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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养成攻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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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燕的容颜本就路人,配上这种笑容,若是让封飔瞧见必定大为嘲笑。
  就算是我原来的容貌配上这笑容估计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他却好似没看见我脸上扭曲的表情似的,径直走过来:“父亲叫我晚饭来西苑吃,我刚到家,前院都在忙,我就来后院看看。听说你家夫人怀孕了。”
  我苦笑:“是啊,两个月了,这月份够做一大笔文章了。”
  他听了,脸色也是一冷,但是很快又云淡风轻起来:“我同三姨娘行得正,又怎么会怕别人诽谤。”
  后生到底不知人言可畏,我却对这种事情看得透彻。
  天庭说你是神魔殊途,你就该受罚,七七四十九道雷刑,或者干脆灰飞。
  我父君在人间至今仍背负强抢天妃的罪名,可是我母妃,可曾有一日是天妃?
  不也是靠造谣,黑白颠倒。
  就算是魔界夕峡城众,知晓这个秘密,父君仍然被天庭盖着魔龙之称。而我,所谓日沦神女,永远也只是一个杂种,一个被认为是魔龙强行施暴于天妃而出生的魔头。
  我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云远晨是很懂得察颜观色的,他见我脸色不善,知晓我是为了二夫人弄出来的流言蜚语烦心,便不再打扰我,说:“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在这里,可别着凉。”
  我差点就想叫住他,扑到他怀里去。
  一切一如那年在北冥,我同封泽……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到底要不要放封泽呢……?
  PS有pro作业没有完成,故请假两天,请于21号晚上19:00准时收看。
  【唷据说会有封泽神君的大福利哦~


☆、初吻

  那年我九万岁,或许还没有到。在北冥我从来不记自己的年龄,只是隐隐约约有个大概。日子太过漫长,一点一点记录过于繁琐。
  我那几日对着冰镜瞧,总觉的长得越发不像我。眉间的英气少了很多,眼睛水汪汪的似是要开出一朵桃花一般。我不知道那是怎么了,也不敢问封泽。
  他那几天不知为什么老是躲着我,我却摸不着头脑。
  我难道又把他星轨图的时间顺序打乱了么?
  使劲在脑子里搜寻究竟干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情,却找不出。
  上岸去冰屋里找他,他总是推说星轨图没有完成。
  弄得我只好窝在北冥海底看书。
  北冥藏书中关于我族的记载只是寥寥几句,并不详尽。父君早已离我而去,我没人询问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这样心揪揪地过了两日,等着封泽来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封泽总是宠爱我的,无论我到底做了多惹他生气的事情,他也不会太过责怪,只是冷我两天,然后告诉我,我哪里惹他生气了。到那时候,我再狗腿一点,蹭着他要他原谅,他肯定就会摸摸我的头发,告诉我他已经原谅我了。
  可是这回好像又不太一样,平时我若是犯错,他冷落我的时候,眼神总是温润但是疏离,好像不认识我一样,这种眼神对我的杀伤力极强,只要见他摆出一脸对陌生人的客套,我便觉得浑身难受,很快就会去承认错误,然后乖乖面壁。
  但是这次他的眼神里却是闪躲,和一些我根本看不懂的东西。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封泽,他看起来很矛盾,我却不知道他矛盾在哪里。
  难道我干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却没办法来惩罚我?
  我独自咬着笔杆子在北冥海底游荡,滚滚海藻,捉捉海底打着灯笼的安康鱼,然后去藏书库睡上一觉,再对着那些书翻看到底有什么错误能让封泽变成这样。
  直到那天我从海底岩石上坐起来,腿心突然一热。
  一股子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周遭的海水中。
  我连忙抓过旁边的鲸脂灯,北冥墨色的海水中飘荡着一片妖异的暗红色,好似妖精的绸带。
  我慌了,连忙朝着这股血液的出处望去,却看见我漂浮在水中的衣角也染上了这种暗红,盛开如同一朵鬼魅之花。
  下腹坠坠地疼。
  我木木地伸手抚住胸口探查,却摸到了一个不小的肿块。
  脑子顿时被雷劈了一般。
  在落遐山的一万年,或者在北冥的八万年,我都拿自己当一个男子。
  我也总是幻想着有朝一日出了北冥,遇见一个像我母妃那样柔顺美丽的女子,同她坠入爱河,这时候,我便和父君一样是真正的男子汉了。
  但是现实告诉我,我成了一个女人。
  我族的性别完全由所爱之人决定。
  这个我知道的,小时候父君不止一次对我说,若我找到一个喜欢的女人,我的身体便会为她准备好。若是她也对我萌生了爱意,我便会为她化为男身。
  父君就是这样。
  我知道,拥有性别有两个必要的条件,我爱她,她也爱我,如此我才能变成男人。
  我族的爱将比其他任何族类都要深沉,一切的决定权在对方手里,且此生,将只有对方一人。
  身体为对方化出性别,身心便都是对方的,直到永远。
  我不笨,我知道我要变成一个男子,我需要找到一个我爱的女人,然后她也同样爱上我。同理,我现在成为了一个女子,只能说明,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他也爱我。
  北冥地广,却只有我同封泽两人,我总不能爱上的是一条雄性的安康鱼吧!
  想到这一层,心中却开始毛茸茸地瘙痒起来。
  我喜欢封泽,是从何时开始的,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我对他只是对兄长,对亲人的敬重,却不知何时已经发展成为了另一种叫人害羞的感情。脸颊在北冥冰凉的海水里渐渐发烫——我变成了女人,也就是说,封泽,他同我一样也沦陷了。
  这个事实让我立刻从居然变成女人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九万年的自我认知立刻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我心中升腾起一股不知名的自豪感。
  好像尽管我并没有变成父君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我却拥有的别的,更加珍贵的东西。
  心脏扑通扑通跳。
  难怪他这两天躲着我呢。
  控制不住脸上不停想要涌现的笑意,伸出双手使劲揉了揉脸颊,开始上浮。
  好你个封泽,竟然这样瞒着我!
  随意整理了一下衣裙,还来不及把沾染了血迹的衣服换掉,便从冰窟窿里面上岸。
  摸摸胸口,那里的肿块依旧在,手碰上去酸酸涨涨地疼。被岸上的朔风一吹,心里突然升上来一股子忧伤。
  我还来不及去想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却看见封泽正站在冰屋门口。他见我出来,一弯身子,似乎想要藏进冰屋里去。
  我见他如此躲闪,气不打一处来,一屁股坐在一块冰疙瘩上。
  我的衣摆水浸不湿,但是血却可以,被我方才鲜血沾染过的地方被岸上凉飕飕的北风一吹,立刻变得硬邦邦的,我坐着难受。
  却不去看封泽,赌气坐在那里。
  封泽见我这样,在冰屋门口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走过来问:“为何坐在这里?”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听,让人心里平静。
  可是我那日气血上涌,却不觉得他的声音能让人平静多少,反而越发气恼,将头扭过一边,气鼓鼓说:“没什么!”
  他听我语气不善,却不知道我是为何生气,蹲在我面前,问:“怎么了?”
  这姿势他常常做,他个子高,何况我又是坐着,以往他同我说话的时候都会低下来点,可我这日就是觉得他这姿势是对着小孩子做的。
  我觉得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他已经没有把我当弟弟了,不是么?
  于是便又扭过头不去看他,继续说:“才没什么呢!”
  他有些无奈。
  我平日里虽然皮,但是很少有这种撒娇耍无赖的行为,他也不懂怎么处理,于是只得站起来:“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在这里,可别着凉。”
  说着作势要走。
  我平时都不这样撒娇,这种赌气行为从来没做过,也不知该怎么做,看他又要走,便急忙从冰疙瘩上跳起来,扑了上去。
  他常常抱我,我也喜欢蹭他,这种扑抱两人皆很有默契,他稳稳接住我,我却情绪不稳,眼泪哗啦啦从眼眶里流出来。
  难道便成了女子,就开始那么脆弱么。
  又蹭了他满衣襟暗红色的泪水。
  他拍拍我的肩膀,一下一下为我顺着气,还柔声问:“你怎么了?”
  我蹭够了哭够了,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朝他伸出了我沾满血迹的手掌。
  他端详了一会儿,惊觉这不是泪水,连忙关切问:“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我揪着他的衣领,一个劲儿摇头。刚才哭得太急,这会儿不停打嗝。
  他一边为我顺气,一边拉着我朝他冰屋走去:“日沦,你哪里受伤了?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握着他的手,凉凉滑滑,我的温度却在持续升高。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忙伸手来探我的额头。我头一偏躲开了。
  他便柔声责怪:“日沦,别闹。”
  那声音里面浸透满满的宠溺,我知道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兄长对幼弟的爱护了,他那声音老是叫我想起落遐山的风,带着阳光的温度,软软地扑在脸上,就好像母妃哄我睡觉时候,轻拍在我背上的手。
  我于是乖乖让他抚上我的额头。
  他的手才一抚上来,我就觉得一股电流从灵台通过,遍及全身,让我打了一个激灵,腿间一热,一股温温的液体又汩汩留了出来,带着一股子甜甜的腥气。
  我连忙将他的手拍掉,仰头瞪着他。
  他却是一脸不解。
  北冥的朔风依旧呼呼吹过,下腹仍然涨涨坠坠地疼,我看见他明亮的眼睛里有我的倒影,身后是璀璨的星空,每颗星子都一闪一闪,发出亮亮的银光。
  北冥上的冰川和海面上的冰层都反射着幽幽的蓝光,天边一颗极亮的星星,在一众星子的承托下却丝毫不失黯淡。
  从亘古走的现今的星空,见证了多少爱恨,我同封泽观测了它们两万年,可是它们今日里好像比任何一天都要美丽,都要辉煌,以至于整个北冥被笼罩在一片如梦似幻中。
  于是鬼使神差地,我拉下封泽的衣领,将我的两片唇印了上去。
  他一愣。 
  我看见他离我那样近,我似乎能听见他万年不变的温润表情破碎的声音,他的睫毛同我的交错,冰凉的鼻尖靠着我脸颊,柔软的双唇就在我的双唇之下。我整个大脑一片空白,是我先吻上去的,我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了。
  封泽只是愣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来,他的手臂慢慢收紧,勾勒出我腰部的曲线,我整个人陷在他的怀里仿佛堕入云间。他抚上我的双眼,在我的双唇下呢喃:“闭上眼。”
  我毫无意识,便只是乖乖地顺着他,闭上了我的眼睛。
  最后一刻,我的双眼对不了焦,却依旧能够看见他眼中那璀璨的神采。好像亘古的星光都流连于他的双眸,好像一切的梦幻都在他的眸子里沉淀。
  我整个身子都酥软在他的怀抱里,北冥的朔风拍打着我们的身体,撩起他衣服的下摆,他将我整个护住,然后,一条湿滑的舌,便流连于我的唇边。
  我无意识地张开了嘴,那条舌便灵巧地探了进去,一点一点刮蹭着我口腔的粘膜。
  那是封泽的味道……
  我的意识就要随着他的呼吸被抽走,温热的呼吸一点一点打在我的脸颊上,让我的身体持续不断地升温,心脏扑通扑通跳,随着他的舌尖刷过我的牙龈,随着他一点一点品尝着我的口腔……
  我闭着眼,身体的感觉越发敏锐,整个人都沉迷在这温情脉脉的深吻里。
  连周遭璀璨得无与伦比的星光都黯然失色,连北冥低温极寒的朔风都吹不灭胸中的火,连那些积雪,那些冰川,厚厚的冰层,那亘古就存在的北冥—— 
  好像整个北冥,整个世界,只有封泽,只是封泽。                     
  作者有话要说:  = =不知道大家对此满意否~
  留言的话说不定会加封泽戏份哦~
  【你个胁迫人家留评的魂淡!


☆、月笛

  我算知道,这里的家宴,只要是二夫人母女在场的,必然让人浑身不舒服。
  我本来想推脱掉列席的,但是作为西苑大丫鬟,我无法走,便只能站在席边继续欣赏那两人的双簧。
  云远梦依旧坐在她母亲身侧。我一直瞧她不顺眼,这越瞧越不顺眼,一举一动都能让我挑出刺来,我就干脆不去看她,自己找不痛快。
  云肃今日自然高兴,他主动举杯,朗声大笑:“祝贺我三夫人又将为我云府添丁!”说罢一饮而尽。二夫人也举起酒杯朝着碧姝示意:“恭喜妹妹了。”
  她脸上的表情倒不假,处处透着一股得意。
  我就知道,二夫人方方放下杯子,旁边的云远梦便也举起杯,她年岁小,一向以茶代酒,她对着碧姝一笑,脸上的表情和她那假惺惺的母亲无二,我连忙别过脸去不去看她,但是她令人生厌的声音依然传过来:“听闻三姨娘是在爹爹生辰之前怀上的,这还真是太巧了啊,弟弟才成型便每日听着姨娘和大哥共同演奏,想必出生后也会像大哥一样通晓音律。”
  她刻意将“像大哥一样”咬得格外重,好像怕外人听不出她在暗指什么似的。我看见不远处云远晨手中的筷子一抖,皱着眉头望向我。
  怎么样,我说过的,这个月份必然会让她们母女做很大的文章。
  云远梦此话说得再明显不过。那二夫人脸上假意一凛,转身拍了云远梦的手一下:“说什么呢!”
  这不呵斥倒好,一呵斥,这云远梦要表达的意思就更加显然不过了。
  我瘪瘪嘴,最是讨厌这对母女了,真想把惊天破塞进她们的嘴里去。
  我见到讨厌之人都是这样,之前是雷神,就算被他九道捆仙索缚住,押在诛仙台上拿惊雷敲,我最后也要用尽全力吐个火球烧得他一脸煤灰,更何况现在我只不过占着燕燕的身体。
  这对母女再这么作弄碧姝和云远晨,总有一天我会回来让她们生不如死的!
  我心中暗暗想着。
  不经意间瞟到云肃的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却很快让他收敛起来了。
  糟了,怕是云肃听了这话,心中生疑了。
  这三人成虎,谎话说多了,再坚定相信碧姝,云肃也会产生一丝怀疑。
  那云远梦却只是撒娇道:“母亲,我说的是真的呀,待得弟弟落生,我们再瞧瞧他是不是像哥哥呀。”
  这会儿倒装起天真来了,和那日叫嚣着要挖我眼睛的云大小姐可真是不同呢。
  我毫不顾忌翻了一个白眼过去。
  那云远梦却尖叫一声:“贱婢,你刚才是什么表情!”
  我瞧了瞧四周,明显指的是我,这熊孩子真是搅局高手。
  见所有人都朝我望来,我连忙作鹌鹑状,小声说:“只是有些怕小姐……”
  说着便噗通跪下来:“小姐,婢子不是故意的,别挖婢子的眼睛啊!!”
  我故意将声音抖了三抖,那云远梦便又尖声说:“我何时说要挖你眼睛了!”
  这声音讨厌极了,我这辈子还没听过那么让人鸡皮疙瘩骤起的声音,但是我只是缩着头,抬头偷偷瞄了一眼碧姝,她正拿着好奇的目光瞧着我。
  云肃探视的目光飘过来:“什么挖眼睛?”
  我连忙哆嗦了两下。
  那边二夫人连忙打圆场:“想是那丫头神智有些不清楚了,妹妹啊,这样的丫头怎么还能留在身边?”
  碧姝只是抬头,我瞧见她看向二夫人的目光冷冷的。
  你让我不舒爽,我干嘛让你舒爽?我偷偷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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