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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红楼-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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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贾母轻轻一叹,对探春道:”还是你小时种的梅花呢。这花也是有情的,知道你要嫁了,拼了这雪也开出这花儿来,向你报喜,为你送行呢!”
  探春奔出去,伫立于花前。将美丽的容颜隐于怒放的花枝中,天上,雪如万千玉蝶翩跹而舞,让室内的人们早已分不清,哪是人?哪是梅花?
  那梅花蕊中的一点晶莹,不知是雪的泪?还是女儿的泪?
                  第一百二十三章 萦琐
第一百二十三章 萦琐
  看着探春的花轿在震天的乐声中愈行愈远,直至消失不见,众人才返回贾母房中。重又归座之后。因见贾母面上泪痕仍在,棠儿不由得叹道:”记得当日我嫁到这里来的时候,我的祖母也是这么着。这多年没见了,不知她是什么样儿了?” 
  说着竟也是语声哽咽,贾母忙劝道:”都是我老背晦了,倒招得你伤起心来。你放心罢,世上所有的祖母只要知道她的儿孙平安和乐,心里头没有不安乐的。”
  我也劝道:”等哥儿生下来长大一些了,你就带着他回去看看草原,看看祖母岂不是更好?”
  棠儿破涕为笑道:”可不是怎的?前儿还捎信来也是这么说呢!我祖母最喜欢小孩子。我从小就是跟着祖母长大的。”
  一转眼看到侍立在一侧的薛氏母女。棠儿收起一份活泼。正色道:”这二位我仿佛见过的。”
  我忙笑道:”姐姐第一次来家时,姨妈与宝姐姐就在这里的。”
  棠儿却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前儿是弘昼王爷福晋的生日,大家子都去祝贺。可巧就见到了这位薛姑娘呢。在那府上的很是显眼的。所以我就瞧见了。又听弘昼王爷福晋说起,这是才替皇上特色到一个绝色的秀女。又是个琴棋书画,竟是无所不能的!只要进了宫,没有不艳冠六宫的!我因此就很有些好奇,又瞧着有些眼熟,再一打听,竟是府上的贵戚,薛家的姑娘,叫什么宝钗的。想来,就是眼前这一位吧。”
  众人面面相觑,还未答话,只听”咕咚”一声,王夫人已经倒在地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
  贾母忙叫人将王夫人扶进内室,又请太医前来问诊。
  而忙乱中,棠儿慢慢踱到宝钗母女身旁,细细打量了宝钗一番,笑道:”果然也算得是个绝色的。与我林妹妹相比,另有一番风韵。”
  宝钗面色苍白,却依然镇静道:”不过是福晋错爱罢了。村女蒲柳之姿不过如萤火之光,哪敢与日月争辉呢?”
  棠儿冷笑道:”你也太谦了!如今你的名头后宫之中没有个不知道的,各宫的主子都想打听姑娘是个什么形容儿呢?只怕你们府上的元妃娘娘也就要捎信回来了。”
  薛姨妈面色苍白,咬一咬牙,道:”本来就是因为进宫之事才来到京城的。上次因为叫别人家顶了去了,所以不得入宫去。我家里人口稀少,不过只有他兄妹二人。儿子又是个不成器的,只好把指望放到了她的身上罢了。”
  薛姨妈颤声道:”都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哪有心里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宫里,几乎一生不得相见的呢?实是没法子才这样的。”
  再看宝钗,不知何时,面上竟也流下两行清泪。极少见宝钗哭,这一哭,竟也如梨花带雨,平添了一份清新与素净。
  棠儿听了,叹道:”你这主意原不是不错。只是你们只知宫中荣华富贵无限好,哪知那里头的好勇半狠,竟不亚于爷们在战场上呢。其中滋味,只怕你们问问元妃就知道了。”
  棠儿柳眉轻锁,疲惫道:”汉家的女儿在宫中本就受排挤的,一旦怀了身孕,只怕是非更多。虽有皇上的宠爱,无奈宫里头的女人太多,只怕皇上就是有心维护,也是照应不过来的。前儿林妹妹求了我,让我去求了皇后娘娘多照应元妃一些儿。皇后娘娘叫跟前的人去元妃那里一打听,才知道,元妃怀了龙子后,身子就弱得很,竟也无人去管。就是太医去了,也是草草敷衍一回就走了。因此,整个人竟都脱了形!”
  棠儿叹道:”皇后娘娘向来是个慈悲心肠的。立时就把元妃娘娘搬到了自己宫旁的一个小跨院里,一应饮食起居,都有皇后宫里支应,这才好多了呢。”
  瞅了薛氏母女一眼,叹道:”所谓人各有志,哪能勉强。不过是白告诉你一声儿。趁早儿想明白了。莫要竹篮打水一场空才罢。”
  我看说得差不多了,忙对棠儿笑道:”好姐姐,难为你今天你来。正要和姐姐说一声儿呢。我这几日就要出城去了。很有些日子才回来呢。”
  棠儿奇道:”这么冷的天,你出城作什么?”
  贾母叹道:”还有什么?不过是因为避人的嫌罢了!”
  见棠儿依旧疑惑,贾母继续解释道:”我们汉人的规矩是订婚的男女,在成婚之前是不能相见的。”
  棠儿笑道:”府上怕不得有几百间屋子,何用到外头去?”
  贾母低头一叹道:”人言可畏。”
  棠儿面容微微一沉道:”她无依无靠,教她到哪里去呢?”
  我笑道:”我想先去水月庵住上一阵子再说。那里清净,风景也好。我又爱极了那里的梵钟之音。”
  棠儿道:”那里夏天若去住上阵子倒是无妨的。如今这个时候儿去,怕是太冷了些儿。”
  我笑道:”这个无妨,前儿已经叫人去和水静师父说了。她已经叫人收拾好了屋子,新盘了火炕,再加个火盆,也就齐全了。”
  棠儿凝视我移时,叹道:”你却总是不肯住到我那里去!”
  我心头微微一酸,笑道:”姐姐身怀有孕,总不好过多打扰的。”
  棠儿拉了我的手道:”好妹妹,你的心,我明白。也得领你的情。”说着动情,目光中竟隐隐有了泪光。
  我忙笑道:”好姐姐,你这是作什么?今儿是大好的日子,二十四王爷府里等姐姐怕也等得心焦了呢!别人不去使得,你这位大媒不去如何使得呢?”
  正说着,已经见外头有人来报说:”王爷催福晋过去呢。”
  棠儿一笑,道:”这城里地面儿邪,说谁谁到。也罢了!今儿我先去了,探春姑娘那里你们也放心,我自会嘱咐王爷好生照料于她的。妹妹,你先不急着出城去,等我想出个极妥当的法子再去罢。”
  昨走时棠儿又细细打量了一回宝钗,轻轻一叹道:”薛姑娘,你也好自为之罢!只是有一句白说给你听听,所谓福自心田,今儿你种了善因,明儿才有善果呢。你也是个读书的,什么道理不知道呢?”
  一语既出,棠儿告辞而去,再看宝钗,竟被棠儿一语惊得面色苍白,嘴唇也微微颤抖着,竟是大失往日镇静的常态。我心中纳罕,知道其中必有缘故,此时又无法去探知,只好先存在心里头,等日后见了棠儿再说。
  送棠儿上了轿子,正要回房,却见梅花下宝玉独立在那时,对我微微笑着,雪花如扯絮般落在他的身上,映着旁边点点红色的梅花,竟恍如神仙人物一般。我微微一呆,慢慢向他走去。
  将脸庞掩到开得最好的那枝梅花后面,我轻轻问道:”舅母还好吗?”
  宝玉轻轻叹道:”已经醒了,又嚷着胸口疼,王太医来瞧了,说是不碍的,服两剂药也就好了。”
  我轻声道:”她是听见宝姐姐的事,一下子急怒攻心罢了。”
  宝玉纳罕道:”象她这么个人,竟也想要到那地方去?真真的再想不到的。”
  我瞅他一眼,笑道:”那个地方荣华富贵最是繁华荣耀,为何她不能想到那里去呢?”
  宝玉一呆道:”那里哪是里女儿应该呆的地方呢?”
  我摇摇头,道:”宝玉,你又呆了。所谓人各有志,哪里能用你自己的心愿去衡量别人呢?所谓我之甘饴别人之毒药,就是这个道理罢了。”
  宝玉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之意,点头道:”你说的很是,是我想左了。”
  我叹息一声,看着眼前人清秀如玉,胸口竟平添一丝痛苦之意。在宝玉的眼中,这个世界是黑白分明,是非明辨的。美的背后就是丑陋,根本就没有一条中间的路。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眼神才如此清澈吧?而真正的林妹妹,也必定是有一样清澈的眼神与判定是非的观念。所以,他们的爱注定脆弱,注定要夭折。
  多么悲哀!爱情如此醇美,却也无法单纯地存在着。只要它沾染了红尘的烟火,就一样有生存与利益的纠缠。若不去依了生存的游戏规则去追求,爱情就注册码定是孔雀东南飞,一去再难回。可是,如果依了规则去刻意维护追随,那么爱情,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爱情吗?
  一抹轻愁暗上眉梢,正好沾染一朵飘落的雪花,永远凝结在我的眉间心上。是一种冷冰冰的忧伤。梅花淡淡的芬芳里,宝玉是那样纯净,果如一块从未沾染灰尘的宝玉。他眼中的单纯的爱恋叫我无比心疼。我对他微微一笑,这笑,如梅。淡而冷艳,又有最最沁人心脾的芳香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家书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家书
  事情果如棠儿说的那样,探春结婚的第二日,元妃已经托人从宫中捎信出来。原本是写给贾政夫妇的,因为贾政办差在外,而王夫人昨日突逢精神重创,今儿早上竟是起不得来床了。又怕是什么要紧之事,此信只好由贾母代为拆看。 
  拆开之后,却见信笺之上,点点斑斑竟尽是泪痕。未见内容,贾母已经滴泪道:”都是我们的不是,把她送到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去了!她吃的那些苦,唯有她自己知道罢了!”说着就试泪。
  凤姐强笑着安慰道:”老祖宗先等会子哭,先看看写的什么是正经。”
  贾母道:”林丫头念给我们听听吧,如今我眼也花了,再一哭,更是看不见了。”
  我心中微微一酸,忙将信接过来,看时,却是通篇是关于宝钗入宫的疑问。信中言道:”原思钗玉两人之事已为高堂所订,诸事皆安。不料事出有变,突有宝钗入宫之语,皇后娘娘虽大贤德,亦有不乐之意。其宫中各处更是言出纷纷,所谓未入宫,风雨已是满京华矣!元春竟无语以对,唯有深宵独泣而已。且近日常觉头晕目眩,神思恍惚,竟不知腹中块肉是否可见天日矣!。。。。。。”言辞凄婉,宛如深秋最后一片叶子在寒风中瑟缩着,仿佛随时都要飘落在风中。
  信既读完,贾母早已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连凤姐李纨等人也已经是泣然而下,贾母泣道:”这可如何是好?可是痛杀我了。万一元妃有个好歹,岂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
  我忙劝道:”外祖母且莫这样悲痛,此信也不过是元妃姐姐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焦虑才写的。毕竟宝姐姐还未进宫呢。一切尚有回旋余地也未可知的。”
  贾母叹道:”可怜宝玉的娘,枉自精明,竟也是个呆子。白白叫宝钗母女摆弄了这些日子,还做梦想着让宝钗做儿媳妇呢!再想不到,原来,人家母女是有大志向的,竟要到宫中和你元妃姐姐一争高低去了。想她这样的心计与年轻美貌,想必入了宫也是要受宠的。”
  我回想了一下棠儿昨日的神情与话语,轻声道:”那也未可知的。这个后宫,只怕宝姐姐未必进得去呢。再说吧,眼下先安抚元妃姐姐是最要紧的。”
  贾母点头道:”林丫头,你先替我给元妃写封家书吧。告诉她,让她宽心将养好身子是最最要紧的。若是缺了什么,只管和我们要!”
  我想了一想,笑道:”信倒不必写的。还是让人进宫去安慰她才好。这个时候,元妃最想见的,也就是家里人了!”
  贾母叹道:”只有有诰命的人才进得宫去,如今你太太又病着了,叫谁去呢?”
  我笑道:”眼下就有一个最现成最合适的人,外祖母倒忘了?”
  贾母奇道:”我们家里除了两个太太和我,还有谁能进得宫呢?”
  我提醒道:”外祖母想一想儿,明儿是什么日子?”
  贾母未及答话,凤姐已经在旁一拍手道:”可不是怎的?明儿是我们的探春王妃回门的日子呢!她是王妃,进宫是极便宜的。”
  我点头笑道:”她们是至亲姐妹,比别人更要亲近几分,且探春的聪敏元妃素知,由她来劝解,自是最好不过的。”
  贾母面上终于现出一丝安慰的神色道:”你们说的极是,等明儿探春回来再议这件事吧。”她慈祥的目光凝视着我,点头道:”亏得有你们,若没有你们,叫我找谁商量去?”
  凤姐儿笑道:”老祖宗是个有福的,才有了这么好的外孙女儿和孙子媳妇儿。”
  贾母笑着指着凤姐道:”瞧瞧这个猴儿乖的!我还没说什么呢,她自己倒先自夸上了。也不知她的面皮是什么做的?”
  大家都笑起来,李纨笑道:”老祖宗这才知道?我们家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二奶奶的面皮是针扎不进的。老祖宗倒想想,这是什么做的呢?”
  大家越发笑起来,唯有凤姐正色道:”且是你们想歪了呢!这屋里的孙子媳妇可是不少,难道只是说我自己不成?我自己的本事我知道,哪里敢自夸呢?我不过是昨儿厨房里烧糊了的卷子罢了,虽说面皮又黑又硬,其实里头还是绵软还是白的呢!”
  大家一听,又笑起来。贾母叹道:”也只有凤哥儿能让我笑一笑罢了。”
  正在说笑,鸳鸯引了一个女子过来道:”傅府来人了,说要请林姑娘过府议事呢。”
  大家忙看时,那女子正是秋英。我忙上前拉了她的手笑道:”这么冷的天,何用你亲自来,只叫别人来说一声儿就是了。”
  秋英先向众人福了一福,对我笑道:”福晋说,若我不来,只怕姑娘推脱不去呢。”
  我面上微微一红,暗服棠儿的心思缜密,笑道:”没有的事。姐姐但有驱使,我只有尽心尽力的,哪敢推脱不去呢?”
  秋英水灵灵秋波在我面上一扫,忽然轻声一叹,叹息如同蚊语,几不可闻。道:”你好歹也让他放心罢!”
  我听了微微一征,再看她时,她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我心中纵有千百个疑问也不好在人前问出来,只好唤紫鹃道:”把前儿我们自己腌的青梅取来,就便儿给姐姐送去。”
  秋英含笑道:”我陪了紫鹃去吧,且瞧瞧还有什么好东西。上回紫鹃送去的小菜儿,我们福晋宝贝得什么似的,天天嚷着让厨房里头做,究竟做出来,竟总不是那个味儿。今儿我好歹和紫鹃姑娘学上一学,回头也做给我们福晋吃去。”
  趁着紫鹃秋英回潇湘馆的功夫,我借了鸳鸯的东西重又梳洗了一回,好在今儿身上穿的是今年新做的衣裳,淡红绫子的百褶裙儿,上头是绣着折枝梅的褂子,绣的花样儿并不出奇,唯有襟边与衣角零落地绣着几朵落梅,显出几分雅致与飘逸来。
  梳了一个常家的发髻,却不见任何发钗等物,全部用一根长长的红色绒线松松挽起,剩余的线头儿在发侧系成一个小小的绒花儿。
  没有用粉,因为面色早已经苍白如白玉。没有用眉笔,因为,双眉早已经如蹙似春深。我只取一点胭脂,用水轻轻晕开,在唇上抹了一抹,镜中一个清丽的人儿就慢慢清晰起来。
  恰似一枝新梅初绽,含着些淡淡的幽香与寂寞,那盈盈的眼波中似有柔情与忧伤无限。这柔情与忧伤,是黛玉的精魂?还是我最终的理想?
  镜里镜外的人都黯然无言,不知何时,一点酸热在眼眶中泫然欲滴。
  只听一声轻轻的叹息,道:”妹妹又伤心了!”
  我含泪凝睇看去,却是宝玉。倚着门框,征征地瞧着我,目光中怜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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