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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帮帮忙 作者:非天夜翔-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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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知节叹了口气,起身道:“不奉陪了,告辞。”
  尉迟恭点头道:“请。”
  
  程知节也没收那枚夜明珠,起身就走了,吕仲明看了会,说:“万一被李密知道怎么办?”
  “他不会说。”尉迟恭道:“他是翟让的人。”
  吕仲明想起那夜遇袭,自己是丝毫听不出来的,尉迟恭居然能从一个字里辨认出程知节的口音,实在太也强悍,尉迟恭却笑道:“今天见翟让时,介绍到他的时候,是不是改变了容貌?”
  “对。”吕仲明答道:“他的胡子刮了。”
  尉迟恭道:“本来我也只是怀疑他,拿不准,既然改变了容貌,让你也认不出来了,那么那天偷袭咱们的就必定有他。他心思没有这么慎密,在伏击咱们后,前来迎接,说是护卫,实际上是来查咱们底细,看我受伤重不重。见我目盲,你又注意到他了,回来后多半与李密商量过,才刮干净了胡子,以策万全。”
  吕仲明推测良久,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尉迟恭猜的这般,这是唯一的可能。珠子程知节没有拿走,吕仲明便收了起来,尉迟恭也早已料到他不会收,又喝了口酒,悠然道:“总有他不得不收的时候。”
  “什么时候。”吕仲明道。
  “当他陷在敌阵里,咱们再杀出去救他的时候。”尉迟恭说。
  “不一定打仗……”吕仲明沉吟片刻,而后仿佛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说:“对,快了。”
  “快了。”尉迟恭眉头微微一扬,脸上带着自信神色。
  李渊那边已经打到河东,距离他们出使已有将近一月,也就是说,河东要么已经打下来了,要么已经陷入胶着部分。吕仲明前几日无心分析策略,现在仔细想起来,昨夜瓦岗等人商量了一晚上,一定是李世民那边有了什么消息。而这个消息目前还瞒着他们,不让他们知道。
  一旦李渊顺利破开关中平原,深入腹地,长安就是囊中之物。东都洛阳,西京长安,天下的两大重地被取其一,势必迫使李密在此处发兵,尽早取得洛阳。而李密此刻的战斗力,又不足支持瓦岗军全力西进,一战而平洛阳。
  这场战斗,只有五成的胜算,尉迟恭十拿九稳,在黄河边上隋军与瓦岗军的对垒,将陷入苦战。到了那时,便有他们的用武之地了。
  
  “再去送个信。”尉迟恭道:“让徐世绩过来喝酒,这人我认识的。”
  “认识?难怪。”吕仲明想起在厅堂上时,徐世绩打量他们,却没有参与寒暄。
  尉迟恭解释道:“前年杨广亲巡时,他也在卫兵队里,喝过酒,有一面之缘。”
  说着尉迟恭以拳支地,凑过来,又在吕仲明唇上一吻,说:“去罢。”
  吕仲明于是又心里小鹿乱撞一番,穿过回廊去送信。
  
  片刻后徐世绩来了,长叹一声,坐在尉迟恭对面。
  “说实话,你们来得并不是时候。”徐世绩道。
  尉迟恭开门见山道:“昔年冀州一别,徐将军风采依旧,如今再会,怎么混成今天这副模样了?”
  徐世绩笑了笑,说:“尉迟还是与从前一般,辩才无碍。这一对招子何时能好?”
  吕仲明看这俩人确实相识,便不插话,尉迟恭说“冀州一别”,显然多少是有点交情,说不定尉迟恭真能说动他。
  尉迟恭喝了口酒道:“我眼睛虽然瞎了,心可没瞎。徐将军眼睛是好的,心却瞎了。”
  徐世绩脸色一变,尉迟恭却道:“年前你在虎牢关下的豪情壮志,尽都去了何处?洛口仓前二十万百姓,只需一个命令,便能保住性命……”说着摇头冷笑道:“本想来替唐王招揽徐将军,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喏,这是世子让敬德转交给你的,拿着。”
  徐世绩沉着脸,答道:“世绩不敢担唐王厚望,也担不起尉迟将军抬爱,罢了,告辞。”
  尉迟恭笑笑道:“祝徐将军高官厚禄,封妻荫子。”
  徐世绩:“……”
  徐世绩脸色铁青,不发一言,起身走了。
  
  吕仲明看得哭笑不得,这又气走了一个。
  尉迟恭大喇喇地一笑,吕仲明转念一想,便道:“你很会玩这招以退为进嘛,接下来呢?”
  “接下来……”尉迟恭刚起了个头,外面又有人来了,却是单雄信。
  单雄信进来就道:“尉迟敬德,我带了名医来给你诊断。”身后跟的人赫然正是善无畏。
  尉迟恭道:“久仰久仰。”
  单雄信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说:“既然是叔宝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不必客气。缺什么东西,让人过来说一声就是。”
  尉迟恭点头,善无畏也是无奈,昨天本已给尉迟恭把过脉,却又不能让单雄信知道彼此之间早有交情,只得又规规矩矩,给尉迟恭按一次脉门。吕仲明在旁幸灾乐祸道:“名医,怎么样了名医。”
  善无畏:“……”
  “莫要促狭。”善无畏淡淡道:“此病可治,但须得麒麟竭作引子。我与你开个方子,自己去抓药就是。”
  吕仲明点了头,善无畏便提笔开了药方,吕仲明见与自己分析的相似,便欣然收下,内里有几味解毒药,显然是有针对性的。既是瓦岗中人下的毒,想必要瞒过善无畏也不容易。这样正好,免得自己再去找程知节要方子了。
  
  “多谢善大师。”单雄信忙道。
  善无畏又道:“病愈前切记不可饮酒,不可行房事。”
  吕仲明马上就笑不出来了,善无畏起身,双掌合十道:“告辞。”
  
  吕仲明终究还是被善无畏给整了,正哭笑不得时,单雄信又问:“叔宝如今过得如何?”
  吕仲明便将秦琼、罗士信在唐王府中的际遇说了,单雄信闻言点头,笑道:“比我得志。”
  吕仲明取出秦琼给单雄信的手书,单雄信看信,吕仲明正寻思要如何旁侧敲击时,尉迟恭一脚却挪过来,碰了碰吕仲明。吕仲明当即明白他的意思:别跟单雄信提任何招揽他的事。
  “仲明,你是秦琼的小弟。”单雄信看完笺后,索性道:“我也不与你客套了,三天后,我去与蒲国公说一句,你二人便回并州去罢。”
  “单将军何出此言?”尉迟恭道:“既然来了,自然就得履行盟约,哪有临阵脱逃的道理?”
  单雄信笑道:“实不相瞒,我们这边得到消息,唐王数日前已渡过黄河,与河东郡的屈突通僵持不下。”
  吕仲明心下了然,果然与尉迟恭设想的相一致,单雄信又道:“扬州兵变,将近四万人弃昏君而走,辗转北上,归乡心切。而洛阳粮食耗尽,邀我们决战。这么一来……”
  “腹背受敌。”尉迟恭沉声道。
  扬州的军队哗变了,朝着洛阳跑,而洛阳的军队要打垮瓦岗军,双方都想到洛口来争夺这天下粮仓,李密等人的军队被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局势凶险异常,说不定覆灭只在指日之间。
  
  “五天后,蒲山公会出兵与王世充会战。”单雄信道:“就在北邙山下决战,此战攸关生死。敬德抱恙,不宜出战,不如就到偃师去。”
  吕仲明提起一口气,正要开口,又被尉迟恭碰了下,心想真是够了,什么都不让说,单雄信又道:“偃师城中有我部队,敬德与仲明可先前往那处,待蒲山公得胜归来后,再班师于洛阳汇合。”
  尉迟恭考虑片刻,而后点头道:“今夜会给单将军一个答复。”
  
  单雄信便起身告辞离去,吕仲明看着尉迟恭,问:“为什么?”
  “他不会相信咱们。”尉迟恭道:“程知节、徐世绩、单雄信,这三个人里,只有单雄信最难说动,现在只要露出口风,他马上就会转头告诉李密,把咱们供出去。”
  “是吗……”吕仲明本想着秦琼的好兄弟,说不定是最容易打动的,但秦琼的信上既然没有提到替李渊招揽一事,想必也是觉得可能性不太大。
  尉迟恭又问:“你不是知天命,能卜算的么?现在全看你了,李密这场仗,是胜是败?”
  吕仲明不假思索便答道:“必败。”
  尉迟恭如释重负,点头道:“这次我可把宝全押你身上了,含糊不得。”
  吕仲明分析道:“将领不齐心,翟让与李密有分歧,翟让一直想与王世充谈判。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瓦岗应该有两派,一派以翟让为首,单雄信也是其中之一,他不想战,但冲着秦大哥的面子,也不想难为咱们,恰好你又双目失明,正好把咱们调到偃师城去。”
  尉迟恭欣然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你很聪明。”
  吕仲明抓狂道:“别再夸我聪明了!听起来好像在侮辱我……”
  吕仲明简直拿尉迟恭没辙了,在别人面前他还能混个高人样,来了尉迟恭手下,感觉就想什么都被尉迟恭给压着。
  尉迟恭带着笑意道:“继续说。”
  吕仲明无奈道:“李密与翟让不和,这就是最大的弊病,上阵后双方必然会互相警惕,翟让表面上被说服了,心里却想着议和的事,无法齐心,此乃其一。其次,洛阳隋军有不得不打洛口仓的理由,而李密打洛阳,却心有犹豫。这也是阵前大忌。”
  尉迟恭嗯了声,点头道:“隋军已近断粮绝境,打不下洛口,只有饿死这条路,别无他法,就算打下了洛阳,则是李密与翟让的新一轮较量,理论上是翟让称帝,李密封王,个中缘由,复杂异常。李密不会愿意屈居翟让之下。所以此战,实际上是大家都在求败,翟让不想打,李密希望翟让败。”
  “此乃其二。”吕仲明又道。
  尉迟恭忽然问:“你觉得翟让适合当皇帝么?”
  吕仲明摇摇头,说:“人贵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不行,因为没什么野心,建立瓦岗只是为了活下去。而李密野心太大,将所有东西都看成了称霸的工具,更是不行。”
  
  吕仲明又道:“瓦岗军盘踞洛口已一年有多,军纪松懈,所谓生于忧患而死于安逸,正是如此。打不下退路,还有洛口这座可吃十年的大粮仓,兵员战意不强。”
  尉迟恭赞许点头,又道:“二十万百姓围城,却不愿开仓赈济,已失民心,此乃其四。是以必败,收拾东西,准备动身。”
  
  “去哪?”吕仲明茫然问。
  “杀他们个回马枪。”尉迟恭道:“通知李靖,动身拔营,不去偃师城,到北邙山下观战,待得李密要败时,再突转杀回,作为一支奇兵,专挑他们落败的将领救,确保徐世绩、程知节这两人安全。”
  吕仲明:“……”
  尉迟恭:“咱们就埋伏在北邙山下,差不多了再杀出来……”
  尉迟恭兴致勃勃地说着,吕仲明却觉得他实在是太有意思了,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崇拜,这人要是活在数百年前,说不定是一员足够与自己父亲匹敌的大将。
  尉迟恭说到一半,发现吕仲明不搭腔,茫然道:“怎么?不妥?”
  “没有。”吕仲明乐不可支,凑上去,在尉迟恭唇上轻轻一吻,尉迟恭刷一下,脸庞登时红了。
  
  “不忙。”吕仲明起身道:“我还有点事去办,回头再找李靖。”
  
  “去哪儿?”尉迟恭道。
  “给你找药。”吕仲明答道。
  尉迟恭还有点不放心,吕仲明却安慰他:“善无畏不会找我动手,放心吧。”
  “为什么?”尉迟恭问。
  “因为我有些事情还没想通。”吕仲明笑道:“还不到彼此动手的时候,很快回来。”
  吕仲明拿着善无畏给的方子,里面大多数都是他认得的药材,起初他也打算给尉迟恭这么配药,只是不太清楚那种绿色粉末的毒性。善无畏的方子令他确定了毒药成分,想必瓦岗军使用的这种毒,瞒不过善无畏的眼睛。
  善无畏不在府中,吕仲明配了一半药,又在城里找药店,找到了李靖,李靖正在军营里读书,答道会尽快作准备启程。又骑马带着吕仲明找药材铺。
  “出发前能治好么?”李靖问。
  “没这么快,十天半个月差不多。”吕仲明答道,两人沿途经过市集,买够了药材,吕仲明便回去给尉迟恭配药。
  回去时,听到房内传来对答声,吕仲明登时一凛,李密终于来了!
  尉迟恭答道:“蒲山公不必再多言。”
  房内气氛凝重无比,仿佛下一刻,两人就要拔刀相向。
  李密答道:“敬德,你我说话,俱不必拐弯抹角,唐王会派你带这么一千人前来,足见对你毫不重视,河东战况日益胶着,屈突通守御河东,若无功而返,回到并州,从此一蹶不振,难不成你还要回去?”
  尉迟恭摇摇头,李密又道:“既来之,则安之,本公可许将军一诺……”
  眼看李密又要相逼,吕仲明知道须得自己解围了。
  
  “这是什么糕!”吕仲明看到桌子上放着的一盒东西,像是好吃的,瞬间冲进去。
  李密:“……”
  尉迟恭哈哈大笑,吕仲明把药一扔,便道:“两位继续。”说着便抱着那盒糕点,坐到一旁去了。
  李密也是了得,居然可以做到完全无视吕仲明,看着尉迟恭,尉迟恭沉吟片刻,而后道:“蒲山公好意,敬德心领。”
  李密看了侧旁的吕仲明一眼,脸色不太好看,起身点点头,说:“那么三天后,某来为尉迟将军送行。”
  尉迟恭起身送客,吕仲明满嘴糕,正要起来,李密却拱手告辞了。
  李密走后,尉迟恭哭笑不得,说:“咱们在这边挖人的墙角,对方却开始挖咱们了。”
  吕仲明唔唔,看着尉迟恭,刹那间,他隐约感觉到了一点点——尉迟恭对李密的条件,也有点心动。
  “跟着他的人是谁?”吕仲明问。
  尉迟恭答道:“裴行俨。”
  “他许你什么?”吕仲明问。
  “许我取下洛阳后,便封我天下兵马大元帅。”尉迟恭道:“只是说,跟着唐王过日子没什么前途,翟让又想杀咱们,你觉得呢?”
  李密辈分甚高,若论资排辈,李密是当年杨素的门客,与杨玄感一起长大,而杨素乃是皇帝杨广的长辈,李渊则是杨广的表哥。也就是说,李密与李渊见面,互称兄弟,李世民见到李密也得客客气气叫一声叔。
  吕仲明道:“前来招揽,什么也不送,好歹也给点钱什么的……”
  尉迟恭:“喏,送的不就是那两盒花生酥,已被你吃掉一盒了。要不是他对咱们动手,说不定我还真的会考虑考虑。现在倒好,花生酥还不回去了,只能投靠他们了。”
  吕仲明咬牙切齿道:“要投靠你自己去!蟹蟹!我只是吃了你那盒,我自己那盒还可以还回去呢!”
  “你现在追上去还?”尉迟恭调侃道。
  吕仲明忽然灵机一动。
  “我跟着去听听看。”吕仲明小声道。
  “当心被发现了。”尉迟恭说。
  吕仲明摆手,吃着花生酥出去跟李密了。
  
  院外,李密转出来,裴行俨道:“二当家,尉迟敬德此人想必吃软不吃硬,待李渊吃了败仗后,再劝他不迟。”
  “待到那老小子铩羽而归。”李密站在院中,叹道:“再投我的尉迟恭,就不是我想要的尉迟恭了。”
  吕仲明轻手轻脚,跟到一墙之隔的院后,李密与裴行俨甚至整个瓦岗寨,对尉迟恭的警觉性都低得近乎没有,一个瞎子,带着个小少年,能做出什么事来?然而吕仲明偏偏就走出来偷听了。
  “倒是他身边那叫吕仲明的。”李密道:“一副贪吃好色的品相,不定可利用他下个反间,让他回去后朝李渊分说……”
  两人一边说一边远去。
  吕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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