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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越祯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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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准葛尔接二连三的战事,我站在皇宫的城楼上静静的俯瞰这一切,仿佛战火硝烟就在跟前。
平定准噶尔叛乱剿抚并用,是为国家统一而战。清政府为了保卫边疆的安宁,反抗境外的侵略,对准噶尔部封建主噶尔丹进行了坚决的斗争。 说来也好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战事不是两三年的事情了,偏偏是要在康熙老来时一触即发。
胤祯的眉头蹙的一天比一天紧,就算他睡熟了,我也能够感受他的不安。他是一个好臣子,也是一个好儿子。
他着家的日子不多,我也只是静静等待他回家,等待康熙五十七年的到来。
康熙五十七年春,准噶尔部首领策妄阿喇布坦出兵进攻西藏,拉藏汗请求清朝发兵救援。
而康熙好死不死的决意由皇子领兵远征策旺阿拉布坦,希望能够尽快平息西北地区的战火。他环顾诸皇子,又好死不死的选中了胤祯。
没错,胤祯年轻有为、颇具军事才干,的确是给了他政治舞台上崭露头角的极好机会,引起人们的极大瞩目。
康熙五十七年,七月。
这段时间我不敢轻易打搅他,而此时,我终于开口对胤祯说道:“你从来没有再七夕陪过我,今年陪我一次好不好?”
也许那段时间我太听话了,我突然提出要求他反而有点受宠若惊的意味,他看了我好久,最后柔声道:“好。”
“我们,”我淡笑道,“去杏花林,好不好?”
“都好。”
七月初七,我与他约定的是九点钟,也就是亥时,我还让他直接从宫里过来就行了,不用来接我。我那天提前了一个时辰就过去了,我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当我撩开马车帘子的那一霎那,我怔住了。
放眼望去满世界都是通红一片,原是他在每一棵杏花树上扎上了红灯笼,映得整个夜色都格外辉煌,我竟有一种纸迷金醉的错觉,我木讷住,难以置信。这个惊喜应该是我给才对呀!
我看着胤祯一步一步含笑走到跟前,对我张开双臂,“来,我抱你下来。”我毫不犹豫的扑进他的怀里,他顺势转了几个圈,才放我下来。
我望着他几乎就要热泪盈眶,刚想说话时,他已经温和对我道:“你那点心思,我明白。”好想哭。我却是对他一脸凶相,“你干嘛总是抢我的戏,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胤祯眉眼含笑,用额头碰了一下我的脑袋,“只不过想让你过个开心的七夕。”
我扬眉,却脱离开他的怀抱,跑去欣赏每一个漂亮的红色灯笼。因为夜色沉重,整片山坡都是沉寂,他的灯笼恰到好处,将杏花映得极其好看。他跟我想的如出一辙。
原来两个人在一起久了,真的会心有灵犀。
“喜欢吗?”胤祯凑到我的耳边,亲昵道。我斜睨他一眼,说还好。胤祯长叹一声,“那我亲自给你做的孔明灯就白费心思了。”
我一听,眼睛一亮,连忙摊开手管他要,“拿出来瞧瞧,我可不知道十四爷你还有这个特殊技呢。”胤祯挑了挑眉毛,从他驱来的马车上面捣鼓一番,到我面前却是给我一支狼毫笔。我茫然未知的接过后,愣了一会儿顿时明白。
“想叫我画什么?还是我跟小狗吗?”我要习惯性的转笔时,忽而意识到会甩自己一身墨水,才泱泱作罢。
胤祯说:“只要你喜欢,画什么写什么都好。”
我微微一愣,随即又说:“难得你便宜我。”然后我蹲下身,煞有其事的用我苦练多年的字体歪歪扭扭的写了这么一行字:愿我大清繁荣昌盛。
怎么样,很官方吧?虽然写完后,我觉得有点对不住后世的兄弟姐妹们,但比写“十四绮月一生一世”来得正经,因为我只要胤祯能够平安回来。
他出乎意料的愣住,“我还以为……”
我冲他一笑,“若是奢望老天太多东西,他会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他从不让我说这种话,他听到我这么说,上前狠狠的抱住,“你又胡说!绮月你不许胡说!”
我清泠的笑出声音来。
当孔明灯上升到空中的时候,胤祯拉着我的手行至到一棵杏花树下,又摘了一朵杏花下来。然后动作温柔的将杏花我的头上,我冲他莞尔一笑,“好看吗?”
“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胤祯凝住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带我去了城南山顶上,那是新婚第一天他带我来过这里。一眨眼过去,已经有十四年了。我还记得当初他在这可榕树下给了我一生的承诺,而在已经过去的十四年里,他都没有辜负过。
不过夜出登顶,亏胤祯他想得出来。但不可思议的是,山顶上依旧灯火通明。
第41章 可谓等待(一)
胤祯拉着我来到这可榕树下,我自然会问道:“难不成十四爷要再给我许一个承诺?”
他今天晚上自从拉上我的手,就没有再松开。他曾经跟我说过,只要触碰到我的手,他会觉得莫名的安宁。他说:“山下有一座城隍庙,这里有一座月老庙。”
我愣住,“月老庙?这可是情侣厮杀圣地,怎么上次来的时候居然只有我们两个人?”
“因为那些人都被我打发走了。”胤祯说得一脸无所谓。我无奈了,这么个猫腻是十多年后竟我才得知。他一把将我拖到那所谓的月老庙后,面对着一个很大的钟鼓。
我笑问:“十四爷要求月老保佑我们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吗?”
若是有用,我也想拜一拜呢。
胤祯苦笑一声,“不知怎么的,和你待在一起,我总是干傻事。”我听着鼻头一酸,依旧笑道:“还好我也喜欢你这个样子。”
他突然拿出了一个东西在我面前晃了晃,是一把锁。可是我看的不真切,不由发问道:“是什么?”我双手接过来,仔细看着,只见上面刻着四个字:胤祯,绮月。
我顿时了解,这东西是同心锁。
“总想着带你去玩些好东西,可是我却办不到,听小胜子说民间还是听风靡这个东西的,就做了一个来。”胤祯向钟鼓架子上一指,我才发现上面锁上了一堆同心锁,密密麻麻全都是。
胤祯从我手里拿过同心锁就要扣上去的时候,我就势也扳过他的手,说:“我们一起。”
当同心锁啪一声扣上去的时候,我侧头冲他莞尔一笑。
我说:“我要送你一样东西。”他有点讶异,便问是什么。
我不做声,只是低头从袖口取出那一块玉佩,继而系在了他的腰间。我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系好,然后我慢慢的收回手。
我抬头对他施笑,“这块玉佩也是羊脂玉的,虽然成色始终都赶不上你送我的那只手镯……但这也是托我阿玛寻了三年,才辗转得到这么好的一块玉佩呢,你就不要嫌弃了,好不好?”
胤祯愣了好一会儿,忽然轻轻地笑了,“‘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心意,这会是我要用一辈子珍藏的东西。”
我横眼看他,“你要用一辈子珍藏的东西是我好不好?”
“对,是你,就是你。”他轻轻抱住我,柔声道:“那我的福晋,我的绮月,我们回家吧,走回家,就我们两个人,你怕吗?”
“自然不会。”我冲他嫣然一笑。
我会陪你一直走下去,从黑暗走到光明,我一直都不怕。
这是康熙年间,我们最后一次这般互诉情长。
八月份,胤祯被康熙封为抚远大将军。
十二月,胤祯统帅西征之师起程时,康熙为他举行了隆重的欢送仪式,就这样,他踏上了征途,长达四年的征途。
进入隆冬,我固执的站在院子中看雪。
我想起他离开家时,我与他相望,竟发觉千言万语涌到嘴边都失去了意义。他披着战甲的模样真好看,他每次去出征我都是这样觉得的,而这次亦是,我们剩余的时间不多了。
望着他,我只说了一句话:“我等你回来。”
于是他的背影就消失在了尽头。
十四爷,我等你回来,我的大将军王。
也许是因为站在雪地里太久的缘故,我吐了一口血就昏倒在了这一片素白当中。
我又做了那一个梦,梦见了紫禁城里的永巷,我和胤祯还如同当初一样,并肩穿越过这条长长的永巷,他拉着我的手,从来就没有放开。
燕怡真是一个好姑娘,从她在我与胤祯新婚前找我时,跳下马车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了,她是一个好姑娘。我知道她在床前照顾我,我很想张开口跟她说一声谢谢,可是我却一点只觉都没有。
我其实欠了燕怡和涟漪许多,胤祯曾跟我说过,他对燕怡和涟漪其实很薄情,他觉得有些愧疚,其实那时我嘴上没说什么,但是最内疚的是我,若不是我强行霸占着他,燕怡和涟漪怎么会这么辛苦的分享那丝微薄的君恩?
我仿佛听见涟漪又在混混叨叨地发牢骚,“再不醒,我就窜了她的嫡福晋来当!”我很想笑,但是我笑不出来,我的心觉得空荡荡的。涟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跟我不一样,有时候我是面热心冷,刀子嘴刀子心。
我就在想,我其实真对不起他们,胤祯还有那俩侧福晋。我总是从他们身上索取东西,我真可悲。
燕怡劝她不要打搅我休息,可是她们越吵越大声,我终于忍不住出声,“要吵出去!”
她们真不容易,我说得那么小声她们都听得见,真难为人。
“姐姐醒了!”燕怡好像又要哭了,涟漪就是嗓门儿大:“快来!快来!太太太,太医!”我平时总是说涟漪不会说话,还特别喜欢跟我拌嘴,果真是这样,不过我挺开心的。
燕怡将我扶起来坐好,然后让太医给我把脉,太医道:“福晋身体也好得多了,没什么大碍,请侧福晋吩咐下去抓药吧。”
燕怡将药方给了明秋,又问:“太医,姐姐何事能康复?”
“嫡福晋需要绝对的静养,嫡福晋的膳食一定要按时食用,并且多以清淡为好,汤药微臣会按时送来的,两位侧福晋不必担心。”太医又说了一通,涟漪见他死活都没有说到关键就把他给打发了。
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努力扯出一个微笑,“谢谢你们照顾我。”
涟漪斜睨我一眼,“你比死了才好,要不十四爷心疼死了。”燕怡说:“总算醒了,从今以后燕怡得处处守着姐姐了,省的姐姐又傻乎乎的站在雪地里冻着自己……姐姐吐了血,燕怡与涟漪看的好生心寒。”
“难为你们了。”
“十四爷出征,我们姐妹几个总该互相扶持的。”涟漪这么说,我脸色一僵。燕怡首先笑了出来,“这话可不像涟漪你会说出来的。”我终于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音,越笑越厉害,差点喘不上气来。
头一次见涟漪脸红,我一直盯着她,涟漪顶不住压力自然是落荒而逃。
我对燕怡道:“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吃饱了睡饱了再来找我,听到没?”燕怡点头,向我福身才出了房门。
我很累,却忘记叫燕怡帮我把身子躺好回去,于是折腾半天,结果是身子一滑就躺下来,一侧头又睡了,难得无梦。
几天后,胤祺来看过我,我总不能亵衣相对吧?于是难得换上衣服,梳了头发化了妆来待客。
“多谢五爷来看绮月。”我冲他微微一笑,叫明秋给他奉茶。胤祺看了我好久,说:“你脸色差了不少,人也瘦了。”
真是失望,原来我的妆容竟掩盖不了我的病态。失望,真失望!
我轻笑一声,对胤祺道:“总之还要谢谢你来看我。”胤祺也笑,“你好久都没有这么跟我客气过了。”我认真的说:“等我好了,我一定登门致谢。”
“我还有一只人参,就留给绮月你补身子了,还有这个,”胤祺说着,将一包香料放在桌子上,“这个是四哥托我拿过来的。”
我没有反应过来,胤祺又说:“总归不方便久留,我就先回去了。”我连忙起身,给他行礼,“恭送五爷。”
我已经好久都没有给人行礼过了,我不由的叹口气。明秋说:“这香料……”我歪头一想,四爷送香料肯定是有缘故的,我也一向都相信他,于是说:“点来闻闻看吧。”
我的病已经没有当初那么严重了,其实也不严重,不就是吐了口血吗?太小题大作了,反正我行动起来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就是有点气虚,这话是太医说的。
八福晋还是抽空来看我了,和九福晋。也真是难为八福晋了,她依旧像当初一样同我说许多体己话,但不知怎么的,我竟突然往后会被雍正下旨,逼八爷将她休掉,我心头又一紧,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
海锋和马佳如儿也来看过我,海锋也跟我保证绝对不让阿玛和额娘知道,省的他们瞎担心。跟马佳如儿说话,就是开心,我又忍不住说出了好多话来。
一天早上起来,明秋说:“大小姐的气色好了不少呢。”我轻笑道:“有人关心,有人盼望,自然好得快些了。”
明秋端来一碗红枣汤,“大小姐快喝了它,补血的。”我觉得滋味甜甜的,很符合我的审美,于是我都统统喝尽了,还依旧留恋不已。
我胃口好了不少倒是真的。
腊八前,我被德妃召进宫去,她派人传口谕:“嫡福晋身体尚未大好,进宫调养为佳,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暂时代替嫡福晋处理府中事物。”
既然德妃已经安排妥当了,我再没有推辞的道理。其实那时候我除了脸上没有什么血色之外,其他的一切如常,我别提有多亢奋了。
不过进宫也好,热闹得很。
于是在腊八那天,我就带着明秋进宫了,住在永和宫的偏阁里,一住便是半年。
第42章 可谓等待(二)
在宫里,孝惠太后对我最好,不过她老人家已经仙逝。良妃素日与我有点交情,不过人家也已经去了。我待德妃,并更加敬重,虽然在她跟前我还是个病人,但我待她真真儿是投入了最大的孝心。
然后就是四爷和五爷。宫里冷清了许多,十三爷不在,十四爷也不在。其他人,玩也玩不来的。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有一天我正坐在堂屋的交椅上发呆,突然跑进来一个八岁大的孩子杵在我跟前。唔,我认得这厮,我还抱过他呢。
我招招手,“弘历,到十四福晋这里来。”弘历很规矩,上前给我行了礼,“十四福晋好。”
“是你阿玛带你来的吗?”
弘历道:“是,阿玛说十四福晋下棋很喜欢下棋,所以阿玛叫我来陪十四福晋下棋。”他才说完,一个宫女就端着托盘进来,我一瞧竟是上好的玉石棋子。
我笑问:“弘历会下棋吗?”我在他掷下黑棋的时候,最后问了一遍,弘历说:“十四福晋莫要小瞧人了。”
他的棋子就要触到棋盘上时,我又突然说,“你,你不用让我喔。”
弘历露出了不同于孩子般的笑意,“十四福晋,你真有意思,怪不得阿玛巴巴的让我跑过来跟你玩,真有意思。”
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我曾经在永和宫见过四爷和钮钴禄氏,就是我抱过弘历那回。我轻笑一声,他知道我喜欢弘历,所以让弘历来陪我玩吗?
四爷他们的关心点到即止,不越雷池。我,亦如当初受宠若惊。
思索之间,我已经放下了白棋。
弘历在连输我无数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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