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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乐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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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饶是忠良也见过了不少奇怪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情还是让他大吃一惊。江湖上最有名的一对夫妇,谁不知道他们侠肝义胆,嫉恶如仇。有多少人曾受过他们的恩惠,其中就不少是反清复明的人,原来早就与朝廷有了勾结。

“小心一点,找个人保护你才散布,否则被人灭了口,你的父仇就报不了了。还有,这个是唐氏夫妇现在隐居的地方,人多了再去找,听说他们双剑可是很厉害。”

忠良跪下接过来,他知道他扬眉吐气的日子到了,此事一揭发,他就是武林第一人了。

“这幅像是当朝天子,找到唐护玄就当众打开,好戏啊!”严青诗人一样用充满感情的语调说出最后三个字。

“是好戏。”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紧跟着一个绿色的身影缓缓落下。琳琅点燃手里的火把,又把它扔到枯枝上,周围都亮了。“严青,好久不见。”

“神通广大,可是……你何必来送死?我还不想让你死。”从头到尾严青都没有惊慌一下,开始的那一瞬的吃惊也没有了,他优雅的像个在做善事的王子。

“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沙沙的声音传来,不像是人的脚步声,严青也就放心了。

“严青,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几乎是我唯一的朋友,至少我们最知道彼此不是么?为什么?”琳琅知道原因,可是还不是很知道原因。

“哈哈哈,朋友,你的朋友不是我吧?”严青大笑,声音很大很悲,很苍凉。“朋友?你早就怀疑我,否者怎么会知道我今晚的计划,让我猜猜是谁透露了消息,是我那个不知廉耻的婢女吗?”冷落苍白着脸从一棵大树后走出,她也是白衣,白的渗人。

“果然是你。”

“为什么?”琳琅往前几步遮住了冷落。

“人啊!都是那么自私,你更自私,乐儿。”他指尖在火上晃动,很妖媚。“你不是说他是你好朋友么?你还不是为了十三阿哥背弃了他,你总要受点惩罚吧。”

“我没有背弃他,他也不会害我,你这么做不过因为你不是他,你嫉妒他。”沙沙的声音不断,火焰跳动,严青眼里的火焰也在跳动。

“是,我嫉妒他,他凭什么没有一点痛苦,他凭什么能忘却以前?他在阳光下我却要待在黑暗里,凭什么?府里的人都喜欢他,连那个讨厌的女人也不再针对他。你们在一起快乐,你还能为了他不眠不休。我有什么?”

“我记得阿玛为了自己的前程抛弃了额娘,我记得那个女人要害死我。我也记得我杀过多少人,哈哈哈,我也想过改变,可是你们都不给我机会。我约你去盛京,我会把你当成亲妹子一样疼爱,可是你,你拒绝了,你拒绝了他,所谓的友情不过如此。”

“我拒绝了你不是他,那一天我就觉得怪,我的朋友不会暗暗强迫我。他会留下陪我,陪我一起度过不开心的日子。你不是,你也不能。”琳琅闻到一股香味,烤肉的香味。

“我不同情你,你在黑暗里是你自己选的,你还想拉别人也进去。王爷难道不疼爱你么?你自己关了门就不要怪别人。”琳琅最讨厌怨天尤人的人,尽管现在她自己也做不到淡然。不快乐中要找快乐,珍惜别人的给予,对每一分爱都怀有感恩之心,这是她前世的原则。

“好,那就拉你一起,今晚我们都走吧,不用看明天丑陋的太阳。”严青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条细鞭。

“你以为你还能动么?”琳琅嗤笑,她不是君子,下毒她能做出来。“严青你还是不够聪明、不够卑鄙,你以为我会和你动手,我不喜欢逞英雄。”

沙沙的声音没有了,忠良人倒下也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我以前有个婢女,不,姐姐,她从苗疆而来,给了我很多东西,忠良,今晚你就好好享受。”

“不,不要,救救我。”忠良一点都不想死,像一个虫一样开始蠕动,慢慢爬向琳琅。

“冷落,带严青走。”严青无力靠在树上,手里的鞭子没有放开,冷落不敢。

“他现在不能动,再过去你不要后悔。”琳琅急了就推了她一把。两顶黑色不起眼的轿子停在巷子口,琳琅蒙面走出树林,穿过脏兮兮的巷子,上了一顶轿子,冷落拖着严青上了另一顶,半夜三更直奔四阿哥府。

刚到侧门门就开了,掀开轿帘就四阿哥贴身太监。琳琅怎么觉得都是别扭,“有劳,人带来了,你转告文觉大师一切请他费心了。”说完就垂下了眼皮,放下轿帘,太监也当即就明白了,躬身送客。

第二天琳琅还在纠结一个身体两个灵魂的事情,就睡懒觉了。起来就听说一件怪事,城东一个小树林里,发现一堆白骨,干干净净的一堆白骨。绯月唠叨着要那种毒,寒烟则吓到了,这毒真邪门。琳琅捋着头发笑,心里默默为唐氏夫妇祈祷,希望他们长寿,更希望他们无忧。

满堂人杯盏高举,十三终于明白琳琅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们演着不累,我看着都累了。父慈子孝,除了他大家演的都很认真。

康熙坐在高高的位子上,底下人有什么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十三那一抹讽刺那么明显,他装作看不到都不成。帝王的尊严的亵渎了,康熙很不高兴,既然大家都在演,你十三凭什么摆清高。

“十三阿哥,你似有不快,难道看到父兄安康你不高兴?”挑刺、找茬,众人无不先露出鄙视的神情,再低头偷偷笑。

“皇阿玛,儿臣是看着这情景想起了太后,如果她老人家在必定会很高兴,固有所遗憾。”十三这番说辞,把康熙噎住了,嗯了一声就算了。看戏的人失望了,十四阿哥蹭过来,举起杯子。“十三哥,真虚伪啊!哈哈哈,心里不好受吧!”

十三淡淡一笑,“唉,是啊,离家太久了,有个家不易。”十四脸瞬间就冷下来了。十三觉得他说的已经够轻的了,没有必要再得罪人,可是有些人太小气了。

酒后小风一吹十三就醉了,梦里有金戈铁马,也有指点江山,最后却只剩下了一张笑脸。醒来大笑,看来他真是一个好色之徒,为了女色其他都忘了。十三回来琳琅就发现他变了,更腻人,心情也开朗了很多,是个好兆头。

拥有权力、失去权力,然后再拥有之后,谁也放不下它了,为了它人疯狂了。太子千方百计抓权力,八爷党千方百计找太子的短处,皇上也被逼疯了。

琳琅挺着肚子给他念奏折,给他整理各地密报。快两年了,康熙使唤她顺手了,到现在还不放她假。十月北京已经下了一场雪,天黑的也早了。

“琳琅,你如何看太子?”病急乱投医,康熙竟然问她。

“太子对琳琅还好。”挑个很中立的答案,琳琅无辜翻着眼睛,看康熙的样子好像有点无奈。

“朕是问太子的人品,还有他能否担当大统?”真直白啊。

“这个琳琅怎么会知道?”琳琅的眼神更无辜,康熙被打败了。“唉,你的确是个傻孩子。”

琳琅知道自己这两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从不多说一句话,不像别人透露一句有关皇上的事情。很辛苦,但是康熙的信任她得到了,现在快到四十九年了,不能硬拼就只能智取了。

康熙对太子不满已久,上次复立太子大部分的原因的打击八爷党,现在太子抓权都抓疯了,康熙怎么可能任由他架空自己。

“十三福晋,太子妃有请。”迎面是太子妃贴身婢女芍药,不卑不亢拦住琳琅的去路。

“妹妹,好久不久怪想你的,皇阿玛也真是的,你肚子都这个样子了还见天麻烦你。”太子妃终于放弃了以往的优雅和淡定,亲自上阵了。

“太子妃客气了,皇阿玛不‘麻烦’,我们怎么能见面。”琳琅的讽刺太子妃顶不住,面色一红就使了个眼色。琳琅静静等,一会太子就到了,一干人退下,正事上场了。

“太子,您不嫌麻烦,皇上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琳琅站起来已经要走了。

“不想报仇?”太子稳操胜券。

“我哪里有仇,太子开玩笑吧!这话要是让皇上听到了,你失去的比我的多。”走到门口又停下,“我心里有数,太子太急了。”琳琅知道狗急了也跳墙,不得不敷衍太子。她是有数,也准备行动,但绝不是会在近几年发生。

出了毓庆宫天已经很晚,琳琅决定还是回府,最近姗姗情绪不对,不知道是谁多嘴,说有了弟弟阿玛额娘就不要她了。小丫头看到琳琅就哭,闹心。

马车慢悠悠前进,琳琅打着瞌睡,突然停下她也没有动。

“主子,前面是八福晋,好像有麻烦。”

霜月上车后带来浓郁的酒气,醉了,“是你啊!皇阿玛面前的红人。”身旁侍女偷偷拉她也被她打回去了。

琳琅让马夫掉头去八阿哥府,“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不要作践自己,关心你的人会难受。”

霜月笑了,“那你难受么?”琳琅心里虚了,硬着嘴说道:“我们是好朋友,我当然难受。”

“好朋友?我有难的时候你怎么不帮我?”霜月醉的很严重,琳琅决定不再说话,一路都是霜月唠叨。小时候受宠,夫妻恩爱,无子……听着都心酸。

到了地方,八阿哥没有出来接人。琳琅小心搀起来她,拉开马车门,“小心点……”

“滚,你这个虚伪的人。”霜月突然发怒,手下突然使力推了她一把。

身下是雪,也是血,琳琅和霜月都盯着对方。琳琅不能相信,霜月也不能相信,一头栽下来倒在琳琅身上。

悲到深处,想哭都没有声音,琳琅静静躺着,感受体内孩子正一点点离开自己。

“一群——该死——的奴才,”好像听到有人这样在骂人,声音很熟,好像又不太熟。琳琅昏过去了,孩子没有了,朋友成仇人,她昏过去嘴角竟然挂着笑,和眼角的泪组合在一起,很怪异,很吓人。

四阿哥、八阿哥的府邸连在一起,大门都没离几步远。办完差回复,“那不是十三阿哥府的马车。”他眉头就皱起来了,不是多疑,是人都不是正常人了,谁都可以怀疑。

看到琳琅,四阿哥自己也说不清心里是欣慰还是高兴,故意放慢了动作,不过是想多看两眼。她像个下人一样扶着那个别人,四阿哥冷哼一声有点不高兴。就是那不高兴的一低头,再抬头魂飞魄散。

冲过去一把拎开那个女人扔在一旁,雪地上的人眼神空洞,他喉咙被掐住似的,要窒息了。那种眼神,无欲无求,看破一切,人随时都会羽化一样。怒吼了下人一句,自己听着都怪异,声音又抖又不连贯,不像是他的。

流逝

梦中只觉身是客,醒来看到胡子拉碴的十三和满脸泪痕的姗姗,琳琅知道梦不是真的,现实还是现实。她不是那个每天穿平底鞋在实验室被导师压榨劳力,被师兄师姐呼来喝去的小丫头了。那时候没有责任,现在有了。

身体不能动,手也不能动,琳琅目光投向十三。十三握住她的手,“还在,你不用担心,好好养身子。”使劲扯出一个笑脸,琳琅选择相信十三。

人痛苦之极是睡不着的,十三在的时候琳琅闭眼装睡装魂,他走了,琳琅瞪着两只眼睛望天。她还是不能动,触觉变了,手指能弯曲了,之间在竟然感觉不到什么。除了苦笑还能怎么办?太医小心把脉,称母子平安,既然平安为什么还要给她下药?

褐色的药汁,十三加了很多糖,旁边还放着蜜饯。以前她怕苦,总不肯吃药,每次都要哄很久,现在一小口一小口抿着着,再慢慢下咽,琳琅觉得一点也不苦。喝完药也没有伸舌头没有要蜜饯,只是看着十三不转目。

“怎么?眼睛都看直了,爷就这么好看。”十三调笑,手还轻浮地摸了她一下。琳琅恨自己眼睛怎么变得这么利,怎么就看到十三的不安,还有眼底的悲伤。

“胤祥,孩子……”

“孩子还在。”十三抢先打断了她的话,微微侧了一下身子。琳琅全身能动的就是眼睛和嘴巴,十三这一动,她看不到他的眼睛了。

“胤祥,发生什么我都在,一直在,我舍不得你。”尽管他看不见,她眼里的眷恋一点都没有少。

“乐儿,乐儿……”转过身蹲下和她面对面,看到十三流泪,琳琅慌忙闭上眼睛,她不敢看。

“你昏迷十天了,如果你不醒,我就去找你。”温温的泪水滴到琳琅面颊,烫坏了她。心如刀绞还是睁开了眼,“胤祥,傻子,我舍不得你自然就不会走。孩子不在了吧?”看到十三慌张的样子,她把声音放慢放轻。“我有感觉,倒下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走了,多狠心的孩子。”

“乐儿,乐儿,”胤祥心都到嗓子眼了,琳琅的表现太反常了。“我很好,能活着我就感谢上天了,至少他还把我留在你身边。”

守在门外的绯月泪就没有干过,房里十三闷闷的哭声传出,她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她家小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小时候聚在一起,小姐比她们小,可是胆子大到没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孩子都没有了,竟然还在安慰别人,这是什么世道。还有哭的这个男人,真窝囊,连质问别人的胆子都没有,哭什么?

夜里绯月待寒烟睡后就出门了,直奔八阿哥府,不杀了那个女人也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随琳琅来过这里,转几圈就找到霜月的院子。脚尖刚落到房顶上,一股压力从侧面袭来,绯月扭身就走。仅仅是这一掌,高下即分,她不是人家的对手。打不过就闪,不能被抓住。

她对自己的轻功还是有一点信心的,无声无息一个跃身又一个跃身,想马上离开这里。奇怪的是追她的人也没有出声,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她。

用尽了全身的解数,那人还是在身后,绯月明白是碰到高手了,别人是想玩死她。这样下去不累死才怪,她从怀里拿出迷香,一回头就要撒出去。这一分神别人已经到了身后,她手腕也被人抓住。

“绯月,”一个清越的男声,绯月听着耳熟,可是想不起来了。男子放下手,“唐纬。”这两个字入耳绯月想立刻就跑,小时候,琳琅学艺去了,她们留在谷里,有时候会和唐纬一起习武。她不知道哪一根筋错了,竟然,竟然……绯月看着自己的脚尖。

“少爷,”声音比蚊子还小。

“这些阿哥府里都有高手,今晚算你走运,以后不要冲动。”唐纬就像是月光,温和无害。绯月强忍住泪谁,是温和,他对三个丫头一样,对陌生人也是谦谦有礼。小时候不知道这是疏离,长大了才知道那时候自己有多傻。每个少女都有梦,绯月也有,不过她突然就醒了,那个‘突然’就是现在。

“少爷怎么回来京城,来了也不去看望小姐。”绯月奇怪,也有点不高兴,她敢抬头看唐纬了。

江湖有人形容唐纬是‘惊才绝艳’,没见过他的人都会用鼻子哼一声,毕竟江湖是靠实力说话的。这个词给文人还好,给个江湖人就不好了。可是见过他的人都不这么想,只有这个词配得上他。

人如玉,气如竹,形如松,绯月的心跳又有点不正常了,所有的阿哥,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的。

“我有事情要办,乐儿我已经看过了,回去告诉她,我来京了,让她好好保重自己。”唐纬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这个给乐儿,还有,我会帮她。”

“还有,我要成亲了。”绯月又起来的那几个粉红色的泡泡就没有了,“恭……恭喜少爷。”回去的路上绯月一直有种怪怪的感觉,少爷相貌好熟悉,可是又不熟悉。

康熙四十九年到了,琳琅身体也好了。她几次问给她看病的是谁,都被十三给岔过去了,说是一个有名的太医,琳琅觉得怪怪,她好像看到一只白玉样的手。霜月来看过她几次,两个人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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