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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女穿越做功为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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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什么他会发高烧?你是怎么照顾他的?”流云暴怒的揪着欧阳月魂的衣襟,眼睛通红。

  紫衣人心里大惊,连忙拉住流云飞快的给流云施了几针。后者才安静下来。

  欧阳月魂忧虑的撇过脸,不语。

  众人都没有说话,姿态不一的打发着三个绝顶的医生看病时的漫长时间。偶尔紧蹙的眉头,和投向床上焦急与担忧的眼神显出各自不分高下的担心。

  “怎么样?”紫衣人刚收了银针,流云一马当先的凑了上去。

  紫衣人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舞歌是怎么回事。

  白翩宇的手还搭在舞歌的脉搏上,眉头皱的堪比松树皮:“奇怪了,看了远盟主带来的千丝断的症状。照理说凤主子中了千丝断的毒,只会痛苦并不会像这样一样发烧、晕迷不醒啊?可是……这症状……实在是让人捉摸不清!”

  地上某倒霉毒圣弹跳而起,举起自己手里的宝贝蓝蜘蛛:“对了!渊撒的那把毒是千丝断与小美人儿的毒汁混合起来的。结果怎么样我还不知道,因为他把那毒全撒出去了,小美人儿一百年才出一次毒,我也没有毒汁和千丝断混合观察了。所以这变异的毒也不知道是比原来的毒更厉害,还是两毒相冲阴阳调和之后会在主母的体内慢慢消失?”

  “什么?这……个……不好断定!”白翩宇也不做无用功了,收回自己金贵的手,手里白光一闪那招摇的羽扇又华丽丽的出场。

  “什么不好断定?啊?”流云又怒了,眼眶微红接近于暴走边缘。

  紫衣人手指一动,两根银针已经安静的呆在流云的头上。

  “主人实话说了吧,我们没有能力治得了凤主子的毒!我们只能延缓毒发的时间。”白翩宇坦言,心里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

  “也不是没有办法!”某倒霉毒圣又倒在地上,逗弄起他的小美人儿。

  远域殓娇媚的眼神轻飘飘的甩了过去,某倒霉毒圣仿佛被水母哲了一般弹跳而起,飞快的道:“一百年前有一个刚出道的医仙,名为千机!此人就是因为医治了千丝断而把那毒彻底治好了而成名,因此而医遍天下无敌手,因为门槛太高再没有人愿意和他比医术。他也就隐居山野,外号逍遥散人。听说二十多年前他下山收了个弟子,而那个弟子又在最近下山了。如果我们能找到那个弟子,就能找到千机。找到了千机就有希望医治主母!”

  “我师傅?”正给舞歌擦汗的蓝正轩惊叫。

  大家皆是一愣,狂喜的看着蓝正轩。

  “你师傅是千机?逍遥散人?”欧阳月魂虽然很激动但是还是要认证一下。

  蓝正轩点点头,皱着眉头,“师傅曾经说过他是威震江湖的千机,现在外号逍遥散人。但是……我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是他。”蓝正轩脑子里浮现出,自己师傅偷看山下良家妇女洗澡被发现,兴奋逃窜的画面,内心有些担忧。那样的师傅真的是能医治千丝断的人吗?

  寒孜刖压下心里的喜悦,环视了一下四周才发现没有看见孔飞昀,轻皱眉头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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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九章  感情的复苏(3)]


  “为什么在这里?”寒孜刖看着孔飞昀泛着淡淡哀伤的侧脸,不明白这么爱舞歌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是保持着最冷静与无情的心。

  “这个不是宫主该干涉的事,不是吗?再说,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并没有人向我报告说宫主会来这里,莫非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孔飞昀冷淡的回答,不想让人察觉自己内心的感觉。

  寒孜刖坐在舞歌身边,冷冷的不屑“恭王爷的任务,您不是知道的吗?为什么还要这样问?”

  孔飞昀不语,是啊。自己的确有答应过恭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利用凤舞歌。

  “有一点我不明白!王爷应该是很喜欢凤舞歌的吧,可是您为什么……会,对他抱有杀心?”

  “哦?是吗?为何这样说?”孔飞昀但笑不语,心里佩服着寒孜刖的悉心,自己如此遮掩竟能看出。

  寒孜刖并不理会孔飞昀的诡辩:“是因为战奴吧?还有你现在对凤舞歌的不冷不热都是因为战奴吧?恩……准确的说应该是身具战奴主人身份套在你身上的那一枚符咒,据我所知那咒符是战奴与生俱来的。为了防止主人有感情,可以用那符咒锁住那敢情。是忘情符吧?”

  “无寒宫的情报真不愧仅次于天叶斋的情报网。连这种私事也会知道!”孔飞昀冷冷的嘲讽,隐骂无寒宫藐视人权,目无王法。

  “不敢当,如果要比起花满楼那还是第一等。王爷是想怎么办?为了防止您那比金还坚固的感情再次冲出禁锢,在这无情的时候杀掉舞歌?还是心存不忍?留他一条活路,以后形同陌路?”寒孜刖接下孔飞昀带刺儿的话,冷笑着把自己夹枪带棒的话也丢了过去。

  “我……不知道!这似乎也不是你该问的,今天的话相信宫主也知道对其他人说了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无寒宫都并无好处。我就不打扰宫主散步的闲情逸致,我先去看看凤舞歌。”

  寒孜刖凝视孔飞昀略显寂寞的背影,眉间隐隐的担忧。

  —

  房内没有一个人,孔飞昀关上门,慢慢的踱步到舞歌的床边。

  睡梦中的舞歌还因为痛苦而眉心紧蹙,隆的高高的。抵住了孔飞昀的心。

  看着这张睡颜,孔飞昀那颗被忘情紧抱着的心裂开了一到口。那久违的感情正一小股一小股的从那裂口处潺潺流出。

  昀眼里有着自己看不见的心疼,极其温柔的为舞歌抚平那紧皱的眉心。抚摸着舞歌苍白如纸的脸颊,眼眶有些温热。

  “嗯……”脸上痒痒的舞歌呢喃着翻了个身,却并未醒过来,梦呓:“……恩……欧阳月魂……恩……”

  孔飞昀停在舞歌脸上的手一僵,目光阴沉下去。心里的裂口也合拢了一点。

  “恩……不能接受你……恩……我喜欢孔飞昀……喜欢……”舞歌继续梦呓,梦里某舞正做着把所有美男都压到的美梦。

  孔飞昀心里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心里的复杂的感情易用而出,伸出猿臂紧紧地抱着舞歌,再也不想放开。

  “唔……恩……”忽然而来的窒息感让舞歌皱眉,不甘不愿的张开自己沉重的眼皮。“孔……孔飞昀?啊……”舞歌大力推开孔飞昀,慌乱的退到床脚,戒备的看着有些受伤的孔飞昀。

  “舞歌?!”孔飞昀伸出一只手想要触碰舞歌。

  舞歌排开孔飞昀的手,尖叫:“不要碰我!不要杀我!!!我上有七十岁老母,下……”

  孔飞昀做了一个让舞歌吃惊的动作,打断了自己的左手。微笑着对舞歌道:“我现在已经惩罚了想要伤害你的手,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你了。再也不会!”

   舞歌呆住,愣愣的看着孔飞昀明明很疼还要很温柔的笑着看着自己。心酸弥漫开来,张开双手扑向孔飞昀的怀里,尽量不压到孔飞昀残掉的臂膀。

  “呜呜……笨蛋!笨蛋!”舞歌感动得稀里糊涂,哭得一塌糊涂。

  寒孜刖轻轻的关上被自己打开的门,清幽的眸子闪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把那片空间让给房间里的两个人,消失在薄雾中。

  —

  “你是个笨蛋!没见过有人这么伤害自己的。”舞歌擦着眼泪,有些哀怨的埋怨着孔飞昀。

  孔飞昀笑,拉着自己的手臂往上一送‘咔嚓’一声,那断掉的臂膀又成为完整的一条。

  舞歌看得一愣一愣的,吃惊的指着孔飞昀上下活动的手,嘴巴张得大大的。

  “舞歌,我爱你。”孔飞昀拥着舞歌,温柔似水。  

  “诶?”对于这句话舞歌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脸皮已经练成铁骨铜皮,灿烂的回答:“呵呵,我也喜欢你!”舞歌用得是喜欢而不是爱,仅此这样孔飞昀也已经很高兴了。

   倚在床柱上,仅仅的抱着舞歌,享受着这一刻没有别人的安宁。

  “昀……我想知道为什么先前你会想要杀我,别敷衍我。我看得出来!你是真的想要杀我,这才是让我介意的事。”

  孔飞昀低着头,看见了舞歌眼睛里的坚持。坦然:“因为我答应了炎在我身上用忘情符,所以那段时间我忘记了所有我们之间的感情。”

  “为什么要忘记?”舞歌有些失望的目光让孔飞昀的心狠狠一抽,双臂更加用力的抱住舞歌,“因为我是战奴的主人,战奴是违背天地所存在的东西。他的主人必须是个无情冷血的人。只有这样天罚才不会发生,但如果战奴的主人有了感情,那么天下将会发生一场浩劫。……舞歌,我不在乎天下会不会有浩劫。我在乎的是你,因为被战奴之主所爱的人将会有意想不到的惩罚发生在我们身上。我怕你会受到伤害,因为我每晚上都做着你满身是血,痛苦的向我求救但是我却无能为力的画面。所以……我决定忘记我们的感情,但是没有了感情我却想要伤害你……”

  “那你现在还在忘情符控制之内?”舞歌的担忧隐藏在眼底。

  “不!因为我对你的感情太过于执着,所以我的感情冲破了忘情符。舞歌……你会怕吗?你会怕和我在一起会受到天罚吗?”孔飞昀执起舞歌的手,深情的凝望,语气中充满了期盼。

  舞歌点点头:“我会怕!”

  孔飞昀握着舞歌的手松了松,眼里闪过失落。

  “但是……那有什么办法呢?我本来就怕死嘛,既然都已经互相喜欢了。害怕有什么用呢?我看着你们的付出,看着你们的深情,看着你们的互相伤害。我心疼,其实和你们任何一个人在一起的都不后悔。因为我毕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我怕很多东西。更怕死,但是如果你们都死了我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所以,就算怕。我也会和你一起面对的!”舞歌反握住孔飞昀的手,心里有些感触。

  孔飞昀闭上眼睛,任由舞歌握住自己的手,两行清泪从眼角滑出。闪烁着晶莹的光,刺痛着舞歌脆弱的心。

  舞歌身子微微向前倾,轻柔的问干孔飞昀脸上的泪水。幸福的窝在孔飞昀的怀里,这个男人,让我恨得深但是爱得更深,傻瓜!人都是我的了,为什么还要害怕我受伤害而忘掉我们那段情?

  “舞歌……”孔飞昀可怜兮兮的叫着舞歌,眼睛亮晶晶的宛如两颗在夜光中发光的夜明珠。

  舞歌点点头,默许这孔飞昀无声的疑问。

  心最终蜿蜒在一起,满室的春光见证了舞歌与孔飞昀两颗心真的合拢在一起。

   —

   房间里,炎浑身抽搐着,一丝莹白的东西从体内飘出。(小疯子:……我被打严了撒……相信大家都知道,小疯子被扫H咯撒……)

   炎忍受着这来自内心深处的痛苦,冷冷的擦掉嘴角的黑血:已经破除了忘情符吗?用我的灵魂加强了也这么快?看来主人对凤舞歌的感情已经非比寻常了,那凤舞歌就更必须要死!

   红光一闪,炎隐在房间里,心里的酸楚让他感到莫名其妙。脑子中只有要保护主人的念头。

   —

  “舞歌,舞歌醒了吗?”远域殓高高兴兴的端着饭菜进来,终于被自己抽中照顾舞歌的纸条了。

  远域殓兴高采烈的走进床边想叫舞歌起来吃饭了,伸出的手却僵在半空中。喉咙里那句‘小懒虫,开起来了。’被生生咽下。

  “孔飞昀!你!”远域殓平息着自己的怒气,尽量不在舞歌面前出手,只是带着自己的愤怒怒吼。

  孔飞昀早在远域殓接近这房间的时候就发现了他,而舞歌则现在被惊醒。双手撑着自己的身子,跪坐在床上,一丝不挂。迷惘的眼神望向远域殓。

  “怎么?我抱我的舞歌有什么问题吗?”孔飞昀拉起被子遮住舞歌外泄的春光,虽然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把舞歌吃干抹净了,但是心里还是不愿意让人占舞歌一点便宜。

  “你这个混蛋!”远域殓娇嗔着,但手里却丝毫不软一掌招呼过去。

  孔飞昀扬起手臂轻飘飘的接住,内力一涌,把留着余里害怕伤害到舞歌的远域殓推了出去。

  “你们在干什么?”舞歌从被子里伸出一个头,嘟着嘴明显不满意孔飞昀把自己从头包到脚,“争风吃醋吗?不是说过了吗?你们是一家人,不准打架!你们谁要是再打架,我绝对不理你们!说道做到,大不了我再去找别人!”

  两人愣住,手足无措的呆在那里压根儿就没有想到舞歌会这样说。(小疯子:……十万个字咯哈……为虾米我滴长评还米有来?昨天就原谅你们……今天我拿着锅碗瓢盆儿接都票票收藏和长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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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章  要救舞歌难如登天]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舞歌。

  舞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摆了摆手让两个人都出去。自己想静一静。

  —

  生活平平静静的过着,正如舞歌所希望的。不同的是一个人正马不停蹄的朝着自己来的地方赶。

  等到胡子拉碴的到达师傅住的茅草屋时,却惊呆了。房间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只有房门口开贴着一张纸,上面写道:

  我一点也不孝顺的徒弟,我已经算到你会来找我。已经先一个小时之前下山了,嘿嘿!怎么样?师傅我这出空城计不错吧?师傅我已经先行一步去看我的徒弟媳妇,嘿嘿……不等你这个坏小子咯!

  蓝正轩拿着那张黑字白纸,哭笑不得。只好又匆匆忙忙的下山回去,心里郁闷万分。

  山路上

  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老人蹦蹦跳跳的显得十分高兴,千机现在因为耍了自己徒弟正爽着呢。

  —

  “舞歌?你真的不累?要不要休息休息?”流云说是说衣服已经脱了一半,舞歌惨白的脸没有丝毫血色,声音带着哭腔:“还来?……呜呜……呜呜……不要……我……我受不了了,和殓做了四个小时……我快……快吃不消了……”

  “不行啊,是紫衣长老他们说的。你必须每隔半个小时就做一次。不然毒会发作得很频繁,看看吧。这几天不是都没有发作吗?”

  “可是……可是……”不等舞歌说完流云已经扑了上去……

  对着舞歌的背,放上自己的手掌:“乖一点!”

  舞歌翻着白眼,承受着流云掌心内潺潺渡向自己的内力。觉得自己已经掉到了地域之中,无法解脱。(小疯子:……思想不纯正滴亲们素不素想歪咯?……嘿嘿……不给收藏和票票小疯子我一定不给你们所期待的剧情~!!!)

  —

  “嘿嘿……”千机从窗外伸进自己黑黢黢的头颅,进行着偷窥大业。

  流云目光一凌,单掌劈向窗边“那个无名小辈,畏首畏尾。还不快现身!”

  千机笑着化解了流云的掌力,既然被发现了索性大大方方的窜到床边看着床上的舞歌熟睡的容颜。

  流云小小的愣了一下,重新打量这为衣着破破烂烂,但是眼里闪烁的高手光芒不容忽视。

  察觉到千机对舞歌没有杀意,流云供着手恭恭敬敬的道:“敢问前辈是?”

  千机笑眯眯的伸一根手指搓了搓舞歌的脸蛋,后者皱了皱眉。千机忙像翻了错一般迅速缩回,谨慎的看着翻了个身子睡得很熟的舞歌,自动忽视了流云这个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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