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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一品咸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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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重光走到桌边,斟了杯茶:“当然是玉兮禾事先向宋王说了实话,只称自己对你一时情不自禁,令宋王以为他是因为惧怕花容月,惧怕身败名裂……”
经他三言两语,我已然猜个大概。
想来,赵祯最初得知时,必是十分窝火的。可他沉下心来略一思量,你说说,将我这枚棋子送给谁不是送呢,与其留着一个祸害时刻威胁自己,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将我送给玉兮禾。
再借玉兮禾之手,除掉花容月。
需知道,如今龙门堡以灭,玉兮禾这尊大神便成为大宋江湖中独一无二的领头人物。将我安插在他身边监视着,自己手中又捏着他作奸犯科的把柄,这天下岂不太平了?!
好,好的很哪!
我不禁抚掌大笑,哈哈,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是太好了!
这便是他向花容月认下来的缘故,激起小花对他本就隐忍许久的怨怒,逼着小花恨毒了他。因为他心里明白,花容月碍着与我之间的情分,断然不会动手杀他。
许是花容月心高气傲实在恨不过,许是他实在太过心疼于我,便不惜穷尽整个一品堂之力,短短七天,势要为我举办一场盛世婚礼。一来为向赵祯证明,他待我之心,决不因任何缘故而有所动摇;二来亦是告诉赵祯,自己绝对有此实力能与一朝帝王一较高下……
笑着笑着,我顺着窗沿滑坐在地,抱住脑袋大哭起来。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花容月,你这番用心良苦,究竟教我情何以堪?
“你还不走?”耶律重光愈加好奇的望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李元昊原本是来金陵购买兵刃的,他和花容月总算有点儿交情,今天必然会去。我们的目的,就算杀不了他们三个,也要逼得宋夏开战,辽国便能从中渔翁得利。哦,顺便告诉你,萧朴已经到了……”
我抬起眸子,嗤笑道:“你吃错了药了吧,干嘛把你们伟大的阴谋告诉我?”
他睨着我:“倘若我说,我觉得这种方式太卑鄙,你信不信?啧,我以为吧,江山是要靠马背上打来的,那才叫江山。”
“我呸!因为耶律皇族能战者唯你一人,而你耶律重光现下根基尚浅!”撩起袍子站起来,我不屑的指着他,“与此相反,萧朴手握重兵,倘若宋夏现在开战的话,他将控制整个大辽军权,很可能会酿成一出新的陈桥兵变,这才是小王爷前来拆台的真正目的吧?!”
手中杯盏“啪嗒”落地,他略感讶异的望着我。
我懒得理他,爬上床合衣躺下:“麻烦你出去,我要睡觉。”
他豁然起身,揪住我的衣领:“你这女人有病吗?花容月和赵祯你都不管了?”
我猛地出拳打在他鼻梁上,咆哮道:“我他妈受够了!你们这群讨人厌的腹黑们,爱怎么算计怎么算计,爱怎么打便怎么打去!老娘再也不管了!”
耶律重光慌忙丢开手,捂住鼻子。
鼻血透过指缝汩汩冒出来,他不可置信的瞪着我:“你……你敢打我!”
我趁他不备,霍霍一脚踹上他命根子,将他踹翻在地,扑上去一通拳打脚踢:“打你怎么了?老娘就是要打你!怎么着!老娘就不去,斗吧你们!他妈斗死一个少一个!”
他终于醒过神来,稍一用力便扣住我的双手:“死女人!你冷静点!”
“我就不冷静!”手脚都不能动了,我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狗啊你!”他疼得吸溜一声,反手想要给我一巴掌,哪知高高扬起,却是缓缓落下,最后再度封住我穴道,随着我坐在地上。
低头望着地板,又举目望了望天花板,他挂着两绺鼻血,长叹一声:“唉,其实我也讨厌这些阴谋诡计,老子只想打江山,不想坐江山,可我母后非逼着我……一边是我亲娘,一边是我亲哥,可皇家的亲情啊,去他妈的,根本连婊·子都不如!”
我愣了愣,小屁孩还真小屁孩,这么容易被人感染情绪。
耶律重光拎着我的领子,拎鸡崽子似的将我拎起来,叫嚣道:“但是眼下,你非去不可,我耶律一族无论如何斗,那都是家斗,绝不许姓萧的插手!”
言罢,他将我甩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迈出密室。
我倒挂着,脑袋一阵一阵的充血,这狗血的命运啊,敢不敢再狗血一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天下英雄苦逼累,一入JJ岁月催……唉,我多想一夜写完结啊……
第四十二章
直到被耶律重光扛上佛堂,又一跃出了神剑山庄。我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天两夜,我与玉兮禾,竟是在那座双手结印的释迦金佛之下。
待我们落于后巷子中时,许是我太重,耶律重光停下步子,一手扶墙喘起了粗气儿。
思量一番,我忍不住道:“耶律禽兽,你……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他偏头望我一眼:“恩?奇怪什么?”
“你说,以玉兮禾那般滴水不露的心思,怎会教你如此轻易,便将我救了出来?”
我深深蹙起眉,和腹黑待久了,对于阴谋,早已培养出一定敏感度,“往日吧,神剑山庄虽然也没有太多守卫,可偌大后院,总不至于连一个守卫都没有吧,这、这还不奇怪?”
耶律重光怔楞了下,旋即一拍脑袋,如梦初醒地道:“呀!我方才来的时候,后院还有诸多守卫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全都不见了啊??”
我翻了个白眼:“笨蛋,你的计划,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
他也深深蹙起眉,转头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挖苦道:“你也不想想看,连我都能猜到,玉兮禾会猜不到么?就算他猜不到,还有萧朴那只老狐狸呢!唉唉唉,想将别人当成傻子耍,也要看自己是不是足够聪明啊!”
耶律重光嗤之以鼻:“哼,教他知道了又怎样,老子还会怕他不成?还有你,少在老子跟前儿唧唧歪歪的,老子一旦听见哪个女人话多,便会忍不住想要宰了她!”
我打了个寒噤,乖乖闭嘴。
耶律重光遂将我向上提了提,纵身跃上对面的屋顶,哪知一只大脚将将踩在瓦片上,但见他身形一颤,趔趄着便向后倒去。
待我反应过来,心中登时一阵恐慌!
我的老天,我的脸又要着地了啊!
亏他小子还算仁义,即将落地时,蓦地一个咸鱼翻身。于是,变成他的脸与我的后脑勺“啪嗒”着地,霎时,我们俩齐齐摔的鼻血横流。
他甩甩脑袋,挣扎着爬起来,可还没站稳,再次半跪在地上。
而我眼前,全是小星星在一闪一闪亮晶晶。
待灼灼的疼痛感渐渐过去,我才将眼珠儿转了转,瞄上他的脸。只消看上那么一眼,我便忍不住大呼一声:“别在催动内力了,耶律禽兽,你中毒了!”
他脸色青紫,半响不曾说话,蓦地吐出一口黑血来,“你……你下毒……”
我嘴角一抽:“我靠!我他妈一直被人囚禁着,哪里来的毒药啊?!况且,我还被你点着穴呢!”正辩解着,一个极坏的念头倏地闪过脑海,我急道,“你快快解开我的穴道,我略懂些医术,而且,咱们有危险!”
他吃力的望向我,眸光中带着些许审视。
“快些啊蠢货!”我急的脸红脖子粗,“再晚可真就来不及了!”
他掀了掀唇,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下,伸出一只手指向我肩膀戳来,软的跟面条似的,戳了五六次才总算解开我的穴道。
我一翻身坐起,忙搭上他的脉,这一诊可不得了,立时震的我浑身一哆嗦。
再一手搭在自己脉上,我彻底懵了。
他将狐疑的目光投在我身上:“怎么,这毒是不是无药可解?”
我讪讪道:“这毒啊……”
玉兮禾,你可真毒啊!
知道我这人一发火就爱乱咬人,你之前咬我那么一口,便是将此毒种在我体内。眼下,我已然是个重症狂犬病患者,咬谁谁倒霉!
耶律重光不耐烦的推我一把:“喂,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放心,这毒死不了人的,”我搀住他的胳膊,费力将他架起来,“咱们先离开这里。”
“来不及了。”耶律重光面色一沉,冷冷道,“出来!”
我心头一惊,以我的耳力尚且听不出有人潜在附近,看来此人的武功,必定高至一定境界才是。片刻之后,果见一人从后院一飞而出,稳稳落在我们面前。
来者是个青衣男子,相貌极为清秀,而且……似曾相识。
绞尽脑汁想了许久,我登时瞠目结舌,指着他尖叫一声:“啊啊啊!你是欢喜?!”
他面色寒如霜雪,冷冷道:“多谢姑娘,数月过去,竟还惦记着奴婢。”
我倒抽一口凉气,一时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若说可怜人,我觉得吧,玉兮禾也好,杀连城也罢,谁也可怜不过欢喜。
他当真像极了上辈子的我,没得选,没得挑,只懂得一味服从。
“可是萧朴派你来的?”耶律重光借我之力强站着,恨恨道,“他想造反不成?”
“不是萧朴。”我抢过话来,“玉兮禾料到你会前来劫我,早布下了陷阱招呼你。不过,若我猜的没错,那些隐在暗处等你毒发的高手,此刻,早已成了刀下亡魂。”
我望向欢喜,凝声道:“不知我说的,对是不对?”
欢喜沉默。
耶律重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讷讷道:“你因何要救本王?难道不怕玉兮禾要你的命?”
“他不是救你。”我幽幽长叹一声,“因为连城姐姐那桩事儿,玉兮禾现在八成对他下了天涯追杀令,天大地大,他早已无处容身了。”
提及杀连城,欢喜千里冰封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耶律重光似是恍然大悟,倨傲的挑了挑眉,“那,你可是前来投靠本王的?”
“当然不是,猪脑子么你!”
我鄙视的剜他一眼,本想趁机在挖苦他一番,但想起他身上中的毒,又忍不住和缓下语气,“他是来找我的,兴许是挂念他儿子,想以我做人质,从花容月那里换回小刀……”
欢喜依旧沉默着,睫毛却在不自觉的微微颤动。
看来,我猜对了。
久久,他抽出腰间软剑,“咝咝”作响:“把孩子还给我。”
我毫无惧色的与他对视,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
他脸上骤然阴郁,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你信不信,我会先剜掉你的双眼送去给他,若他依旧不肯还我,我就再砍了你的双手、双脚……”
耶律禽兽暗暗掐我一把,低声嘱咐:“你先顺着他点儿,他是药人,没人性的!”
我无视他,拢了拢头发,站的直挺挺:“哦?纵是我将小刀还你又能怎样?你能给他什么样的生活呢?教他终日与你东躲西藏,餐风露宿,时刻提心吊胆的亡命天涯?”
欢喜猛然一怔。
我稍打量他一眼,续道:“连城姐姐临死前,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小刀,才将他托付与我,着我好生照拂他。欢喜,倘若你自认能给小刀更好的生活,那无需你要挟,我自当亲手将他送还给你。”
欢喜冷冷道:“可如今,花容月已是四面楚歌,并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摇了摇头:“难道你方才不曾看到么?我是被你眼前这位耶律小王爷扛出神剑山庄的!与你讲句心里话,我并不想去,因为我对自己托付终身的男人有信心,因为我相信他在任何处境下,皆能扭转乾坤、逢凶化吉,再为我点燃一盏指路明灯,等我回家……”
话未说完,发觉他正直勾勾的盯住我的双眼。
我莞尔一笑:“欢喜,你知道么,这才是家,这才是幸福呢。”
他持剑的手终于缓缓垂下,黯然道:“可他终究是我的孩儿,你们……”
吁出口气,我再接再厉:“想来你也知道,我本是一品堂的大小姐,更是一品堂未来的女主人,我曾向连城姐姐发过誓,此生会将小刀视如己出。如今,我也可以向你保证,小刀跟着我们夫妻二人,会学到最上乘的武艺及医术,并且,他将成为一品堂的唯一继承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
“因为,连城姐姐她信我。”
欢喜不可置信的将我望着,蓦地,他冷冷道:“华小昭,你与我说了半天,只是想要我为你做事,去救花容月吧?”
我淡淡一笑:“不是救他,是救你儿子,以及你儿子的未来。”
他神色一荡,低头沉吟。
我也不再多言,转眸望向枝头几只云雀。
耶律重光拽了拽我的衣袖,我低头,见他挑挑眉毛,朝我竖起大拇指。我瞪他一眼,回头对欢喜道:“你没有太多时间考虑,因为,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欢喜豁然抬眸,竟是单膝跪地,定定望着我:“好!只要你记得今日所说的话,我愿认你为主,一生一世任你差遣!”
一生一世,又是一生一世。
想当初,我是不是也曾跪在义父面前,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呢?
望着天边一抹红霞,我心底哀戚一片,这就是身为棋子的命运么?永永远远,掌控在别人手中,致死方休?
阖目敛了敛涤荡的思绪,我稍一弯腰将他扶起:“眼下,假扮我的人还在客栈里吧,你有没有把握,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我与她调换?包括,避过狄青和宣于墨……”
耶律重光不解道:“死女人,你究竟想做什么来着?”
我再剜他一眼,野蛮人就是野蛮人,真没素质!
看看人家欢喜,不愧是魔鬼训练出的职业棋子,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只要主人配合,此事不成问题。”
我展颜一笑:“那咱们走吧。”
“是。”
“喂,那我呢?”耶律重光拽住我,“我中毒了啊?”
“你的毒,只要不与女人接触,便不会有事儿的。”我试图拨开他的手,讪讪道,“你先坐下调息一会儿,然后哪凉快待哪去!”
“不和女人接触??”他嘴角一抽,怒道:“你给说清楚,老子究竟中的什么毒?”
“专治你这种禽兽的毒!”我眉毛一挑,冷哼一声,“欢喜,咱们走。”
******
幸好,赶得及。
小客栈门外挤满了凑热闹的人,如我所料,狄青寸步不离的跟在赵祯身畔,相信宣于墨也在附近隐着。假扮我的人理应武艺不俗,因此房间内除了伺候的喜娘之外,必定无人看守。
我与欢喜潜进后院,缩在马厩里。
思量罢,我指着窗口道:“先把她偷出来。”
欢喜低低应了一声,不过眨了几下眼的功夫,他已经一阵风似的将那女人打晕扛了出来。我讶异的张大嘴巴,这轻功,哪里会输给花容月啊?
收回佩服的目光,我低头打量这位冒牌货,啧啧,身形倒真与我有几分相似。时间紧迫,我揭开她脸上的人皮面具,随手要往自个儿脸上贴。
欢喜蓦地捉住我的手:“你做什么?”
我楞了下,一张老脸“刷”的红了。
我勒个去的,自己扮自己,还要什么人皮面具啊!
脱去她身上的大红喜服,我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上,鼻翼不由一酸。这一针一线,皆是春风得意楼中的姑娘们赶了几个昼夜绣出来的,岂能教人如此糟蹋?
吸了吸鼻子,我勾起唇角,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我该开心才是。
换好衣裳,我大摇大摆的穿过后堂,将将迈上木梯,却被人叫住:“小师妹。”
我怡然转身,看着狄青大步向我走来。
我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因为赵祯什么也不会教他知道。棋子的作用分为许多种,我是卒,他是炮,可即便分工不同,却依旧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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