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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萌娘,v5!-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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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少拿出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想看什么电影?”
惜缘惦记明早起来可以下厨,那就应该早睡,“明天要出去玩,我可以早点睡吗?”她仰头看着柴少问。
那有什么不可以?!柴少飞快给她吹干头发。
惜缘看着他手里的吹风机,觉得这东西真好,不知道贵不贵,是不是自己也可以买一个?
柴少把吹风机放进柜子里,转头看到惜缘还坐在床边,“睡吧。”他指了下床。
惜缘掀开被子欢喜的钻进去,立刻又一脸兴奋的弹了起来,摸着柴少的床说:“大叔你这个床真好呀?”她的床可硬了,铺了一床被子,还是没有这个舒服,这个也硬,可是和她的那种硬真的不一样的感觉。
柴少看她坐在床上,少女的单纯天真,头发长长的散在背后,黑亮柔滑,这样的惜缘,干净的好像刚展露尖尖角的青荷,他走过去,帮她按亮了床头灯,放软声音说:“等我我关了大灯,只留这个灯,你想睡的时候,就自己关掉。”
惜缘低头打量着他手里的开关,自己试了起来,她的头发都散在了身前,柴少还记得刚刚给她吹头发的感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这头发可真好。”
惜缘掌握了开关灯的要领,身子一缩,钻进了被子里,“我可以睡了。”她躺的平平的说。
柴少笑着帮她关了灯,只留下那盏床头灯。
关上门的瞬间,听到里面的惜缘小小声说:“大叔我明天给你做早餐哦。”
柴少笑着合紧卧室门,走到客厅,沙发上,放着另一床被子和枕头。
******
另一边,飞羽从新世纪出来,走去拿车,高格从后面追了出来:“飞羽——”
飞羽转头。
高格走过来:“你去哪儿?”
飞羽笑了下:“还能去哪儿?回家呗。”路灯照在他脸上,英俊的脸有点冷。
高格知道他心情不好,随即说道:“回家也是自己,多留一会呗。”
飞羽低头,沉默。
高格想劝他几句,却不知道怎么样说,“其实这种事情就像……就像别人家的孩子再乖,再喜欢,也是别人家的孩子。”高格说完,觉得自己口才退步了。
“阿缘是挺好玩的,可最开始咱们也是怕她闯祸,现在发现她其实挺乖挺听话,咱们最近都有些背离了最开始的意思……”高格越说越觉得自己脑子不清楚。
总之一句话,对待惜缘他们不应该像以前那么关心,因为对她再好再关心,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飞羽明白他的意思,“我明白。”转头开车门上了车。
高格看飞羽一脚油门,车拐出了停车场,叹了口气,心想:“飞羽这个人性子不容易放弃,对自己一向都严格,所以在管阿缘的时候,他最严苛,其实也是为了阿缘好,可现在知道在阿缘心里,他们始终比不上柴三,大概心里会不好受吧?”
飞羽把车开的飞快,一路上想着高格的话,转眼就到了家,拿出遥控,黑色铸铁雕花的铁门打开。
他把车驶了进去,铁门在后面慢慢合上。
停了车,安静的大屋前,只有游泳池边的小路上亮着灯,他按了密码锁,亮了灯,豪华美式装修的大厅,明窗净几,却散着缺少人气的冷清。
“叮当”一声,他把车钥匙扔进边桌上的水晶盘子里,穿过空旷华丽的客厅他来到厨房,拿出一瓶矿泉水,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干净的水晶杯。
水倒了进去,左手感觉到透过杯子带来的清凉,他看着杯子里的水,忽然就想到高格说的,惜缘向吧台的人要装过咖啡的空瓶子。
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发现过她有这个需要?
他看着杯子里的水,干净透明……干净透明的好像惜缘一样。
他只当她是一个随便捡来的小妹妹,起初对她好是怕她闯祸,后面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好孩子,又很听话,所以他管她就越发严苛,他以为那是对她好。
可也许因为这样,在惜缘的心里,自己始终也比不过和她只见过三次的柴三。
放下杯子,去洗澡,准备睡觉,这些年家里人都移民了,家里只有他自己,早就习惯了。
水打在身上,顺着他光滑的背部线条流下,他晃了晃脑袋,水珠四溅,心中有股无处宣泄的郁闷,像是踢球的时候被自己人灌了一颗乌龙球,不战而败!
看到旁边洗手台上的牙膏,他楞了几秒,伸手猛一拍开关,关了水。
抽了条毛巾裹着自己离开浴室,头发湿哒哒的滴着水,他走得很快。
几分钟后他已经套上衣服,拿起车钥匙复又离开了家,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里面放着两盒牙膏。
不知道她用的什么牙膏?
就算,她终究是别人家的孩子,也该有一口好牙。
新世纪的员工都住在一起,他知道惜缘住的地方,只是从来没来过。他们通常见惜缘就是下午,晚上惜缘上班,而后和一起住的女孩回宿舍。
第二天惜缘睡醒了再去找他们,学习。
每一天都是这样……
飞羽的心中忽然泛起一股心酸,以前不觉得有问题,现在,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很有问题。
车在新世纪员工宿舍的楼下停住。
他下了车,站在车旁,看着高耸的大厦,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转身提起车里的东西,走向楼里。
朱大姐正在看电视,一看见来生人,还是个帅的少有的小伙,连忙拉开门问:“你找谁?”
飞羽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电话递给她示意她接电话。
朱大姐犹豫着接过电话,电话那边可是自己的上司,“嗯,嗯,没问题。”把电话递回给面前的帅小伙:“那请问你要找谁?”
飞羽把电话顺到裤袋,冷着脸说:“惜缘。”
朱大姐立刻脸上露出笑容:“找我们阿缘呀,她没回来呢。”
飞羽看了她一眼,什么你们阿缘?
她是你的吗?
不知所谓!
但还是压下火气说:“我看看她住的地方,留下点东西给她就走。”
“好,好!”朱大姐连忙拿了钥匙,像第一次带阿缘那样带着飞羽上楼。
进了电梯,朱大姐按了顶层,飞羽看到了说:“原来阿缘住最顶层。”
朱大姐本来想说,什么顶层,顶层的顶楼才对,可是看到这男孩年纪轻轻自有一股戾气,她有些不想现在说,反正估计一会都是会惊讶,现在说和等会说估计都是会看他的冷脸,那自然是越晚越好。
飞羽看着跳动的楼梯数,心里却想着,是自己疏忽了,如果真的关心一个人,又怎么会这么久连她住的地方也不知道呢。
电梯在顶楼停住,朱大姐在前面带路,下了电梯直接拐向楼梯间。飞羽奇怪:“这是去哪儿?”
朱大姐讪讪小声说:“还有,还有……”
“还有?”还有什么?飞羽不解,唯有跟着走。
朱大姐心说,我为什么要这么担心,这都是公司规定,我巴不得给我们阿缘换个好地方住,可是人微言轻,哎~~~~~脑中灵光一闪,也许这个长得好的能帮忙也说不定。
到了加盖的顶楼,朱大姐打开门说:“就这儿,这张床。”然后“刺溜”一下闪了出去。
飞羽傻了似的站在门边,看着门边的那张架子床:
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嫩黄色的枕头套,枕头旁边放着她学习的书,最上面压着她的铅笔盒,里面的墙上,贴墙钉着一根绳子,上面搭着一套睡衣。
他们粉粉嫩嫩好像剥壳鸡蛋一样的小宝贝,原来是住在这种地方!~
飞羽的眼睛一下红了。
这个铅笔盒还是自己买给她的,他还记得那天惜缘拿着这个,惊讶的眼神,小心翼翼的说:“这个真的是给我的吗?”那么小,那么嫩,那么不确定的声音~~~~
他自己从来没有吃过苦,周围也没有这种环境的朋友,他从来没想过,惜缘住的是这种地方……
朱大姐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阿缘这孩子可怜,好像家里人都不在了,就她自己,人又单纯……公司有规定,试用期都要住在这儿,也没办法。”
她就是每天在这里,自己照顾自己,然后去公司,自己又给她没个好脸,逼她学习,学习,学习,自以为是关心她,对她好,此时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粗心到这种程度。
已是七月,整个房子白天被烘烤了一天,蒸笼似的热腾腾,飞羽雕像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
******
另一边的惜缘,却和飞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大叔在隔壁,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踏实,她闭上眼,不出一分钟已经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扔雷的妹纸们,么么哒!
☆、烟火气
清晨,院子里的海棠开的正艳;前厅里;响起一声嘹亮的呼唤:“阿缘——!”
蒸笼盖子被掀开,一阵热气香气四溢,蒸笼后露出少女娇艳的脸;梳着包包头,大眼睛漆黑如墨,睫毛上带着蒸汽蒸腾过的水雾:“阿爷,就好了——!”正是惜缘。
厨房里;带流苏的大红灯笼;辣椒红色的立柱;无处不是古香古色。
水缸里的桂鱼被抓出来,手起刀落;干净利索,鱼肉被飞快片下,转眼切成一寸半见方的薄片,不出两分钟,二十多片鱼肉都被放在粗瓷的碗里,加料酒和盐腌上。
另一边,圆敦敦的案板上,黄瓜“卡擦”一刀从中间切断,刮皮去心,“擦擦擦擦”被切成细条,同样加盐腌上。
灶台上的热油够了温度,惜缘把准备好的鱼尾鱼头,鱼肉,分别裹着芡过油,炸成好看的金黄色,控油!
另一个烧热的锅子里,清油下锅,一条红色的龙形火苗绕锅一闪,右手一挥,葱姜末下锅,瞬间满室飘香,精盐,米醋,白糖,还有她自制的酱料被滚开,勾芡,淋在摆盘好的鱼上。
鲜亮的色泽,脆嫩的鱼肉,酸中带甜的酥香。
菜被端到另一侧的长条桌上,那里已经摆好了几个菜,酱鸭舌,蜜汁卤牛肉,酥炸大虾,白斩鸡,旁边陪着八个小碟,是惜缘秘制的酱汁,大巧若拙的吃法。
旁边的水缸里,一只陶罐被拿出来,惜缘打开罐子,把里面冰着的木头磨具拿出来,在白瓷的方碟上一倒扣,一个四四方方的绿色小方块落在盘子里。
她满意的笑了笑,又扣另一个,一共四个,而后慢慢用筷子夹着挪到细瓷白盘里,点缀上新鲜的海棠花。
这是她凉拌的小菜,这种菜她们后面的山上每年这个季节到处都是,她这样一做,大家都吃不出是那种野菜了。
绿和红,一样的生机勃勃。
她看了一下,四荤四素的什锦拼盘已经够了,四荤四素的热菜也够了。
又到灶台那里掀开蒸笼,把另一边刚蒸好的小点一样样拿出来:
用澄粉做的小牛,晶莹透亮,里面是她家传的九香馅,她一个个摆着,嘴里数着数字:“一共做了九只牛,两只老虎。”又把另一边带着红眼睛的小兔子拿出来,四只同样的晶莹可爱:“这个给阿夏吃。”
最后,一小笼小粘米被端出来,带着稻香,圆白精亮。
她忍不住捏了一粒米放到嘴里,前面的小牙试了试,米质偏硬,带着弹性,正是自己苦苦思念的味道。
等等,为什么是苦苦思念?
她一惊,一下醒了过来!
睁开眼,入目没有辣椒红色的立柱,没了大红灯笼,更没了一桌刚做好的好吃的。
惜缘沮丧的在床上打滚,嘴里念叨着:“早知道刚才吃两口了~~~~为什么只吃了一粒米,一粒米呀!!!”
门被轻敲了两下,外面响起柴少的声音:“阿缘,你起来了吗?”
阿缘抱着被子坐起来说:“起来了。”
柴少推门走进来,看到她乱着头发坐在床上,一脸沮丧,但他着急走也没问原因,只是笑着说:“我单位打电话我得回去一趟,有个资料在我抽屉里锁着,我拿给他们立刻就回来,你一个人在家待会可以吗?”
惜缘连忙跳下床,光脚站在木地板上说:“大叔,大叔我刚做梦梦到回家了,做了好多好吃的。”她现在满心满脑子还是那个梦,太久没吃家里的东西了。
柴少笑着指了下拖鞋:“我着急走,回来你告诉我,要吃什么大叔带你出去吃。”说完转身就向外走,他的时间很赶。
阿缘飞快穿上拖鞋,追出来说:“那个炉子,炉子怎么用,你教教我再走,你走了我做饭,等你回来就可以吃了。”
她还挺执着。
柴少无奈,走过去按下煤气灶的开关:“这里是开关,你来试试。”
惜缘试了两次,掌握了要领。
柴少不再耽搁:“我走了,你注意安全,那个火能用就用,不能用等我回来。”
阿缘急急对他挥手:“快走快走,快去快回,回来就可以吃了。”
走到门口,柴少换鞋的时候又听见惜缘在那里大喊:“大叔,你回来一定会夸我的哦。”
柴少笑着拿起钥匙出门:“好,我拭目以待!”门在他的声音中合上。
惜缘一看他走了,立刻去洗手,拿了只筷子,在自己头发上飞快“嗖嗖”转了两圈,长发被盘在身后,拿过昨天刚买的围裙套在脖子上,再次洗手,开始备料。
“糟糕,忘记问大叔刀在什么地方了。”她拉开柜子找了找,转眼找到了把细长的刀。
惜缘拿着刀,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露出鄙视的表情:“这种刀不好使力。”右手腕一个巧劲,刀飞向空中,转了几圈轻轻巧巧落在她的左手中,她又左手一抛,转眼刀换回了右手,右手腕用力,“唰——”的一下,刀又转了一圈,她露出自信的笑容:“手法还在!”
“擦擦擦”的切菜声一阵响,手一扬,切得细如发丝的豆腐皮落在了碗里,随后她身形不动,手起刀落,超快的节奏中,胡萝卜,香菇,花菇,鲍鱼菇,青笋,冬笋,全都被切成细如发丝。
如果柴少在这里,一定目瞪口呆!
这切菜的速度,逆天了!
转身,惜缘打开煤气 ,锅被放在火上,她要炝锅,这样才可以调馅,她准备今天也不要做复杂的,做两笼她们家秘制的九香包子,然后手工做出两碗弹牙爽口的手擀面,再随便炒两个小菜。
改天,改天她一定精心准备,做一顿更好吃的给大叔。
思量间,锅已热,她拿起油慢慢倒进锅里,油刚挨上锅,一个巨大的火球突然冲天而起,“砰”一下,火球撞上抽油烟机,惜缘的脸上火灼的一痛,“哎呀”她捂上眼一蹲,下一秒,那个火球已经飞向她身后,直直砸向柴少的“奖品”展示柜。
“噼里啪啦”燃烧起来,惜缘“哎呀——”一声,顾不得眼睛疼,脚一点,身轻如燕,一个飞扑,把柴少心爱的红本本抱在了怀里。
看着越烧越旺的火,惜缘跺着脚喊道:“阿爷——我被你害死了!”
扯过旁边沙发上昨天买的裙子,急急的向那团火扑去,但是效果甚微,火转眼就烧大了,她大惊失色,这怎么办?
正在这时,卧室里的手机响,她急忙扔下裙子冲进去接电话,也不管对面的人是谁,她大喊道:“着火了!着火了!!着火了怎么办?”
“着火了你还不快跑——”随着一声
凄厉的刹车声,惜缘听出对面的人是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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