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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书童娶进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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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猛负手微微扬了下头,叶畅很识趣地说:“我换!”转身拉了枕浓就走。

  叶猛望着他的背影低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叶畅总算很自觉地将里里外外的颜色换得和二哥身上的一点儿搭不上边儿,四人才坐上了早已停在府门外的马车。

  一路无话,今天去镜花水榭与那晚不同,那晚华灯笼罩长街,附近都是一副纸醉金迷的奢华夜景;今天却是午后的时光,附近的柳巷还没开始一日的营生,午后炽烈的日光映照在长街上显得特别的温暖。

  陶陶吧啦着眼睛不停好奇地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叶猛坐在车尾目光不移地看看她。小三儿的微笑总能令他感觉到一种温度,一种可以驱散心中孤独的温度,他很喜欢……

  马车停下,叶畅看着两个出神的人,嗯哼一声,提醒道:“二哥,到了。”他真不明白,小三儿也是一个鼻子一双眼,一张嘴巴两只耳,有什么好看的。二哥偏偏就喜欢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怎么不分点儿目光给他?

  叶猛回过神,顺了下自己身前的长摆,伸手拍了拍小三儿:“下车。”

  叶畅嘟嘴,暗自腹诽怎么没见他招呼他呢?简直偏心到了极点!

  陶陶转头,正好撞上叶畅充斥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两颗眼珠好似泡过醋的大白豆一般,酸溜溜的。她不觉打了个寒颤,这货今天看来心情不太好,她究竟哪里惹到他了?

  四人下车,叶猛领头走进了镜花水榭。园子里站着一帮公子哥儿,除了一些叶家两兄弟的同窗,还有不少陌生的面孔,甚至有几个已经白发苍苍。陶陶很好奇,难道这些人里面还有书院的先生?老老少少的,太多人,她也一时弄不明白诗会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顿时好奇心大盛!

  一旁与人交谈寒暄的聂旸转眸时见到四人入内,同身前的人打了声招呼就朝门边儿走过来。近了,他抱拳冲叶家两兄弟行礼:“叶兄、畅弟。”

  叶猛抬手微微拱了拱,温文尔雅地回礼:“聂兄。”叶畅站在二哥身后也还了个礼。

  聂旸微愣,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如果不是你又长高了些,我还以为我只是梦到了两年多以前的旧时光。”

  叶猛听出他话里有话,含笑说道:“不好吗?还是你觉得上次见到的我比较合你的胃口?”他不会介意那样对他的!

  聂旸笑答:“叶兄说笑了。现下如此甚好!”

  叶猛负起手,微微仰头,“真的?”

  聂旸微笑着颔首。

  两人寒暄几句,聂旸走上旁边临时搭建的小平台,对园子里的众人说道:“既然今日的主角们都已经到齐了,不如现在就开始吧?”他今天穿了一身淡蓝色的锦缎长袍,外面也套了件同色的鹤氅,一身装扮特别儒雅。

  陶陶正四处张望,听见聂旸宣布诗会开始的话,转头便看向了高台上的他。那晚陶陶没仔细观察过聂旸,即使昨天在府里见到,她也没来得及细看。现在看来,却觉得聂旸也不愧是个贵族的公子哥儿,除了身上特有的贵气,还带着点儿洒脱的味道。又是一个古代的帅哥胚子啊!

  叶猛转回头,正好看见小三儿一副流口水的模样,心中暗暗不爽。伸手便拉了他的,狠狠地捏上一把,顿时令陶陶明白了一个道理,看帅哥是要付出代价的,给不出钱,就得遭受皮肉之苦。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不过是一饱眼福而已,她的少爷怎么眼里全是愤恨的目光?难道他刚才叫她了,她忙着将帅哥尽收眼底,没注意到?

  叶猛有点儿龇牙的冲动,但狠狠忍住了,小三儿刚才的目光分明就充斥着对台上聂旸的崇拜,实在太可恶了。早知道今天就将他锁在园子里,不准他出来了!

  诗会由聂旸领头,他叫了叶猛在他身边,一行人走到了湖边的水榭里。镜花水榭之所以叫这名字,果然是有原因的。那晚太晚了,陶陶竟没留意到园子的另一边就是一片碧波荡漾的绿湖,此时午后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在湖面上,微风拂过,竟然有些波光粼粼的感觉。

  湖面一隅被繁茂的荷叶覆盖,正值初夏,几朵难耐寂寞的粉红荷花蕾含苞待放,早已探出了它们稚嫩的头,正在证明自己出淤泥而不染。不远处更有几只雪白的“鹅”在水面轻轻漂浮,陶陶被眼前的美景吸引,扶着水榭的木栏杆出了神,这景色在现代可是得花门票钱的,而且还不一定有这么养眼,以至于耳边那些文人骚客们的吟诗作对都没能听见。

  直到听见有人大声赞道:“叶家二公子的文采还是依旧那么好啊!虽然这两年很少听见你吟诗作赋了,但只要你一张口,果然还是语出惊人啊!”

  叶猛呵呵轻笑两声,自谦般地说:“献丑了。比起聂公子刚才的《咏荷赋》,真是相形见拙。”

  人群传来喧哗,随处可听见他们的称赞声,不外乎都是些奉承的话。陶陶暗自惋惜自己错过了少爷的诗作,身后却响起一个人的声音:“小三儿,你觉得谁吟得比较好?”

  陶陶转头,看见叶畅在她身后对她诡异地笑着。她愣了愣,叶畅似乎很会挑时机,他的问话不早不晚地正好出现在众人都安静下来的片刻之间,弄得附近一干人都转头来看,这其中也包括了刚才作诗的两个人!

  陶陶嘴角抽了两下,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她可是对诗词歌赋没什么研究的,只觉得是叶畅在故意刁难她!而且她根本没听见两人的“大作”,但三少爷此时脸上的笑容又似乎在无害地证明他只是“机缘巧合”地问了这么一句而已,他是“无辜”的。

  叶猛看着小三儿的表情,有点儿想笑。他现在分明被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了,几十双眼睛都在他身上,恐怕就快被吓傻了。叶猛想替小三儿解围,没想一旁的聂旸抢了先,“昨日,在叶府,我听闻了一件趣事。说叶家二公子的书童是个满腹经纶的有趣小子,不如你也来露上一手如何?”

  陶陶觉得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恐怕只剩下一个“囧”字了。她那也算满腹经纶?她狠狠瞪了叶畅一眼,显然今天这事儿的始作俑者恐怕就是他了。

  叶畅被小三儿恶狠狠地瞪了,却一点儿愧疚的表情都没有,扬声说道:“我二哥的书童颇有才华,当日他的一首小诗,还令在下

  犹如醍醐灌顶。既然是诗会,那就是以诗会友,大家不介意他也来吟上一首吧?”

  话语刚落,那群墨客也不知道是不是收了叶畅银子,个个都开始赞成起这个提议来。叶猛无奈,却也想看看他的小三儿究竟有多少料,负手走到他身前,低头故意大声说道:“即兴发挥,作不好,没人笑你的。”颇有为小三儿开脱的感觉,他不过是个小书童,没有这些人的文采好,相信也没人会笑他的。

  陶陶很惆怅,自知肚子里的药剂含量绝对比墨水成分多,要是有人现在晕倒,说不定她还能露上一手,但要她作诗,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肿么办?肿么办?

  旁边一干人都瞪大了眼睛,个个都是一副期盼的样子,还真当了她是个穿着书童服饰的小诗人一般。若是现在跳到身边的湖里,指不定还真能立马成“湿”人。陶陶张口想要为自己的才疏学浅找借口,思考间,发出了一声呃的声音。怎么才能让自己退得完美无瑕呢?

  她正想说话,聂旸走了过来,“好!那就以湖上这几只鹅为题,怎么样?小三儿?”说完对她粲然一笑,眼中透出期待来。陶陶觉得那个“囧”字恐怕已经不能充分演绎她现在脸上的表情了,果然有些习惯也累死人啊!

  陶陶惆怅了,伸手抓了几下脑袋。叶猛微微蹙眉,小三儿似乎很为难啊!他要不要替他分忧一下呢?

  陶陶把心一横,暗自默念:“对不起了。”

  她转眸看向水榭外的那几只“鹅”,口中念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青波。”念完满头大汗,我滴个天哪!抄袭什么的,最无耻了,但她没有办法啊!总不能让少爷没面子的。

  她正在暗自庆幸顺利渡过一关,却听见那“罪魁祸首”三少爷,大笑了起来,还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陶陶心想,又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畅少狂笑:“二哥,你的书童真有意思。”

  猛少捂头:“你这罪魁祸首,迟早要你付出代价的。”

  畅少奸笑:“代价?是什么东西?我才不怕呢!难道你吃了我不成?”

  陶陶开始磨刀:“听说过磨刀霍霍向猪羊吗?”

  畅少怒道:“小三儿,你怎么骂人?”

  猛少幸灾乐祸:“还骂得不够。你这种累人累己的家伙,就该杀之而后快!”

  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如果有人猜中,香香这周死都要加更一章!

  答案明天揭晓……

  28、少爷的应酬真多

  叶畅的大笑象传染病似的,一下就蔓延开了。在场的人中,只有两个没笑的,一个是平时就笑点很高的叶猛,另一个却是聂旸。但两人都憋得很辛苦,聂旸已经满面通红了,叶猛的嘴角也在抽筋似的跳动。

  陶陶觉得自己抄袭来的这首诗恐怕有点儿幼稚了,难入法眼,听说原创作者创作这首诗的时候,骆宾王大人才只有八岁。但有头发,谁想做秃子?她不是腹中无墨吗?能记起的就这一首了啊!陶陶难为情地低下头,惭愧啊!人家八岁能出口成章,她虚长人家四岁,快五岁了,居然还停留在剽窃的阶段。

  叶猛站在小三儿身前,探了下丨身子,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诗是不错啦!挺有趣的。不过你观察不够仔细啊!湖上那几只白鹅,可都是黑色的掌!”说完在他耳边终究没忍住,低低地哼哼了两声。

  陶陶现在耳根都是热的,脸已经热到快流瀑布汗了,打肿自己的脸充胖子似的脱口而出:“鹅的掌不都是红色的吗?”她在家可是养过鹅的,每天还赶着它们去山边儿的小溪里洗澡呢!她怎么就没见过黑色掌的鹅呢?难道是这个时空变异的品种?

  叶猛终于忍不住了,他一笑,连后面的聂旸都噗地一声没忍住。叶猛伸手揉了两下小三儿的头发,含笑说道:“这不是家养的鹅,是白天鹅啊!”这家伙怎么那么可爱呢?都告诉他真相了,他居然还那么执着。

  陶陶嘴角苦苦地扯动了两下,果然没文化到处丢人啊!后悔当年没好好研究过标准普通话的《动物世界》。她牵强地说:“太远了,看不清。”

  照本宣科这种事儿果然是不能乱来的,她居然就这样让美丽的白天鹅降了一个档次,两只脚的颜色问题没把握好,白天鹅就不幸地沦为了餐桌上的待宰家禽了!难怪窦姐姐都要叫窦“鹅”,是谐音吗?

  自从出丑人前以后,陶陶一直将手放在身前不停捏着,规规矩矩地跟着少爷,头埋得很低很低,心中却将叶畅问候了几百遍。都是那货挑起的,不然她怎么会变成那么多人的笑柄?

  好不容易熬到“诗终人散”,陶陶以为叶猛今天一定又会来个华丽丽的酷酷转身,立刻打道回府。没想他却一点都不懂陶陶的难堪,径直走到聂旸身边问:“悦来?还是醉月楼?”

  聂旸微微挑眉,“不如……我看就外面的那间兰香馆吧!”

  叶猛愣了一下,脸上不太好看。聂旸一把勾过他的脖子,将手搭在他肩上,小声地说:“怎么?你怕?”

  叶猛低下头,淡淡问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进出这样的场合了?”说着脸就红了。这让一旁的陶陶瞬间就明白了,那兰香馆是个什么地方,看来这些公子哥儿的生活还真是奢靡啊!

  聂旸噗地一笑,含蓄问道:“别告诉我,你还是那啥!”这家伙居然害羞了!有意思!看来也的确长大了不少。

  叶猛将头扭到一边,没去搭理他。聂旸看着无趣了,顺手拍了他肩膀两下,面带微笑地说:“和你说笑呢!怎么就认真起来了。不过今天要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那人指明要去那里的,我也没办法。”

  叶猛问:“谁?”

  聂旸知道这家伙一般不喜欢见人,如果那人不和他心意,他可以立马转身就走掉。

  “这人你迟早都要和他打交道的,迟点儿不如早点儿,多搞好京中的关系,指不定对来年的京试有帮助。”

  叶猛微微眯了下眼,在心里暗暗揣测起这人的身份。聂旸毫不犹豫地就搭着他的肩,将他拖走。陶陶跟在他们身后,这下不去也得去了。谁让少爷被人诱拐了呢?不过暗自腹诽,少爷也太没立场了,指不定他自己本来就想去。

  刚走了几步,身后一人拉住陶陶的胳膊,将她往回带了两步。陶陶差点儿惊呼出声,一只手已经很快捂住了她的嘴,将她靠在了身后那人的前胸上,死死地禁锢住了,一个熟悉而又惹人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小三儿,和你商量个事儿。”

  陶陶如果能大呼出声的话,她一定会质问三少爷,这是和人商量事情的态度吗?明明就是绑架啊!指不定他还想着要挟她呢!陶陶用力扭动了几□子,叶畅将她抱得更紧,低声在她耳边说:“如果等下聂公子向我二哥讨要你,你记得要表现得向往一点儿。知道吗?”说完他才松开手,放了陶陶。

  陶陶有些生气,转身便问:“为什么?”她可不想随便跳槽的,这种背主求荣的事儿,她是不屑做的。

  当然更多的是因为她好不容易和叶猛建立起了微薄的信任,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将一切亲手毁去?她可是想着快点儿存钱去过小日子的!墙头草从来都没好结果,这个道理她还是很明白的,不如稳稳地抓住现在的小饭碗儿,虽然这样想有点儿不思进取,但这叫踏实。

  叶畅正要说话,陶陶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只颇为有力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冷冰冰带着几分怒气的声音在陶陶耳边传来:“你们俩在做什么?”

  叶猛刚才被聂旸带走,可走了一阵没见到小三儿跟来,立马就推开了聂旸的手,转身来寻。刚转过小径便见到小三儿居然又在和三弟拉拉扯扯,他已经是气急败坏。一个是死心不息的亲弟弟,另外一个是“半推半就”的心头好,他真想将两人的眼睛挖出来仔细检查下,他们眼里还有他吗?

  叶畅看着二哥兴师问罪的表情暗笑,脸上却一副无辜的样子,他辩解说:“我只是在叮嘱小三儿,等下该做的事情。毕竟他还小,没去过那种地方,怕他不习惯。”

  叶猛哼了一声,拉着小三儿转身就走,也不管他跟不跟得上自己的脚步,忿忿地说:“这种事情不用你来教,我自然会吩咐的!”他才是小三儿的正主,谁让他那么热心地喧宾夺主的!分明就是想讨好小三儿,他还没放弃吗?

  陶陶被叶猛拖着走了很远,心中一直在换位思考,叶猛怎么总是能将对她的占有欲表现成亲夫捉奸,难道他不知道两者是不同的吗?这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有那方面的倾向,即使真的有,对象更不要是她啊!

  一行人来到那个什么破什子的兰香馆,陶陶几次回头都见到叶畅在偷笑,不觉又开始在心里问候起他来。这货分明是存心的!看来她得离他远远的,明哲保身,可不想被叶猛再捉住什么痛脚,将她当成出墙红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几人进门便见到一个妖艳浓妆的老鸨走过来,对他们挥了下手里的丝绢,嗲住喉咙招呼道:“哟!哪儿来的几个俏公子啊!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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