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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妾不一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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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殿的中间,早已设好香案,摆上月饼、西瓜、苹果、李子、葡萄等水果,梁明帝率众人在香案上过香之后,便团团围坐在殿外的凉亭里。

凉亭很大,石桌上摆着月饼和水果。梁明帝坐在中央,皇后陪坐在旁边,,盈妃和德妃分坐在梁明帝身后,众皇子、公主落坐在桌边,亭中又是一番热闹景象。

所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十五的夜晚往往阴云密布,看不到月亮。但今夜,天公送美,睛空万里,月亮象一只美丽闪光的银盘,高高地挂在天空上。月色如酒,再伴随着阵阵袭来的凉风,真让人有心旷神怡的感觉。

我随着李公公等人站在亭外,眼光不可抑制地飘向了天洛。听说为了中秋节,他快马加鞭,昨天才从江南赶回来,看到他安全无恙,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就安然放下了。

他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丝锦长袍,在月光的映照下,有一种飘然出尘遗世独立的味道。他的唇边依旧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深邃的眼睛里闪动着宝石流转的神秘光芒。紫睛小鸟依人的偎在他身边,笑靥甜美可人。这幅美丽的画面,让我平静的心,又起了一层痛楚的涟漪。

我咬着唇,垂下头,忍不住轻轻的叹息。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竟然与天洛的目光奇异地相遇,他的眼光中带着几分玩味,几分锐利,几分熟悉,我心一慌,连忙移开眼线。然而,那道眼光似乎一直在追随着我,让我有些心慌意乱起来。

这时,只听见皇后笑道:“今晚的月亮真圆,人又聚得这么全,真不枉了团圆之意。”

天澈笑道:“八哥吹的笛子最好,如此良辰美景,岂能少了八哥的笛声?”

其余人都拍手称是,天洛也不推辞,微微一笑,从身后的侍卫手中接过了笛子,横在了嘴边。

先是一轻微不可微的叹息从天洛的唇边逸出,接着一段熟悉的旋律在月色下飞舞起来。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这个曲子,正是我身陷烟雨楼时,夜间被石坚带到湖心亭和天洛约会时,他常吹的曲子。那时,我无意中哼起《偏偏喜欢你》,他便将曲子记下了。

月光中,雪中莲的笛曲拨动了每个人的心弦,恍惚中,以往的片段在我眼前一幕一幕地重播,我含笑依在他肩头,与他温柔的眼波纠缠……他执着我的手,在湖边用誓言,击起湖面的层层涟漪……他温热的唇划过我颤动的睫毛上,落在我的唇上、心上……

笛声渐息,一切幻象都消失了,我悄悄转过身子,似有一种叫做眼泪的东西,正在从眼底悄然滑落。

喝采之声响起,天洛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眼底闪过一丝怅然。

这时,恩盈笑道:“八王爷的笛子吹得果然极有风致,不如今天臣妾也来凑个兴。”

梁明帝眉毛一抬,露出感兴趣的眼光。

恩盈笑道:“臣妾闲时无趣,让宫女们编了个舞剧,是臣妾听说了一个故事有感而来。”

梁明帝笑看向恩盈,道:“哦?这倒新鲜。”

恩盈神秘的一笑,拍了拍手。

琴声悠然而起,亭子的外面,花丛的空地上,突然出现了几个衣穿舞裙的美丽少女。其中一位女子,眉目温婉,白裙翩然,只听得她轻启朱唇,娓娓唱来: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似这般姹紫嫣红,都付与了晓风残月。”

唱完这一段,她停了下来,叹了口气,秀眉轻皱。一个女扮男装穿着儒衫的女子,走上前来,神情凄楚地道:“表妹,你真的要嫁给他了吗?”

白衣女子点点头,无奈的说:“是,表哥……你……你还是忘了我吧!”

琴声响起,两人长袖挥动,犹如一对深深眷恋的蝴蝶,凄然地舞动着,有六个少女围成半月形,将两人围在中央。一曲终了,白衣少女转身离去,只留下表哥独自站在原地。表情痛苦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许久,黯然离场。

在亭中观看的众人早已看得呆了。这种又唱又跳又唱的舞台剧,对于古人来说,的确是别开生面。

我看到众人的反应,不禁有些好笑。这是我和恩盈训练了很久,才编出来的舞台剧,足以让人大开眼界了。

六个少女一边挥舞手袖,一边齐声唱道:“嫁入深院无缘见,从此萧郎是路人,镜花水月一场空,两两相忘莫牵挂。”

接着,白衣女子又上了场,这次她换了一件华丽的衣裙,头发挽起,似已嫁人为妇了。她和另一个美丽的女子有说有笑,神态亲密地从场这头,一直走到场那头。那个美丽的女子长得十分娇艳,也是做妇人打扮,时不时地喊她“妹妹”。

接着那个“表哥”又上场了,望着她们远去的身影,唱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他似乎犹豫许久,下定决心,要去追上她们,但一个人忽然拉住了他。是一个女子扮作了老翁的样子,脸上贴满了皱纹。

“爹……”“表哥”无奈地喊道。

扮作老翁的女子憋粗了嗓子,叹道:“你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

“表哥”痛苦地捂住头,道:“你当初为什么不肯让表妹嫁给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老翁”长袖遮脸,似乎在试泪,道:“我……我也是为你们好。”

“表哥”逼问不休,“老翁”只得道:“你……你和她本是同父异母的亲生兄妹啊!”

“表哥”如遭雷劈,目瞪口呆,口中自言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

亭中的众人似乎也惊住了,纷纷交头接耳地低语议论起来,恩盈面带微笑,默然不语。

只听见那“老翁”接着说:“都是我不好,你……你还是和她了断了吧。”

如狂风暴雨般的琴声响起,表哥独自在场中舞动起来,如痴如狂,亭中观看的众人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心痛,忍不住心酸起来。象是发泄了许久,他终于无力地停了下来,对“老翁”道:“我……我只想再见她最后一面。”“老翁”点点头,踟蹰而下。

那个白衣女子终于又登场了,和“表哥”无言相对。他叹息地拉住她的手,说:“你多保重,我就要走了。”

白衣女子惊异地问他去哪里。

“表哥”道:“我知道他对你很好,我很放心。这次是最后一次来见你了。”

白衣女子逼问他原因,“表哥”伤感地摇摇头,只是笑着拍了拍她的肩。

这时,那个跟白衣少女姐妹相称的华丽女子拉着一个同样女扮男装的“男子”登上场来,用手指着正在依依道别的两人。

那个“男子”怒发冲冠,冲到两人中间,将两人隔开,喝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女子拉住他的衣襟,欲解释原由,但那“男子”将她推在地上,抽出腰间的一把配剑,将两人刺倒。“女子”和“表哥”似乎被刺死,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地上。华丽女子站在远处笑。

一曲凄婉的琴声响起了,伴舞的少女们此时站到了最前面,舞动起来。等她们舞散了之后,场上所有的“演员”都已在她们的掩所下悄悄地离开了。

琴声渐渐的变小,场上恢复了原有的平静和空旷。一场震撼人心的悲剧拉下了帷幕。

正文劫后相认

此时,亭中忽然变得死一般的宁静,静得能听得到所有人的呼吸声。梁明帝脸上阴睛不定,并不言语。

德妃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手中的丝帕越拧越紧,最后竟“叱”地一声撕破了,帕子的断裂声在亭中突兀地响起。

皇后笑着看着德妃,道:“妹妹何至于如此激动?”

恩盈笑道:“这只是恩盈听说的一个故事罢了,想不到竟惹得皇上和德妃姐姐不开心,这可是恩盈的罪过了。”

德妃冷冷地道:“想不到盈妃还有这样的本事,演了一台别出心裁的戏啊。”

恩盈没有回答,淡笑不语。

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排除侍卫,跄踉地走到亭下,跪在地上,正是韩老太医。

他声音苍凉地道:“禀皇上,刚才戏中所演句句属实。文妃本是臣与嫂子私通生的女儿,她与犬子纯儿乃同父异母的兄妹。二人之间确实并无私情。如今微臣已将不久于人世,特请盈妃相助,以这种方式向皇上说出埋藏多年的秘密,皇上如果责罚,就责罚微臣一人吧。”

梁明帝看向他,眼中的情绪竟是十分的复杂。似乎即又懊悔,又有愤怒。

天洛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象一个雕像。然而,他的目光却在燃烧,亮得吓人。

德妃尖声道:“一派胡言,居然敢跟盈妃联手陷害本宫……”

“住口”梁明帝忽然怒吼道,德妃掩住嘴,立即大气也不敢再喘一下了。梁明帝眯着眼看了德妃半天,让德妃如坐针毡。

恩盈悦耳的声音响起:“皇上,臣妾并不是冤枉德妃姐姐,可以宣张太医做证。”

梁明帝看了看恩盈,许久,沉声道:“来人,传张太医觐见。”

不一会儿,张太医就被带到亭下跪倒。他颤声道:“参见皇上。”

“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梁明帝一字一顿地说。德妃身子一颤。

“是”张太医道:“三年前,姚贵人落胎,实乃德妃娘娘授意微臣所为。前些日子,德妃娘娘又逼迫微臣,向盈妃娘娘下手,将盈妃娘娘腹中的龙胎打掉了……”

#奇#姚贵人和恩盈在一旁哭出声来:“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书#梁明帝“哼”了一声,看向德妃的目光更加的阴沉。德妃跪倒在地,哭道:“皇上,皇上明鉴,臣妾是冤枉的……”

#网#如果说德妃陷害文妃已经是罪不可恕的话,那么她现在又虎须上拨毛一样的去陷害恩盈,真是罪大恶极了。梁明帝一看到恩盈泫然欲泣的表情,立刻怒火中烧。

“来人”梁明帝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将德妃打入冷宫。”

德妃低呼一声,象是被抽了筋,瘫倒在地。

七王爷跪在地上,刚要开口求情,梁明帝道:“有人求情,罪加一等。”

七王爷只得做罢,痛苦而无奈地扶起了德妃,铃嫔等本来也想帮着德妃求情的,此时也明哲保身地沉默了。一刹那间,德妃看上去,似乎老了十岁。

梁明帝环顾四周,眼光一一招过众人。众人接触到他的视线,都不禁一凛。

梁明帝站起身,道:“重整景云宫,恢复文妃的称号。”

天洛跪地谢恩,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道:“谢父皇……”

象是疲倦得很,梁明帝挥挥手,道:“朕也累了,都散了吧……”

恩盈忙上前,扶住他。李公公等人小心地跟随在其后。

德妃被太监带走。众妃嫔、皇子、公主见此变故都不敢再逗留,纷纷离去。

一时间,亭中风流云散,月色惨淡。

我随在李公公等人的身后慢慢走着。

我回过头,望向亭中,此时,只有天洛的身影依旧孤独地站在那里,在月光下,周身笼照着一种寂寞的味道。我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紫睛似乎在劝他回去,天洛摇摇头,向她挥挥手,紫睛只好依依不舍地带着几个侍女离开,向铃嫔宫中走去。

月色中,他的身影显得那么的清冷。

看着他,我的心里,流转着千百种滋味。天洛,我洗清文妃的冤情,不仅仅是为了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最主要的是为了你。从此,你可以抬头挺胸的做人了,就让你心中所有的阴影都烟消云散吧。

不知不觉的,我的脚步靠近了他。等到我察觉到距离近到危险的时候,心下一惊,低着头拐向浓密的树丛,希望他不会注意到我。

直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飘入鼻中,直到一个温暖的胸膛阻住去路。我才不得停下了脚步,抬起了头。

浓密的树枝,将月光分割得支离破碎。他的神情,在晃动的月影下,捉摸不定。

“八王爷……”我低语。

“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他叹息了一声。

我的泪冲了上来,可是不知怎地,此时此刻,我不愿意与他相认,心里竟似有一丝莫名的恨意。现在,你娶了震南王的爱女紫睛做王妃,身边又不乏娇妾如云,wωw奇Qìsuu書còm网而我,又算得了什么?又何必相认?相认后难道我还要回到你身边去做一个小小的侍妾,和那么多女人争你的宠爱吗?罢了,罢了,就这样远远的望着你,为你做一点事,就够了……

我转过头,背对着他,淡淡地道:“奴婢不知道八王爷在说些什么。”

他长叹,将我圈入怀中,背后传来他熟悉的温度。

“然儿,然儿……”他一声声唤着我,荡气回肠。我已经坚硬的心,开始溶化了起来。

“我总觉得自己亏欠你太多,你忍辱负重,默默为我做了那么多事,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他叹道:“有时候我只恨自己无能,不能好好的保护你。我宁愿你什么都不为我做,只要好好的安全的呆在我身边就够了。”

他又悠悠地道:“你这个狠心的小东西,不在我身边的日子,可知道我有多想你?难道你竟真的不明白我的心?”

“别说了,别说了……”我泪流满面,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不要再对我这么温柔,我会投降的,我会再次没有骨气地冲到你怀里哭。

他转到我面前,用轻柔的力度撕开了我的面具,露出了我苍白的面孔。他的目光是那样的灼热,在我的脸上来回温柔的巡视着,我象被施了迷蛊。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泪水一颗一颗地滑落在他的手心里。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用温热的唇封住了我所有的挣扎。

我闭上眼睛,承受着他辗转的热力,心底竟奇异般地温柔平和了起来。他象是永远也吻不够似的,一遍一遍地反复的霸道的惩罚地将我的意志催毁得粉碎粉碎。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感觉唇上一轻,他缓缓离开我的唇,竟用舌尖在描绘着我的唇形。

“回到我身边,嗯?”他轻声道:“说你永远也不离开了。”

我的脑袋已经变成了一片浆糊,只是点着头,无意识地重复着他的话:“不离开……”

他一声轻笑,紧紧地拥我入怀。

依在他怀中,我的心底雀跃着莫名的欣喜,幸福充满了整个胸臆。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尖锐的女声划破温柔的氛围,惊醒了我的梦。

我转过头,紫睛竟站在不远处,怒气冲冲地瞪着我们。我一惊,想挣脱天洛的怀抱,但天洛却拥得我更紧,不肯放开。

紫睛走过来,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她怒道:“你把我打发走,就是为了和这个贱人幽会吗?”

怒气冲上天洛的眼睛,我拉拉他的衣襟,示意他不要发火。他安慰地拍拍我的肩,松开了我。我连忙跪倒在地,向紫睛请安行礼。

紫睛不屑地看了我一眼,道:“你是哪个宫的贱婢?好大的胆子,竟敢明目张胆勾引八王爷?”

“紫睛,别胡说。”天洛走上前,道:“我不喜欢你这样娇纵无礼的样子。回王府我再跟你解释。”

“我娇纵无礼?”紫睛一声怪笑,眼泪冲出眼眶,喊道:“难道当我看到自己的夫君与宫女勾勾搭搭,还要宽容大度地恭喜你们不成?”

我急忙上前解释道:“王妃息怒,事件并不象王妃想像那般不堪,我本是……”

“还敢狡辩!”紫睛一个耳光狠狠的将我打倒在地。

天洛终于发怒了,一把钳住紫睛的手臂:“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我对你太失望了。”

紫睛嘴一扁,哭了起来,对天洛喊道:“我恨你,恨死你了……”说罢,她挣脱开天洛的手,哭着扭头跑出了树林。

“天洛”我捂着脸站了起来,脸上火辣辣的痛,痛,我可以忍受,最难忍受的是这种屈辱。

“你没事吧?痛不痛?”天洛怜惜地摸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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