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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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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门内,别有洞天。
金雕细琢的宫殿,金碧辉煌。
就在她的目光追逐着皇兄的身影时,她听到了密室的门重重关上,然后是暗格归位的声音,瞬间,满室黑暗。
“皇兄?我是明月,你在哪里?”她警惕的轻唤着,心里头,有些自责适才的冲动。
一柱明亮的光线射来,摇曳的烛影下,她看到了皇兄的脸。
“皇兄!你没事,我太高兴了!”明月快步上前,大眼里被水雾充盈了。
黎皇执着烛台,慢慢的靠近,将烛光将她的面膛照亮,深眸里是静静地凝视。
“皇兄,你知道吗,凉川死了,好多人都死了,这是我们的错——”
“或许,你也该去死!”突如的一句话,从黎皇的口中吐出。
明月神情一僵,惊见一只利剑向着她的胸口疾刺。
她侧身躲过,那冰凉的剑锋从她的领口划过,将她的衣襟上划出一道裂缝,更在她的如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不知是震惊,还是承受不了这突如的变故,明月半身僵冷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来不及去躲闪他刺来的第二剑……脚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眼见皇兄的剑刃刺过……
她伸手挡在头顶,嘴里大喊:“皇兄,我是明月,你的妹妹——”
就在她以为自己完了的时候,一块清脆的碰撞声传来,一个伶俐的身影挡在了她地身前。
明月惊诧地抬头,就见暗影里,两个英挺的身影交战一起。对峙地剑招快如闪电地映在墙壁上。
“不行,你不能伤害他,”明月急切地立起身,极力阻止景略对皇兄的伤害。
“他要杀你!”景略将她推到一边,高声吼了一句。
明月并不理会他的喊声,拿起配剑阻止景略。
“他是我的皇兄,你不能伤害他。”
黎皇见明月与景略打在一处,而明月步步紧逼,景略节节后退,但冷扫一眼手中利剑,再次向明月腰间刺去。
这次,景略看准他的动机,手中银枪一挑,刺向明月就在明月向左一躲之际,银枪刺入,她身后的黎皇。
一声痛苦的闷哼后,黎皇应声倒地。
亲眼看着面前的一幕,明月整个人都陷入到黑暗里。
无法接受的事实,排山倒海地压向她。
扑向倒地的皇兄,看着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汩汩流出,她却束手无策,时间,一分一秒,鲜血一滴一滴,那瞬间,仿佛一生一世那么长。
明月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轻轻的放下皇兄,缓缓起身,手里的长剑直指向愣在暗影里的景略。
皇兄第一次给她引荐景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可现在,在这满室黑暗之中,她的皇兄却永远的醒不过来了。
“景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也想要这黎国的江山皇权,才会迫不得已的留在我身边。景略,你太狠了。”剑锋直指他的喉咙,却不见他有所抵抗。
明月望着他从容不迫的脸,真想撕裂他所有的伪装,看一看他坦然的外面下,有着一颗怎样阴险的心。
“如果,他不是皇上,皇上是不会伤害你的!”
“不,他真的是我的皇兄,是黎国的皇帝。”
“如果他真的是,而他想要伤害你,我还会这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没爱过我,又何必做出这样让我痛恨的事。”景略啊景略,你是否知道,你如此做,我是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我们之间连最后一个名义上的夫妻都不能维持下去了。
这样,是你所愿吗?
“月儿,我——”在看到她的生命受到危险的一瞬间,他本能的除掉那个伤害她的人。
“景略,我恨你--”她语气未落,手中剑向他刺去。
景略眼看着她手中剑刺来,却不闪不躲地选择承受。
“啪”地一声,明月手中剑被击落地。
“你们这是干什么?内斗吗?”慕容雪随手一刀,将她手中的长剑击落。
快步上前,拉了她的小手。
“你没事吧。”细细的看着她眼里的泪水,心里也软得没了主意。
景略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痛苦地扑入慕容地怀中,心里,压抑得几近窒息。
安苡尘蹲在死去的黎皇身边查看,明澈的眼眸里渐渐深谙。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你们小两口要杀要打的值得吗。”
“你说什么?”
景略与明月的目光同时投向安苡尘。
满目惊诧。
“哼!黎离离果然狡猾。”安苡尘拍了拍手掌,再掸了掸衣襟上的微尘,不以为然地道。
“什么?”景略第一个冲过去,翻过他耳边的发际。果然那发际后面有一道微不可查的交接线。
但以刀子轻划那道线际,果然在耳后的发际线上挑起一层薄膜。
明月惊讶地看着景略手上动作,就见随着那层薄膜的揭落,皇兄的面皮下,出现了另外一张陌生的脸。
明月看着那层面皮撕开,哪里有皇兄?分明是一场骗局。
而在这个骗局里,她却轻易的选择怀疑景略,与她一起出生入死的男人。
明月悠悠转身,眼前刀光剑影,浮华如梦,纵横交错,飞快地从眼前急驰而过,脑海里是错踪的混乱,无尽黑暗将她紧密的笼罩起来。
慕容雪与景略同时伸出手臂,将昏厥的明月扶入了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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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给你名份
明月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撑身而起,才发现头晕脑涨,全身无力。舒残颚疈
环视着身处的陌生房间。注意到这个房间的阳光很充足,斑斓的光线映照在海棠的绡帐上,折射出许许多多耀眼的光点,照亮了满室,更照亮了她的心。仿佛有一股暖意从心底燃起。
屋子里很安静,没有喊杀声,没有悲怆的哭泣声。面对屋中的平静,想着连日来发生的一切,真像是一场梦!
从她逃婚出宫,与凉川隐居桃花园,到后来,宫变,为了守回皇权所付出的林林总总。
不仅失去了凉川,也更失掉了自由,以及选择的权利宀。
她的人生似乎还未曾真正的开始,但路却是早已铺就。
床边整齐地摆放着明黄色的凤鸾锦袍。
明月看了看,并不伸手去拿,赤着足,向外走去怛。
屋内的龙梳安,书架、椅案,全是黎皇所用。她曾经调皮的给他捣乱,没想到,如今东西还在,皇帝哥哥却不知去向。
黎离离!即便她是自己前世的妹妹,她可以容忍她对自己的诸次刺杀,却无法忍受她伤害黎皇。
赤足的脚步悄无声息,以至于她听到外面几个男人交谈的声音,并没有被发现。
厅堂里,相对陈列的椅子里,景略,慕容雪,以及安苡尘相对而坐。
慕容雪仍旧是一身黑色的劲装,英伟的身材,古铜的肤色,剑眉星目下一张性感饱满的唇,五官轮廓分明而刚毅的脸孔,显得狂放不羁。
“她都睡了两天了,再这样下去,我怕她会睡出病来!”
“御医看过了,说并非毒蛊发作;暂时还不至于致命!”景略淡淡而言,眼中隐忧清晰可见。
“我看她不像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女人。”安苡尘冷冷的插话,言语中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现在是没有事,可是等她醒来,知道咱们已经办好了丧事,这个事实,她能不能接受,还是未知!”慕容雪喃喃说着,漆黑的深眸投向景略。
“人生本变幻无常,做为黎国未来的女皇,这个坎,她必须迈过去!”
“若是她执意不肯呢?”安苡尘也将明眸投向景略。
“事到如今,登上皇位,已是不争的事实,如果她不肯,那咱们只好抬她上位了。”慕容雪说着,张扬不羁的脸上勾出一抹苦笑。
“以明月的性格,断然不会同意的。”景略再度摇起了扇子。“不过,我有办法让她同意。”
“既然你早已有办法,就应该在她醒以后,再唤我们!”如今他们就是坐上一天,明月不醒,也是一样的没结果。安苡尘冷萧着颜,起身就欲离开。
景略将手中的折扇一放,深邃的目光从他二人身上扫过,眸光微沉:“苡尘,这个时候,以咱们三人的身份,必须陪在她身边。”
景略一句落地,安苡尘站起的身子居然默然地落了坐。
大厅里安静得能听到针落的声音。
三个男人同时沉默了。
景略看他二人并无疑议,便又继续说道:“现在朝中内忧外患,黎国,明月,以及我们,都要面对诸多变故与改革,明月毕竟是女子,凭她一人之力,恐怕做不到面面俱到,但做为她夫君的我们,必须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务尽可能的陪在她身边,尽臣子之职,尽夫君之责。”
“你真觉得她会同时接纳我们三人?你可不要忘记了,南宫勋!”安苡尘虽然话少,但每次开口,均是能指出摆在眼前最尖锐的问题。
“虽然我不知道那苍狼国的皇帝与明月做了什么样的交易,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们手握雄兵,就给他来个兵不厌诈。死不认账,我看他要敢举兵来犯,咱们大不了再跟他来一场生死对决!”慕容雪拿起摆在桌案上的苍狼虎符,不以为然的把玩着。
“这个你先拿着,如果各位郡王在明月未登基之前,有何异动的话,你可以自行调动朝中军队,对其镇!压。”景略说着,将黎国的兵符放到桌案上,推至慕容雪面前。
慕容雪垂眸,深邃的目光落在将那块兵符上,置于在掌中,不由吃惊地看向景略:“这块兵符非帝皇所有,怎么会在你这?”
“这块兵符,早在一年之前,是皇上亲手交给我的。”
明月虽站得远,还是将他们三人的对话听得真而且真。
她没有想到早在一年之前,黎皇就对后事做过安排!
难道皇黎能未卜先知?
景略的话就像是当头一棒,结结实实的砸在她头上。难怪黎皇执意令她嫁与景略。
可是,既然黎皇早有准备,那么,必定对自己的后路有所安排,那么,景略一定知道他的后面安排。
心尖陡然一颤,明月再也听不下去,不管不顾地赤着足,冲入大厅。
径直走到慕容雪面前,在他愣神之际,将他手里的两块兵符,统统握在手里。
愤怒的目光冷冷的投向景略,“你有什么资格帮我安排朝中的事?你又什么资格安排我的人生?不要忘记,你只是我有名无实夫君。”
明月愤怒的闯进大厅,除了景略依旧是荣辱不惊的表情外,另外两个男人均向她投来复杂的神色。
“你醒了!”慕容雪本来担心她会一蹶不振,可没想到,她精神抖擞的冲过来,冲着景略就训。而且底气十足,一时间,悬了几天的心终于落了地。
安苡尘在看到她冲进来的瞬间,冷傲的面孔似乎有丝回暖的迹像,可那暖意只持续了一秒,便又以一种坐看好戏的感趣眼神投向景略。
景略从容起身。仿佛那份淡定是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沉静如海的止光,在注视她的同时,还具备了一种融化怒火的能力。
面对明月怒不可歇的脸,并不急着据理力争,而是微一弯腰,将她整个人抱起,转身将她放入椅子里。
又从一旁的椅子里拿出棉垫,放到她的脚底下。
明月看着景略慢条斯理地动作,这种时候,她哪里不知道脚下是冷是热。豪不迟疑地踢开脚下的棉垫。
“我在问你话,你难道不到?”
景略微一沉眸,看着那棉垫散落在不远处,上前拾起,抬起她的冰凉的小脚。
明月就这样看着他,在另外两个男人面前,居然低三下四的给她铺垫子,实在于心不忍,终是没将那垫子踢开。
“头还疼吗?”
明月定定地看着景略清雅俊逸的脸,紧紧地咬住唇,“你觉得,现在这个重要吗?”
“你的健康对国家来说,很重要!”
“国家,这个国家是我皇兄的。”
“没错,黎国是你皇兄的,可是,便在,他驾崩了!而他膝下并无子女,按照他生前拟定的皇位诏书,从今以后,你就是黎国的女皇!”
“你说什么?”不敢相信的注视着景略的脸,一步跳到他面前,双手紧抓住他的手臂。“景略,你凭什么断定我皇兄驾崩了?我告诉你,只要一天未看到他的尸首,就没有什么能证明,他已离开人世。”
景略反手抓住她的手,论情感,这个事实确实很难接受,可是,称帝迫在眉睫,这层薄纸,一旦挑破,一切都会变得水到渠成。
何况,她黎明月从出生,就是内定的王位继承人。这也是她后来身中蛊毒的真正原因。
“我知道你讨厌我,甚至恨我,但是,有件东西,我必须要交给你!你看过后,若还是不愿意,那么,我答应你,从此离开黎国,永远不在你面前出现。”景略说着,将一封由明黄色锦缎包裹的信筒送到她面前。
明月迟疑着,接过信筒,无法确实是否真的是黎皇所传。
吾妹明月:
我黎国本是女尊王国,历代皇权皆由女子掌控。
母后一生,只爱父亲一人,不料父亲却始乱终弃,与其她女子有染。以至母后痛不欲生,在生下你之后,便一病不起,最终离开人世。
母后离世之后,父亲顺利接掌皇权。也带来了那个女子以及他们的女儿入宫。
想来你已猜到,那个私生女,便是大公主黎离离……
明月看着信,全身不由得瑟瑟发抖,原来,黎离离对她的恨,是从出生开始,因她觉得她抢了她的父亲,抢了属于她的皇位。更妒忌黎桦对她的疼爱。
景略上前,轻轻拥住她不断发抖的身子,“你皇兄自幼称帝,无一日不尽天子的职责,无一日,不想着有朝一日,将这皇位还与你的手上。”
“为什么?”明月不解的抬头看向景略。
景略淡淡垂眸,拥着她的手臂不断的收紧。“因为,他爱上了离离,爱上了一个害了他妹妹的女人。”
“什么?你说我皇兄,爱着皇姐?这不可能,不可能。”
“事实上,黎离离并不是你父亲所生,而是那个女人与别人的孩子,所以,他们之间并没有血源之亲!”
明月无力的将头埋入他的臂弯里。无法想像,黎桦面对着昏睡不醒的妹妹,面对着一个喜欢的女子,想爱却不能,想恨,却又做不到。
原来黎桦,一直生活在矛盾的漩涡里。
“皇兄还会回来吗?”她轻轻的推开他手臂,从景略温暖的怀里挣出来。渐而走向窗前。
“黎皇永远不会回来了。”
“但我,一定要找到他。”她望着他,眼里闪着泪光。
“嗯,我会帮你找到他的。”景略走到她的身后,将一件披风披到她的肩膀上。
明月双手握住披风的丝带,紧了紧,将自己身体严实的包裹住。
“你将皇上驾崩的消息,昭告天下!另择吉日,举行登基大典!”
景略微微点头,“我会亲手为你拟一份毁婚协议,派人送到苍狼国,面呈南宫勋。不过……”
“不过什么?”明月转过身,看着向来滴水不露的景略。
“公主应该清楚一个道理,身为帝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明月唇角勾起凛然笑容,“景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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