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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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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医先颤:“回皇上,微臣…并不知情……”
“不知情么?”
郑太医显然情绪稳定下来,言辞之间也多了些条理:“皇上,主子的药是虽说是微臣亲手熬的,但那药里有几味是与媚药相生相克的,所以媚药绝不会下在微臣的药里。”
“当真与你们无关?”
“微臣不敢欺君。”
南宫胤楚挑眉:“是不是欺君我自会派人去查,眼下,给我想出个解决的办法。”
“回皇上,这药虽凶,解决起来也是不难的,只需给主子送个宫女进来……”
“嗯?宫女是么?”极狠厉的语气,本来稍稍平复的郑太医一吓,全身又禁不住抖起来。
王太医赶紧接口:“主子的身子本来就弱,怕是……熬不住的。”
“呵,堂堂太医院的领事,是要告诉朕,你们才疏学浅当不起这么高的官职了么?”
还未待两个太医惶恐的叩头请罪,楚兮云突然睁开了眸子目光迷蒙的望着眼前的人——明黄的冠带,随意绾起的浓密黑发,或许有细微的几缕乱发扫过他刚毅瘦削的下颌,若有若无的麝香充盈了满室——他轻嗅,身子一阵剧烈的颤,南宫胤楚担忧的抚着他的背:“兮云,你醒了?”话还没有说完,怀里的人挣了挣,压低他的后颈,抬头吻了上去。
南宫胤楚的身子一僵,任他急切的啃咬他的唇也没有丝毫要配合他的意思,楚兮云压着他后颈的手臂收紧,炽热的身子挣扎着缠上来,旋即像是腰上的伤口又裂开了,他痛的不顾一切狠狠咬他的唇——觉察到口腔里的腥咸味道,南宫胤楚这才回过神,一只手赶忙托住他的腰,费力的止住楚兮云迫不及待的吻,勉强扭过头看着地上两个把头埋得低低的太医:“今天晚上去膳房呆着熬好补药,准备好纱布金疮药,还有……”他一顿,低头看着楚兮云纤细白嫩的手指——那人正在笨拙的解他的扣子,最前面的几颗已经开了,他炽热的鼻尖轻轻戳着他露出来的锁骨,许是连手指都被媚药折磨的酥软了,他解不开扣子,索性不解,染了潮红的唇舌顺着他露出来的锁骨噬咬着他胸前的一点,滑腻的舌尖,尖利的小牙齿——他顾不得再交代什么了,这样的楚兮云……南宫胤楚抬起另一只手,长袖一摆,挥退了太医,内殿里就只剩下了这两个人。
像是仅剩的一点意识也在内殿里没了外人的同时告罄,楚兮云抬头,圈着那人后颈的手借力撑起自己的身子,想要靠过去却再也使不出力气,脊背一僵,人就重重压在南宫胤楚身上……
他的眸光还是带着些许迷蒙——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只是很习惯这样霸道的麝香,他低头看着身下那个面容模糊的人影,一时愣住了——炽热的呼吸带着不可抑制的粗重喘息极近的喷在他原本就酥软的身子上,他急切的咬着那人的唇舌,体内的血像是烧得沸了,源源不断的向同一个地方汇聚过去……
南宫胤楚觉察到他身体的变化,轻轻捏着他的下巴佯怒:“兮云,要造反么?”却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翻身一压,两条手臂就牢牢的扣住了他。
“不……”楚兮云迷蒙的挣扎,“我要上去……”
南宫胤楚不顾,一手小心的托着他后腰的伤口,一手强势的压着他不断挥舞的手:“兮云真是长大了,知道跟朕夺权了?”说着低头咬住他半开的唇,舌尖探入,霸道的摩擦着他口腔里的嫩壁。
“你…呜…让我……上去……”楚兮云反咬他,媚药的药力他勉强忍了几个时辰,到了此时,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想上去是么,”南宫胤楚宠溺的一笑,托着他的腰翻身把他撑起来,“兮云,让朕看看你的本事好不好?”
楚兮云傻傻的笑——及腰的墨发乖顺的垂下来,满足的笑意扬起唇角,就如同偷吃到最甜糖果的小孩子,带点撒娇,带点骄傲——分明眸光已经完全散了,优雅的眉梢却微翘,浓密的睫毛轻轻颤着,让人见了,就再也忍不住要做些什么。
殿顶的夜明珠还是像以往一般毫不吝啬的铺展着柔和平稳的光,南宫胤楚锁眉看着有些愣愣的楚兮云——以往的他总是被动的承受,南宫胤楚或野蛮霸道或平和温柔,却无论哪一次会这样不管不顾的放任他。
“兮云,不知道要怎么做吗?”南宫胤楚玩味的看着他,耐性终于告罄,“朕来给你示范一次可好?”说着不等楚兮云反应,略一错身,重又把他压进绵软的床榻里,
楚兮云还是怔怔,伸手环着他的腰,傻傻的答他:“好……”
☆、虚惊一场
天色渐渐明快了些,苍宇守在出尘殿门口整夜,不能进也不知道里面情况如何,正焦急间,只见殿门一开,南宫胤楚走出来,交代了太医几句,吩咐人进去伺候着,这才叫住苍宇:“昨天是你一直守在殿里么?”
苍宇赶紧答:“是。”
南宫胤楚看了看他:“主子一整天都吃了什么?”
苍宇想了想:“早膳和晚膳都没顾得,午膳的时候喝了一碗燕窝粥就睡下了。”
“燕窝粥?”南宫胤楚挑眉,看了一眼丰德,“燕窝粥是经谁的手送过来的?”
丰德会意,低首一揖:“奴才这就着人去问问。”
南宫胤楚又举步:“朕只给你三天。”说着脚步不停——该是早朝的时辰了。
见他走了,苍宇的心落下,几步迈进内殿,一眼就看见宽大的床榻早已凌乱的不像样子——满室的奢靡气息扑面而来,宫人忙碌着收拾床单,偶尔还会看见深深浅浅的血迹,太医则忙碌着收拾楚兮云的伤口——原本纤瘦的腰身,伤口拉大,触目惊心的竟像是拦腰砍断了一般。
苍宇赶紧上前,那人乖顺的趴在榻上随太医诊治,看不见他的脸,只是身上青紫的印记蜿蜒遍布,叫人看过一眼,便只剩心疼——不知他是醒着,还是又睡着了——偶尔太医撒药的时候触痛了他,也只是闷闷的哼一声,没有多余的动作——不挣扎,不呼痛——却至少知道,他还好好的活着,昨夜只是虚惊一场,这样,就好。
郑太医仔细的缠好了纱布,几个宫人早已经麻利的收拾好床榻被褥,又小心的给他穿好衣服,这才看他安稳的陷在温暖的衾枕里——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王太医端了药进来,见他睡了,正犹豫,苍宇接过来,试了试温,碍于人前,只得恭敬的跪在楚兮云床前,一勺药汁喂进去,那人只是苦得皱眉,却乖乖的咽了下去——这才有机会看清楚他,原本轻薄的唇略略有些肿了,唇角细小的伤口,皮已经磨破了,却没有血,或许是早就止住了,却,更是苍白。
苍宇又小心的喂了一勺,余光不经意的扫到那人雪白的颈子——密密麻麻的噬咬的痕迹,从耳垂,下颌,再到锁骨——衣领已经遮住很多,看不到其他的地方了,可只是凭借这些,也会知道——为什么他腰上的伤口会裂成现在这样。
药碗不知不觉已经空了,大抵都是些补血养气的药吧,苍宇不知道苦不苦,只是见那人不停的皱眉,还是取了几颗冰糖让他满足的含着。
两个太医看着差不多了,也就无声无息的退下,苍宇挥散了宫人,自己也不好留下,就和其他宫人一起退到外殿等着随时进来伺候。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南宫胤楚还是每天都会来出尘殿呆一会,但绝不会很久,快入夜的时候丰德就着人抬了御辇来接他去含英殿——宫里几日沸沸扬扬,他不能让人觉得江妃是因为楚兮云而失了宠,毕竟宰相发起群臣找楚兮云的麻烦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天天应付这样双方都不会退让的事实在很是无趣。
精神好的时候,楚兮云偶尔会和他说几句话——宫里前几日处死了一个御膳房的宫人,罪名是配错了食材克了主子的药,楚兮云笑笑:“那个主子就是我吗?”——如此随意的罪名,那只是个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的替罪羊吧。
南宫胤楚坐在床沿:“不够解气么?”
楚兮云不说话,只是眸光还是灼灼,带着半点不输人的气势。
南宫胤楚也只得笑:“那兮云猜猜到底是谁要害你?”
楚兮云皱眉:“宫里这么多妃子,很多人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更何况哥哥不想追究,猜对了又如何呢?”
是啊,很多时候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又如何呢——江妃如今差不多要夜夜专宠,可是别的妃子不敢有怨言,谁有怨言岂不就是嫉妒心切投药嫁祸不打自招了?但他却不能动她——宰相江诏把持朝政几十年,又是先皇的托孤重臣,盘根错节的利害关系不是说推翻就可以推翻的,更何况,他若是有心推翻,就绝不可打草惊蛇,不只要包容他的错处,还要加倍的圣宠关怀——自古只有荣宠安乐才能催人放松警惕的不是么?
南宫胤楚还是笑:“今年的元宵节朕带你出宫去,当是赔罪好不好?”
“出宫?”楚兮云听了,却并没有什么兴致,反倒是毫不犹豫的摇头,“我不要把自己包得密不通风连面都不许露,比起这样的出宫,倒是在出尘殿里有意思的多。”
南宫胤楚凑过去轻轻点了他唇:“这次朕就随你,也让他们看看,兮云……呵呵。”他兀自一笑,转而又道:“过几日就是春节朝宴,最近宫里张灯结彩很是热闹,等你养几天,朕带你看看朕的满朝文武,是不是就有意思了,嗯?”
楚兮云错愕——以往那人从不许别人见他,连无可无不可的宫人都要禁足百步之外,这次突然这么说,是要试探他么?
可是未待他答,殿外丰德的声音就传进来:“皇上,是时候去含英殿了。”
楚兮云也不留,自去睡了。
又这样过了几日,偶尔有响亮的鞭炮爆竹声隔着很远传过来,楚兮云这才恍然,又要过年了么?
苍宇走过来给他掖掖被角:“那人下了命,过年不能少了喜庆,但是也不许任何人吵了你。”
楚兮云无奈的笑:“你也觉得我就弱不禁风一阵鞭炮声就能掀倒了?”
苍宇摇头,可是那眼神分明就在说:你不倒谁倒?
楚兮云就恶狠狠的看着他:“等我好了,就用九节鞭打到你跪地求饶。”
苍宇笑:“那你快点好吧,我可不想为了你一句话硬生生给等成个老公公。”
楚兮云耸肩,呜呼哀哉。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呢,我端茶倒水坐等。PS:你们最想看到什么情节呢,接下来一群王爷就来了,哇咔咔,你们懂的。
☆、锦瑟无端
大年三十,岚瑟殿。
厚重的红幔铺出殿外数十丈,踩着红幔迈上前,八匹马身宽的金漆殿门上十盏大红宫灯一字排开,门前六根朱漆廊柱威严不失华贵的气度——雕梁画栋,金赤辉映,倒是极有过年的喜庆气氛。
早有位卑权轻的小官员提前赶来做好恭迎圣驾的准备——当然,有幸在大年三十进得岚瑟殿参加朝宴的朝臣,官职再小也不会低过正五品的。
南宫胤楚从坤乾殿里出来,不远处刚好跑来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新裁的红衣仔细的用金线在领口袖口绣了大小不一的金凤凰,小姑娘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腿这才没有摔倒,再抬眼时湘妃已经行至近前:“妾身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很是温婉的语调,不娇贵,不张扬,只是安安静静站着便自有一种舒心的味道——也许这就是她家世寒微却能诞下龙女的原因吧。
南宫胤楚伸手把她扶起来——单薄的白氅披在身上,却并没有添上多少存在感——他笑道:“湘妃怎么又瘦了,是不是婧儿不听话了?”说着俯身抱起地上那个还在扑哧扑哧喘气的小姑娘:“婧儿都长这么大了,还这么调皮呢?”又抬手在丰德捧着的托盘里拈了一个绣着吉祥寓意的漂亮红包递给她,低头吻了她小小的额头,就转手交给了身边专门看护她的几个宫人。
这边楚朔和楚妤也恰好走过来,两个孩子稍大一些,见了皇上立即就是恭敬的一揖:“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福。”
南宫胤楚低头看着他们:“朔儿是不是调皮跑去放鞭炮了?”
楚朔一怔,不敢撒谎,只是小心的道:“儿臣以后不敢了。”几句话就把原本装出来的成熟气质抹杀得干干静静。
南宫胤楚抬手把红包递给他:“放鞭炮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切不可玩物丧志。”
楚朔一笑:“儿臣记下了。”
一旁楚妤也着急道:“父皇,我也想去。”南宫胤楚递给她红包,不觉笑道:“一个女儿家,性子怎么这么野?”转而又吩咐随行的宫人小心的看着,这才放心的由他们去了。
天幕渐渐就要暗了,天边不时几个响亮的爆竹声遥遥的传过来,亦或是噼里啪啦整整点了一挂,笑闹声此起彼伏,只是听着,也不觉沾了些许喜气。
不远处的出尘殿也不知不觉铺展了遍地喜庆的红绸——白玉殿墙配上刺目的红绸做装饰,偶尔几朵烟花反射在殿顶的琉璃上,流光溢彩很是好看。
楚兮云斜斜的倚在外殿的小榻上翻一页书,殿顶的珠光映在纸页上再反射着他翻书的手指,就更衬得手指白如羊脂玉器,不染凡俗之气了。
南宫胤楚踏进殿门,不急着打扰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极腰的墨发随意的垂在榻上,却凝而不乱,乖顺的像是砚台里浓得化不开的上好暖香墨,想到这,他不觉发问:“上次我让丰德拿来的暖香墨你可试过了?”
楚兮云还是低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书,语声和缓的答:“黝而能润,舐笔不胶,墨色如漆,入纸不化,确实是……呜……”
绵长而霸道的吻,毫无征兆。
楚兮云下意识的推他,却反被他推在小榻上,脊背生凉,又无计可施,任他风卷残云,强势的把他吞吃入腹……
这时丰德的声音自殿外响起:“皇上,岚瑟殿的朝宴就要开始了。”
南宫胤楚听了,也就放开他:“兮云要不要去?”
楚兮云不答,整整乱了的袍子,眸光还是固执的钉在别处。
南宫胤楚笑笑:“那就是去了?”说罢不等他回答就着人进来伺候他梳洗更衣,待不多时,御辇且行,岚瑟殿就至近前。
还在殿外,就听闻高声笑语时不时的自殿里传出来——想是平日里驻守在各自封地的几个王爷都到了,满朝文武簇拥着围成几个小圈子,旁边是大大小小的红木食案,玉盘珍羞,金樽清酒,然而皇上未到,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擅自落座。
丰德一拂袖子即朗声传话:“皇上驾到——”旋即大殿突兀的静下来,南宫胤楚先一步迈下御辇,刚一进殿门,众人即是整齐的行屈膝大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如瀑布击石,浑厚却不拖沓,抑扬顿挫恰到好处,配着满殿的喜气,叫人听了格外舒心。
“免礼平身吧,今天权当是家宴,四弟五弟也来了,不必拘礼才好。”几句话寥寥带过,众人这才起身,见皇上已经落座,各自也寻了自己的位置就要坐下,只是还未待众人忙活过来,一个身着白衣淡雅出尘的人影就悠闲肆意的缓缓走进殿来——不是朝臣盛装之下大红大紫的官服,甚至也没有仔细的换上合适的喜庆一点的织锦绣服,只是一身白衣,看不出质地,随着那人缓缓的走进偶尔恍不可察的晃一晃——却让最先看到他的人不由自主停下手里的动作,像是怕稍一出声就会打扰了他一般。
其他的朝臣还是不明就里,疑惑的顺着最初几个呆愣的人的目光看过去,或许有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出来,旋即,岚瑟殿,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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