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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名门庶女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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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误会

 
  事实证明明月看人没错,高于还真是做事的人,对她提出的几条医疗方案都给予大力的支持。不但给城隍庙搭建了几间医疗室,还按明月说的方法将山上的水用竹子引下来建了两间简单的沐浴室,消毒室。还请了几个能干的妇人,跟着明月学了简单的护理,消毒。
  城隍庙里也做了简单的改动,简单的消毒后一间间隔开患者。那些患病轻的都被赶去淋浴,换上干净的衣服,他们原来的衣服铺盖都被烧毁了。
  按明月的吩咐他们除了按时吃药外每天都必须进行一定的身体锻炼,淋浴,保持自己房间的整洁,被褥换洗衣服每天都拿去清洗,蒸煮,太阳下暴晒。
  这些事虽然繁琐,高于却没有怀疑地让人执行,这让明月很感动,觉得这人是做大事的人,很有魄力。
  两天后,患病轻的人有明显的好转,精神方面,身体方面都没有恶化的趋势。唯一麻烦的就是两个重病患者,高明毕竟是男人,身体抵抗力比较强,他身上的脓点虽然很多,却还没出现高热的状况。
  而魏甄氏,则因为高热出现了昏迷,她紧咬着牙关,连药都喂不进去。这让明月很头痛,想了想,让人烧了热水,弄来一个木桶,将药草煮了倒在木桶里,给魏甄氏泡。
  做这样的事那些请来的妇女就不愿意做了,她们惧怕魏甄氏身上的脓疱沾染上自己,就连喂药都不肯。明月和江姨只好自己上,两人把魏甄氏脱光放在木桶里,明月看她的头发很长,又打结,没法清理索性找剃刀全剃了。
  江姨看魏甄氏光光的头,笑骂明月缺德,让人家娘家妇女变尼姑了。
  明月知道她开玩笑也不在意,笑道:“只要有命在,相信她不会在意这些身为之物的。”
  她用莲符给魏甄氏做过探测,高热对瘟疫细胞的确有吞噬作用,也有一定的抗体产生,只是魏甄氏身体太弱,产生的抗体不够强大。按她细胞繁殖的速度来看,这些抗体迟早是被吞噬的。当体内遍布感染体,她的生命就终结了。
  明月想了半天,将目标转到了高明身上,这男人身体强壮,他有没有抗体呢?
  明月想观察他,无奈很难靠近高明。这男人被绑着还是脾气暴躁,一靠近他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大男人动不了手脚丫的竟然很幼稚地吐口痰。
  想想,瘟疫病人的口痰耶,一个喷嚏里面都有几亿个细菌,口痰要有多少。
  明月最恶心的就是口痰,第一次被他吐到脚上,虽然穿了靴,那恶心感却是怎么止也止不住的,出来就把靴丢了,跑去沐浴了半天都觉得脚上还有痰的影子,晚饭也吃不下去,让来看她的高达笑了半天,说她怎么就那么娇气……可爱!
  可爱!后面的两个字高达没敢说出口。他现在对这小大夫是很头痛,自己的好感以为她不知道,可是自己一点错她就敏锐地抓住不放,说她笨人家好像比自己还聪明,说她聪明却连别人都看出来的感情她却啥也不知道似的。
  江姨受明月的指示,把自己女儿已经成亲的事都告诉了高于,还是当着高达的面,还说明月有孩子了,这次出来是来找自己哥哥的。
  高达当时是受了打击,可是愣不相信明月成亲的事,更不相信她会有孩子,认为是他们要走骗自己的。
  也是,看看明月,比自己还小的样子,一张少女的脸,用他的话来说乳臭未干,哪像孩子的娘。
  高明不配合,明月就很烦,她只想赶紧找到解决方法医好高明好赶去找南宫友,南宫友也染上瘟疫,她耽搁不起。比起这个蛮人,她觉得南宫友的生命更重要。
  还好高于知道她们的来意后怕她担心,就叫自己的兄弟前去魏州县城打听南宫友的下落,表示一定会把人带过来。
  明月烦,高达就不舒服,他喜欢看她笑,一笑浅浅的酒涡就露出来,让他怎么看也看不够。所以为了让明月笑,他就去劝说高明,可是高明这块茅厕砖,又硬又臭,软硬不吃,弄得高达气急,威胁着要将他儿子送来高明都不松口。
  明月无奈之下就让高达带自己去高明家,想看看还有什么能让高明妥协。
  两人骑了马,往镇头走了五里多,才来到高明家,站在外面看大门都倒了半片,似乎没人住的样子。
  “嫂子……有人吗?”高达先进去,将门扶了起来,边叫着,一直走到中院才听到后院有孩子哭。
  明月好奇地一路看着,发现这高明家曾经很富裕,这么大的宅院在这个镇上很雄伟,花了不少银子吧!宅院不陈旧,看来建造的年限也不是很长,可是屋里却没很多摆设,看上去似乎在走衰落了。
  “高明家怎么回事?”她忍不住问高达。
  高达眼一扫,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撇撇嘴说:“还不是他好赌了……他从小就好这个,以前叔婶活着还有点约束,叔婶一死谁也管不了他,就把田地都拿去赌了,后来赌家里的财产,最后把这宅院都输出去了。他娘子和孩子都被人赶了出去,还好遇到这场瘟疫,这个债主避难去了北方,他娘子没地方住又偷偷回来住……真是混账,一个男人什么本事都没有就别成亲,连累人……”
  两人说着踏入后院,看到院子里一个小孩爬在地上大哭着,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嫂子?”高达叫着,上前将小孩抱起来,颠了颠:“小毛不哭,娘亲呢?”
  “叔……娘病了!”小孩揪着高达的衣领哭叫着:“小毛要去叫人,摔了腿……”
  他哭得脸上全是泪水,噎得话也说不清:“叔……救救娘……娘肚子痛……小毛不要娘死……”
  “啊……救命……”
  就在同时,明月听到里面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一惊,随即反应过来,急跑过去。推开门就看到一地的血,一个大肚子女人躺在血泊里。
  “shi。t”明月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回头对高达叫道:“快去叫几个妇人来,小毛娘要生了,快去……”
  “哦,好!”高达反应过来,赶紧将小毛放在地上,边退着跑出去边对小毛说:“小毛乖不哭,叔去叫人来救你娘!”
  他一溜烟跑了,小毛懂事地坐着,不敢再哭。
  明月顾不上染脏自己的衣服,上去将小毛娘抱到床上,将她的裙子撩起来,孩子都出了半个头,还有一只手。
  晕死,这样的胎位就是难产,明月不知道自己撞了什么邪,堂堂脑外科一把手,以前做的都是精密的脑手术,穿越到这里,却沦落到专门给人接生的接生婆,浪费啊!
  脑里想着,手下却没停,一检查,心颤抖起来,孩子的娘已经没气了,羊水流光,孩子也气若游丝。刚才他们听到的那一声呐喊,是她拼了最后一口气喊出来的。
  明月只怔了一会,就做了决定,从靴边拔出匕首,手脚麻利地剖开了产妇的肚子,一直剖到了下身。这婴儿已经受不了折腾,反正人已经死了,能救一个是一个。
  她不是迂腐的人,又受了现代的教育,做这样的取舍一点矛盾都没有,将婴儿抱了出来,小家伙已经被产道憋得全身发紫,一探,气也没了。
  明月甚至来不及检查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就赶紧将他放在床边,空着拳头一手垫着敲击他的胸腔,随后又给他人工呼吸。
  小孩身上都是血,明月此时根本没有自己的存在,眼里只有这个生命,只想着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将他从死神的手中抢过来。
  敲击,再呼吸,没注意自己口中沾染上了小孩的血迹,也没有注意高达叫了人一起赶了过来,更没注意自己这样满口的血对着一个小孩,而身边的产妇敞开着肚子早已经死亡多时……
  这一幕已经不是诡异或者惊悚可以形容的,这些乡野村妇,何时见过这样恐怖的事,全都愣住了。
  一直到明月感觉小孩心跳恢复,呼吸正常时转过身来,才看到门口站满了人。
  她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就听到一个受惊过度的妇人尖叫了一声:“妖孽啊……她吃人……烧死她……”

☆、我没哭,只是下雨了!

 
  这是一个敏感的时期,在魏州各地拉起除妖护国的旗帜,到处都是反风离的呼声中,南宫明月运气极不好地撞到了百姓的敏感点。
  曾经是谁说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布衣之怒,亦不过免冠徒跣,以头抢地耳……
  要让明月说,那句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才是最正确的。
  布衣是百姓,百姓是草。见过草燃烧吗?
  一点点火星,风一吹,漫天遍野的火势席卷而过,无处救,直烧到毁灭才停止。
  恐惧是火星,是源于没有安全感的发泄,是人类保护自己的本能,也是一切愚昧的源头。
  它所激发的爆发力也是惊人的,非常具有毁灭性的!
  明月在京城已经遭遇过一次被全民捉妖的恐怖,可是比起这一次,她才觉得上一次京城百姓对她太仁慈了。
  没看到自己满口满身的血,却在众人的惨叫声中感觉到了自己的狼狈,只是那燎原之火太猛烈了,一瞬间袭来就措手不及。
  被高达打倒还有点茫然,续而穴道被制,那些妇人七手八脚的拳踢手打就让她懵了。无法动,她没有护住自己的能力,只感觉沉闷的疼痛一点点袭来,那双明亮的眼睛透过那些拳脚的间隙看着高达。
  这还带着清纯孩子气的少年,她是该埋怨他还是恨他,又或是恨这个愚昧的世界,将一切颠倒,黑白不分?
  少年在她的目光中茫然地站着,不敢相信地举着自己的双手,保护百姓保护自己镇上的人是一种本能,就像他一脸阳光也能冷酷地给同伴下达只要有人靠近城墙就格杀勿论的命令一样。
  这的确是一种本能!像吃饭睡觉一样自然!
  做时不知不觉,做完后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看着那被打得黯淡下去的明亮眸子,和她口中流出的明显不是小婴儿的暗色血迹,少年的心在滴血,没人碰他一根手指,他却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刀一刀地划着,全身无处不痛。
  “别打了……别打了……”
  他突然疯了似地扑上去扯开那些人,可是燃起的燎原之火怎么是他一个弱冠的少年能平息的。他再有本事,也灭不了这因为长期对疾病对社会对未知的恐惧压抑堆积起来的发泄之火。
  有人将他拉到了一边,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对明月的殴打,最后还是闻讯匆匆赶来的高于制止了群愤,让人将早已经昏迷的明月先送到社台上看住再说。
  被剖开肚子的产妇,被村人抬到了社台下当做罪证。被明月救过来的孩子哇哇哭着,强悍的哭声被人当做是劫后余生的感叹。那些高达找去的产婆抱着孩子,庆幸自己去的正是时候,否则这小婴儿早已经成了妖孽的盘中餐。
  没人想过这婴儿是明月救的,更没有人想过如果没有明月,这婴儿早就见了阎王。
  高达远远站在台下看着被绑在台柱上的明月,沾满了血迹的长发遮住了那双灵动的眼,他只知道她还活著,却不知道那颗心里有没有对他的恨意和失望。
  他茫然,第一次喜欢上的女人真的是妖孽吗?
  她们都说她是,那她就真的是吗?
  那阳光般的笑容怎么从来没有妖孽的嗜血和残忍,就连被抓到在婴儿身上,那明亮的眼睛里都只有欣喜,那种获得意外惊喜的庆幸……
  如果世上的妖孽都是这样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可以对着同伴下格杀勿论的命令,可是现在他恨死了自己,当时反应为什么那么快,就急着扑上去,连声辩的机会都没给过她……
  ****
  有人想起了江姨,妖孽的同党,去抓时江姨已经不见了。
  没人知道江姨是看到那些人把明月拖到社台上时离开的,百姓的愤怒是可怕的,江姨不是不敢上去抢,只是这样两人都可能失陷于此,所以她回头自然地找了匹马牵着就出了城门,等人反应过来,江姨已经在去魏州搬救兵的路上。
  社台是高平镇的中心,这里除了过年过节唱戏外,还兼着‘会堂’,祭祀台等作用,社台旁边有棵大树,高高地吊着大钟,高平镇有急事或者大事就有人敲响这钟,镇里的人都集中到此,共同商议对策。
  抓到妖孽的第一时间,大家都互相奔告,镇里的人都赶来看这妖孽,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丢石头的丢石头,扔鸡蛋的扔鸡蛋,都叫喧着:“烧死她……烧死她……”
  众怒难熄,高于只好贴了公告,声称后天就是十五,容龚玥多活两天,到十五的时候烧死她祭祀月神。
  百姓们看着那些守卫在社台前面的场中架起了木柴,将明月架到上面,牢牢地绑在木桩上,并派人严加看守着,他们这才满意,看到那妖孽被绑得动弹不得,这才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剩下的也不乏看热闹的,有些端狗血来泼明月,说是要看她现原形。
  狗血泼了明月一身,半天不见动静,就有人出主意,说要童子尿。有人去找,有人在笑,有人端来了和着尿的屎盆,劈头盖脸砸了过去,黄白的分泌物臭气腥天,那少女依然动也不动,耷拉着脑袋渺无生气……
  高达坐在挂钟的树上看着,眼睛里一点点地汇聚了雾气,那少女是被人吐了泡口痰在靴上都恶心的,这样的屎盆,臭气她怎么能忍受啊?
  她真的是妖孽吗?
  妖孽不是很强大吗?
  她为什么不挣开束缚,喝光让她受辱的人的血,剖开他们的胸膛……就算他也是其中一份子……他发现自己愿意死在她手上也不愿意看着她受辱而无能为力!
  对!无能为力……高达的指甲掐在自己肉里。
  世间真的很可笑!一天之前他可以举着弩箭对同伴说有人靠近城墙就格杀勿论。
  可是一天后,当他想上去帮她解开绳子时,他的同伴举着弩箭告诉他再靠近一步格杀勿论……
  呵呵……这是多么讽刺的转变,可是又是多么合理的存在。
  他举弩箭时为的是镇上百姓的安全。同伴对他举弩箭时也是为了镇上百姓的安全。
  谁错了?
  谁也没错!
  错的只是现在的他,不该被‘妖孽’迷昏了眼,竟然起了慈悲之心……
  月亮藏到了乌云中,高达满怀希望地透过树枝看着天空。
  下雨吧!下雨吧!他不能救她,只能希望来一场猛烈的雨,帮她冲去身上的污秽,让她舒服一些……
  天只是黑了,无雨无风。社台旁边亮如白昼,灯笼火把都照着那架在柴上的少女,据说妖孽都是怕火的,这样燃着照着让她无所遁形……
  高达看痛了眼睛,看麻木了双腿,都不见那少女动一动,他茫然地看着,想着要是时光倒流,让他重新选择一次,他还不会不会给她的马车挖陷阱,将她劫到这?
  没有答案,因为他知道时光不会倒流,一如他娘亲闭上了眼睛就不会醒过来一样。
  那时他们骗他,说娘亲只是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可是他知道,娘亲是死了。
  死去的人是不会回来的!他知道龚小弟脚下的柴要是被点燃,她会被烧死的,他会像娘亲一样虽然很想记住她,可是一年又一年,她的面容会在他脑海里慢慢淡去,等到想起来,就只剩一个称呼,容颜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一滴水落在了手背上,又一滴,热热的,他困惑地抬头看夜空,月亮不知道何时又跑了出来,没雨?哪来的水滴?
  低头,滴滴答答,更多的雨点落在了手背上,高平眨眨眼,又抖落一排雨点。
  是下雨了,他不管,让更多的雨点滴滴答答落在自己手背上,无声地掉着泪……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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