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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之春-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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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身上到处都不舒服,麻麻的,热热的,还又痛又痒……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可是我听不清楚:

“……花……快说-…”

“……是、是鸳鸯戏梦……”

“什么?-…”

“……催情香……”

“…………”

“……饶命……妾身……饶命……”

“……半个时辰……没有……”

“……滚!-…”

混沌感再次涌上来,我觉得好热,无意识的挣扎扭动,拉扯着身上的衣裳,大半个身子接触到凉凉的空气,我舒服的嗯了一声,缩手缩脚,象一只爱困的猫。

身边的人却又把我解散的衣衫重新收拾整齐,我觉得毛孔被堵塞,呼吸不畅,极力推拒着,却在下一刻被人拦腰横抱起来,身子悬空,手臂也无力的垂在身侧一摇一遥

似乎是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眼前一片朦朦的红。可是,我热……好热……

拉扯着衣带,撕剥着裙衫,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我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浪烘烤的燥闷起来。

眼前似乎有个人影,我看不清他的脸,使劲揉了揉眼,也还是什麽也看不到……

接着,人影不见了。似乎有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不安地扭动着,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促喘。

身体如烧旺的炭火,直线升温,热!热!!热!!!

呼吸急促的像快要断气了一般,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我的手无力的伸向空中,试图要抓住些什么。

混乱间床边的帐帷被拉扯了下来,芙蓉软帐落下了帘幅,一片紊乱的暗红,一天一地的混沌。

…………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冰冰凉凉的湿意从额头传来,直达全身。

我一个激灵,费力睁开眼睛。

红色垂帘如轻纱拢雾,帐幔外的人影如真似幻。

青竹手中攥着一大块丝巾,里面似乎裹着冰块,慢慢的从额头移到脸颊,然后是脖颈,一点点擦拭着我滚烫的皮肤,送来阵阵凉意。

他的脸被红绡软帐映得微红粉嫩,像是抹了一层上等胭脂。眉修睫浓,薄唇如花。

我笑笑:“你来了……”

声音逸出来,却让自己吃惊。沙哑的,无力的……落入耳中,就像是……深情的诱惑。

他温柔一笑,明亮双眼蒙上一层雾气,更是万种风情。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慢慢抚上了那漂亮的眼眉。

若远山的眉,似秋水的眼,指尖触碰间发痒发酥。

像是有意无意的躲避,他侧过头去,手上的冰块又移动了一些。

“青竹……”我的指尖沿著他的唇瓣慢慢划过,勾起他的下巴,“我想你……”

然后一把拽着他的领子往下一拉,将唇凑了过去。

火烫的唇自动的寻觅着那清凉甜蜜的泉源,只想狠狠的索取,攫得。

他的唇,凉而软。或许是因为我的热。

无论如何,当我的舌找到他的时,缠绵悱恻的感觉让那种温凉变热,而原来便热的,越发热起来。

青竹……青竹……

我抚摸上他的长发,一手开始胡乱拉扯他的衣带。

他轻微呻吟,却不是青竹的声音。

比昙花一现还要易逝而难以捕捉的清明一瞬间回笼。我霎时停了动作,看见他正靠在床边,大口喘气,神情妩媚,双颊红润。

我用力拍自己的脑袋,闭眼按住自己的太阳穴。隔了好一会,再次睁开,眼前的人又变成了如花。

皮肤光滑白皙,双颊两朵薄薄的淡然的晕红,颈项修颀,锁骨精致。

原来是如花。

我娇笑着将脸贴了上去,和他的肌肤亲密无间,他的温凉,我的热烫。

如花,亲爱的。你好漂亮。

火从下身迅速窜起,我又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他紧紧箍住我的肩膀,颤抖着将我推开。

“如花如花,我要……我想要……”

我再次覆了上来,双手齐上,他的衣衫在一阵推拉中散开,露出雪白的胸,我着魔一样把唇贴了上去,流连忘返。

衣衫象纷纷乱坠的樱花,一片片委迤飘落。

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人异常满足却又想要更多的索龋我发狂似的吻着,咬啃着,恋眷着,抚摸着,纠缠着,感觉到身下的他有些瑟瑟。

抓住他的长发,我的唇粗暴地压了下来,手探到他的前胸,揉捏着那一小颗凸起。

“唔……”我听到含糊的呻吟,“不要……”

不要?为什么不要?我想要!真的,好想!

可是,这个声音,那样的陌生,我撑起身子,仔细的看着身下的人。

他身上,已经因为情欲而泛起淡淡的绯色,眼睛明亮,有水荡漾。

“不要……”秀长的剑眉皱了起来,那声音几乎是低声下气的哀求。

离离,怎么害怕了?你怕什么?是我呀。

我不由的俯下身,试图用吻去抚平他的眉头。

唇接触到那清凉的肌肤,身上的火焰更加猛烈起来,如汹涌的波浪,铺天盖地。

蠢动的欲望混杂着喘息,身体的热火,急切要找一个渲泄的出口。

我胡乱的在他身上攀爬抚摸,手指无意识的在他身上侵犯着,划出一条条红色的痕迹,焦急万分的想要感受那赤裸交缠的辗转缱绻。

“离离——我……难受……快……快……我好难过碍…”

欲火中烧,神智昏乱,已到崩溃边缘,我奋力咬住他的肩膀,语不成调地呻吟着。

一声幽幽的叹息,凉凉的在耳边响起,这个声音,好像一个人……好像……

未等我再反应,身下的人停止了退缩抗争犹豫推拒,转而抱住了我,深情地吻上了我的唇……

意识随着唇齿间香醇的撩拨一路飘上五彩云端,早已不知今夕何夕。

明明发生过无数次,可从来没有想过,也从来没有感受过,吻也可以是这样的,仅仅靠一个吻,便能教人在天堂与俗世之间千回百转,魂飞梦绕……

我贪婪的吮吸蹂躏着他的唇,把低声的痛呼悉数含进了嘴里,甜蜜甚至带着一丝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感观,有痛,有迷醉,也有快感。

下身烦躁的摆动着,摩擦着,终于找到了那坚挺炽热的地方,“要……我要……给我……”

炙热的昂扬一个挺身闯进了细嫩湿腻的幽谷……一瞬间,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夹杂着茫然的心悸,一起袭来,席卷了所有的感观。

这样的体位,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我完全陷入了疯狂的迷醉之中,忘形嘶喊着,挤压着身下的火烫,在痛楚和快感中释放着自己。

紧紧的攀住他的背,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肌肤里,我像是溺水的人紧抱着一块浮木,在即将灭顶的欲潮中找一个依靠。

喘息的,黏腻的,纵情的,破碎的,情色横溢的声音……

快感一个浪头接著一个浪头打来,把一切击得粉碎,如爆炸一般充斥全身,带着我飞上天堂抑或奔向地狱……

晚宴

“飞飞?飞飞1身边青竹轻轻碰碰我的手。

“啊?”

“陛下问你是不是菜式不合口味。”他声音很轻,我一下子回过神来。

果然,轩辕翼正一脸询问的看着我:“你都没怎么吃东西,是不是不喜欢?想吃什么就说,我让他们另做来。”

我客气的笑笑:“不是,不用了。挺好的。”举起筷子随手夹了几片藕放在碗中。

见我夹了藕吃,他干脆将一整盘端到我面前说:“喜欢就多吃点。”

我点头道谢。

“飞飞,你怎么了?”青竹低声问道。

“唔?没什么。”

我低着头一边吃一边回答,心里却一直想着中午在爵府碰到绿腰时的情形。

脑中有巨大的疑团让我无法停止思考。

为什么我去找青竹他们,却莫名其妙的在爵府的厢房里睡着了?

为什么我会做那种奇奇怪怪的梦?

为什么我碰到珠泪涟涟的绿腰的时候,她幽怨的眼神中有刻骨的仇意,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为什么绿月馆会被封,她会被赶出爵府?

为什么她要说是我害了揽月?揽月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管事不等她与我把话说完就将其赶了出去?

为什么今天晚上轩辕羽迟迟还未出现?

…………

“羽爵爷到——”门外侍从朗声禀告。

我眨眨眼,从自己茫然的情绪中挣脱出来。抬头。

那个人衣裳悉簌作响,带著一缕似有若无的清冷的气息跨了进门。

高挑美丽的身形,线条刚劲分明却又略带妖娆的脸,有无可挑剔的仪表与装束。

宝蓝色的羽缎斗篷上镶着足足有三四寸长的雪狐毛,银蓝色的袍服上闪光的丝线交织错落绣出精美的花纹,戴著一顶并不多么华丽却极漂亮的白玉头冠。

他眼神与我相交的那一刹那,步子停顿了一下,眼中有一点光闪过,迅速又垂下了眼睫,走到轩辕翼跟前行礼道:“臣弟有事在身来迟一步,还望陛下见谅。”

轩辕翼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自家兄弟,不用见外,来,坐。”

“谢陛下。”他在轩辕翼旁边一个位置缓缓落座,姿态风范都显得自然而标准。

印象中,他还从来没有说过这样客套的场面话,所以我不由自主的又多看两眼。

很奇怪。

轩辕羽今天的袍服领口高束,袖口紧窄,与他平日那种低领敞袖的风格截然不同。

他的唇,颜色如五月的樱桃,鲜红欲滴,似乎还有些肿,嘴角处隐约有细碎的伤口,不像是被打的倒像是被咬的……

想到这里,我的心冷不防“咯噔”一下。

神经病,他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儿?我暗中嘲笑了一下自己。

桌上,离离在与轩辕兄弟寒暄应酬,有点像是打官腔,尽说些体面话,如花青竹马虎的附和着。我笑笑,体面话说的比谁都体面,马虎眼打得十足马虎,真是不一样。

后来七拐八拐轩辕翼端起了酒杯说祝我们此行顺利,于是大家纷纷举杯。

我心里正合计着用不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却忽然抬头看到了仰面饮杯的轩辕羽的颈项。

怔忪了许久。手中的杯子倾斜,酒不经意洒出去一些。

淡淡的若一片桃花花瓣一样安静的沾在雪白的颈项上的……

绝对不像是蚊子咬的,而比较像是……

吻痕!!

心里突然有些忐忑不安,像是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念头在萌发,一条极不易抓住的游丝般的线索忽悠而过,一个被遗忘的梦境隐隐绰绰露出冰山一角。

思潮纷涌,却又踯躅不敢前,就像是怕会误踩踏中了什么心事一般。

可心中的理智又机敏地窜出来提醒自己不能就这样忽略过去。

反反复复,犹豫了很久。

猛地仰头灌下一杯酒。

甜而辣的酒入了胸腹,觉得有些热。

我偷偷拉了拉青竹的衣袖,声音低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青竹,你有没有听说过‘鸳鸯戏梦’?”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余光看到对面的轩辕羽脸色微微变了变。

“飞飞怎么问这个?你从哪儿听来的?”青竹神情有些古怪的看着我。

“听、听人说的,你知道?是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鸳鸯戏梦’是一种几乎失传的毒药,也是一种春药。这种药的药效非常强烈,一般人根本无法自我控制,发作期大约是半个时辰左右。若再配合上‘催情香’,可以令人产生幻觉,会把任何与其接触的人看作自己的心上人,在情欲心欲双重刺激下,怕是禁欲几百年的老和尚都无法抵御。而且它没有解药,若半柱香的时间之内不行房事,中毒之人会七窍流血而亡……行房之后,当事人一般会失去那段记忆,许多年前这东西曾经在缇番国传极一时……”

接下来青竹嘴巴张合又说了什么,我听不到。

我垂头看着自己的手掌。

好象一场梦。

所有一切都像梦,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都一起挤到了眼前;一切原来摸不着痕迹看不清头绪的东西都显山露水逐渐清晰起来,让我不知道该看哪里,该想什么,该怎么做。

耳中嗡嗡的全是乱响的声音,眼睛盯着自己的手,可是实际上却什麽也没有看得进去。

中午的一切不是梦吧?

不是梦,是真的吧,是他吧……虽然变幻了无数的眉眼,可声音……那幽幽的低回的叹息,应该是他吧。

我误打误撞喝了不该喝的东西,而他来了,又走。

是去找青竹他们了吧?可惜他们却匆匆收拾东西奔回宫中想与我汇合。

没有解药,没有解药……我拼命揉搓着自己的手掌,短短的半柱香时间,不够去寻人,也不够他们从皇宫返回……

所以,所以……

是我侵犯了他……

是我侵犯了他……口中不断喊着别人的名字,却肆意的侵犯着他的身体……而他却一声不响的替我收拾残局,打点好一切……

一定很心痛吧?不然他那本该是湛蓝的眸子也不会蒙上灰败的绝望……

因为心痛,所以连一丁点都不愿再提及,所以不动声色的遮掩着绝望的伤口,装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可是,事实能被掩盖么?从今以后,让我如何去面对他?……

不管以前发生过些什么,他亏欠我什么或者我们两不相欠,可现在这种局面,让我如何面对?

我甚至不敢抬头看他,怕他眼睛中的痴傻疏离绝望的火焰会把我烧灼成灰。

我就这样盯着自己的手心,夜风穿堂而过,凉凉的。我只觉得眼眶有些烫。

为了,刚才那个刚才在心里闪现的身影。

夜谈

觥畴交错,酒宴一直进行到深夜。

那甜辣的醇酒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下去。本是想一醉方休解千愁,那知却越喝越清明,只是觉得肚子有些涨。

轩辕羽先退席,整束了一下稍嫌散乱的袍服下摆,立起身来,拱手祝我们明日一路顺风。说话的时候声音清亮,只是不敢看我。

众人都跟着起身离席,一起走出厅外。

画廊飞檐下垂坠的华丽精致的宫灯在风中轻轻摇晃,地下光影也跟著动荡不定,我站在路口,看着那修长而挺拔的蓝色身影慢慢的走远,转过了一大丛茂密的花树,终于再也看不到了。

而心头那种怪异的负疚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不去。

那一场浓烈的情色缠绵,让我觉得自己是生了一场华丽的病,所有的色彩光影不仅仅是梦,还留下了解不开的除不去的病根……

不记得是怎么回到无暇宫的。

昏昏沉沉间嫣红流翠亦步亦趋的跟随服侍我沐浴更衣。头发解散开来,柔软的披了一身,我挥挥手遣退了她们。

疲累像潮水似的涌上来,不是那种令人只想沉睡的困倦,而是心头一种不可抗拒的倦累。

有种错觉,像是心被什么东西不小心划了一道痕迹,细细的极不明显,却无法愈合,会跟着我很久,或许一直到生命的终结。

困乏的躺了下去,合上眼睛,希望一切从来没有发生,希望一切都已经过去。

躺下睡了不知多少时候,忽然听到细微的一声轻响,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几不可闻。

我仍然闭着眼睛,呼吸沉稳平缓。

细细的衣料摩擦的声音,有人从窗子翻了进来。潜进来的动作轻捷胜过狸猫,翻身进来,轻轻合上窗扇,两步摸到了床前。

这样的呼吸和脚步声,除了轩辕翼绝无二人。只是,他不去睡觉,跑这里来干吗?

可能是见我睡得很熟,他缓缓在床头坐了下来,手轻轻抬起,掖了掖被角又抚了抚我披散一枕的黑发。

然后便再没有动静。只听见微微的呼吸。

又过了好久。

本以为他会就这样退出去的,可惜不是。轩辕翼一直坐在床头,一动都不动。

谁能在睡觉的时候有人睁大眼睛盯着你你还会觉得自在舒服安稳的呢?

反正我不能。

所以,我忍不住腾的睁开眼睛,道:“你还不走?”

床头呆坐的人显然是被吓了一跳,一个抽气身子不由的向后咧。然后才又醒悟过来,嘴角弯起一个浅笑:“你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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