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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媚儿重生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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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开了门抬头一看是二郎,吓得赶忙闭了嘴,缩着身子站在了一旁。幸好顾凌远根本没顾上理他,兴冲冲的到上房去了。
守义却瞪了她一眼,“打量着二郎性子好,不会罚你们,一个个睡到什么时候了,还不起。还不去将她们都叫起来伺候。”
院子里静悄悄的,顾凌远拿出一把钥匙,仿佛这就是通往权力之路的路引,心情愉快的打开了房门。
本以为会看到两具拥在一起的白腻身子,可是屋内的两人却是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床上,衣服也都是穿在身上。
虽然这样的效果不太震撼,不过也无所谓了。大伯哥喝醉了酒,在弟媳屋里睡了一夜,要说没发生点什么,恐怕没人会相信。
“天哪!……大哥,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简直是禽兽不如啊!”
顾凌远一边呼天抢地的大喊,一边将顾泓远从地上拽了起来,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了他的身上。
外面的丫环婆子们都匆匆起来了,在院子中站了一圈,谁也不敢上前。
当然早有人去报告周夫人了。
被顾凌远揪住头发,打了两拳后,顾泓远才醒了过来。
昨天晚上,他怕自己半路会醒过来兽性大发,所以对自己下手狠了点。
现在他想要还击,却发现浑身无力,想要说话,张了张嘴,竟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周玉娥也醒了过来,看着二郎平日温和的脸庞,变得那么的狰狞,狠戾,她害怕的缩在了床角。
周夫人带着几个贴身的丫环婆子来了,见下人们站了一院子,忙叫人将她们都赶回了屋中,这才进了上房的门。
周夫人见大儿子被二儿子摁在地上,打的鼻青脸肿,心中又是气,又是怒,又是心疼。
她上前拉住了老二,“好了,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他了。总得将事情问清楚再说呀。”
顾泓远勉强站了起来,眼睛都有些模糊,头也晕乎乎的,隐约中觉得这一幅场景好像是经历过一样。耳边似乎传来了媚儿压抑的哭声。他有些心惊的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是周玉娥,他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自己怎么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周玉娥从床上哆嗦着爬了下来,垂手站在一边,大声的哭了两声,才说道:“姑母,二郎,是他强迫我的,我好好的在屋中睡觉,谁想到他却突然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就要对我用强。幸好我趁他不备将他打晕了。才保住了清白。”
顾泓远听着她颠倒黑白的话,口虽不能言,心中却一阵恶心。如果那个人是媚儿,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也许真的会强上了她,就算是挨打、受罚都毫无怨言。可是周玉娥……自己怎么可能会对她用强!
他的心中一阵着急,难道自己昨晚在天突穴上的一击,用的力道太大了,以至于将自己打哑了吗?
不过也没关系,昨晚上影忠应该已经悄悄的跟踪两个黑衣人了,等他们报完信后,必定带人将他们抓起来了。
一会儿,父亲来了,自己就发一个信号给影忠,叫他将两个黑衣人带来,当面揭穿老二的阴谋。
☆、55
周玉娥一边哭诉着;一边偷偷的拿眼去看顾凌远。只要他脸上有所松动,只要他心软,她就会扑到他的怀中去,撒娇,装装痴。她认定二郎是一定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毕竟自己的家世摆在这里;并且刚才她与顾泓远并没有交缠在一起;也没有赤身露体。
谁知顾凌远只是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就扭过了头;连一句话都懒得回她。那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厌恶;仿佛她是这世间最肮脏的东西。
周玉娥一阵心惊,回头又去看自己的婆婆周夫人,她与自己同是周家的人;又是自己的表姑母,肯定会帮自己说好话的。
谁知她的目光刚刚投了过来,一阵谩骂就劈头盖脸而来,“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自己不守妇道,勾、引了男人,竟然还想诬陷我的大儿子。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来强迫你?”
说到这儿,周夫人扭头朝着顾凌远说道:“老二呀,这一定是个误会。你大哥肯定是喝多了,所以没看清路,才走到了你房中。你打也打过了,还是先把你哥扶起来吧,看看伤到哪儿没有?你们兄弟一定要团结一心才行,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伤了和气。周玉娥虽是我的内侄女,可是她做出了这种事,这家里也留不得她了。你还是将她休了,母亲给你再说一门更好的亲事也就是了。”
“娘,你怎么总是偏袒大哥?”顾凌远的脸都气得红了,“这件事我大哥也脱不了干系。平时他来我院中时,就总是拿眼看我娘子。现在嫂子快要生了,不能跟他同房。他的通房也被他打发了。我也知道他难受,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将主意打到了玉娥的头上。”
“二郎,没错,就是这样,他才要强迫我的。”周玉娥听了忙接了话头。
顾凌远却看都没看她,仿佛刚才并没人说话,或者是不是周玉娥在说话。又继续说道:“这个女人也脱不了干系。两人肯定是早就有奸、情了。所以才会趁我昨晚出去会友了,趁机来找这个贱人的。你看他们俩人身上都没有打斗的痕迹。要不然这院子里这么多人,她喊一声,不就有人来了吗。要不是我朋友不在家,我不便打扰,所以连夜赶了回来,才将他们撞破了。没准这根本就不是第一次。”
“泓远,你倒是说句话呀?”周夫人有些着急的叫了被摁在地上的顾泓远一声。
顾泓远身上挨了不少的拳脚,浑身都在疼痛。他徒劳的张了张嘴,却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声像是被吸走了。身上依然是软绵绵的,没有多少力气。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下了极厉害的药,不光让人产生欲、望,还会让人丧失功力、不能再说出一句话来,看来自己还是对老二的险恶估计不够。不过,幸好,自己在州中的力量是老二所无法比拟的。最主要的现在安州参军长史是自己的忠实下属,与自己有着过命的交情。只这一条,老二想要真正的夺位就很难。
“他还有什么脸说话?”随着一声大喝,顾公爷也赶了过来。
顾仲正脸色铁青,被他的亲随顾寄扶着,浑身都有些哆嗦,上前就踢了顾泓远一脚,“你个逆子!就这么饥渴,连自己的弟妹都不放过?当初你跪在我面前,求我让你娶大儿媳时,你是怎么说的。现在她怀着你的骨肉,你却做出了这种事,我们常家没有你这们的男儿。你也不配做世子。竟然跟你那下作的二叔一样,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来人啊,将他立马给我送走,送到庐陵郡他二叔那里。”
顾仲正几乎的咬着牙,说完了这一大段话,佝偻着身子咳了好几声,转身就要向外走去,似是一眼也不想再见到顾泓远。
周夫人上前扶住了顾公爷:“这都是误会,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顾泓远忍着痛从地上坐了起来,被老二打了一顿,身上的力气倒是恢复了不少,却依然说不出话来。他从袖子中拿出了一支响箭,想要放出去,叫影忠进来。
这时顾公爷已经一拂袖子,甩开了周夫人。抬腿就要出门,却见影忠带着几名护卫已经进来了,还抬着两具尸体。
这两具尸体一身黑衣短打,一看就是夜行人。
尸体被扔在了地上。
影忠膝盖微曲,抱了抱拳,向顾仲正等人行了礼,才说道:“公爷容禀,昨夜小人与大郞从外面回来,走在院子中突然被人袭击。小人当时头上挨了一下,昏了过去。一直到天快亮时,小人才醒了过来,只是却不见了大郞。
小人忙叫了几个人一起去找,正碰到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出了门。我们一直跟着,想看看是不是他们将大郞抓走了。没想到他们到了一个小院门口,只跟守门人说了两句话,就出来了。我们本想冲进去,看个究竟,却见一辆马车从里面驶了出来。
我们兵分两路,几个人跟了这辆车,几个人跟了这两个黑衣人。没想到这车驶回了府中,从车中走下来的人是二郎。这两个人也被我们捉住了,本想问他们有没有见过大郞。没想到他们竟然中毒身亡了。
这必定是有人在刻意陷害我们大郞。忘公爷明察。”
本以为,听了这话,顾仲正会重新审问这件事。没想到,他却突然暴怒,拿手中的剑鞘在影忠的背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胡扯!你给我闭嘴!”他的手气的直抖:“马上废除顾泓远的世子之位!现在就送到庐陵去!顾喜,你叫人立马去拟定文书。”
连周夫人也站在了一旁,不敢做声。这一件事,无疑触动了当年的往事,她做了亏心事,现在自然怕了,那里还敢去劝。
就在这时,一个丫头匆匆跑了进来,大声的喊着,“公爷,夫人,大郞,少夫人她生了,是个大胖小子!”她的声音清脆圆润,带着浓浓的喜悦,与这里凝重的气氛相比,显得那么的突兀。
顾泓远听了,心中狂喜,突然间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拔腿就往外走。顾公爷刚想叫人拦住他。他早已一阵风似的走了,留下了一院子的人,目瞪口呆。
顾泓远进屋时,媚儿已经睡着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看起来,却是如此的恬静,安然。
孩子就躺在她的身旁。脸上还有些皱,小鼻子小脸蛋,顾泓远只觉心中一片宁静,满足。他还有她们,这就是他的全世界。只要有她和孩子,其它的都不重要,为了她们,他可以放弃很多东西,为了他们,他也可以去争取整个世界。
他要给她们安稳快乐的日子,那就要揭穿老二的阴谋。粉碎他的诡计。经过了昨晚,他对老二不会再掉以轻心,也不会再手下留情。他要让他付出代价,再也不能翻身!
孩子突然哭了起来,眼都不睁,却是扯着噪子大哭,声音宏亮无比。顾泓远想要抱他起来看看是怎么了,可是他是那么的小,那么的软,他叉着两只手,不得从何处下手。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将他碰碎。
奶娘进来了,向顾泓远匆匆行了一礼后,将孩子抱了起来。
媚儿虽然一夜未睡,现在刚刚睡了没一会儿,可是母性的天性,还是让她听到了孩子的哭声,醒了过来。一看顾泓远坐在床边上,脸上有两块青肿,身上的衣服上也有不少土,也顾不上孩子了,急忙问道:“大郞,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顾泓远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拔了拔她脸边的软发,柔柔的笑了一下,“我没事。只是让娘子受苦了。”
奶娘已经抱了孩子到外屋去了,媚儿急急的问,“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脸都成这样了?”
还没等他回答,芳云端着一碗阿胶红枣粥进来了,“姑娘,喝点粥吧。”
芳云将粥放在了一边的桌上,给她身后靠了一床被子,她让她可以坐了起来喝粥。不想顾泓远却端起了粥碗,“我来喂你。”
“我自己能吃。”常媚儿伸手就要去接碗。
“你为我生了孩子,受了这么大的苦,我都没能赶回来陪你。你好好靠着,我来喂你,不然我心里都过意不去。”
媚儿只好张开了嘴一勺一勺的吃着。其实她不太喜欢让别人喂。总觉得不如自己吃,来的自在、痛快。
媚儿也真是饿了,一碗粥很快就喝完了。其实看他脸上的伤,她就知道,上一世的事必定又发生了。她不怪他。可是她怕他又被赶到顾二叔那里,那只会是死路一条。
顾泓远看她吃的香甜,心中高兴,却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呀,我竟然已经能说话了!”
“怎么你刚才不能说话吗?”媚儿心中一动,回想起来,那一天早上,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过。难道他不光中了春、药,还中了别的药吗?
☆、56
顾泓远不太想让媚儿知道昨晚的事;她刚刚生下孩子,身体还很弱。他怕她知道了会担心。当然,他也怕她知道这一晚自己竟然在老二的房中,只怕会多心;误会自己与周玉娥真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只是昨晚上喝醉了。酒比较烈,伤到了噪子,今天早上竟然说不出话来。”顾泓远轻描淡写的了了一句。就转开话题说道:“粥喝完了,我叫她们再端一碗进来。”
常媚儿知道出了这样的事,他必定是不愿意说的。是个男人都不会将这种事说给自己的妻子听。“那赶紧叫大夫来瞧一瞧吧,看看是怎么回事。”媚儿看着他脸上的伤有些心疼的说。
“嗯;那你再喝一点粥,躺下休息一会儿。”顾泓远伸出手来替她掖了掖被子。
“我不喝了;你快叫人去请大夫来吧,我再睡一会儿。”媚儿的体力没有恢复,她才刚刚睡了一个时辰而已。
“那我等你睡了再出去。”说着顾泓远将媚儿身后靠着的被子拿了出来,扶她躺了下来。
媚儿虽然也很想知道,他是不是还中了别的药,可是她太困了,一躺下来,没一会就睡着了。
影忠早就叫人去叫了大夫侯在院中的小书房了。
李大夫给顾泓远把了脉,检查了身上的伤以后,说道:“大郞的伤倒不防事,都是一些皮外伤。只是这药,小人单看现在的脉像,只可判断是一种药性霸道的胡邦之药,却无法断定是什么药。如果能让小人闻一闻昨晚喝得酒就好了。”
顾泓远猛然间想了起来,昨晚自己偷偷吐酒的帕子,还在自己袖子中。他拿出帕子递给了李大夫。
大夫接了过来,仔细闻了闻,脸色大变,说道:“大郞,这竟然是两种药混在了一起,一种是情药,一种是胡邦迷药。最巧妙的是,这两种药的发作时间不同。情药在吃了以后,会在一两个时辰内发作,而迷药却会在四五个时辰以后发作。这种迷药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能不能致人浑身无力的同时,还会让人暂时变哑,说不出话来。”
大郞心中震惊,这是多么处心积虑,又无比巧妙的安排呀!先是让自己中了情药,与自己的弟妹发生关系,再在第二天早上制造自己因羞愧,不发一语的假象。
还好自己昨晚听了媚儿的劝,喝进去的酒不多,大多都吐出来了。可是没想到还是造成了严重的后果,父亲只怕是快要气死了吧。
顾泓远苦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对李大夫说道“跟我去见顾公爷。”
两人刚要出门,就被人拦住了,“大郞,公爷说了,您这俩天暂时不能出门。”
顾泓远打眼一看,刚才还安安静静的院落四周,现在一排侍卫靠墙而站,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好,那我不出去就是了,只是这李大夫是来给少夫人看病的,他出去总可以吧。”顾泓远脸色有些难看的,沉声说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侍卫有些讨好的说道。虽然顾公爷说了,这两天不让大郞出门,可他们是父子,没准什么时候就又好了,他当然不想得罪大郞。
顾泓远一直目送大夫走远了,才对侍卫说了句,“好好当值,我先回屋了。”说完转身向院中走去。
侍卫松了一口气,退到了门边,却不防顾泓远突然转身,脚下一点,身子一纵,一下子窜出了大门。侍卫们大惊,就欲上前追赶,却被影忠带来的人拦住了。
顾泓远展开身形,大步向前,没几下就到了瑞松堂。家中出了这样的事,父亲必定在这里处理事务。他要去跟父亲说清这件事,揭露老二的阴谋。
谁知他刚走到门口,就被两个仗剑的侍卫挡住了,“大郞,公爷说了,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父亲,我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顾泓远不理侍卫,却大声的朝里面喊道。
没有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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