱情是不可以的。但凡可以分享的爱情,一定不是真正的爱情。 
  正在思绪繁乱之时,紫鹃快乐地叫道:“姑娘,我们到家了。” 
  我忙挑帘看时,果见家门在望,林忠父子,林义媳妇抱着素心并林停早已经候在门口了。车子一停,林停忙上来扶紫鹃下来,又与紫鹃扶我下车。而林忠他们早已经拜了下去。我忙道:“说了几次了。再不要这样了。快进去吧。叫别人家看见象什么呢?” 
  素心小丫头已经出落得花仙子一般美丽可爱,第一次见我,却不怕生,握了小手咯咯直笑。我忙要抱她,口中笑道:“长这么大了?真漂亮,长大了一定是个极美的姑娘呢。” 
  素心上半身已经扑到我怀里了。林义媳妇笑道:“别看她小,重得很哪。直坠手。姑娘哪能抱得动呢?” 
  我笑道:“这么个小人儿,抱得动的。” 
  接素心过来,素心已经将小脸儿埋到我颈间直笑。林义媳妇无奈道:“这个小丫头片子,知道谁长得好呢。总是挑了长得美得人来抱她。” 
  忽听一个银铃儿般的笑声道:“所以呢,我天天抱着她呢。不过就是因为我长得最好看不是?” 
  大家瞧时,却是芳官领了藕官蕊官笑嘻嘻来了。对我就盈盈一福。我笑道:“这才来迎我?敢是把我忘了?” 
  藕官笑道:“哪里能够呢。我们去姑娘房中打扫去了呢。”说着来接素心。素心却不肯,小脸儿一扭,用背对着藕官。 
  芳官笑道:“你长得太丑。还是我来。”说着转到素心面前张了手来接。素心小嘴儿一撇,却哭开了。大家不由得哄堂大笑。芳官红了脸,咬着牙道:“真真你的眼够准,姑娘一来,连我也不找了。” 
  林停笑嘻嘻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支糖葫芦,对着素心一招,素心早已经张了手叫林停抱去了。大家又是大笑一回。恨得芳官只敲紫鹃的手,道:“他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到房中座下,不免大家又问长问短一回。听紫鹃说起这几天的事。林忠父子他们都担足了心事。林忠道:“姑娘要不就回来罢。再住在那里,恐怕还要出事的。” 
  林停也道:“林伯说得很对。这两个王爷我是知道的。一旦看准了的事很难改变的。保不住还有什么变故的。” 
  紫鹃道:“老太太已经在全家人面前订下林姑娘与宝二爷的婚事了。而且棠儿福晋也发下明话了,难道他们还能来硬抢不成?” 
  林停道:“抢虽不敢,只怕再生个法子来逼呢。你不知道,这些人,面上善,心下狠着呢。” 
  我叹道:“眼下贾府就怕有泼天大祸了。我如何能走呢?我怎么能弃家人不顾?说不得,还是从长计议才是。” 
  林停道:“如今看贾府没什么事啊?难道姑娘知道有什么事?” 
  我想了一想,道:“此事不能说与你们知道。只一条我得嘱咐你,从今儿起,不许与弘皙王爷府有任何的买卖关系了。就是从前有,如今也得断了。否则,我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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