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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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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改个男装倒是可以,可也不必沾这许多的黑痣吧。”他指着她颧骨,下巴上的带着黑色的大痣,摇头苦笑。
“我这样不是挺好嘛,易容吗,当然是要易得不像自己喽。”月不以为然地说着,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副尊容实在有够恶!
景略到来的三天,每天都陪明月练拳,而明月也每天给他熬制参汤,二人朝夕相对倒是很甜蜜嫘。
只是景略担心容雪处境,每每闲时会规劝明月,明月也觉得自己过激,或许是该寻个机会找他谈谈,解开他的心结,无论今后如何,她不想看到他被仇人追杀。
今晚早早的吃过晚饭,景略给她易容男装,向师傅靠假后,便双双下山,来到燕国的小镇。
…轭…
明月拉着景略袖子踏上镇上最繁华的街头。
景略轻摇着扇子,不时看向身边的明月,对如此惬意的生活,即向往又珍惜。
“他一般在哪里喝酒?”明月自来到街上,两只眼睛就左顾右盼。
“全镇最好的酒楼!”景略笑道。
“哦!你是不是经常光顾呢?只是单纯的酒楼吗?”明月斜眼看向景略,看他熟悉的样子,似乎对这家酒楼很是熟悉。
“这……到了便知,”景略浅浅而笑。并不多说。
明月定在了原地,神态有些纠结。
景略见她未动,且一脸的怀疑,唇角下垂,忙解释道:“从前曾与殿下来过,我们只喝酒,并未留宿!”
“……”明月秀眉打结,看来这醉仙居,确实不单纯。连他皇兄都来过……哼哼!
月站在醉仙居的招牌下,脚步也开始纠结了。
慕容雪感情受挫,夜夜宿醉,她本来不信他会颓废,现在一看才算明白,难怪……!
“姑娘们,有客到!”
“哟,这莫不是景公子?”老鸨秀娘眼尖,一眼瞅着来人,兴奋地大喊起来!
明月站在门槛外,小手掐得咯咯作响。
景略回头,一脸尴尬,急忙从怀里拿出银票,对着老鸨低语几语,且眉目间是恩威并施。
这才见那老鸨拿着银票满意地将他二人让到了一侧的雅座里,也不再唤姑娘们过来伺候,独自退开了。
明月与景略分坐在雅座里,月的一双眼睛就没离了他的脸。
“男人有时逢场作戏,仅此而已。”
谁信哪,今是她来了,不然,谁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我也没说什么呀,看把你紧张的。”她对着他笑笑,目光才移向了别处。
坐在角落,向外看,月才发现,此处雅座位置极佳,可以看清大厅内三面的任何位置。
就是现在,她也能清楚的看到,从不足角度投来的爱慕眼神都聚焦在她的景略身上。一时心里又有些得意,这样绝世面是独立的清俊男子,是属于她的,她一个人的。
很快,小厮们就准备了一桌精致点心,瓜果端了上来。
明月随手抓了一把瓜子,“他什么时候来?”
“已经来了!”景略将手中折扇一收,目光挑向门口方向。
明月也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身银灰色锦袍的英伟男人走了进来,一下子,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
慕容雪一步步迈入大厅,深黯的眼神透着一丝颓然,俊美绝伦的五官有着浑然天成的凌然,一袭锦灰色的锦袍,紫金腰带束出挺拔地身躯,恍然是绝世独立的神裔。
尽管眼神中有明显的黯然,可那双深眸里隐藏的锋芒,仍旧让人无法小觑。
“慕容公子,您今晚上可是来迟了,我们主子可是要等急了。”
自慕容雪踏入大厅,老鸨三步并做两步迎上前去,而后,便是花红柳绿的莺莺燕燕们,将他围了个举步维艰。
“慕容公子,什么时候,也让我们陪您喝几杯呀!”
“就是,我们可是天天想着您呢。”
美人在侧,慕容雪慢慢地扬起了轻唇,他深谙地目光自大厅里环视一圈,很快就落在了角落里的景略与明月身上,可那刹那间的环视,并未做过多的停留,如同看一个陌生人,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他随随便便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随手一甩,“赏你们了!”
“啊——”姑娘们一个个向着银票追抢开去。
混乱中,一个妩媚入骨的女子将慕容雪拉到了一侧的椅子里……而他也来者不拒地搂上了那女子的细腰,令她坐到了他腿上……
雅座内,明月目光锁定在那个熟悉的男人身上,只觉天旋地转。
坐在慕容雪怀里的女子,背对着她,明月无法看清她的脸,只看得那女子温柔似水,肌若凝脂,腰细如柳,一举一动都透着娇媚,她先是向慕容雪嘴里塞了半根香蕉,而后又是一串葡萄,轻缓的斟酒,亲自捧杯奉到他嘴边……
慕容雪更是来者不拒,孩子似的任着女人一一喂过。
原来容雪喜欢这样的调调,她这个妻子若不是亲眼看到,还真是无法想像,她从没有给他,甚至对任何一个夫君做过这等乖顺放浪的事。
明月扭头看向景略,“你也喜欢这样的女子?”
景略表情微僵,接下来不住地摇头。
月的心又沉了一沉,“看来你是喜欢的。”
“对我来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景略大手握在她的小手上,眼中浓情蜜意。
“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试着做!”他一向是以静默之姿守在她身边,这样的景略让她安心,依赖,让她难以割舍。如果他喜欢这调调,她也不排斥如此伺候他一次,天长日久自是不行的。毕竟那样哄男人,不是她的调调。
“我拭目以待!”景略在她耳畔低语了一句。在明月惊诧转头时,极快地兄轻咬了下她的耳珠,“真正的好男人不是永远保持君子风度!”
月邪异地瞥着他,诺诺地道:“我还是喜欢你君子时的模样!”
“呵呵,”他握她的手紧了紧,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你不是说过,不会***的男人,是不健全的。”
“你也学坏了!”
“呵呵,只对你!”他继续低语,灼热的气息扑入她的耳朵里,令她的小脸红过了耳根。
这样的景略却是她不曾见过的。不过,也很好。
他轻拍她的手背,“我去唤他过来,你们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明月一听要让容雪过来,心顿时紧张,“别,别,还是别打扰他了。”本之前本是想好要劝他,可现在到了这里,她才发现,他过得很好,并不如景略和子恒所说那么凄惨。
她不知道,他是否还需要她的道歉。
“你也不想有所遗憾,该说的话,该解的心结,还是要说,须解。”景略柔和的声音总是富有魔力,让人莫名的心安。
月的心终于微微的稳下来,来都来了,还是要见一面。
景略起身,挑开稀松几道珠帘,向着慕容雪的桌子走过去……
明月只见景略不客气的坐到他身边,对他低语着……慕容雪的眼神缓缓的抬起,冷淡地投向她,而后又冷淡地收回……拿起酒杯与景略对饮起来。
直到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才极不舍地拍了拍那女子的屁股,又在她耳边微笑着低语半响,最后起身,向她这方走来。
月看着他走过来,心脏像被一只手抓着,揪成团。再看景略,依旧坐在那里,与刚才被容雪搂着的女子频频举杯……她知道,景略是在给他们时间。
只是这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慕容雪款款走来,只手挑开珠帘,浓眉打眼地扫她一眼,但态度生硬地坐在她对面椅子坐下,伸手就拿了酒壶,自倒自饮。
“你,还好吗?”她低着声音,轻轻问。
“呵呵,你也看到了,我过得很好!”
慕容雪拿了酒壶直接入到了嘴边,一双凌厉的眸子,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了吧,月这样想着,也拿起酒杯,放到嘴边……
旧爱新欢(2)
你,还好吗?”她低着声音,轻轻问。舒虺璩丣
“呵呵,你也看到了,我过得很好!”慕容雪拿了酒壶直接入到了嘴边,一双凌厉的眸子,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了吧,月这样想着,也拿起酒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
“景略说,你将释魔宫解散了?”
“嗯,”慕容雪轻缓点头,目光不时投向景略方向。
“为什么要解散?那是你的心血,你一手组建的组织呀。嫘”
慕容雪目光停落在桌案的某一点,良久,才懒懒地抬起,落在明月面上,“黎明月,我们之间早已没有关系了,你不觉得你说这些,很可笑嘛。我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明月浑身一颤,所有的表情全部僵住,而后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落到那个她的女子背影上,注视了一会,唇边扬起丝笑,“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我不想你天天泡在这烟花之地,颓废下去。”
“哼!”容雪冷笑,目光冷冷地扫过她黯然眼神,“既然已经不是夫妻,你我之间,便是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轲”
月沉默了好一会,才又抬眸,对上他凛冽的眼神,“容雪,少喝些酒,你从前仇家不少,我怕他们会趁你酒醉,对你不利,万一你要是有事,我会……过意不去的。”她会生不如死,这样的话,终是说不出口,毕竟当初是她给他的休书。有今天的疏离,也是很正常的。
“你大可不必过意不去,自人有各自的命运,生生死死都是早早晚晚的事。”他说着,站起身,再也不愿看她一眼,“今后,我的事,你就不必费心了。再说,我若当真出事,你不就可以彻底的静心了吗。”他缓步要走。
明月急忙起身,“容雪,对不起,”这一声唤得有些急,且音高,就见他的脚步终于还是停了停,但却没有转身。
“我--我———-”月咬破了嘴唇,也没说出个所以来。
慕容雪依旧没有转过身,只留她一个清冷的背影,一言不发地向着景略的方向走过去。
“我不希望你有事—--所以,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月儿喃喃低语着,眼前已空了位置。
容雪走到景略身边,与他对坐,“既然来了,今晚不如喝个一醉方休!”他举杯向他。
景略收回落在明月那边的目光,眉心微拧,“虽然她有不对,可你毕竟是男儿,还需多谦让她些,毕竟夫妻之间……还是要多包容。”
呵呵,容雪冷笑:“我们已非夫妻,若说包容,那是你该做之事。”说着,一杯酒入腹,身边美人再倒一杯。
“你当真不愿意,再哄哄?其实月儿今晚过来,就已经——————
“你们和好了?”慕容雪打断他的话,微醺地眼神撇向他。
“嗯,”景略点头。
“他们呢?”
“相信都在赶来的路上。”
“哈哈,”慕容雪朗声而笑,“很好,你们相亲相爱的好好过。”
“容雪,你一向宠她,难道就不能再哄多一次?”
“哄?与我已是多余。”他为他杯中倒满酒,另手搂过身边美人。
景略目光落到他怀中女子,眉心点点纵起,但却并未加以苛责。
“我们住在离这百里的清境山,你要是有空,就过来坐坐。”景略言尽于此,这种事,越是劝,就越是事得其反,还是让他先冷静下来。
“你那里山高路远,还是不必了。”慕容雪一向不给谁面子,特别是现在。
景略起身的脚步顿了顿,并不着恼,只是回首看了他以及他怀里的美人。
“有些事,还是不要太过,否则,加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那就不必挽回了,我们后会有期。”慕容雪对着他微微一笑,笑不达眼底,也并不友善。
“唉,”景略低不可闻的轻叹一声,“但愿你不会后悔。”说着,向明月那边走去。
景略一走,容雪面色变了几变。
怀里的美人突然开了口:“我有些累了,雪哥哥抱我回房,可以么?”……
明月与景略起身离开,就在即将踏出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些客人的口哨起哄声,月过头去,就见慕容雪怀抱着美人,快步地走在楼梯之上……一阵风般地,入了一间客房。
明月失神地转身,一脚绊在门槛上,身子失了重心,向前扑倒。
倒是景略一把将她抚住,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有泪打转,也顾不得她此时的男装,腰身一弯打横将她抱在了怀里。
月任他抱着,将头埋入他的肩窝里,“景略,容雪能遇到心仪的姑娘,我为他高兴,只要他过得开心,我也不会觉得愧疚了。”
“好了,乖乖睡一会,等到了,我叫你。”
出了醉仙居,景略将她抱上了一辆马车,不急不缓地返回了清境山……
回到清境山,已是夜深人静。
可明月自景略抱着上山,来到自己住的竹屋前,又意外地看到了对峙地一幕。
琅儿正站在竹屋前,与一个身材英挺的男子对峙。
明月从他怀里挣下,不解地上前,轻声低问,“琅儿,你在干什么?”
对峙的二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望向她。
明月迎着那道璀璨的眼神,不由眼波动荡,小心肝一颤,脚步僵在了原地。
“公主……”原本背对着她的男子转过身,看到她惊喜非常。一个箭步冲过来。
明月觉得眼前一花,很快就落入一个温柔的怀抱里。
“凉川好想公主,”一身红色锦袍的戚凉川将明月紧紧搂在怀里,一年多未见,想她想得几近患上相思病了。
“凉————凉川---你怎么来了?”月被他抱得心头一颤一颤,尴尬纠结得咳嗽起来。
旁边的景略忙拉开他,扯过明月不停地给她捶背,“月儿今晚饮了些酒,你这样紧抱着她,她吃不消。”
“嘿嘿,”凉川喜忧参半地挠了挠头,嘴角挑起一个魅惑地笑,伸手摸了她的小手,“我不知道,下次不会了。”
“走吧,进屋再说。”景略揽着明月,凉川握着明月的手,三个人并肩向屋里走。只留个琅儿站在屋外发了呆。
竹屋里,明月点燃了蜡烛。
屋子里一下子亮堂起来。
凉川随在明月身后,一直目光转睛地看着她,不愿离开半步。
景略看他这般黏人的模样,也知他是一年未见明月,那份思念可以理解,“我先回去师父那里,告诉一声,今晚————就不过来了。”
明月一见景略要走,主心骨都没了,急忙上前扯住,“景略,你别走!”
景略对着她摇头,而后轻笑,用眼神跟她交流一翻。
明月终于垂下眼眸,“那你下山小心点,”将火折子交给他照路。
“我没事,你早点休息。”
明月听他说得暧昧,不由脸颊发烫,纠结又尴尬。
景略一走,凉川便关起了房门,转过身,将她紧搂入怀里。
摇曳的烛光,将他俊郎的面容照得堂亮,一言一笑都绽放着激情。分别一年有余,他实在太想念他的妻子了。
月儿推开他,注视起他干净帅气的脸,阳光般笑容一如从前挂在嘴角。只是眉宇间少了从前的稚气,更多的是一个成熟内敛、运筹帷幄的少年将军风骨。
“凉川,”明月垂下脸,有些事,她是一定要告诉他的。不管他知道了会怎样,她一定要告诉他。
“凉川——你来,我很高兴,看到你完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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