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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养成攻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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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十分坚定,不知是在暗示我,还是暗示自己。
  我扯着他的袍角,感到无比的安全,他的体温很凉,就像我的父君,他的手抚在我的头发上,我的心底便升上来一股暖流,就像幼时无数次蹭着父君,给他看我新学的法术让他满意,他的点头给我带来的满足。
  于是便轻轻答道:“阿泽就是我哥哥。”
  他有些动容,继续轻抚着我,手掌顺着我的发丝来到我的背上。
  他的手法与我母妃的极其相似,我在他怀里哭得有些累了,便沉沉睡去。
  极度困倦中听见他微微一声叹息。
  似乎又听见过一声解脱的笑。
  后来当我发现我开始向着女性的方向发展的时候才明白他那声叹息和那笑的意义。
  上古的书上对我们一族的记载并不详细,洪荒时我族只有我父君一人。东方归墟也有龙族,但他们已经丧失了我们的部分特质。
  我生来没有性别,同我父君一样,母妃告诉过我,当我长到一定的年纪,遇到了心爱的女人,而当那个女子也同样爱上我的时候,我便会成为真正的男人。
  那个时候父君就在一边,笑得满面春风。
  我知道对父君来说,那个重要的女子便是母妃。因她,他才有了性别,才成立我敬爱的父君。
  而自我被囚禁在北冥,成为男子便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
  我甚至一度认为我此生不会再有任何性别。
  但是我终究还是有了,虽然是女子之身。
  动心,不过是那么一瞬,但是真要成为爱恋,却需要长久的相处。
  我知道动心就在我初见封泽的那一眼,但爱恋从何时长出,却不得而知,或许在他一次次以哥哥的身份,以同伴的身份安慰我的时候,或许在我千年万年偷瞄他的时候……
  后来在日沦潭梳理那几万年的记忆的时候,才发现那时候他就发现了我这个苗头了。
  那声叹息大约就是为我而发。
  而那声笑,大约就是对自己的自信。
  封泽虽然温润谦和,却是极自信的。
  变身所需要的唯一条件就是两情相悦,单恋是不会让我有任何变化的。
  我族的爱恋,是全身心的,将所有的选择权给予对方,爱与不爱皆在对方的一念之间。但一旦被决定,便将一生都保留给对方。
  封泽觉得自己够寡欲,但他这次却对自己失算了。
  尽管在失算前他又熬过了两万年。 
  两万年来我们兄弟相称,我懵懵懂懂,他对我也极力诱导,不让我生出一丝绮念。
  但是最终他也倒在孤独这只上古的巨兽面前了。
  倒得比我还彻底。
  绮念,目睹过或经历过才会有。
  在北冥的后几万年,我算是经历过了,对这种闹心的感觉也渐渐适应、熟悉。
  而我现在竟然对阿牛也生出这种感觉来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昂~


☆、绮念

  辗转反侧到近天明才堪堪睡下,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我正想着怎么没人来叫我,拄着竹竿出了门,却听见院子里洗涮的声音。
  我忙道:“嫂子?衣服放着我来洗吧?”
  在阿牛家十多年,家务全是我包揽的,好让阿牛妈有时间出去打打零工。
  却听到阿牛怯怯的声音:“姑姑是我……”
  我一听顿时疑惑:“阿牛?你在这院子里洗衣服作甚,给姑姑,我给你到河边去洗。”
  他却不语。
  我有些心疼。男儿家哪有自己洗衣服的,何况是这大冷天。于是便拄着竹竿向他那处摸索而去。却听得九幺在旁边没好气道:“让他自己洗!”
  “九哥,这是怎么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阿牛却羞涩道:“姑姑,别问了……”
  我更加迷惑。阿牛从小到大还没有事情瞒着我,他这般奇怪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于是我继续问九幺:“到底怎么了?”
  九幺哼了一声,不答话。
  阿牛急了,直跺脚,把衣服揉的哗哗响:“姑姑你别问了嘛!!”
  这两人今日着实奇怪。我摸索着到九幺身边,扯过他道:“九哥,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他又是短促的一哼,抚开我的手。
  阿牛越发吃慌,急急忙忙喊道:“九叔——”声音里竟是浓浓的哀怨与请求。
  九幺哧了一声,越发没有好气对阿牛道:“好好把你弄脏的地方都洗干净!”然后拂袖离去。
  我忙拉住他的衣袖,但他的速度太快我又看不见,不小心一个趔趄。
  “你!”九幺连忙扶住我的肩膀。然后又叹了一口气,便拉着我出去了。
  留阿牛一个人在院子里洗他弄脏的东西。
  走到门口,我才小心翼翼地问:“你把阿牛怎么了?”
  相处了那么多年,我知道九幺有些轻微的洁癖。这是望族公子都会带上的习气,家里有人打理所以看不惯乱糟糟脏兮兮的东西。
  “没什么,他不过是男人了一把。”
  我愣了一下,刚才是闪出来的念头是:阿牛和九幺打架还把九幺打输了?
  但是明显不对。九幺就算刻意压制,肉体凡胎的阿牛又怎么打得过他。
  感觉九幺的身上聚集着一团低气压,我蓦然明白过来了……原来,竟然……
  我欣慰地叹了一口气:“阿牛总归也会长大的,昨儿个想必是梦见了郑小姐了吧。”
  九幺却看着我不动,似是要在我脸上钻出一个洞来:“你懂什么,他梦见的……”
  嗯,在九幺的眼里我应该是不懂的。
  但是在成为女身之前我一直是按着男儿养的,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于是我便云淡风轻一笑:“何必发那么大火,难不成你也喜欢郑小姐?”
  他听了,把头扭过去。“呵,”语气里颇为自嘲,“到底你们不是亲生姑侄。”
  我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只觉得听了怪不舒服,便道:“九幺,我与阿牛的渊源,你知道的不多。”
  他说:“若他是个普通凡人,倒也好,可是他不是。阿姑,我只是想让你去夕峡看看。若只是让我等他这一世,你看他看腻了,就跟我回去,我可以等,不过是一世的事情。但是若是他历了劫,天庭知晓你护他,不肯放了你,你要去夕峡城,又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情。”
  我知道九幺事事随我,甚至把两千年的修为交到我手上,不过是为了让我去夕峡城而表示他的诚意。他很多地方与我有些相似,他也曾推心置腹地和我谈过,希望我去夕峡城一看。我们两个都对我们内在的联系感到好奇,但是这份好奇对我来说远没有洪迟重要。
  因为渡劫一事瞬息万变,而去夕峡城,不过是一项消遣罢了。我虽然好奇,但是十九万年的囚禁已经磨平了我的棱角,就算我调查出了我与夕峡城,我与九幺有什么渊源,那又会怎样。或许说我潜意识里根本没觉得这个渊源有多重要,毕竟若是有什么联系,也是十九万年前的事情了,接下来的岁月我都是囚徒,完全没办法和魔界发生什么关系。 
  但是对九幺就不是这样了。
  至少在他的言谈举止中我可以看出这份渊源很重要。 
  不然也不会那么事事依着我。
  毕竟是小辈。我默默地想。
  九幺在我面前一直是很恭顺的,他似是极懂我,一举一动都能满足我二十万岁老人的自尊心。方才他说了一席话,自觉失言,默默了半晌又补充道:“阿姑其实无妨,我真的能等。只是你答应过我,要去夕峡城。”
  言辞恳切,我琢磨着琢磨着竟然听出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莫不是年纪太大母爱泛滥了?这两日见谁都觉得他在与我撒娇。 
  我正了正容色,摆出了老人家的姿态说:“既然答应你了,自然不会失约。”
  他似是有些放心,却又不是完全相信的样子。
  我不好在小辈面前发什么誓,这样做太没有面子,便拄着竹竿慢慢往回走,想给他留个令人深思的背影。
  阿牛的父母却在此时从邻居家回来了。
  阿牛的父亲在郑家做事,察颜观色的本事一流,看到九幺面色凝重站在门口,我一眼不发走进门去,便猜想发生了什么事情。
  奈何由于他常年不在家,与我和九幺之间的感情并不深厚,便捅了捅阿牛妈。
  阿牛妈会意,拉了九幺的衣袖就进门,一边说:“怎么杵在这里不进去?”
  我敛了敛情绪,作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转身道:“只是对这里有些感情,不忍回去罢了。”
  阿牛妈知道我在指什么,相处了这么久,她一直是把我当妹妹看待的。但是就算九幺在人前惯着我,保证“小妹若是不愿意走,我不强求”,我终究还是要离开他们。
  她的脸色想必也有些垮,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语塞。
  我便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现在阿牛也长大了,凡事也不需要你与大哥操心。我同九哥回去,也了了一桩心愿。”
  说着便走到了后院。
  阿牛仍在奋力洗他的东西,九幺在阿牛父亲的耳旁说了几句,他父亲便哈哈笑开道:“阿牛是长大了,他姑你就放心去吧,多年未回家恐怕你父母也想你的紧。”
  我低头道:“现下记忆有些恢复,是也觉得亏欠二老。”
  上面这段对话扁的半真半假,却让我入了戏。都说谎言若是半真半假才是最好。我听着自己扯出来的谎,到真有几丝辛酸的意味。
  阿牛停了手道:“姑姑会回来么?”
  “自然会。”我说,“现在镇子上住一段时间,等一切都打理好了,便启程回去。之后逢年过节的总会回来,只是你做了书童,恐怕我回来了你也不在。”
  阿牛便不语,低头继续洗手里的东西。
  一时间整个院落里的气氛有些僵。
  我却陡然想起今日的饭没有做。
  起的晚了,现在阿牛妈和阿牛爸都回来了,饭都没有做一点。
  我忙拄着竹竿往柴房去。
  九幺却拦下我道:“今天的饭阿牛做了。”
  我有些愕然。
  阿牛便怯怯说:“九叔罚我的。”
  今日的阿牛,因为经历了些少年该有的害羞事,在我面前总是羞涩得可爱。我控制不住联想到洪迟,他那时不会也是……
  想着竟然红了脸。
  这二十万年的脸皮怎的竟然越发薄了!
  为了挡一挡这由于阿牛的成长带来的绮思,我便垂垂头往自个儿房间去了。
  坐着喝了一杯水,刚要提笔再试试书写,却听有人推窗。
  只将窗户推开一小条缝儿,似是在窥视,但是技术着实不好。年关天凉,风呼呼往窗子里灌。 
  “看什么呢?”我朝那窗户缝儿勾唇一笑。
  “呀!”来人被发现惊呼一声,我便听出那是阿牛。
  “怎的,什么时候瞧姑姑都从窗户缝儿里了?过来。”
  阿牛素来听我话,便乖乖合上窗从房门进来。
  他站在我面前,竟然是从未有过的无措,使劲绞着衣服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渐渐地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我觉得今日的阿牛不对极了。但是毕竟没经历过那些少年烦事,不知次日早晨醒来究竟会如何,便也不知如何劝道他。
  何况要真是劝道他这方面的事情,老脸往哪里搁哦……
  我便说:“怎么了小媳妇一样,绞什么衣服啊!”
  他愈发局促,呐呐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姑姑……”
  “可是舍不得我?”
  “嗯……”
  我便摆出了一副老人的样子道:“你如今已是大孩子了,过两年就会娶妻生子,如何舍不得姑姑?”
  他这回不绞衣摆了,倒是绞起了手指。半天又问:“姑姑回去会嫁人吗?”
  “半老徐娘还是个瞎子,谁会要?”
  “姑姑,姑姑一点都不老,这两年都没有老过,姑姑长得那么漂亮……”
  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舍不得陪他长大的人。但是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能嫁给谁去,待他回了天庭还是要在日沦潭受无边孤寂的。
  “姑姑要为你姑父守节。”我便又在我的寡妇身份上加了一个谎。
  他听了,有些高兴,复而又失落起来。我都不知道我到底说错了什么惹得他一喜一怒的。
  “姑姑可乐意看到我成亲?”他纠结了半天,又问。
  “自然是乐意的。”
  只是他这辈子没有成亲的命。我这句话说得极为搪塞。
  他不绞手指了,双手垂下,贴着新做的棉裤擦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一时间房间里竟然无比安静。
  却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九幺站在门口无好气道:“阿牛,今天可是罚你做饭的!”
  作者有话要说:  


☆、展开

  九幺的出现恰巧破了房间里弥漫开来的僵硬气氛。
  阿牛像是只受惊了的猫,低呼了一声便匆匆逃离,我屋子门窄,九幺靠着门框,给他留下的地方更加小,他堪堪擦着九幺过去,十分惊慌,竟然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
  这孩子以前也没见他那么害羞啊。
  九幺只是来催促阿牛去干活的,见阿牛跑了,却靠在门上又沉默了一会儿。
  我觉得他应该是在打量我,就不理他,自顾自铺开纸继续练习我的书法。
  九幺待了一会儿也走了。
  很贴心地帮我掩上了门。
  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就算看不见我写的东西,也知道笔力没有早先那样强劲。有些虚飘飘的。
  阿牛和他父亲出了正月,就回郑家去,我也收拾了东西,准备同九幺一并住到镇上。阿牛妈眼泪汪汪地送走了我们。
  两个月后我让九幺代笔修书一份,送往郑府给阿牛,说我同九幺回夕峡城去了,还会回来,勿念云云,便关在镇上的房子里不再出门。
  九幺时常应我要求隐身前去郑府看看阿牛的近况,回来一一告诉我,情况确实朝着司命的设定过去。
  又是两年,与我不过是十万分之一的寿数,对于这一世的阿牛却是最关键的两年。
  他第二次看见郑茹思的时候已经十四岁了,一年半的时间郑茹思越发乖巧,性子也收敛起来。那日郑少爷读书累了,恰巧他曾祖母准备带着女眷前去踏青,他便吵着要去。郑老夫人只是呵斥了几句,毕竟是宠着的独子,便依了他。郑家少爷就高高兴兴地带着阿牛一并去了。
  阿牛脑子死板,又被他父亲灌输过不要靠近小姐的观念,一年半的时间纵使郑少爷频繁出入后院,在姐妹丫鬟们中间嬉戏,阿牛死活不肯踏入后院半步。九幺带回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高兴了半天,大概是因为阿牛的情劫若不是以情触动,就无多少苦痛,若是动了情,便要吃不少苦,动情越晚,他享受这一世的时间就越多。
  可是这次踏青他原是不知道有女眷同去的,也许是郑家少爷看他呆头呆脑的便有心想欺负欺负他,待他上了马车才知道后面跟着的那辆马车里坐了郑小姐,老夫人和姨奶奶,还有几个丫鬟随着。
  九幺隐了身躲在阿牛的马车里,将阿牛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他回来和我说,那时候的阿牛脸憋得紫红紫红,仿佛吃了一把巴豆却找不到地方。我笑他粗俗,他登时又变回翩翩公子的模样换了一个比喻,说是像壮实的身子却误吃了过多的老山参。
  阿牛虽然窘迫,郑家少爷却是从小脂粉堆里滚大的,他便劝阿牛,兄弟姊妹间共同出游没什么关系。再说妹妹年龄还小。
  郑家小姐彼时已经是十二岁了,家里已经准备给她定下一门亲事。高门大户的女孩子总是要比乡野里的女孩子早成亲。这样郑家小姐的年纪算起来已经不小了。
  可是郑家少爷坚持如此,阿牛只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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