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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乐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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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悠闲地溜达进来,小柱子没等吩咐就溜了。十三没有理她,她趴在桌上扭脸看他,美男很赏心悦目。十三翻公文的力度越来越大,好像和它们有什么深仇大恨,琳琅终于忍不住开始窃窃私笑。十三握笔的手青筋暴起,眼睛死死盯着公文上的字,生怕它们会跑的样子。

琳琅起身从侧面抱住十三,贴住他耳廓问道:“担心我了?”她鼻子有意无意与十三的耳朵碰碰撞撞,搬着十三上身慢慢摇。耳后有发丝轻扰,耳边是个妖精在哈气,十三见她特意讨好也不好再端着架子。他抓住琳琅手腕把她拉到怀里,下巴放在她肩上,“妖精哪里去了?”琳琅郁闷异常,前几天还是‘丫头’和‘死丫头’,现在升级到‘妖精’了。

她笑几声才回头看十三,满眼的喜悦和戏弄,“舍不得我?”十三哼一声,“没良心的,你良心喂狗了。”语气里都是抱怨,责怪的话让他说得像小孩在撒气。

琳琅心里一阵酸麻,堵堵的感觉让她说不出话,看到十三委屈的表情她没有觉得好笑。手从十三的额头下滑,拂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最后停在唇上。她突然抱住十三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碰到十三的唇她呼吸都要停止了。感到十三渐渐变僵硬的身体,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做得太明显,让精明的十三知道了什么。

十三没有回应,她也没有撤回,沿着十三的唇线移动。琳琅哆哆嗦嗦伸出舌尖在十三的唇上轻舔,一点点的尖端来来回回,最后还是润湿了十三的唇。偎依在一起的人能感到对方的心跳,十三心跳远比琳琅的更有力、更强劲。

琳琅如在吻一个热热的石雕,十三鼻子中的喷出的热气能把她融化了,但是他人还是没有动。琳琅睁开眼睛移开唇,十三双手抓着椅子扶手,眼睛紧闭,太阳穴一直在跳。她的侧脸与十三的脸贴在一起,埋怨似的说道:“你不愿意?”话说得暧昧,小女生嗲嗲的娇娇的声音,琳琅心里却是冰天雪地,戏到这一步也只能演下去,而且……而且她也渴望下去。

两个人的泪水汇聚到一起,一样炽热,一样像能烫伤对方,他们的脸还是贴在一起。泪由两侧的缝隙下流,他们都感到它由热变凉,一如现在他们的心。

温玉软香满怀十三却像个柳下惠,他没有动手没有动嘴。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琳琅的反常,从她跟上来他高兴喜悦的同时也担心,担心这不过是他们最后的相处。他小心翼翼试探,用非凡的毅力压制欲望,怕吓到她,怕知道不想知道的东西。她做得滴水不漏,就在他认为马上就能拥有她的时候她又变了。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不,应该的比开始他的猜测坏,那时是猜测,现在是现实,她就要离开,她跟来不过是行刑前给犯人的最后一顿美食。

十三暴虐的样子不比其他人好看,他卡住琳琅的腰,浑身上下都的侵略的气势,话语却是诱惑般温柔,“你是喜欢爷的对么?不然你不会跟来!”他期望地看着琳琅,脆弱的一面展现在琳琅面前,她心的心在抽搐,酸痛一时蔓延到全身。琳琅忘记了他是个男人,看到他眼里的祈求和软弱却没有看到他的欲望和生气。她含泪点头的同时十三已经把她按到在书桌上,衣服碎片如折翅的蝶无力落下。

直到背贴上冰凉的桌面琳琅才反应过来,才害怕。十三对她是容忍的,是呵护的,怎么能如此这般……这般侵犯。她抓住桌角要爬走,桌上的公文笔墨纸砚都被推翻散落在地,十三欺身压住她腰,一手掐住她脖子,眼中的凶狠是她从没有见过的。他手从琳琅衣领伸进去,血红的眼睛一直盯着她,胸部的刺痛让琳琅拱起腰身,这已经不是仅仅的需求,而是折磨。

每个人付出后都想有点回报,如果一直没有回报也就死了心,可是琳琅傻乎乎地、不负责任地给了他甜头和盼头,现在她想潇洒脱身简直是难于登天。

折磨的是一个人,痛苦的是两个人。掌心的香软刺激十三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欲望与怜惜在他心中大战。

身体的疼痛与心里的羞耻同时袭击琳琅,她不知道她后弓身无疑是在十三的欲望上加一把火。十三无数个夜里被下身的痛苦折磨醒,从琳琅说出她不是恭亲王的女儿开始他就想了,想她在他身下承欢,想他在她身上驰骋。

衣服一层一层被剥落,十三的欲望也在一直上升,他的手开始转移,沿她胸向下再向下。丝缎般的肌肤清凉光滑,十三不愿放过一丝一寸,摩挲而下时而复上。反反复复上上下下没有到禁区,手却在不断加强力度,都快摩擦起火了。

十三的唇从琳琅耳后开始大肆进攻,啮她的耳垂,舔她的耳廓。压住琳琅下身的腿也开始不安分,不停在她腿上摩擦。他分出一只手从她膝盖向上爬,如蜗牛般慢。

他盯着她的表情,面陈如水,因为琳琅的样子绝对不是动情,他百般挑逗她只有痛苦。看到她痛苦十三心里的火起,她把他看扁到家了,不仅对他不动情,对他的身体也没有反应,这让他怎么能忍受。他冷笑道:“你就这样对待爷?爷不会怜惜你!”这话不知道是给谁听。随即他抓住琳琅的中衣,紧紧地握住薄薄的衣领,指关节都发白了。他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翘着腿邪笑着,要他马上撕开然后与她翻云覆雨,他也可一泄得欢。另一个小人愁眉苦脸、苦口婆心劝他忍,忍,再忍,她是有苦衷的。

十三就这样被拉扯着,撕碎别人的外衣,抓住别人的衣领,压住别人的身体,他却不知道该不该进行下去。可是手下细滑的肌肤让他怎么也不能就此停止,贪恋这一刻她还在他怀里的感觉。

琳琅的唇被吻得娇艳红润,眼中也有波光,不过那光好像是泪在眼中晃动。她用了全身的力气压制住体内蠢蠢欲动的冲动,心里一直在默念:若诸世界六道众生,其心不淫,则不随其生死相续。汝修三昧,本出尘劳。淫心不除,尘不可出。纵有多智禅定现前,如不断淫,必落魔道……这段太长了,后来她就重复: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小腹下有阵酸酸麻麻的感觉,她脑中也一阵眩晕,佛经宣告失败。

于是琳琅又开始想近亲后产下的畸形儿,这个才是最有用的,她一直不愿意想,想起就想死。如三九天被人兜头一盆凉水,她忍不住打个抖,眼中的液体也忍不住出来透口气。她手捂住脸不想让十三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哭到悲楚之时还被呛到,咳个不停。

琳琅乳白色的肌肤在光下闪着瓷样的光泽,丝质的肚兜紧紧贴在胸前,山峦起伏一览无遗。圆圆的脚趾几乎透明,灯下更诱人,可是一滴一滴的泪浇灭了十三的火。从她指间流出的不仅仅是泪,还有无尽的悲伤。上次十三就领教过这种悲伤的力量,像随时都能毁灭了她和他,还带一种透骨的凉意。他不明白为什么琳琅能发出怎么样的悲伤,她是被人宠的,被人爱的。

琳琅哭到浓时忘记了一切,身上多了薄被她也没有感到。十三默默给她盖上,他觉得这个女人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喜怒无常,悲喜不定,时时让他不知道如何做。不过他累了,为了她他第一次向四阿哥撒谎、他顶住别人的压力;为了她他夜夜不成寐、他的伦常被扭曲。他在她面前时时小心处处留意,怕无意伤到她,怕错过了她的欢乐,怕她被别人欺负。

她能给个笑脸就让他欢喜雀跃很久,她一点墨迹他视为珍宝。十三发觉她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间,当时他想跳进河里,只是想让冰冷刺激一下、确认是真的。他幸福地听她夜里说梦话,白天他打盹偷笑。抱着她睡过的被子让他如何能安枕入眠?心里甜蜜,身体疼痛,他忍了,因为他怕鲁莽拉出她会让她不开心,每天掰着指头等她自己出来。

她的身影印在他的心头,所以那可笑的黑衣在他眼里等于不存在。他劝皇上不要射箭,理由很冠冕,为了服人。可是他心里为的是那个闯祸的她,怕人看不端倪他不敢看她,可是还是瞄到几眼她飘逸优美的身姿,他忍住差点出口的喝彩,忍住马上就要溢出的笑容,发自内心得为她骄傲。

他没有见过她这样傻的人,剑已经顶在胸前她人却不动。他恼怒他后悔,没事她出来乱转什么,难道他会认不出她么?难道她想当众被揭穿身份?难道刺皇上的人他不该杀?她的心思他永远也猜不对。前一刻还柔情蜜意,后一刻她马上就翻脸,随时都能和他一刀两段,她对自己是无情有情到现在十三也糊涂了。

他是个骄傲的人,在她面前他敛声吞声,步步退让,不过到现在已经到头了。三天琳琅没有见到十三,她一个人待在大大的房子了,想离开又舍不得。每天小柱子来送吃的喝的顺便打扫卫生,他抬着他高傲的太监头颅,根本不甩琳琅。她就这样等着,想十三舍不得她回来,又想他能坚定地不要回来,大家都死心。

人在等待中老去,心在等待中死去。琳琅等了三天,每天听有脚步声就怀疑是十三回来,每次都看到小柱子的晚娘脸,她在失望中庆幸,在庆幸中失望。对镜自照时才发现她老了,眼睛里没有了初入京时的愤恨,与人争斗时的生机,连一向挂在眼角的讽刺也没有了。女人爱了就丢了自己,几年与十三的若即若离竟让她把心系在他身,对他百般刁难最后输的人竟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生活开始为着他转,渐渐就习惯了,就如习惯东出西落的太阳一般。

她特意忘记了许多东西,其中就包括十三不要她。她认为她足够冷静,能享受时就享受,要离开时洒脱走人,闲时回忆度日还能再次甜蜜一下,一生就这样被她安排好了。挺逍遥的,也挺快乐的,她完全忽略十三的感受,也是挺自私的。不过报应回来的总是很及时,现在她被绝望折磨,被迷茫困扰。就算是自己的人生都没有办法把握,何况她还扯上另一个人。她后悔动情,后悔露情,更后悔过于自信导致她与十三都陷入困境。

在矛盾中能做出选择的不是伟人就是小人,琳琅不是伟人也不是小人,所以她在矛盾中不能自拔。她潜意识还是希望十三来帮她,取舍她愿意随他,可是这次解救她的人却的康熙。李德全弯腰请安,她所有的矛盾都没有了,大的危机自然能掩盖住这点矛盾。

“皇上请格格用膳,”李德全没有惊讶她的颓废,他平平又有点卑微的语调是宫里的典范。琳琅像刺猬一样炸开身上的刺,几天没有洗的脸很自然露出个优雅的笑容,还有不紧不慢的语调,“李谙达可能容我先洗漱一番?”这都是在宫里学的。她很高兴看到李德全脸抽搐了一下,能让这个万年死乌龟变色是很有成就感的。

琳琅想死其实也没有什么,所以她一脸无所谓去见康熙,万不得已她想把那天刺客没有完成的事给办了,也除去她家最大的威胁。

康熙心情很好的样子,微眯着眼,抿着小酒,他指指对面的位子,琳琅也是笑嘻嘻就坐上。“皇伯伯好悠闲,当皇帝就是好。”琳琅这话绝对是在挑衅,眼里一闪一闪的利光也是挑衅。

康熙亲自夹了块鸡肉放在琳琅碗里,“想出来一起玩就和皇伯伯说,怎么偷偷跑上来了?多危险。”春风化雨般的关怀像一个慈父,可是琳琅心里的弦绷的更紧了。康熙不想摊牌,还想接着耍她,她的手放到桌子边缘,等他下一句让她恶心的话出来她就掀了桌子,每天提心吊胆被他当小狗耍的日子她过够了。

她拇指已经放到桌面下,集中全部的精力等着,可是她没有想到康熙下一句话是个问句,那个问句像个尖尖的锥子,而她也像个充满气的气球,拿锥子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破了她的气势。

议婚

康熙长叹一声才开口,“十三阿哥也不小了,还没有个嫡福晋,琳琅觉得谁合适坐十三嫡福晋的位子。”每个字都如一个响雷,炸得她晕头转向,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清脆的指甲断裂声拉回她的魂魄,难堪地一笑,抬眼看到康熙,还是和蔼可亲的脸,眼中真真有询问,十足的请教麽样。

琳琅收住没法再继续下去的笑,现在笑脸一定比哭脸还难看,“皇伯伯怎么会问我,我哪里知道谁合适,何况琳琅人微言轻,不敢胡说。”她拿起筷子慢慢挑东西,东扒拉一下西扒拉一下。她一时真的接受不了,她是在逃避着,就如她从没有去过十三的府邸一样,以前是无意识这样做,后来的有意识躲开。

康熙满眼的笑意,也拎起筷子学她在盘子里乱挑,像一个在逗女儿开心的父亲。“说说看,朕的十三郎眼光高,朕也不能随便塞给他一个福晋。”他看似很无奈,琳琅心里冷笑想说:你哪个儿子的福晋不是你塞的?不过她不敢说出来,舌头抵住上颚听康熙一个人啰嗦。她被‘十三嫡福晋’这几个字弄得有气无力,满腹的幽怨。

面前的鱼被她戳了个千孔万洞,女人就是这个样子,有了爱情就要变傻,在爱情面前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她准备翻脸动手结果被康熙一句话给灭了,她在康熙面前的谨言慎行也被‘十三嫡福晋’这风给吹没了。她认真折磨那条死鱼,康熙认真端详她的表情,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在同一个级别。一个的披着华丽狐狸皮的狮子,一个是披着假狼皮的兔子。

琳琅用掉了全身的力气放下筷子,憋出几个字,“这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她话说得不重,可是说过就觉得不对劲,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哈哈哈哈,”康熙比她快,用一段笑声化解尴尬的气氛。“琳琅,那皇伯伯就交给你一差事,做好了朕就不计较这次你私自外出。”他满脸算计,琳琅知道不是好事,想打起精神应付,可是提了几次神也没有成功。康熙话停下就是要等她,见此情景他笑得贼狡猾,“朕就命令你给十三阿哥挑个嫡福晋,一定要让十三阿哥满意。”他笑着看她脸变得苍白。

琳琅刚拿起的筷子又掉下,她看向窗外,希望来个闪电,不劈死康熙也要劈死她。她脸色难看得要死,她怀疑康熙早就知道她和十三那点小暧昧,现在不过是给她难看。如果在往常她什么都忍,可是这件事情她实在是忍不了,心里有火在燃烧似的,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位了,她想做点什么来发泄。现在琳琅算是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化身为兽,是愤怒,也是无奈。她的手没有伸向筷子,康熙面前有一小盆热热的汤,她是手的冲着它去的。他眼里冷冷的光能让所有的人窒息,琳琅虽然没有看到,但是感到了,可是她的手还是在向前。康熙嘴角有点上提,露出的笑很怪异,很,很残忍。

她手碰到小盆边缘,冷汗已经湿了后背。手渐渐就没有了力气,琳琅不敢看康熙,想抬手就泼过去,让这个千古一帝的脸尝尝热汤的味道,可是她竟然不敢了。琳琅一直认为她自己胆够大,现在才知道她根本就是个胆小鬼。康熙什么也没有做,她也没有看到他的表情、眼光,她就这样不敢了。

“格格,老奴给您盛汤,”李德全胖胖的身影挡住康熙的视线,手指轻轻拂过琳琅的手背,她没有放手,李德全尖尖的指甲狠狠地划了一下,“格格,老奴帮你。”琳琅缩回手讪讪看向李德全,他眼里的忧虑和同情只剩下淡淡的一丝。琳琅心里苦笑,她都沦落到被一个老太监同情了,昔日仗剑与好友遨游大山大水的潇洒一去不回。

李德全不慌不忙盛着烫,银勺与瓷盆偶尔相碰,发出叮叮的声音。琳琅仔细看他的手,很稳,背后有康熙不明的注视,面前有琳琅的探测的眼神,可是他的手还是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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