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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养成攻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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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姿势,熟悉得仿若四万年前那场撕心裂肺的大战从未发生。
我将头狠狠埋在了他的胸膛,四万年我无数次幻想过与他在一起,重新见面的场景,我以为那些都会是虚妄,午夜梦回之时每每想起在琰华的诛仙剑下,他那团元神如碎玉的粉末被北冥朔风无情吹散,我的心便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我以为我这漫长的一生将再也得不到他的陪伴,将在日沦潭终老,而北冥那幸福的日子遥远仿若虚妄。我只能靠幻想,幻想他有一天能归来将我揽入怀中,轻轻抚摸我的发丝,在我耳边唤我“阿沦。”这样我才觉得生活有些意义。
然而一切都成了真。
他抱着我,一言不发但我却能感受到他的爱意。不知多久,仿佛两人都想把四万年失去的那些时光补偿回来,我放开他,因为我想起他现在还不是完整的封泽,他还有十五万年的记忆在北冥海底,伴着不灭的鲸脂灯,卷着我当初铰下来的发丝。果然他开口:“日沦?”
这是洪迟对我的称呼,他现在只有洪迟那四万年的记忆。
我将我的唇送上去,仿佛第一次在北冥那片璀璨星空之下,他精准含住,舌尖灵蛇一般探入,这些事情他的肉身也早已有了肌肉的记忆,在北冥我和封泽无数次分享过彼此的亲吻,他软软的唇瓣到现在还未有丝毫改变。
手臂渐渐收紧,他想要加深这个吻,我却将他轻轻推开,对他摇了摇头。
“我们去北冥。”
他点头:“好。”
我执起他的手,将他拉出了冰屋,封飔远远站在一边,见我们出来,才略微走近:“你们要回北冥?”
我点头,这是必然,现在他就差那一段记忆了。
封飔微笑:“一路走好。”说罢便招手,一辆四匹天马所拉的宝车突然从天而降,一个纸人握着缰绳朝我们微微躬身。
封飔说:“就当我同师尊一道送你们的礼物吧,北冥此去路途遥远,师弟刚刚元神同肉体合一,前十五万年的修为还没能完全解禁,你们若是徒步前去恐怕有些困难,此车是荒林之宝,纸人纸马不惧寒,只是怕火,在北冥也能用的着的。”
封泽俯身朝封飔道谢,那句师兄说出口还是有些别扭。
他扶了我上车,我们同封飔道了别,那纸人便一挥缰绳,马车便朝着北方悠然起步。
车中装饰豪华,不愧是荒林至宝,我斜倚在封泽怀中,胸中激动怎么都不能压抑,心跳的速度怎么都降不下来。
他将手轻轻放在我的胸口,我也能听见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那是真实的,属于封泽的心跳。
他轻轻说:“日沦,你不知道我有多释然。”
我转过头捧住他的脸:“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说着便又一次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在得知洪迟和封泽没什么本质区别之后,我心中的那一份久久纠缠着我的罪恶感便消散得无影无踪,我忘情品尝他的唇瓣,他扣住了我的腰身,将我翻了过来。
我这回却毫无顾忌地热情,长腿很快攀了上去,我似乎比他更加迫不及待了。
反倒是他抬起头,看看我,柔声问:“可以么?”
我掰着他的脑袋,底下涌出一些渴望,四万年,我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我朝他点头,从他的瞳仁中我可以看见我的眼睛闪闪发亮。
他精准地扯开了我的衣带,我却比任何一次都来得急切,将我的手直接探入了他的胸膛,他的肌肤还是熟悉的滑腻,我终于明白这是海洋生物的共性。
鱼形的冰雕掉落在一边,闪着幽幽的蓝光。
作者有话要说:
☆、回归(下)
没了那么一层顾忌之后,两人都放开了很多。 封飔的纸人驾车稳稳,丝毫没有一丝颠簸,我仿佛被沉入水中,顺着海浪漂浮,温柔滑腻的道路将他密密匝匝捆住好让他永生永世不能逃脱我的牢笼。
缱绻之后,我整理好衣服,压在身子下的衣物都带褶皱,他身上穿着依旧是我熟悉的那件藏青色的袍子。其实我从未在白日里见过封泽,北冥永远都是无穷无尽的黑夜。我微微掀开车帘一角,外面霞光万丈,仿若落遐山般的仙境,他凑上来下巴抵住我的肩窝,声音低哑却带着一股子餍足:“日沦,我好像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拥有你了。”
听见日沦二字我的身体微微僵持,他身上仅有的是洪迟那四万年的记忆,他还没有找到作为封泽的自觉。可是我依然反手抱过他,将我的额头蹭入他的怀抱中,一如当年在北冥那样:“以前就没有光明正大么?”
他抚了抚我的头发,这是封泽最爱做的动作。
“是啊,以前我觉得我区区一个洪迟小仙怎么能配得上你,却不想……呵呵。”他失声笑了出来,我也紧紧依偎着他,对我们来说这一切何尝不都是梦境?我揪着他的衣袖,声音闷闷,一想到那孤寂的四万年,我便不由自主想要落下泪来:“是呀,你师尊骗得我好苦,我总觉得我要见不到你了,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到动容处,我不由自主落下泪来,四万年的等待实在是太过于长久了,他被抹了记忆怎知我守着那甜蜜的万年的回忆怎样一个人在日沦潭度过了孤独的四万年。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给我安抚:“我知道的……”
我直起身,抹抹泪水,对他正色道:“你怎知?阿泽,待得我们回了北冥,我将你那之前十几万年的记忆还给你,你便知了。”
他眸子温润如水,“我怎么不知,四万年来我作为洪迟,看你盲着双目枯坐在日沦潭中,便知了。我那时候便想,我必然要给嬷嬷幸福——这果真、果真是我欠你的。”
“你欠我的多了!”我不由嗔怒。不管是作为封泽还是洪迟,他老是不动声色地自我牺牲想要成全我,却不知把我一次次推向深渊。若是在北冥那次荒林尊者没有暗中救下他,那后果……我越发不敢想象没有洪迟没有封泽陪伴的日子,那是要怎样苦苦捱才能捱过的啊!
他揽过我,像给一只撒娇发脾气的猫顺毛一样一下一下梳理着我的发丝。我很快软乎下来,方才一番折腾失去了好些力气,又在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大悲大喜,不一会儿我就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梦魇不期而至。
父君母妃消亡于天地之间,我被捉住,倒拎着腿挂在空中。那时候我还是个顽童,破口大骂雷神,还不自量力吐出火球去烧。画面骤变,手执诛仙剑的琰华站在幼小的我面前,从倒挂的方向看他的脸无比扭曲,他举起剑刺向我的胸口,一下一下,我感觉不到痛,却能感觉到他的剑刃一次一次戳向我的元神,像是在凿玉一样发出清脆的响声。
琰华的声音还是那么狰狞:“封泽早就元神寂灭啦!!”
我张口一个火球他却一闪躲过,我骂骂咧咧:“放你娘的狗屁!阿泽还活着!”
他眼睛危险眯起:“你说什么?”
我连忙捂住嘴,我怎么能让琰华知道阿泽还活着,白了他一眼便哼哼唧唧不再说话。他也不恼,只是拿来一根皮鞭,往我身上狠狠抽去。
不知在梦中将那百般酷刑回顾了多少多少遍,我才发现我被梦魇住了,却无从脱身。明明知道是梦还逃不出来的感受叫人十分不安。琰华的嘴脸我是怎么也不想看到了,却又看见一个老妈子,在冰天雪地的北冥蓦然掀起我的袍子,然后朝着那时的天帝说:“的确是女子。”
画面一闪一闪跳过,九幺,红珠,嘉冬,阿牛,云远晨,印画。一张一张脸从我面前略过,再是封飔、金乌、司晷——却也不知司晷和金乌现在如何,是已经入魔,还是被琰华责罚了?
我实在是不堪其扰,梦中我一直倒吊在诛仙台柱上,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烈火,掐诀点了个落日焰,将那诛仙台诛仙剑烧得了一干二净。
心中一块压着许久的大石头仿佛这时候才终于落地。什么神魔殊途,只要是我爱着封泽,他也爱着我的,天庭能耐我何?他们凭什么阻止!!
梦境终于变得干净了,这时我才感觉到有人抱我,轻轻摇我,耳边“日沦、日沦”的呼唤越发清晰了,缓缓睁眼,便看见了封泽关切的双眸。
这才是正确的。
我翻身抱过他,将自己狠狠埋在他的怀里。他抚着我安慰:“做梦了?”
我点头:“梦见了好些事情,之前的、父君、母妃、还有你。”
他柔声道:“都过去了,何况我也回来了不是么?”
我狠狠点头:“到了北冥,咱们就把那结界补起来,不叫那琰华发现,让他也进不来,你看如何 ?”
他笑道:“好啊,按你说得做。”
发泄出来,便是好了,我便又一翻身继续沉沉睡去。再也无梦。
抵达北冥又是半月后,那纸人很快找到了北冥入口,我昏睡了几日,直到封泽叫醒我才发现我们已经到了北冥。
很明显,还未下车那刺骨的寒冷便透过马车穿了过来,北冥的冷无孔不入。
我掀开帘子,刚要出去,封泽却将我拉住,从车底拿出一件厚厚的披风将我裹住。
“我在这儿住了那么久早已习惯了……”我想将披风拿掉,他却温柔笑着将披风的绸带打紧了,随后便将我一把打横抱起下了车。
“我还没有睡糊涂……”我嘟哝着抗议,他却依然微笑不语。
他做什么呀,他又不知道记忆被我放在了哪里,这样抱着我我怎样给他指路呀!
我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跳下来,他实在拗不过我,才将我小心翼翼放下。我转身对他说:“别担心啦,我们两个可是在这里生活了十几万年,怎么会怕这点小寒冷呢。”
星光下他的脸颊又是我十几万年来熟悉的样子,轮廓温和,在上古神祗里面尚属中等,却让我痴迷。
他紧紧跟着我,一步都不肯远离,到了我沉发丝的地方,我解了披风,准备下水替他捞起,他却拦住了我:“我自己下去吧?”
“你知道在哪里么?”
他笑笑:“我寻得到的。”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自己沉的,还是我将它捞起来比较好……”
他却坚持:“我下去吧,你不方便的。”
“我怎么不方便了!”我有些不解,哪里不方便了?我水生,常年生活在北冥海底,怎么现在就不方便了呢?
他却微微一笑,将我的披风再次裹紧,将我在雪地上安置好,用一种神秘却又雀跃的语调道:“日沦,等我上来,再告诉你。”说罢便后退一步跳入海底。
我被他的声音深深蛊惑,他一直是我最爱的封泽,十几万年来从未有离开过,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陪伴在我左右。
我环顾四周,北冥依然和四万年前一样,只是星轨有所变动,不远处仍然是那个堆满了我们画过的星轨图的冰屋,积雪又是厚厚一层,我便默默走过去,手中幻化出一把扫帚簌簌扫了起来。
飞雪漫天,我突然觉得无比安定,四万年仿佛只是一场梦魇,我什么都没有经历,不过是我的一场幻觉,北冥的结界没有破,封泽也不是失而复得,他一直在我身边。
我将四周的积雪扫掉了一点,回过头去看他沉下去的地方,冰窟窿还在,深黑的海水在冰下翻腾。我将那雪全部堆在了一处,推开冰屋的门,一切摆设都没有变过,在北冥这片荒芜之地,此处被冰封保存得甚好。
所有的工具都还能用。我幽幽升起一团火,像个普通的等丈夫回归的妻子。
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中的期许,炉子上架上水壶我便又跑了出去,雪下得很大,刚刚扫开的门口又积上了厚厚一层,我便继续拿了扫帚来扫。
朔风呼呼,我被裹在厚厚的披风之中却也没觉得怎么冷,扫雪更是能让人热乎起来。
海面上传来冰块破裂的声音,我看见一座庞然的海岛慢慢升起,巨浪滔天之中,青黑色的丘陵破开北冥的海冰,带起一股子袅袅的仙雾。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庞然大物……
被拴在冰屋后的天马嘶鸣起来,纸人连忙去扯缰绳,而我却在那狂野的朔风之中,在天马杂乱的嘶鸣之中听见了一声:
——
“阿沦……”
——
烟雾袅袅之中那座巨岛渐渐消失,海冰重新结块冰封了海面,而阿泽就站在剔透的冰面之上,手上拿着一段乌黑顺滑的发丝。
“阿沦。”
他慢慢朝我走来,我赶忙甩了扫帚朝他扑了过去,他却一把接住我。是的他是完整的封泽不是洪迟了。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就快要晕厥过去,他却将我打横抱起:“刚才说过要和你说的——”
阿泽的额头轻轻抵住我的额头:“——当心我们的孩子。”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感谢大家的一路相伴,接下去我会陆续放出一些番外,当然有肉也有包子……瓶子在这里向大家鞠躬了。顺便,瓶子的新文使劲戳呀~~
漂亮的女人不可怕,聪明的女人也不可怕,聪明的漂亮女人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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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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