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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红楼-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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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含泪凝睇看去,却是宝玉。倚着门框,征征地瞧着我,目光中怜惜无限。
我转身悄悄用手帕试去泪痕,笑道:”谁伤心了?不过是灯穗子上头的灰落下来迷了眼罢了!”
宝玉趋身上来道:”我给你吹吹就好了。”
我忙推开他,嗔道:”作死了!这么动手动脚做什么?叫别人看见,又是好大一篇文章了。又是在外祖母这里,白白地把她老人家绕在这是非里头有什么意思?你也长点心计罢。”
宝玉笑道:”太太刚睡下我才来的。”
我点头叹道:”果然是个呆子!太太睡了,太太的人不会睡的。”
话音未落,已听到袭人的声音,道:”刚给他取出大衣裳来,又摸不着人影了。不用猜,一定是到你们这里来了。”
只听鸳鸯笑道:”要论精心,十个里也挑不出你这一个来的。如今宝玉也大了,也是知道冷热的,你又何苦天天追在他身后为他打饥荒?好歹也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些是正经呢。”
听见她二人的对话,只见宝玉的脸色已经黑了,我抿着嘴一笑,打趣道:”宝玉,宝天王,宝皇帝,你可快回去吧,别辜负了她的心!”
宝玉扮个鬼脸儿,笑道:”名国倾城两相欢,我是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她的心思我不希罕,我在乎什么?唯有你知道罢了!”
未及答话,已经见袭人与鸳鸯进来了,一见是我,袭人不由得一愣。笑道:”好久不见林姑娘,今儿瞧着倒是气色极好的。”
我含笑道:”多谢你还惦记着我。只是我瞧着你倒是瘦了好些。”
袭人道:”才老爷说要带了宝二爷去二十四王爷府去一趟,说是王爷要见见宝二爷呢。因此,我就取了新衣裳来,才一个转身,就摸不着他了!”
我笑道:”必定是探丫头夸耀她二哥哥如何如何的聪明俊秀,诗词出众,所以王爷才要见见真章呢。”
听见我如此说,宝玉不免有些慌神,道:”这如何是好?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不但不能和你比,就是和三妹妹比也是不成的。”
我笑道:”你怕什么?你一向自许文字风流,听说在外头,还和几个王孙公子结了一个什么社,公推你是社主。如今,你倒怕了?”
宝玉红了脸道:”不过是拿了你们素日的诗稿去哄人罢了!”
我点头道:”你大可将三妹妹从前的诗稿在王爷府上一一背来,王爷必是喜欢的。”说着就抿着嘴儿笑。
宝玉愣了一愣,方悟过来我是打趣他呢,咬牙道:”前儿在我你屋里看见了三首梅花诗,连三妹妹也没见过呢。今天我就背了出来,只怕就是好的!”
我跌足恨道:”我那天就说有人动了我的诗稿了,紫鹃这个小蹄子偏只帮着你哄我!”
第一百二十五章 情伤
第一百二十五章 情伤
上回说道因宝玉要随了贾政去二十四王府,就忍不住嘱咐道:”那个王爷虽然是个省事好说话儿的,究竟身份贵重,原是凤子龙孙,终究要敬重着些才是。你可别一高兴,就什么也顾不得了,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回来舅舅还要打你板子呢。老太太也不管的。”
宝玉笑道:”难道我竟是个不知礼的不成?出了门儿连见面的话儿也不会说?实话告诉你罢,这几日我很懒得出门。这回若不是为了见见三妹妹,我才懒得去呢。这回我去,给了我座位,我就只坐着,眼观鼻,鼻观心,可好?”
一语既出,连袭人都笑了,鸳鸯笑道:”可见又是来抬杠的罢了。你竟是去见人呢,还是参禅去的?”
我也忍不住笑道:”罢了,白嘱咐你一回。倒招了你这些疯话出来。你快走吧。只怕舅舅就等得急了。”
看见宝玉走远了,我又想起来,冲着他的背影叫道:”你可少喝些酒罢!再头疼是没人理你的。”
因见鸳鸯与刚进门的紫鹃眉来眼去笑个不住,我不禁红了脸道:”就知道你们这两个促狭的小蹄子又在编排我呢!”
鸳鸯笑道:”我们哪里敢呢?现在你是姑娘,我们不敢惹。今后更是主子奶奶,我们更是惹不起呢。”
我大啐一口,赶上去要拧鸳鸯的脸,道:”都说你是个老成的。听听你今儿说的这些话!”
鸳鸯把身子掩在紫鹃身后,只露出半边脸来笑道:”我自然是个老成的,要不,我也说不来这些话!”
我恨道:”等我告诉老太太去。”
鸳鸯笑道:”老太太也不会骂我的。”
我停手,侧头想了一想,笑道:”老太太离你你饭也吃不下的,哪里舍得骂你呢?也罢了。今儿我又要到棠儿姐姐那里去,看看还有什么王孙公子可以嫁得?若有,就叫你去了罢!”
鸳鸯初时还征征地听着,听到后来,早已经红了脸,啐道:”这也是小姐和丫头说的话?”
我笑道:”你说得,我为什么就说不得?我也从未拿你当丫头看。我只当你是我亲姐姐。”
鸳鸯推紫鹃道:”你听听你们姑娘说的什么话?你也不劝着些儿?”
紫鹃笑道:”我们姑娘说得极是,我为什么劝呢?我也是这么想呢!”
鸳鸯啐道:”你们主仆是一伙的。我再不和你们说话的了。”
我带着紫鹃往外走,走到门口,收敛了笑容。回身道:”刚才的话并不是轻狂你。也是我们的真心话。闺房里女儿的私房话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好姐姐,你放心。早晚,老太太会给你一个归宿一个终身!”
回到前厅,见秋英正和贾母说那满州关内的风土人情呢。听的和说的都是兴致勃勃。我不由得笑道:”你们好兴致。”
贾母笑道:”这个姑娘好!不愧是福晋跟前的人。见识和谈吐总是不凡的。比不得我们小门小户的女孩儿家,畏口畏脚的。比不得这姑娘落落大方。”
秋英笑道:”我是最爱听人夸的。既然老太太这样夸我,我没事也要多来两趟才行。”
说得大家都笑了。一时,与秋英别了贾母登车而去。我是自己一辆车,秋英与紫鹃两人一辆车。不知为什么,一种淡淡的心酸迷漫在心头。傅恒那充满柔情与痛苦的眼睛只是在眼前闪现。”相见争如不见?”为什么还要让我再见他?为什么?在我强迫我的心稍稍平静一些之后,又要让我再到他?
不知何时,我发现泪已两腮。我取出帕子悄悄试了。泪水涸湿了帕子上绣的一枝梅花,分外殷红。
再入傅府,却没有进入棠儿的正房,而是径自到了傅恒的书房。因见我疑惑,秋英笑道:”今儿有人给我们爷送来了两缸牡丹花儿。这么冷的天还能有这么好的花!特意请林姑娘来看个稀罕的。这里不但地下有火龙,而且有两面墙是火墙,是这府里最暖和的。因此就把花放到这里了。姑娘先坐坐。我这就请我们太太去。”
果然一进房门,一种沁脾的清香就扑面而来。两株种在两个极大花缸之内的牡丹正喷艳吐芳,雍荣地开放。一株淡紫,正是著名的”葛巾紫。”一株白色,正是”玉版。”。一朵朵开得比碗口还大些。衬着碧青的叶子,国色天香之姿果叫人为之目眩神夺。
不知为何,忽然想起聊斋志异中的那则的故事来了。想起那两个美丽的牡丹花妖的悲惨结局,一种心酸竟是无可排遣,不由得滴下泪来。
忽听有人轻叹一声道:”你果然爱哭!这花儿也让你伤心么?”语声低沉浑厚,正是傅恒的声音。
我不由得身子一颤。轻声叹道:”你又何苦来见我?我们又何苦再相见?所谓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你为什么总是勘不破这一点?”
慢慢回转身来,只见傅恒满脸凄苦之色,立在我的面前。几日不见,他清瘦了很多。眉宇间有浓浓的憔悴之意。我胸口一疼,脱口而出道:”你瘦了!”
傅恒专注地瞅着我,眼神胶着着深情与痛苦之意,他叹息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我低下头,轻声道:”这个伊人只应该是棠儿姐姐。不应是别人!”
傅恒走近之步,呼吸可闻。他长吁一口气。道:”未见你之前,只觉牡丹已是国色。可是一见了你,才知道,那花儿的好看不在花容而在花的精魄。”
:”玉儿,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为什么会让我看见你?”
:”你不施脂粉也这么美丽。美丽得仿佛是谪下凡间的仙子一样?你的身子这样柔弱,仿佛江南最最柔弱的一株兰草!可是,你又总是处变不惊,坚毅如同冬天里怒入的红梅。”
:”你的眼睛里好象总有说不完的话,有女儿的柔情,更有一种看破世情的冷静与无奈。”
:”你又哭了吗?你的眼角沁出了两颗泪滴,如珍珠一般。这是关于我的,你的一点心事吗?”
傅恒的语气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咄咄逼人。我的心被巨大的痛苦揉捏着,我强迫自己凝视着他的眼睛,尽量平静道:”你只看这花儿好看,你可知这两盆花儿也有她们自己的故事吗?”
我的声音清冽带着牡丹花的芳香,我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我轻声讲述道:”从前,有一个叫常大用的洛人,因素日最爱牡丹。因为寻花期到了曹州。在那里遇到了一个紫衣的绝色女子名为葛巾。因对她爱慕,就娶她为妻。因常生贫苦,葛巾亦出私房之金以助生活。后又招自己妹妹名唤玉版者嫁与常生之弟。自此常家生活富足安乐。不久,葛巾与玉版各生一子。”
傅恒听得很专注。听到此处,面上也现出羡慕之意。我苦笑一下,继续说道:”然一日常生忽疑二女来历不明,不思眼前幸福,不看二女持家之操劳。一意回去曹州探知二女底细。才知,此二女非人,乃二牡丹花妖也。回家后质疑葛巾。葛巾蹙然变色,遽出呼玉版抱儿至,谓生曰:“三年前感君见思,遂呈身相报;今见猜疑,何可复聚!”因与玉版皆举儿遥掷之,儿堕地并没。后数日,堕儿处生壮丹二株,一夜径尺,当年而花,一紫一白,朵大如盘。”
我轻抚着牡丹花瓣儿,轻叹一声道:”这两株牡丹,不知是葛巾与玉版呢?还是她们弃下的儿女?”
傅恒呆呆瞅着那花,半响道:”那常生果然是个无情之人!若果然爱她,管她是人是妖呢?”
我点头道:”也算得是个达人了!只问感情不问来处!”
傅恒深深看着我,道:”你真的不打算改变心意吗?趁着现在还来得及。”
我轻轻摇了摇头,道:”你错了!我不怕你无情。却是怕你多情!我不怕你是常生,而是怕你是这葛巾!”
泪又如雨而落。我轻声道:”我到这里来,无意中与你邂逅,注定我只能做个无情之人。我本不应出现在你的生命里,这个出现只是个错误和意外。”
我深深回望着他,一种深深的绝望弥漫在心中。
:”叫我如何告诉你?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过的历史。就象我们现在再也无法改写前朝的历史一样。无论爱一个人如何的真诚,也永远无法让一个现今的人,去爱一个前朝的人。”
我愁苦地望着他,叹道:”如果让你爱上唐朝的杨玉环,你也可以爱,可以拥有吗?”
傅恒固执地看着我,回答道:”你说的都是虚幻的人物,可是,你是活生生的,你就在我的眼前,音容笑貌呼吸可闻!”
我喃喃道:”可是在我这里,你只是一个虚幻啊!”语声细微,几不可闻。
傅恒问道:”你说什么?”
我脸上浮上一个飘渺的笑容,轻声道:”真的,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的。我注定只是你心中一个虚幻的梦。你放手吧。让我去我自己应该去地方。”
傅恒眼神里充满了焦虑与愤怒,道:”你是为了那个表兄吗?那个只会陪着丫头玩乐的宝玉?”
我吃惊地看着他,说道:”你也会说这样的话吗?”
傅恒脸上闪过一丝羞愧,道:”我只是急了才口不择言的,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们是青梅竹马,从小长在一块。由家族长辈订下的。我只是嫉妒他,才说这话的。”
我轻轻摇摇头,道:”我不会怪你的,永远不会。因为,这一生,让你见到了我,是我欠你的”
不知何处风来,牡丹花轻轻摇曳。似有一种情伤在轻吟浅唱,是葛巾在愁怅前世的情缘吗?
第一百二十六章 泪也徬徨
第一百二十六章 泪也徬徨
强忍着一种心酸,再一次地拒绝了傅恒,拒绝了这一个轮回中触手可及的爱情,泪却似是已经干了。唯有瞅他的目光依然是湿润的,一看,是杏花春雨,再看,是芭蕉悲秋。
傅恒的目光中弥漫着一种绝望一种叫人心碎的爱恋。他的眼睛里满是红筋,脸色却是苍白,更衬着他憔悴如斯。
半日,傅恒伸手折下一枝葛巾,轻轻为我别在发间。细细端详了端详,却轻喟道:”花虽好,带在你头上,却依旧配不得你。”
转身向他温柔地微笑,道:”哪比牡丹真国色?江南弱柳断肠人!”
我伸手向衣内摘下那枚玉环。把在放在傅恒的手心里,轻声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我想,也是因了它,我才能见到你的。如今,我把它送给你,虽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好歹做个念想儿罢!”
不知何时,腮边的一滴清泪滴在那玉环之上,却神奇地没有滑落,而是沁到了玉中,那玉色更见浓翠了。只是我与傅恒目光只纠缠在彼此中,却没有发现。
傅恒将玉环珍重纳入怀中,轻声一叹道:”玉在,人在!我这一生都不会丢弃它。就是死了,也要带到坟里头去。”
我忙掩他口道:”呸呸呸!说什么呢?你也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如今竟也说起这些小儿女的这些没出息的话来了?”
傅恒摇头道:”将军怎么了?将军也是血肉之躯,更有离愁之恨。古今多少诗人词人都是带兵打仗的将军?难道只许他们挥戈于血腥疆场,不许他们饮情伤与花下吗?”
还未答话,已经听道外头有人远远笑道:”妹妹来了?我可是来晚了。”
我忙迎到门口,却见棠儿率秋英慢慢来了。棠儿的身形已见凝重之姿。却没有发胖,较平时更显得圆润可人了。
一见是我,棠儿就拉了我的手端详道:”精神还好,只是仿佛又瘦了些儿。”
又转头对傅恒笑道:”我们爷这几日也是瘦了。叫厨上烧多少的东西,他只是个吃不下的。酒倒是喝下极多的。”
又打量了打量自己,笑道:”叫你们一比,我倒成个圆的了!实在的见不得人了。”
我笑道:”姐姐这样儿还说见不得人,那我们只好用锅灰抹了脸,再不出来罢了。”
棠儿瞅着我发间的花儿,有片刻的失神,道:”也唯有这花儿配得上妹妹罢了!”
忽然门外有人问道:”皇上赐下两盆海棠来,还请爷到前头去上一趟罢。”
傅恒应声答道:”你们先备下赏的东西,我立刻就去。”
傅恒笑道:”我先到前头去了。今儿是怎么了,倒是送花的日子了?牡丹虽好,这海棠更是难得的。我这就叫人搬了这里来罢。”
我心中微微一动,却见棠儿已经是晕上两腮,目光中似有深情与喜悦无限。心中已经明白几分。
我忙笑道:”这里已经有了牡丹了,再加上海棠,反而不好。都道海棠是女儿花,不如就放到姐姐房中最好。”
傅恒点头道:”正是应该如此!”一边应着,一边忙忙地走了。
见傅恒走远了,棠儿方回过神来,笑道:”今儿叫妹妹好等了。都是姐姐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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