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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背靠背的幸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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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好褥子;弥生两个小拳头紧紧攒着放在胸前,脸颊上的绒毛在朝阳下勾勒成了她柔和的、羽化了的轮廓。
17年前,我也是这样出生的吗?以这样一种饱含爱意的方式来到这个世上。
被吸引着上前,一路追着床进了粉色系的病房。一旁的护士唠唠叨叨着什么身高体重血型,谁也没有注意。大家都看着那个小公主,看着她的母亲,看着三月三日的阳光。
今天,是女儿节。
今天,是新生。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开始写番外,因为我是个写东西极其慢的人。大家有什么想看的呢?
☆、什么是长辈
弥生真的是太可爱了。
即使是手冢这样的人,面对自己的妹妹也是毫无招架之力的。也许是当了太多年的独生子,当弥生突然出现,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心里早有一份爱仿佛是为她而留。恕在下语言贫乏,请各位看官自行想象手冢用婴儿语言和网球逗孩子的场景。
寒假的剩下一个多礼拜,手冢整日与母亲带着弥生,走街坊送礼物,到公园里认识别的年轻妈妈。不二都总假装皱眉生气说“国光你交了可爱的小女朋友了就把糟糠之妻撇在一边你可真忍心……”手冢用两个指头把弥生的小年糕爪搭在不二的脸颊上轻轻碰触,弥生好心情地咯咯笑了,不二顿时脾气无影无踪,反而跟手冢抢孩子抱了。
拉扯中手冢本想趁机偷一个吻,可没想到无论怎样都被不二躲开了。好气又好笑地停下望着不二,对方一脸“まだまだだね”的无奈表情。只见他自然地抱过弥生,抬手遮住她好奇的大眼,踮脚让两人以唇相抚,转瞬就离开了。
“你啊,一点做哥哥的自觉都没有!”
手冢一惊,细细咀嚼了一番不二的话。
回到家,手冢找出了家庭相册,一页页翻看。
彩菜妈妈瞧见,颇惊讶地走过来,问:“咦?国光,真稀奇,在看相册吗?……啊,这是你出生时的……这张上的你刚学会说话……喔,这是国光网球场上的英姿嘛……”
对于那些早期的、自己并无记忆的照片,手冢看得格外仔细。他发现,无论他被大人们摆出了怎样搞怪逗趣的动作,抱着他的妈妈总是保持着一个一手罩着他后脑勺、一手扶着他腰的姿势,目光紧紧跟随,不会容许半点差池。
联想起幼儿时每每得小红花,爸爸在他肩头的轻拍;联想起这些年每每赢得比赛,爷爷仍毫不留情的严辞教导;联想起几小时前,自己对于弥生的疏忽。
一旁摇篮里,弥生睡的正香。不一会儿,妈妈也在这熏人的春风里于摇篮边合眼而寐,搭在摇篮上的手却如同有自我意识般还在有节奏地来回推动。手冢第一次深刻感到自己只是个少年。
“谢谢你,周助。”手冢轻轻自语道。
过了不久就告别了小弥生回到了德国,忙于打球和预科学习,加上与不二间风平浪静,手冢渐渐搁置了日本那边的事情,只是偶尔打电话回家,顺便与弥生远程玩耍。一切都是井然有序,时间过得很快,对于一天一个样儿的婴儿来说,究竟是多大的成长呢?
又一个暑假到来。过了这个假期,手冢和绫香就是大学生了。假期里,九月初的一天傍晚,绫香来敲他门。
“手冢,你这个暑假不回日本去对吧?我过两天回家,有什么要我带的?”
绫香已经进入了那所Y大学的地理研究所实习,工作十分努力。顺理成章地,她开学后就会成为这所大学的学生。
“啊,麻烦你把这包裹带到我家,地址写在上面。”说着递给绫香一个大却不太重的软包裹。
绫香用手按了按,拍了拍,一脸“原来如此”地笑了。
“喂喂,你去婴儿用品店扫货,是不是收到了很多大婶热切的目光啊?嘻嘻嘻嘻……”
手冢扶了扶眼镜,干咳两声,不语。也就是上周吧,祖博把两岁的儿子带到了俱乐部来,说是妻子有事去了外地,要他这个爸爸带几天。小男孩完全把手冢这半年来暂时忽略的“Baby fever”给重新激发了出来,他不自觉地感到愧疚而不安。可暑假不得空,原本只好寄一份礼物回去给弥生。幸运的是绫香及时出现,虽然仍不能亲手送到,但就觉得好上许多。
绫香主要是回家看赤也,顺便过生日的。今年非比寻常,是要满16岁了,这无论在法律意义还是社会意义上都是一大步。而自从回到家以后,她和赤也都明显感到爸爸妈妈不对劲,见到他们时总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姐姐,难道……我们妈妈也要再生一个妹妹了?”9月23日,忍受了两位大人十天诡异表情的赤也终于作出大胆猜想,绫香爆栗之,颇嘲讽了一番赤也对父母养他这个小恶魔有多耗费长辈精力完全没自觉。
9月24日,切原妈妈把两人叫到客厅,居然提前把生日礼物送了出来。姐弟俩愣愣地接过,面面相觑。妈妈难得严肃地开口道:
“绫香、赤也,你们就要16岁了。但你们不可以等到明天开完了生日宴会、半夜三更之时才感叹自己原来已经16岁,而要做好从今天半夜12点开始有所自持的准备。所以,就先把快乐的部分提早结束掉吧!明天开始,一切都不可预料,到时候没有畏首畏尾的余地呀。”
两人木木地点头,直到晚上熄灯时也还是一头雾水。搞什么啊?
9月25日一早,绫香和赤也就被从被窝拎出,一番洗漱之后被塞进了家里的小汽车。爸爸一路驱车向前,妈妈在副驾位上盯着手机屏幕看,却既不打电话也不发信息。两位寿星相倚靠着在后座迷迷糊糊地睡,直到妈妈冷不防地冒出一句:
“你们还记得庆子吧?”
车子驶进城郊的一片大墓园。他们一家四口一般年年都会来这儿,拜祭家族的先人,以及庆子,8年前去世的切原妈妈同父异母的妹妹。
“当然记得了,庆子阿姨讲故事、念诗的本领,比外公还要好,还总和颜悦色地对待我们两个,所以我们从前常缠着妈妈带我们去医院打扰……现在想起来觉得好对不起她。是吧,姐姐?”
绫香点点头。
在两姐弟的印象里,庆子是一个因化疗而掉光了头发的女人,虚胖。她永远是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
绫香想起小时候有次在医院,两人听大人议论说:“庆子啊,曾也有个能干的丈夫,可惜多年前去世,只留下她和一个遗腹子。而孩子生下来后不久庆子就得了这个病,所以那孩子就被……”后面没听到了。
终于到庆子墓碑前,献了花、洒了水,切原妈妈让绫香上前,然后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手抚摸着石碑。绫香一脸疑惑,妈妈却在沉默许久后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地说:
“今天,你就在这里与你的生母相认吧。”
“妈妈!”绫香与赤也同时惊呼。
“绫香,我其实一直觉得与你作为母女的相性极好。可惜呀!”
车子在小路上颠簸。
好乱。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改变。就在刚刚那只言片语间,绫香失去了亲弟弟和亲父母——是啊,你可以说本来就没有,但我可是一直这样生活下来的呀!
虽然妈妈刚才说她和赤也实际上确实就是同一天生的,但她顿感到赖以支撑的羁绊没了,一种地位的缺失,甚至好像永远没有办法在面对赤也时还有一直以来的亲上加亲的感觉。
而好的方面则是,由于法律上不属于近亲,她可以名正言顺地与赤也交往了,以后也可以结婚。赤也是极高兴的,他在车上跟绫香咬耳朵说:“姐姐还是姐姐,妈妈还是两人的妈妈,再加上可以和姐姐永远在一起,多好啊。所谓的其他事实又还有什么意义呢?忘掉好了嘛。”
可是,不,忘不掉。
从知道了这个事实的那一刻起,只要回想起自懂事以来就认得的那张憔悴而带有浓浓柔情的脸,就忘不掉。现在想来,她每一眨眼、每一笑靥、每诵一句诗、每讲一个故事,都好像是带着思念。甚至,连赤也所说的那些好处,也无足轻重了。
“喂,绫香,给我清醒一点!”爸爸一声喝,突然打断了绫香的思绪。
“你究竟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他稳稳扶着方向盘,看着后视镜,皱眉。
啊!
“到底,你以为谁在从你身边离开?”
啊!!
“绫香,难道16岁的你都不值得知道真相?”妈妈一脸悲伤而担忧地转过头来。
啊!!!
赤也凑过来,关心地询问:“姐姐,爸妈和你都怎么了嘛。”
紧紧地拥抱。
“姐姐?姐姐你怎么回事?”
然后,越来越轻、越来越柔,直到确实地感受到了赤也一如既往的回应,直到一切变成了绵长的温存。
前排的一男一女,长出了一口气。他们的担心终于没有成为现实,真庆幸女儿这么快就能接受,比预想的要好多了。让我再强调一次,他们是后面两人的父母。
作者有话要说:“庆子”是一个很生硬的设定,但是我不知道要让绫香两人的关系合理合法化要怎么做……总的来说是想要传递我所认为的“没有近亲血缘的姐弟(兄妹)总会日久生情”的观念今天考传说中的驾照科目一,92分险险过关,祝贺我自己~~
☆、柴米油盐
过了两天,绫香按地址去了手冢家,送到了礼物,也见到了传说中的小弥生,搞得绫香母爱大荡漾。而与此同时,她还得知了一个重要消息。
“……这,不二君知道吗?”
“当然,手续什么的很麻烦的吧。大概这就是国光今年的生日礼物,双重大礼哦?”彩菜妈妈显然对某计划成功信心十足。
绫香有一点点不确定这是否是个好主意。算了,要相信他们家的人。
这一年的10月7日,数个影响手冢人生的时间点之一。
中午11点,他正在为自己准备一份简单的午餐,门铃响了。一开门,就是一个软绵绵、暖呼呼的物体被塞进怀里。手冢在大脑开始思考前身体首先作出保护行动,牢牢接住那物体,再仔细一瞧,果然是弥生。
“弥生,妈妈!”手冢微微睁大眼,十分惊讶。
“还有我。”
“周助!”
“手冢,这个生日礼物不错吧。”绫香冒了出来,“我们可是一下飞机就赶回这儿来了。都饿着肚子呢。”
手冢发自内心地、迅速地微笑了一下。
送走了妈妈和绫香,挪了挪叠在玄关的几个拉杆箱,手冢揉揉额角,关上门,他转过身来,面对着一大一小,双臂抱胸。
“所以说——”
“所、以、说,今后一年还请多多指教!”不二坐在餐桌边,搞笑地行了一个军礼,顺便挥一挥怀中弥生的小肉掌。
这就是彩菜妈妈的考虑。让不二、自家儿子与刚断奶的弥生,三人共同生活一年。
“既能体会持家艰辛、加深兄妹及恋人间的羁绊,又能让儿子不一天到晚就想着工作和学习,我真是想了个‘绝妙的主意’啊!”
——大概。
“再说,国光,其实也没什么难的,你们大一学生本来就不是很忙,而妈妈我打算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看看。相较于那些为生计拼命还要同时拉扯孩子的家长,我相信国光可以处理好一切。”彩菜临走时这样说。
对于不二来说,他早就想来留学了,这也是个契机。
手冢有点无奈,但事到如今,更多的是期待。
在这天剩余的时光里,他和不二两人就忙于收拾打扫那间兼客房的书房,以及组装弥生的玩具与床。对于弥生睡在哪个房间两人有点分歧。手冢,不用说,是想让弥生睡在自己的房间的;但不二却不同意,他认为弥生要是半夜里醒来,必然首先吵到手冢,而手冢作为运动员,好睡眠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弥生要和他一起住书房。
再加上,好处不能全让这个面瘫占了不是?
于是,奇妙三口之家的生活开始了。手冢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晨练,六点叫不二起来,两人忙里忙外拾掇一通,待吃过不二做的早餐,洗了碗,七点半准时到婴儿床边唤醒弥生。由于无论怎么安排课程,两人上午都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均不在家,所以最后决定麻烦在这段时间不需出门的绫香。
“绫香小姐,今天继续麻烦你了。”
“嗯,交给我吧。”
临走时手冢总要再回两次头,嘱咐几句,直到不二提醒他要迟到了才终于离开。
下午自然是手冢和不二轮流在家照顾。手冢对弥生无微不至,家中书柜在短短两周里就添上了四本精选的育儿书籍。本来奉行简洁主义的他为了弥生着想,变着法儿地用各种游戏开发她动手动脑的能力,还一直从各处搜来各种营养菜谱让不二学,甚至,哄着不二把芥末都统统收起来了。
这样过了一个月后,渐渐的,不二晚上跑来手冢房间蹭的频率明显增高。手冢一开始并没有怀疑什么,他对此是很开心的,尤其是不二睡觉时一定要握着他手腕,不知怎的让他总想抚摸不二的棕发。
“他大概有时有点累吧。”一开始,手冢如是猜测到,“一天中在家与学校之间往返多次实在相当辛苦。”
于是有一天手冢买了晚餐材料回家时看到的就是不二与弥生一同躺在沙发里睡着了,电视里还播放着儿童节目。从客厅没开灯来看,大概睡了有两三小时了。
唉,说我没有做长辈的自觉,周助也不怕孩子冻着啊。手冢无奈,如此苦笑腹诽。
手冢放下食物,轻手轻脚地先把弥生从不二怀里抱出,放进婴儿床,盖好小被子,然后从卧室取出一条毯子,盖在不二身上,再连人带毯子地抱他坐起。
“唔……国光?啊!已经这么晚啦……”不二不好意思地笑笑,回抱手冢。
“要是过两天你和弥生哪一个感冒了,就唯你是问。”手冢把不二放开,从购物袋里摸索出两样东西。
“大骨和鸡蛋,怎么想到要买这些?”
“妈妈传授的婴儿营养食品,骨汤冲蛋。这个很容易入口,适合给弥生补充蛋白质。”
没想到,不二惊讶地指着自己:“我做?”
“嗯?”饭不都是你做的吗?
只见对面的男生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哦,亲爱的国光,你就不想知道如果今天你愿意做晚饭的话会得到什么好处吗?”
手冢与不二对视三秒。
部长大人拎了袋子转身进厨房去了。
喂喂,您到底是被什么所动摇了啊!
玩笑不论,手冢觉得不太舒坦。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晚上十点,一切停当,手冢熄灯准备睡觉。只听“喀拉”一声,房门被打开,不二逆光靠在门框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一定很柔软,比以往任何一次不二来蹭床都要柔软,杂糅着浅蓝灰色的忧郁,仿佛羊毛一般暖的,海浪一般渐近的。可是这样的温暖柔软,在手冢看来是迷惑人的表象。
“国光,你想要你的好处吗?”
“不是今天的菜。”手冢甚至不正视对方,回答得很快。
“是吗。”
不二转身离开了,他的背影暴露了他的心意。昏暗的灯光映在他微弓的背上,冷峻的线条一道道打下来。
手冢若有所思地望着不二的背影,然后还是躺进了被子里,闭眼。
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
有些事周助得自己想清楚。
第二天不二无课休息,手冢刚好有事要忙一天,不二就带着弥生到这天早上也无课的绫香那儿坐坐。
临近中午,哄弥生在绫香床上睡着,绫香显然有话要说,示意不二和她坐在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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