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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变态妖孽-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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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御风再次被拉回了两难局面,一时间愁绪万千,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白寒霜见尹御风如此为难,咬牙愤怒道:“怎么,下不了手了,是吗?”
  尹御风沉默良久,却是出乎所有人预料低声道:“是”
  姜雨瑶听到尹御风这低声的回答,一瞬间顿觉天旋地转,她心若刀绞,不可思议的看着尹御风。
  以她对尹御风的了解,他是绝不可能说出如此话的。
  白寒霜闻言,气得抚着胸口大口喘气,道:“你,你,你想气死我,是不是?你将雨瑶置于何地啊?”
  尹御风看着白寒霜,一字一句道:“我不可能杀她,她也不可能给爹下毒,我相信她!”
  却见一旁的如花却是怔怔的看着手上的空碗,仿佛此刻还没有从尹天仁毒发的事情里回过神来,她呆了许久,身旁的吵闹仿佛与她无关一般。忽然,如花将碗一摔,抬脚便朝着门外跑去。
  她要找东方月离问个清楚!
  “如花!”尹御风一见如花跑了出去,慌忙跟着追了出去。
  “尹大哥…。”姜雨瑶一看,柔弱的身子便要跟上去,却被白寒霜一把拉住了,她不满的看向身后,却见白寒霜一脸高深莫测道:“追到了也没用,我帮你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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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花跑到马旁,一个翻身便跃了上去,一扬马鞭便要飞驰离去。却不料尹御风追来,一把拉住了她的缰绳。
  枣红马嘶鸣一声,便停住了欲要飞驰的马蹄。
  如花气极,大喊“放手!”
  尹御风道:“我陪你一起去”
  如花甩手一打,便把尹御风拉着缰绳的手打开了,她只是说了一句“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别管”
  这话一出,尹御风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如花。如花抬手扬鞭,狠狠一鞭打在了马屁股上,马疾驰而去。
  尹御风静静地看着如花疾驰而去的身影,这一刻,他心底产生了一股浓浓的失落感……。
  ------题外话------
  等我更新很累,抱歉……
  




☆、争吵

  如花的马跑得极快,她扬起马鞭奋力打着马屁股,风吹乱了她乌黑的秀发,有一种极其狂乱而愤怒的情绪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周围的景色不断倒退,如花拼命的踢打马肚子,枣红马卯足了劲向前狂奔。
  哒哒哒的马蹄声如同雨点一般踩在了她的心头,她脑海里想到了那时冰天雪地里那一袭雪衣的瘦削男子安静的看着她然后淡淡的说‘冷香磨成粉以水送服不出半月自然会醒’,紧接着又想到尹天仁那猛然喷出的黑血,那黑色的血液如同针尖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
  如花心如乱麻,气极,一记马鞭狠狠打下“放你娘的狗屁!”
  她被他算计了,此刻,算计的气不说,尹天仁那条命却是真真让她乱了心绪。
  尹天仁若是死了,那也是借她的手杀的。
  想到这里,如花的心竟是泛出隐隐酸涩。
  如花不眠不休,赶了一天一夜,在清晨天色刚刚蒙蒙亮时到了天域宫。天空一片灰沉,有雪花飞舞,洁白的雪域世界里一人一马显得渺小而脆弱。
  如花顾不得疲倦的感觉,面容憔悴,来不及歇息便下马奔进了天域宫。守在天域宫门口如鬼魂一般的活死人在如花进门的前一刻便去禀报了,如花跑入天域宫大殿时,却见东方月离正从狐裘躺椅上站起来,向来清冷如霜的面容上罕有的带上了淡淡的欣慰笑意。
  如花见着东方月离,心底怒气涌出,还不等东方月离说话便怒骂道:“东方月离,你怎么这么阴险?那冷香根本就是毒药!”
  东方月离一愣,随即看着如花静默不语。
  如花走上前怒瞪他质问“为什么要害尹天仁?为什么?”
  东方月离面上神色一转,冷眼看着如花“你回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如花一听他如此说,心底便越发肯定是他了,愤怒瞬间化作悲愤,她指着东方月离道:“尹天仁和你无冤无仇,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他,你到底是何居心?”
  东方月离冷笑一声,道:“我想杀谁便杀谁,用得着理由吗?”
  如花闻言气到不行,抬手怒道:“把解药拿出来”
  东方月离轻蔑笑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我就是要他死”
  如花怒瞪他的目光此刻带了些许恨意,她咬牙道:“把解药给我!”
  东方月离看着她半响,忽然笑得柔和起来,只是话语里的阴毒却是入了骨“要解药,可以啊,但你要付出代价”
  如花迟疑片刻,道:“代价?”
  他阴毒的声音一字一句轻吐而出“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此生不许踏出天域宫一步。若不答应,你就等着给尹天仁收尸吧!”
  如花被这话惊得半响缓不过神来,她心口发痛,想不到他会说出如此的话。却不想,他是个极端的人,是与不是都不懂得如何去辩驳、解释,被心爱之人伤了,只晓得用更加恶毒与极端的方法去报复和抓住自己想要的所谓‘幸福’
  如花沉默良久,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跑来和他理论,才会想要他救尹天仁,他根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她开口冷声道:“你杀人不眨眼,可我不是,我不可能再和你相处下去,你自己好自为之,多积点阴德!”
  她说出如此的话,摆明了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东方月离心底一惊,见她竟是转身准备离去。东方月离冷笑一声随后语带杀意道:“尹天仁现在半死不活,不如我替你做件好事送他一程”
  语毕,他身形飘忽,如鬼魅一般闪出了大殿门口。如花一看,吓得拔腿便追上去“东方月离,你不可以杀他!”
  她惊叫着跑出去,却发现茫茫雪地里,东方月离的身影已然快要消失。如花急得大喊:“东方月离,你别走,别走”
  雪花纷飞,雪白的身影逐渐消失,如花眼底一涩,竟是有泪水滑落而下,她不明白此刻的眼泪代表着什么,可声音却是从喉中嘶吼而出“好,我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做你的妻子,不踏出天域宫,这一切的一切我都答应、都答应”
  雪越来越大,鹅毛大雪从空中飞舞而下,风呼啸的声音灌入耳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拼命咆哮的寒风声音。
  如花看着一片白茫茫的雪白世界,风雪交加,她对着前方大喊:“东方月离、东方月离……”
  回答她的是阵阵怒吼的狂风乱雪,如花忽然跪倒在雪地里,她一路劳累奔波,此刻心底的那根弦竟是绷到了极致,再也无力支撑,猛地朝着前方一头栽下去。
  就在她快要落地时,一个人如鬼魅般闪现接住了她。那双苍白而冰凉的手将她搂进怀中,东方月离冷眼之中带着一抹极淡极淡的复杂之色。
  他将这娇柔的少女抱了起来,随即紧紧抱住。
  她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的温暖,他感受到了,却再也舍不掉了。如今,他想要抓住这唯一的暖意,无论用什么手段,是卑劣的、可恶的、亦或是让她生厌的,怎样都好,只要她陪着他。其实他所要不多,只是她的陪伴而已,只要她在,无论她以何种心态陪伴在他身边,他不在乎。
  
  




☆、好,我嫁给你

  如花昏沉,这一睡便是好几天,她陷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她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师傅,那个曾经风靡一时此时却金盆洗手的大盗石清寻。
  看到他的瞬间她倏然间潸然泪下,恍若隔世一般。多久没见到他了?十五年啊,她几乎是奔进他的怀中哭喊“师傅,我想回家”
  石清寻抱住她,此刻他穿着极为素雅的衣服,一如他作案时极为的不掩人耳目,从未曾想过融入黑暗的夜色。他穿着总是偏白,却又并非纯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干净而清爽。
  他已然步入中年,面容上带着淡淡的沧桑与中年男人独有的魅力,他轻抚着如花的头,微笑道:“这是哪家的孩子啊?”
  他醇厚的嗓音让人听了非常的舒服,可这句话却让如花犹如五雷轰顶,她从他怀中抬头,脸上早已是泪痕斑斑,她哭着呢喃:“师傅……”
  看着低头一脸温和看着她的石清寻,如花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她早已经脱离了原来的世界,她换了面貌换了身份,早已经不再是乔雨歆了。她是如花,一个连家在哪里都不知道的人,她缓缓松开了抱着石清寻的手,退了两步。
  她的世界,她的过去,早已经离她遥不可及了,就如同她现在与石清寻的距离,只有两步,却早已是咫尺天涯……
  倏然间,她悲戚的笑道:“我该回哪里?哪里才是我的家?哪里,才是我的世界?”
  石清寻静默片刻,温和笑道:“其实所谓的家,不过一个情字。亲情、友情、爱情都能让你找到精神上的寄托,然后就变成了属于你的家或世界。”
  石清寻是一个极其清淡的人,无论什么都看得极为通透,对如花来说他是她人生中非常重要的师者,教了她很多东西,她尊他,敬他,却偏偏和他之间少了些许情,那是一种亲人之间才有的情。他把她养大,却始终对她清淡如水,对她的好与关怀往往是刚刚好,既不过分也不冷淡。
  如花看他,眼底满是无助“可我找不到这样的精神寄托”
  石清寻缓缓道:“世间人总是背负太多,总觉得找爱人就必须是相互喜爱,亲人就必须是血缘至亲,朋友就必须是坦诚相待、亲密无间。”他看着如花微微停顿,眼眸里依旧带着温和笑意“其实,只要他对你好,无需想太多,想多了反而累”
  他仿佛想到了很多,思忖良久轻叹道:“找一个爱自己的人比找一个自己爱的人要幸福太多太多了,至少不会累”石清寻倏地说了如此一句话让如花一怔。
  如花知道石清寻曾经有个深爱一辈子的女人,他为她放弃了这辈子引以为傲的事业,无条件为她做一切事情,却终究没有得到她的心,她嫁给了别的男人。此后,石清寻竟是不再陷入情爱,终生未娶,此生,唯一陪伴他的便是他捡来的孩子乔雨歆。
  从未听他谈起任何关于过去感情的事情,如今听他这么一句话,如花明白,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下那个让他醉生梦死的女人了。
  “感情,对你来说很累,是吗?”她轻轻问出口。
  他沉默片刻,随即微笑说道:“我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可她的心不在我这里,我爱了她一年又一年,等到醒悟,才发现我已经爱了她大半辈子了,爱而不得是件痛苦的事。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选择了那个深爱我的人,我不会那么痛苦,可是我已是弥足深陷,别无选择了”
  看着他微笑说出这样的话,如花的心隐隐泛出一丝疼痛,她是不愿意看到他如此痛苦的,他从未在人前展露出他的痛苦与落寞,他总是风轻云淡,即便深爱,也不会热情如火。
  这一刻,如花发现,其实每个人都会受伤,只不过有些人掩藏的好罢了。
  石清寻看她片刻,忽然抚摸着她的头发道:“真像啊”
  如花不解“像什么?”
  石清寻含笑道“像我的孩子,乔乔”
  如花赫然怔住,他的孩子!相处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这句话,她一直以为她于他不过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存在,其实他心底里一直把她看成他的孩子,看成他此生唯一的亲人。
  她忽然眼角发涩,泪水就这么涌了出来。她已经失去他了,她回不到原来的世界,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在这个世界,她没有归属感,没有至亲之人,没有至爱之人。这一刻,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孤寂与悲戚。
  忽然,眼角处有冰冰凉凉的感觉扫过,如花倏地就睁开了早已被泪水盈满的眼睛。
  却见眼角的泪被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抹去,此刻,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东方月离坐在她床边,见她醒来也不见他面上有多少惊喜之色,只是冷语问道:“哭什么?”
  他心底怒气未消,此时如花也不指望他会给她个好脸色看了。
  可如花心底里的气却是平白无故的消了大半,她本欲冷脸相待,却陡然想到师傅石清寻的落寞与孤寂,她心底隐隐作痛,良久才出口道:“东方月离……。”
  东方月离本以为她醒来又会发一通脾气,要么就是冷面以对,哪知竟是唤他的名字,他就这么看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如花与他对视,眼底神情扑朔迷离,她沉默片刻,道:“你真的喜欢我?”
  东方月离闻言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应答了,他心底罕有的紧张起来,却又不知道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搜肠刮肚竟是有些词穷。
  见他沉默,如花复又问道:“真的还是假的?”
  东方月离静默很久才开口道:“真的”
  如花面上很平静,看不出丝毫表情,她淡淡道:“好,我嫁给你”
  东方月离微微一惊,看着如花半响道:“为什么?”
  如花轻笑道:“你不就是要我嫁给你吗?”
  一切来得过于突然,东方月离吃了一惊,静了很久,道:“你要我医尹天仁?”她没有理由答应嫁给他,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如花是为了救尹天仁。
  如花摇头“你要治好他,但这不是我要嫁给你的主要原因。我只是想找个对我好的人,然后在这个世界有一个家”至少他会一直对她好,一直只对她一个人好,永远不会背叛她、伤害她。
  东方月离听闻如此话语,没有大惊也没有大喜,但他却是伸出手去拉住她的手,道:“你若又是骗我,我不会再留情”
  他说这话时,眼底有冷厉之色闪过,可拉着她手的动作却是多了几分柔情。
  如花笑了笑,道:“等尹天仁彻底好了,我们就成亲”
  她说出如此的话,相当于在向他提条件,也在告诫他不许再伤害尹天仁。东方月离只是淡淡应允一声“好”
  如花在床上躺了几天,一直滴水未进,此时正是饥肠辘辘,东方月离吩咐侍女送了些吃食过来,他拉如花在雪白的羊绒地毯上坐了下来,地毯前面的小几上摆了几道菜肴、一盘水果和一壶茶。
  如花拿起筷子便吃了几口菜,她嚼了几口,忽然想到也不知道这如花到底是哪个的女儿,万一要是东方无咎的女儿那现在这情况不就是乱来吗?她放下碗筷,道:“东方月离,你老实告诉我我到底是谁的女儿?”
  东方月离拿着手中的筷子将菜夹到如花碗里,听闻她的问题,只是随口道:“不是我的”
  如花瞪他一眼“我当然知道不是你的,你说,我到底是谁的女儿?”
  东方月离将筷子上的菜送到如花嘴边“吃了它”
  如花有些气道:“喂!我在问你话”
  东方月离抬眼淡淡扫了她一眼,如花瞬间没声了,张嘴把菜给吃了。
  东方月离将筷子放下,随意道:“尹天仁的”
  ‘噗’如花刚扒进嘴里的饭全给喷了出来,她被惊得剧烈的咳嗽起来。东方月离见她如此激动,不解“这么大的反应作什么?”他倒了杯茶递给如花,如花接过来两口便喝了下去,气算是顺了过来。
  她语气不稳,极为的气恼与激动却又说不出话来“这,这,这……。”她怒瞪着东方月离,忽然大骂道:“东方月离,老子操你大爷,你当年竟让我嫁给我亲哥!”
  
  




☆、悲伤的情事

  东方月离闻言看向如花,却是丝毫不理会如花的愤怒,告诫道:“所以你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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