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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崎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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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时节,树林里满是新抽芽的嫩枝、含苞待放的花朵,还有出来活动的小动物不时穿梭,一切显得生机勃勃。
两人一狗走出树林,穿过一片绿油油的广袤葡萄园,走向一栋远远看去仿佛一台白色烤漆钢琴的建筑。
这栋建筑与周围葡萄园倾斜的坡地巧妙融合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一颗遗失在田间的珍珠。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每晚6点。
☆、摆脱
何雨嫣暗暗赞叹设计师的奇思妙想,不禁多看了几眼走在前面的这个高大男人。
能够在异国他乡的逃难途中遇上一位热爱钢琴的人,她觉得很有亲切感。
何雨嫣停在散发着珍珠白光泽的建筑前,目送着男人推开玻璃大门进屋。
这栋建筑,四面都是玻璃幕墙和白色墙壁的组合,在阳光下显得通透、敞亮。
正对着玻璃大门的白色墙壁上挂着鹿头、羊头标本,显示着主人的狩猎爱好。
猎犬跑进客厅转悠了一圈,又跑出来咬何雨嫣的裤脚,想要将她拖进屋里。
何雨嫣低头看了看满是泥土、破洞的衣服,怕弄脏主人的房子,不敢贸然进屋,只是伸手爱抚狗狗的耳朵、额头、下巴。
男人换掉猎装,穿着黑色家居服和棉拖鞋走到门口,以纯正的德语说道:“进来,去浴室洗一下。”
何雨嫣感激地以德语道谢,暗想:刚才怎么不说话?害我忐忑半天。能沟通就好。
猎犬见何雨嫣进屋,一直摇着尾巴跟在其身旁。
一人一狗进入浴室,何雨嫣将猎犬关在淋浴间外,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
出来后,她换上男人给准备的男款家居服,将裤腿、袖子卷了好几道。
她用干毛巾大致擦干潮湿的长发,披散着黑色瀑布一般的长发走出卫生间。
看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何雨嫣,男人眼睛一亮,目露欣赏之色。
他指了一下摆放着面包、黄油、牛奶、肉罐头、苹果的长方形餐桌,示意她去吃饭。
猎犬蹲坐在桌边,甩着尾巴仰头盯着何雨嫣开肉罐头,拖着大舌头直流口水。
何雨嫣看着好笑,快速将一罐肉切成片放在餐盘里,弯腰将餐盘放在珍珠白色地板上。
猎犬风卷残云般地吃完肉,又抬头期待地看着何雨嫣。
何雨嫣摊开手,以德语说道:“肉没了,都被你吃掉了。你要吃面包吗?”
她切下一片面包,往上面涂抹黄油,放到餐盘里。
猎犬用鼻子嗅了嗅,伸舌头舔掉黄油,却没吃面包。
何雨嫣笑看重新抬头望她的猎犬,以德语数落道:“这样多浪费啊!挑嘴的家伙!”
她捡起面包放到餐桌上,将整块黄油都喂给了猎犬。
待它吃完,她又往餐盘里倒了一些牛奶。
猎犬快速舔完牛奶,再度抬头看何雨嫣。
何雨嫣笑着往餐盘里倒牛奶,待猎犬喝完,又接着倒。
如此反复,一大盒牛奶都被猎犬喝光了。
何雨嫣见猎犬还抬头望着自己,又拿起桌上的苹果,切下一小块放在餐盘里。
发现猎犬吃掉了苹果,她将手里的苹果切成小个个小块,全部放到餐盘里,仅留下苹果核。
猎犬陆陆续续吃掉了何雨嫣喂给它的4个苹果,还仰头看她。
何雨嫣伸手摸了摸猎犬的脑袋,无奈地说道:“还要吃啊?没有啦。只剩你不爱吃的面包了。”
见猎犬听不懂,她干脆弯腰抱起它,让它看清楚桌子。
“你瞧瞧,都被你吃光啦。没啦。”
猎犬低头在餐桌上嗅了嗅,待回到地上后,便老实地趴了下来。
何雨嫣笑了,轻拍着猎犬的脑袋夸奖道:“小东西,很聪明嘛。”
她端起桌上的空玻璃杯前往卫生间,先洗干净双手,又冲洗了一下杯子,接了一杯自来水。
她本打算就着自来水吃面包,没想到回来时,发现桌上又摆上了牛奶、黄油、肉罐头和苹果。
她抬头看向立在桌边的男人,感激道:“麻烦您了。”
男人微微一笑,那双天空一样透彻的绿眼睛里闪动着柔和的光芒。
他以德语柔声说道:“你吃吧,别喂杜克了。”
何雨嫣点点头,坐在桌前吃饭。
为了防止杜克嘴馋,她没有开肉罐头,只吃了些黄油抹面包,喝了杯牛奶,又吃了一个苹果。
吃完饭,她收拾干净餐桌,将东西全部送到厨房,又清洗干净餐具。
从厨房出来后,何雨嫣走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面前,礼貌地说道:“先生,我可以借用一下电话吗?我需要打国际长途。”
“这儿没有电话。”男人回答。
“有电脑和网络吗?我需要发一封电子邮件。”何雨嫣道。
“没有。”男人摇了摇头。
何雨嫣郁闷地看着男人,语气急切:“我有紧急的事需要和外界联系,该怎么办?”
男人目光深幽地盯着何雨嫣看了一会儿,以叹息一般的语调说道:“为我弹一首钢琴曲吧。”
何雨嫣怔了一下,心想:他怎么知道我会弹钢琴?
她此时纵然没有弹琴的心情,却也无法拒绝这位给予自己帮助的人。
男人站起身,领着何雨嫣登上位于建筑中央的仿佛巨大漩涡的旋转楼梯,来到二楼。
这一层全部采用暗色调,与一楼的明快风格完全相反。
深色木地板、黑色墙壁、雕刻着神秘花纹的屋顶,营造出深沉的氛围。
钢琴房非常宽敞,正中央放着一架德国博兰斯勒9尺演奏三角琴。
何雨嫣轻轻抚摸这架光可鉴人的钢琴,想起位于鹭府家中的那架钢琴,心里生出怀念的感觉,原本焦躁的情绪也平静下来。
她坐在琴凳上,缓缓抬起双手,十指如翩翩飞舞的蝴蝶一般,弹奏出空灵剔透的琴音。
她赋予舒曼的《童年即景》浓郁的怀旧色彩,将自己对童年美好时光的追思寄托其中。
她对钢琴弱音的处理,美妙得不可思议,令男人惊艳不已。
一曲结束,男人重重击掌,以德语惊喜地说道:“你又进步了,恭喜你!”
何雨嫣惊讶地抬头看向男人,问道:“你是不是认识我?”
男人点头,一双眼睛神色复杂,仿佛波澜起伏的大海。
“新闻里说,你已葬身火海。你却在‘去世’70天之后忽然出现,还躺在我的树林里熟睡。”
何雨嫣这才明白男人在树林里为何一直不搭理自己,原来是震惊过度。
想到这人一眼就认出自己,还将自己的“去世”时间记得如此清楚,并且对自己的琴技变化了如指掌,担惊受怕多时的她忽然觉得,这人就像一直关爱她的亲人一样可亲可近,心里顿时感动不已。
“先生,我至今还不知道你的姓名。”
男人温和地笑了,语气亲切地说道:“我是威廉冯克劳塞维茨,你可以叫我威廉。”
何雨嫣从善如流地唤了一声“威廉”,继而问道:“这么久了,还没有新闻报道澄清葬身火海的尸体不是我本人吗?”
克劳塞维茨摇摇头,沉声说道:“全世界都以为你去世了。”
何雨嫣觉得蹊跷,连忙提出请求:“威廉,我需要尽快联系我的朋友,请你帮我。”
“跟我来。”
二人匆匆换上外出服装,克劳塞维茨开着宝马越野车,载着何雨嫣、杜克,风驰电骋地赶到位于德国斯图加特市区的一栋恢弘大气的宅邸。
他将何雨嫣领进敞亮的书房,示意对方使用书桌上的电话。
何雨嫣拨通李雍扬的手机,急切地说道:“雍扬,我是小嫣……”
她的话音未落,立即被李雍扬的大叫声打断。
“小嫣?你在哪儿?你还好吗?你怎么到现在才跟我联系?你急死我了!”
何雨嫣一阵感动,连忙解释道:“我被何启岚绑架、囚禁,刚逃出来……”
“你现在安全吗?”李雍扬紧张地打断何雨嫣的话。
何雨嫣抬头看了一眼垂头坐在远处沙发上的克劳塞维茨,答道:“安全。我碰巧遇上了一位朋友。”
“那就好。”李雍扬松了口气,说道,“你突然出事,何文坤也中风昏迷,何启岚接管了何家,我就猜到可能是他动的手脚。真没想到,他平时一副病歪歪的模样,竟然这么狠毒。我知道葬身火海的那个人不是你,却找不到你,只好一直派人盯着他,却始终没有找到线索。幸好你平安无事!”
“我没事,你放心。”何雨嫣安慰了一下,不解道,“既然你知道我没死,为什么没有放出消息?我爸知道真相吗?”
“我偷偷告诉他了。不过,我没跟他说还没找到你,怕他担心。”李雍扬解释道,“你跟何文坤出事后,金鼎实业股价大跌,何家旗下的产业全部乱了套。这是我摆脱何家的大好机会,我必须牢牢把握。你没死的消息,还不能放出去。你也不要联系童自强,以免他不小心泄漏消息。你暂时不要回国,等我跟何文琼离了婚,我会去接你。我们的苦日子就要熬到头了,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每晚6点。
☆、惩罚
何雨嫣一阵激动,立即应道:“好,你专心忙你的,我会照顾好自己!”
“你在哪儿?怎么联系?”李雍扬问道。
“回头我给你发电子邮件,你去忙吧。”
何雨嫣匆匆挂断电话,想了想,又给谢嘉鸿打电话。
谢嘉鸿听到何雨嫣的声音,激动地话不成调,连声问她人在何处、是否安全、为何一直杳无音信……
何雨嫣感受到谢嘉鸿对自己的真挚关爱,心里暖洋洋的。
她耐心地一一回答他的追问,将自己如何逃脱、如何巧遇克劳塞维茨、现在正在何处等等全部说了出来。
“这人毕竟是陌生人,不一定可靠。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姑父,问问他能不能先找朋友去接你。我会尽快赶过去和你会合,乖乖等我。你把联系电话和地址给我。我一会儿打给你。”谢嘉鸿语气严肃而急迫。
何雨嫣以德语向克劳塞维茨询问联系电话和地址,又以汉语告知谢嘉鸿。
挂断电话后,她走到克劳塞维茨面前,客气地说道:“威廉,太感谢你了,我已经跟朋友联系上了。不过,我需要守在电话旁,等朋友的来电。很抱歉,打扰你了!”
克劳塞维茨亲切地笑道:“你不用这么拘束,电话你尽管用。想喝点什么吗?”
“绿茶,有吗?”何雨嫣问道。
克劳塞维茨点了点头,按铃吩咐管家送茶水和点心过来。
二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话题十分投机。
电话响起,何雨嫣连忙跑过去接听,得知林逸清已经和中国驻德国大使馆打好招呼,还找了一个名叫陈祖誉的朋友赶往斯图加特接她。
吩咐何雨嫣记下陈祖誉的联系电话后,谢嘉鸿说道:“我已经订好明天下午1点40的机票,预计柏林时间17点30分抵达特格尔机场。到时候,陈祖誉会过去接我,你跟着一起过来。”
何雨嫣想起李雍扬的叮嘱,忙婉言拒绝。
“不行,我现在身份敏感,我怕在机场被人认出来。我在住处做好晚饭等你,好不好?”
谢嘉鸿想了想,觉得何雨嫣的顾虑有些道理,只好不甘心地说道:“洗干净了等我,明晚收拾你!你今天给我好好休息,别到时候又早早地晕过去。”
何雨嫣忽然意识到谢嘉鸿是个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不禁大为头疼。
她敷衍着挂断了电话,暗暗苦恼到时候该如何拒绝谢嘉鸿。
她一时之间没有头绪,只好暂且将烦恼抛到脑后。
她坐回克劳塞维茨对面的沙发上,带着歉意说道:“威廉,我的朋友大概6个小时之后到。”
“你这么快就要走?”克劳塞维茨不高兴地说道,“我本想留你多住几天。”
何雨嫣伸手握住克劳塞维茨的手,柔声说道:“威廉,这次情况特殊,真的很抱歉。等下次,我一定来你这儿多住几天。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和谢意,我想为你弹奏几首我新近作的曲子,你愿意听吗?”
“当然愿意!”克劳塞维茨冷着脸说道,“不过,我还是无法原谅你!”
何雨嫣睁大双眼,一脸无辜地仰望克劳塞维茨,故意以俏皮可爱的声音苦恼地说道:“怎么办?我的威廉生气了?我该怎么办?哦,上帝啊,谁来救救我!我可舍不得威廉生气!”
克劳塞维茨忍俊不禁,却故意虎着脸说道:“陪我跳舞!”
“没问题!”
何雨嫣爽快地答应下来,拉着克劳塞维茨站起身。
“走,先去欣赏我的音乐。”
何雨嫣所说的新近作的曲子,都是在被囚禁期间作的。
有的饱含悲愤与谴责,有的充满困苦与忧伤,有的寄托希望与向往……
克劳塞维茨听完后,沉默良久,方才语气低沉地问道:“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本来应该是下任家族继承人。因为我的半道杀出,他失去了继承人资格。”何雨嫣伤感地说道,“他制造我死亡的假象,对父亲下毒手,又囚禁我。我苦等了69天,昨晚趁黑逃了出来,却迷路了。如果没有碰巧遇到你,我现在还不知道会迷失在哪里。”
“你打算怎么办?”克劳塞维茨问道。
“不知道。”何雨嫣有点苦恼,“我的人生本来很简单,现在却卷入了这种事。我不知道该怎么惩罚他,我也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他的身后,还有表哥一家撑腰,恐怕没那么容易扳倒。”
“惩罚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夺走他最想要的。”克劳塞维茨说道,“不过,这样一来,你的损失也不小。”
“那些本来就不是我的。”何雨嫣语气淡然,“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要那么多干什么?只要能满足基本的生活需求就够了。”
她当初同意改姓、成为何氏继承人,并不是贪图钱财,而是为了借机帮助李雍扬摆脱何家的束缚
克劳塞维茨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何雨嫣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快速收拾好杂乱的心绪,故作欢快地说道:“想跳什么舞?华尔兹?探戈?我会跳的舞不多,你可别为难我!”
克劳塞维茨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起身引领何雨嫣前往更衣间。
“我让人送了些衣服、配饰过来,你先去挑选舞裙换上。”
何雨嫣扫了一眼身上袖子、裤腿都卷了很多道的宽大休闲装,羞赧地说道:“一直这么失礼,请原谅!”
她挑选了一条典雅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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