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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红楼-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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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探春微笑道:“竟然又是托了你的福了!”
探春羞涩道:“林姐姐又来取笑我。”
我叹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哪里是玩笑话呢?今后要借助你的事还不知有多少呢!也不知有多少姐妹兄弟因了你免了多少灾祸呢!”
探春神色稍动,目光中忽露无限狐疑,道:“林姐姐难道知道什么事吗?”
我知她天分甚高,不肯再多言,只笑道:“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成了王妃,我们自然要沾了你的光的!”
正说笑着,突然鸳鸯又皱着眉来回道:“回老太太,那孙家又来人了,因为才两位王妃在这里没有回,现在正在外头候着等叫呢。”
贾母道:“真是烦人的紧!又是什么事?”
我笑对贾母道:“外祖母且宽心,如今三妹妹又成了王妃了,那孙绍祖还有不知道的?必定是巴巴的赶来巴结了。好得正好!好叫我们的二十四王妃好生教导她几句也就罢了。”
贾母想了想,唤鸳鸯取来五千两银票,交给了探春道:“就便儿还给孙家,也替迎丫头赎了身!”
迎春在一旁听了,早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儿,哭倒到李纨的怀里去了。
一时孙家人进来了,这回却换了一个三十左右的一个妇人,打扮得十分干净,面容倒也周正。满面笑容,进门对众人团团一一作福,笑道:“给各位主子请安了。”
凤姐笑道:“你很不用这样,我们并不是你们的主子。倒也不用这样卖力巴结。”
这妇人不慌不忙,神色不动,可见是孙绍祖精心挑选的一个人精子,对凤姐笑道:“奶奶和奴才说笑呢,我们奶奶是奴才的主子,又是你们家的姑娘,自然这府上的人也是奴才的主子了。”
探春笑道:“你这回来又是作什么?是不是又来要叫你们奶奶回府呢?”
妇人笑道:“并不是这样,只是我们爷听说如今府上的三姑娘大喜了,叫我送些东西来为三姑娘添妆的。过一日,他还要亲到府里贺喜呢。”
说着又对迎春一福道:“奶奶,爷说了,你们姐妹情深,就在这里多住些日子无妨,家中一切都好,也不用挂念的。若短了什么,只管家里头要去。”
说完又从门外唤了两个干净小丫头子,对迎春笑道:“前儿姐姐使的那几个丫头很不好,叫奶奶生气,爷就叫人牙子来把她们都卖了,了省得奶奶看了生气。这两个是从小儿就长在府里的,人干净,也机灵些。就留在这里伺候奶奶罢。”
迎春道:“我有绣桔她们伺候就很好,不用再添人了。”
凤姐似笑不笑地看着那妇人道:“啊哟,我们府上穷得紧,自己吃还长一顿短一顿的,如今再添两个人来,你们又并不备着粮食来,我们哪里管得起呢?”
妇人红了脸道:“奶奶又拿奴才开心了。”
探春唤侍书来将那银票递给那妇人,道:“这是五千两的银票,见票即兑。是从前我们家借你们爷的银子,如今你拿回去还了你们的主子。从此两不相欠。”
凤姐儿对那妇人笑道:“她只怕你不认得,这是我们家的三姑娘,再过几日就是王妃了。”
妇人听了忙跪拜道:“奴才是狗眼无珠的,还请王妃莫要见怪奴才。”
探春微笑道:“如今我还不是王妃呢,就是成了王妃了,我也还是这个家里的姑娘。这里的人永远都是我的娘家人。走到哪里,我也不会叫这家里的人叫别人欺负了去的!”
探春拉了迎春的手,慢慢说道:“我大姐姐如今在宫中是贵妃,如今怀了龙子了,身份尊贵,我不用挂心她。唯有我这个二姐姐,生来生性善良柔弱,只知惜贫怜弱,却不知应付别人的欺侮,最是叫我挂心。”
探春冷冷地瞅着那妇人,这样凌厉的目光下,那妇人的身子竟缩了一下。如今看探春的言谈越发沉稳和尊贵,我心中十分安慰,安慰之余,又有些淡淡的失落。
花季的探春啊,清纯如水的青春里,你失落了什么?唯有你自己知道罢!
只听探春对那妇人道:“你且起去,带了这两个小丫头回家去罢,二姐姐住几天自然会叫人送她回去的,只是回去之后和你们主子说,还请善待于二姐姐,若是再委屈了一分,我也是不依的!我可不是二姐姐的好性儿,认真惹恼了我,大家都是没脸的。
一段话掷地有声,那妇人唬得脸都黄了,只是磕头答应,狼狈着率那两个小丫头去了。
探春对迎春温言道:“姐姐,想来那孙家再不敢欺负于你了,你自己也争些气。拿出些主子款来,莫要叫别人欺负了去!”
迎春点头道:“我知道了,人善是要被人欺的。从今儿再回到那家里,我也要硬气一点才是。”
贾母笑道:“这我就放心了。你们姐妹相亲相助,我看着心里头也是欢喜的。”
正说呢,门外传来湘云久违的笑声道:“三姐姐,林姐姐,爱哥哥,我来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冷香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冷香
湘云来到房中见过众人,依然旧时爽朗明快的性格儿,除了偎在贾母身边撒娇儿,就是拉着我与探春的手说笑个不住,我在心中品度湘云,只觉她这些日子出落得越发娇艳与卓而不群了。
说笑了一阵子,湘云对贾母笑道:“如何不见爱哥哥?”
我先笑道:“快来听听,都是快出阁的人了,还是这样咬舌子说话。整日爱哥哥爱哥哥的,若是叫卫家人听了去,不定有多少饥荒呢!”
说得众人都抿了嘴笑。湘云先是红了脸,后来歪着头想了一想,拍手笑道:“我如何忘记了?现林姐姐在这里,爱哥哥自然是不能来的。”
又笑道推我道:“你先躲起来,待我见过爱哥哥你再来罢!”
说得大家又笑起来。凤姐摇头道:“自小儿长大的姐妹兄弟,也要这样躲来躲去,实是没意思的。都在一个家里头住着,若是一年不成婚,一年也不得碰面不成?亏得我们家还有几十间房子,认真回避起来,也可做得到。若是那寒门穷家里头,家中只得几间破房,也这样避来避去不成?”
话音未落,王夫人已经正色道:“你这也是王家千金小姐说的话儿?不象是官宦人家的小姐,竟比那些贫民奴才还要不如!既然知礼,自然也要识礼的。识礼之后,必要遵礼。方为大家的规矩。宝玉虽是个喜欢混闹的,可是这样的礼数规矩上还是极老实听话的。再不要说这些混帐话来挑唆他。没的叫外人笑话!”
一番话说得声色俱厉,凤姐饶是个泼辣的,也被说了个大红脸,只得向王夫人和贾母谢罪道:“原是一时口快,并没有挑唆的心。”
贾母看了看王夫人,笑道:“小孩子说句顽笑话,很不用这样当真。今儿湘云好容易来了,今年过年之后她也要出阁了,见面再不能这样容易了。你去叫人请了姨太太和宝丫头来,大家聚一会子。我再叫凤丫头从外头请极好一个戏班子来唱一天戏,娘儿们好生散散。”
王夫人听了,已是喜上眉梢,道:“我已经打发人去了,只怕就快来了。”
贾母听了眉毛一挑,却笑道:“极好!我们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既然如此,你们就吩咐了,挑了各人平日爱吃的,各做几样来。如今天冷,很不用提前做下,待众人入席后现做现吃就好。”
又对凤姐儿笑道:“今儿是我和你太太作东,每人出二十两,你也别和别人说,我又拿了公中的钱请人。”说得大家又笑。
李纨笑道:“好极,还是老太太想的到,她再也不能取巧的了。”
凤姐儿笑道:“哎哟,但凡我有一点小心思,也瞒不过老祖宗去的。什么时候,老祖宗多吃一盅酒,也好叫我取一回巧,堵堵她们的嘴去。哪怕后来,我又拿了自己的银子来赔给老祖宗呢。”
说得众人大笑。因湘云要到园子里看看,更兼又去探宝玉,大家便自往大观园而去。一入园门,我先笑道:“我先回去在潇湘馆扫榻煮茶以待。”
湘云笑道:“探了宝哥哥,自然就去你那里的。我在家里没事作了一些诗,还要叫你品评呢。”
与湘云等人分手,我自带了紫鹃往潇湘馆而去。
冬日的大观园是最萧条的时候,园中因极少常绿树木,看上去说不尽的萧索与落寞。而傅府中偌大的园子却多植松柏等长绿树木,即便是在寒冬也是瞒眼绿意,更见生机。看来,在我城外的庄园中也得再植些松柏,再点缀些梅花,那么,那里的冬天,也就少些寂寞吧。
转过沁芳闸,背阴的石头底下依然可见一星半点的残雪,而一点嫣红却就在那苍石残雪的背景下,夺目而来。
啊,不知是何时盛开的秋天的最后一朵玫瑰,也许是因为贪恋初冬时阳光的一点温暖,竟妖娆地开放了。开放之后,却遭遇了今冬的第一场雪。柔嫩的苍白花瓣儿似是玻璃制成,颜色却越发反常地鲜艳。没有叶子,只有这么一朵,倔强而幽伤地在这无尽寂寞的园子开放,没有伙伴的陪伴,没有蜂蝶围绕,甚至,没有正常开放的温度与温暖。也许是因为知道它开放的不是时候,也许是因为知道它的开放太寂寞,无人喝彩。这个花朵是清冷的,甚至带着一种倨傲的神情。我上前轻轻将它折下,花茎上有极为坚硬的刺,直刺到手指中去,沁出一滴鲜红的血来。我却没有觉得痛楚,只管拿了那花儿往回走。
房中的碧桃花儿依然开放,今天竟又绽放了一个小花苞儿,只是颜色比原先的要淡一些小一些。我征征看了一回,将碧桃花儿取出,插入另一个花瓶中,却将刚采的单支的玫瑰插好。
取出带着淡淡兰花香气的香笺纸,研开兰花墨。我写下一句:“何曾见?幽幽梦觉,滴滴芳露,一枝灯影里。”没有抬头没有署名,连词也并非完整的一首。
用一根红丝线将香笺纸系在瓶上,又找一张极大的棉纸来将花与瓶细细包好,唤紫鹃道:“你拿了它去找林停,让他给傅爷送去。”
紫鹃问道:“见了傅爷说什么呢?”
我摇头道:“什么也不用说,只把东西给他就是了。”
紫鹃眼中流露出一丝忧伤道:“可要带傅爷的回话来吗?”
我轻轻一叹道:“不用了。我的意思,他知道。”
紫鹃答应了,捧了花瓶就走,走到门口,忽然折了回来,凝视着我道:“好姑娘,若你真的心里头有他,就嫁了他罢。如今三姑娘也成了王妃了,这个家就是有灾有难她也可以化解的了。何必要委屈了自己的心呢?傅爷是极好的人,你也是极好的人。你们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棠儿福晋也喜欢你,听秋英说,她听到傅爷和棠儿福晋的私房话,棠儿福晋说若是傅爷喜欢你,她就亲自来我们府上求婚,娶了姑娘去府上做侧福晋呢。名位上也和她平起平坐,只论姐妹,不论正庶的。”
我听了,淡淡一笑道:“那傅爷是怎么回答的福晋呢?”
紫鹃一愣,道:“傅爷什么都没说,只是叹息,后来对福晋说道,此事不可再提起。以免传扬出去坏了姑娘的名声。”
我心中一酸,道:“这话很是,紫鹃,此事万不可对人提起了,除了林停,就是林义父子也不要提,这府上的人就更加不用提了。如今,我与宝哥哥的婚事已经订下了,再有十几天就行订婚之礼了,此话若是传了出去,极大的麻烦。这里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说歹话的人多,说好话的人少。你倒想想,若是叫太太知道了,又是个什么样的形容儿呢?没的再叫老太太生气。”
紫鹃点头道:“道理我哪能不明白呢?我只是担心姑娘。觉得姑娘总是太委屈了。”
我强笑道:“你瞧我锦衣玉食,哪里说得上委屈?你快去吧,快些回来。若是遇上人问你,你只说送东西给棠儿姐姐也就是了。”
看着紫鹃走出院门,一种熟悉的心酸感觉又如潮汐一样漫上心头,傅恒,你懂我的意思吗?我的心意你可明白?
我不要,做一枝娇嫩的,只能在温室中盛开的碧桃花儿。
我要做的,是宁可枝头抱香死,凌风斗雨的玫瑰。哪怕,是初冬的最后的一朵玫瑰。
只能坚强,只能自立。因为太知道柔弱只是幸福女子的专利,而我有的,不过是自己的一双手。就是这双手,不知可不可以挽回贾府中人悲惨的命运,不知不可以建立属于自己的一个,美丽新世界?
任何一个现代女性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最好只相信自己,只依靠自己。对于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包括亲人与朋友。他若是支持你,就应感恩。若不支持你,也不应憎恨。若没有这种心态,根本就无法在物欲横流的滚滚红尘中依然红颜如花。
林若兮的精魂啊,哪有精力如黛玉一般为了早谢的春花就呜咽一生?生存大过浪漫,唯其理智,更见辛酸!
傅恒啊傅恒,我的心意你是明白的吧?我只能在你的眉间心上,冷冷地开放。却不能让你拥有。而你嗅到的那缕冷香,也是对你无尽的相思与终生的贪恋。
不是不爱你,不是不想你。只是当相思与命运邂逅时,我尊从了命运的安排。
我们在时间的荒原中邂逅,真的了解,真的相爱,却不能相拥。我时刻在提醒自己,在清史的讯中,傅恒的亲眷中,从来就没有一个叫林黛玉的人。而黛玉也永远不可能出现在傅恒的生命里。
我终于遇到了穿越中最大的无奈最深的恨:永远不能改变历史,永远不可能拥有本来不该拥有的人!
不知道林若兮与林黛玉之间空间有何渊源?会让我穿越到这里。林黛玉的泪不是只为宝玉而流吗?绛珠的泪不是只还给神瑛的吗?宝玉是神瑛,那么傅恒是谁?
我的泪慢慢滴下来,从腮边滴落,竟落到胸前的那枚小小玉环上来。可奇异的是,那泪竟不再往下滴去,而是慢慢沁进玉环中了。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忙将玉环放在手心中,再小心地又将一滴泪滴到那玉环上面。
晶莹如露的泪滴如同上次一样,又慢慢沁进了玉环中。如同水沁进土壤一般。本来翠色的玉沁进了我的泪珠,颜色更加青翠,隐隐似有玉光流转,竟似是有了生命一般。
第一百一十六章 宝钗的心事
第一百一十六章 宝钗的心事
那枚沁了我眼泪的玉环突然变得青翠可爱,玉色中更是隐隐地有宝光流动,竟仿佛如同一滴翠绿色的温柔的情人的眼泪一般,叫人看了突然涌起万千柔情无限心酸。
走到窗前,让阳光照射到这玉环上,蓦然地,阳光就在我白皙的手心中由这枚玉环折射出一个图案来,我细细打量,这个图案竟是一个字,笔划虽然模糊,但是明白可辨,竟是一个“避”字。我心中一动,再要看时,恰巧天上流云遮住了太阳,字也消失了。待要再细看,却听院门口听见年轻女子们细碎的笑语声,听声气,竟是莺儿与袭人。我忙将玉环掩进衣领中,已见雪雁领了莺儿和袭人还有鸳鸯拥拥簇簇着进来了,我含笑迎上去,笑道:“稀客来了,雪雁快上茶,再把我们自己炒的玫瑰瓜子儿端上一盘子来。”
莺儿忙上来给我请安道:“才和我们太太姑娘来了,姑娘正在怡红院那边呢,叫我先来和姑娘说一声儿,一会子就来瞧姑娘的。”
我笑道:“宝姐姐总是想得最周到的,我也多时没见她了,怪想的。”
一进雪雁端着茶过来了,袭人因问:“怎么不见紫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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