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我的魔王老婆 by:洛亦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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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笑容。
　　不说什么，就这样看着。
　　但钟衍就开始不满了…。
　　「看看看，就算医术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就这样看出什么吧！喂，医生，难道你都不会觉得哪里奇怪吗？」
　　「呵呵，奇怪？你指的是我面前坐的是一个男人…还是有个怀孕的男人来求诊？」
　　「不管是哪样，你不是都应该感到奇怪吗？」钟桓表面就是那难以置信，难道有人能如此神到可预知自己要见什么样的病人！
　　雅瑟依然是优雅的微笑着。
　　「我想这应该不是重点，重点是…您有什么需要是卑微的我能帮得上忙？」
　　雅瑟忽然把视线转到伊否身上，伊否愣了一下但很快的便恢复。
　　「你…好象知道我是谁。时空的旅人。」伊否平淡的说完这句话，他面前的白袍医生雅瑟便开始大笑。
　　「没想到我还能有那样的称呼，哈哈…。我是不太清楚你的身份，不过我能从你身上感觉到一种皇室的气息。我，能够知道你的身份吗？」
　　「这…」到了雅瑟问起身份来，伊否反而有些难以启齿。
　　搔搔脸颊，伊否用着应该只有蚊子才听得到的音量说：「王…。」
　　「啊？什么？我听不太清楚，再说一次。」雅瑟向伊否稍靠近了些，倾身听着。
　　「王……。」
　　雅瑟正了身，看着伊否嘟起嘴，试图按照伊否的嘴形说出他想知道的答案。
　　「王……？」
　　伊否点点头。
　　「你是王？就是那个王吗？」雅瑟的反应有些激烈。
　　伊否再次点头。
　　「GOD！我居然帮…王看诊耶！」雅瑟双手拍了拍脸颊，满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喂！你到底看不看啊？废话这么多！」某老公不爽了。不爽的原因疑似老婆与医生聊天，老公不满被冷落。
　　「呃，不好意思，一时开心就忘了你们是要来求诊。我先准备一下东西，请王先到那边的床上躺一下。」
　　不再理会雅瑟，钟衍扶着伊否就走向另一头的小床上。反而是看着雅瑟不知在找什么的钟涵害羞的想找话题和他说上几句话，可是在这时钟桓突然说了话。
　　「医生，为什么你这里好象很冷清的样子，也没看到其它护士、病人。」
　　「呃！呵呵，那是因为今天属我的部门放假啊！」微笑。
　　「放假？一般医院不是都用轮值的吗？」
　　雅瑟没有回答，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神秘的一笑。之后便来到伊否身边，操作着床头边的一架机器。
　　「来，请王小露一下肚皮。」笑。
　　伊否看着雅瑟奇怪的笑容只能苦笑，拉开运动外套，翻开运动衫，明显隆起的肚皮便让雅瑟开始了检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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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请王小露一下肚皮。」笑。
　　伊否看着雅瑟奇怪的笑容只能苦笑，拉开运动外套，翻开运动衫，明显隆起的肚皮便让雅瑟开始了检查工作。
　　而当时在场的钟衍一家，恐怕就属钟父的脸色最难看了吧。
　　很快的，伊否肚皮中的大致模样出现在那机器的银幕中。
　　「嗯…看样子小家伙生活的不错喔！」雅瑟依然是那101号的笑容，对着众人说道。
　　「我看看。」钟衍首先凑近了脸，钟涵和钟桓也跟着挤了过去。
　　雅瑟见三人挤了过来，他也只能苦笑着『让位』给他们好好的『看看』，站在较远的钟母也就趁这时问雅瑟一些问题。
　　「医生啊，能不能问一下他…现在几个月大？是男是女？」
　　问题一出，雅瑟倒也愣住。魔界的人所生的魔婴一般而言是没有性别的，除非那位母亲有特别强烈的想要个男婴或女婴，不然一切都得等魔婴出生后再为魔婴寻找躯体……而魔界怀孕日子的算法也和人类不太一样……他要照实说吗？
　　雅瑟苦笑了下，「呃…情况有些特殊，嗯…你们也应该知道的嘛~如果可以的话，也许再两三个月就能生了，但如果有某些意外的话……怀个两年也没问题…」话说完都觉得自己就像是对牛弹琴、或是正说着地球人难以理解的外星语，听的人究竟懂不懂、能否理解他的意思，自己也没几分把握，只能尽力说明罗！
　　「哼，又不是在演电影。」
　　钟明德的话不太大声，但也够传进雅瑟的耳里。
　　除了苦笑还是只能苦笑。
　　伊否微微撑起上身把雅瑟唤来，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雅瑟也点点头。
　　「空气中怎么好象有点酸味？」钟涵手在鼻子前晃呀晃，像是真闻到了什么。
　　「咦？我也闻到了耶！」钟桓自然得附和一下。
　　「吵死了！」有人怒罗！
　　雅瑟轻轻笑着，将检查仪器收好后又缓步回坐在电脑前。
　　「总之，母体已经作好生产的准备，我想一二个月后应该就能生了，到时候还希望我能有那荣幸能帮上您，至于是男是女……恐怕还得要看…众人的意见了。」
　　「医生，你的意思是要男要女就看我们的意见？」
　　「因为有人在意啊！」
　　「我没意见啊！」钟桓先开口表态。
　　接着钟涵也表示没意见，而钟父母则没说什么。钟衍搂住伊否的腰，柔声表示一切只要伊否喜欢就好。
　　虽是这样，但伊否心底还是小小的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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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刚和钟衍一同到人界的那阵子，因为肚子还不算大，只要穿著宽松的衣服就感觉不出肚皮的异状。也在那时候钟衍老是带着自己东跑西跑，他念过的学校、常去光顾的店、几个死档的家……等。
　　在还只是个小孩时就不常到人界，正式接任魔王之位更是没将心力放在这拥挤的土地上，直到钟衍带我看过这么多不同的色彩后，才深深感觉到其实人界是个多变化的矿物……有值得珍惜的，有令人不耻的。就这样看来，人界跟魔界并未多大差别。
　　但让我更为会心一笑的还是在钟家所发生的事，桓和涵就不用多说了，只要他们三兄妹在一起就一定会发生好玩、好笑的事……这都是我在魔界没遇上过的。
　　而妈，也就是钟衍的母亲蔡玉璃，更是让我能温暖的微笑的人。
　　那时我和钟衍刚到人界不久，他回到以前上班的公司去处理一些事，也顺便见见朋友。而我便在家候着，桓和涵他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家中只剩我和爸、妈…因为钟衍兄妹的『增加好感』主意，我开始叫钟家父母为爸妈…爸的话就不用说了，他到现在还是在想着要怎么让我自动离去，求符求咒、求神拜佛但都没有一次有用。而妈看我在家也是着，便让我和她一起上街买菜，那时肚皮也没涨多大所以也就跟去了。
　　从未到过人界所谓的传统市场，我忍不住东瞧西看、这碰那摸的，然后没多久妈便停在卖菜小贩面前开始挑选那天晚餐的菜色，自然，我也在旁不停东翻西翻，妈看我好象不太懂这些植物就忍不住开始教我有关这些植物的一切。
　　我拿起一个红色，圆锥形的……
　　「那是红菜头，国语胡萝卜。」
　　我点点头后又拿起一支长条像木棍的东西……
　　「那是山药，还有那是小白菜、四季豆……。」妈一连说了好几个菜名，而我像个小媳妇般的仔细听着她的话，还配合的不停点头。
　　「哇！钟太太你好命喔~，你儿子还陪你买菜！」那卖菜的女人双手插腰，圆圆胖胖的脸勾起大大的笑容对玉璃说话，那音调听起来像认识了很久的样子。
　　「无啦！伊不是我儿子，你又不是没看过我儿子！」
　　「啊不然他是谁？」
　　「伊……伊是我干儿子啦！」
　　「干儿子喔…按泥嘛是好啊！有一个这么高、这么英俊的干儿子，又会陪你买菜，按泥搁说没好命？」
　　她们聊了一阵子，其实我应该是听不懂的，因为她们大多都是用台语说话，但我一听是要上传统市场就忍不住用了一点小魔法让自己听得懂，所以她们聊的内容我全听懂，而她们聊的不外乎是关于自己孩子的事。然而我想到我也将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我就无法控制我的表情，想笑的心情。
　　好不容易让她们聊完天、买完菜，那卖菜的妇人还多送了好多菜给我们，在前往下摊位时，我习惯的回头给予礼貌的笑容及点头式的道别。这是身为魔界统领离开时对女性应有的基本礼貌，但那妇人却回以更大的笑容及挥手说再见，我也笑着挥手道别，我可以知道她很开心。
　　这样的情形发生了不只一次，这时的我是大家目光的焦点，在这市场内我是最高的人，想不突出都难。
　　绕了一圈下来，我们发现我们所买的东西比妈预估的还多了不少，不过在市场的那时候妈很高兴，几乎每摊位的老板都会问起我。
　　「这是我干儿子！」妈的声音很骄傲。
　　因为每次的寻问都会换来羡慕的表情及夸赞的词语，不外乎是『你干儿子好英俊』、『你真好命有儿子陪买菜』……等。
　　此后妈便常带我上市场，我们也常聊些有关烹饪及谁喜欢吃什么之类的话，这也让钟衍父子抗议了好一阵子……钟衍不满被我们冷落，钟明德不满妈也接受我，虽然妈口中说了『我才没有。』可是那时却又拉着我和她一起折衣服……。
　　在这里虽然与爸的相处有点尴尬，但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现在距离去检查的那天已经过了一周，下午阳光很温柔，像钟衍的吻。我坐在窗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车、人…等一切事物，手里捧着一杯符水。
　　爸到现在还是不认同我，不过我还是将符水喝下，毕竟只是水而已，里头添加的东西对我和孩子一点作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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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距离去检查的那天已经过了一周，下午阳光很温柔，像钟衍的吻。我坐在窗边静静的看着窗外的车、人…等一切事物，手里捧着一杯符水。
　　爸到现在还是不认同我，不过我还是将符水喝下，毕竟只是水而已，里头添加的东西对我和孩子一点作用也没有。
　　「王！王！」
　　伊否刚喝完符水抬头便看见半空中浮出了一只精灵。
　　「塞孩？！」
　　塞孩一脸快哭了的样子，迈着小小步伐向伊否跑来。伊否眼明手快在它要开口前将塞孩抓住，塞入口袋中。
　　「爸，我喝完了，谢谢。我回房休息。」伊否将水杯放在正看电视的钟明德面前，便很快的回房。
　　关上房门，伊否才让塞孩出来。
　　「王…呜……。」塞孩正要来个感动的呐喊，却让香蕉一口塞的说不出话。
　　「别大呼小叫，少废话，说重点。」伊否撑着腰轻缓的坐在床上。
　　奇怪…王哪里来的香蕉……？塞孩虽然满腹疑问，但也没忘三位长老所托的话。
　　「王，不好了不好了！北方的狼族要打过来了！」
　　「狼族？难道是赤焰？」
　　「对，他们的新狼王……赤焰忽然下战书，说要打下我们创他的霸业。王，怎么办？」
　　伊否皱眉，「我记得我们双方早已定了和平约定，不是吗？」
　　塞孩大口吃下香蕉，含糊说道：「可是…新王不认帐啊！」嗯，香蕉好吃！
　　「嗯！对了！将军已经开始在做打仗的准备…」
　　「你说路西华…接下战书？」路西华不可能在没有命令下接战书的！怎么…？
　　「呃…不是…是狄亚接的战书…。然后将军大人就知道了，然后我就来通知您了」
　　伊否不禁要叹一口气，狄亚是长老比奇的徒弟，同时也是自己从小到大的朋友，狄亚的脾气自己也清楚，这次会接下战书恐怕是对方激怒了狄亚才引发的。
　　以人类年龄来算狄亚也四十多岁了，怎么还是这样冲动！
　　「王…您要回来吗？」塞孩皱起小小的眉头，要打仗了，好可怕喔~伊否看着塞孩，又叹了口气后才幽幽说道：「我会回去…我会回去的…。」伊否深呼吸一口气，让思绪清晰了些后又说：「塞孩，答应我几件事好吗？」
　　塞孩点点头，面对着伊否的脸正聆听伊否的命令。
　　许久后，塞孩的身影消失在空中。伊否忍不住转身看身后窗外的风景，夕阳已经被高楼大厦遮去了一大半，橘黄色的馀辉洒落在床上，伊否伸手轻轻的抚摸的微暖的床……。
　　战争……
　　为什么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他还有多少时间陪在钟衍身边？狼王的能力绝不会在自己之下，这仗能赢吗？自己能赢得毫发无伤吗？不可能吧！这绝不能让钟衍为他担心…而且钟衍知道了又如何？身为王本应该维护国内和平，这责任……那孩子该怎么办？这段时间以来，伊否发觉自己的魔力有逐渐微弱的趋势，多半是因为孩子的成长，也许是待在人界太久，只怕这会是场苦战……。
　　伊否放松身子侧躺在床边，看着另一边…钟衍的位子，伊否伸手抱紧了钟衍的枕头……
　　「你说过人是没可能活那么久…呵呵，这是冥冥之中有所安排…我曾想过如果那天你寿命将尽，我将会在隔日把一切都交代好，然后…随你而去。不过现在…恐怕我会先你一步……」泪，无声的滑过鼻梁进入另一只眼中，化做一点悲伤隐没入枕里，但伊否的表情没变，一抹淡淡的微笑。
　　「现在，我只担心孩子…如果他还来不及出世……对不起，衍，你会怪我把孩子一起带走吗？人和魔是不一样的……我就连能否再一次遇见你都没把握…我还能撑着最后一点魔力等你吗？还是只能灰飞烟灭…人和魔是不同的…是不同的……我不能让你冒险……。」
　　伊否抱紧枕头缩紧自己，把头埋入枕头里，闻着钟衍的气味，让心一次痛够……在离去前……。
　　「爸、妈，我回来罗！」钟衍一面脱鞋，一面对屋内喊道。
　　走进屋内便传来阵阵饭菜香，钟衍嘴角勾着笑还一边哼着歌，「哇~好香喔。又煮什么好料的啊？」
　　随手就把公文包丢在客厅沙发上，不停脚的就走到厨房看看今晚的菜色。钟衍今个心情好，一则是自己要当爸爸了，打从伊否做完检查后，钟衍的心情就有如阳光下的小麻雀一般，开心的连走路都像在跳舞。而另一则是他终于开始工作，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而努力！
　　「不许偷吃！」钟涵端出刚烧好的一盘菜，见钟衍正对其它菜肴『乱来』的手便狠狠打下去。
　　「小气！吃一口会死喔！」呜，手背都红了。
　　「呵呵，今天的菜全都是伊否煮的喔！我也有帮忙呢！」
　　「你？没帮倒忙就好罗，还帮忙咧！」这话是刚下班，便闻香而来的钟桓所说。
　　「好啦！好啦！你们全挡在这干嘛？快去洗个手，准备吃饭了。」蔡玉璃手也端了一盘菜出现，看着在餐桌前凶『饿』的兄弟俩说道。
　　老妈一出声，钟衍和钟桓也只能乖乖洗手去。
　　而离餐桌最近的厨房，两兄弟便挤了进去。大约只有两三坪大的厨房已经是不算大的了，结果硬是多了两个大男人，再加上原本就在里头的伊否，三个大男人根本是将厨房给挤满了。
　　钟桓只是洗洗手，可钟衍却是从伊否背后抱了个实在，从一旁探头腻声道：「伊否~~~。」手还不规矩的在伊否浑圆的肚皮上揉搓。
　　伊否只是温柔笑了笑，任他在肚皮上乱摸。
　　「你在煮什么？好香ㄋㄟ~」钟衍声音略带撒娇似的鼻音。
　　「煮汤。等等就好了，你先去吃。」伊否微笑。
　　「不要！我要等你。」钟衍一边说着不要，身体还跟着左右摆动。伊否轻笑，无奈的摇摇头，把炉火关了后便要汤端出厨房。
　　「哎，小心！我来、我来！」钟衍小心的把汤端过去，摆到餐桌上。
　　见钟衍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伊否也只能无奈的笑：「我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