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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难逃 钟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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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块玉珏,更被传说是天神的馈赠,只要可以破解玉环上纹路的意义,便可以知道十殿图的秘密。
十殿图,最初就是从这苗斑流传出去的……
而镜孤云将这块玉珏交给自己时还告诉自己,自己的娘聪慧过人,早就找出纹路中隐藏的线路。在她成为大巫祝的时候,她就占卜测算出自己命中有死劫。因此在他找到玉珏所指引的地点之后,便同时在里面留下了一卷手记。
在幽沉二十岁那年,她将玉珏交给镜孤云,告诉他在十九年后会有人找他来取。镜孤云当年也不过是个五岁稚童,因为身世凄苦被幽沉一直收留在身边。
幽沉离开天阑村的前一晚,她让镜孤云去白帝城,结果镜孤云他日便成为了白帝城的城主。可天阑村在幽沉离开后却突然感染上一场瘟疫,人人都说天阑村是被神遣弃的地方,所以天阑村的大巫祝走了,村子里也死了很多人。
就这样,原本繁盛的一个村落,逐渐荒凉……
幽沉为什么离开?没人知道,就连镜孤云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幽沉在离开村子的前两年就变得很不开心。幽沉说她不愿沦为任人摆布的工具,所以她必须离开……
或许所有的答案,都在那一卷手记之中……
濯疏言握紧了手中的玉珏,她绝不能再见到身边的人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此刻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当年自己母亲同样的决心。矛盾过,迷惑过,可终究还是不想放弃……
天阑村的白天和夜晚一样的寂静o濯疏言在出门前深吸一口气,而后微笑。
“早。”果然,门外是早就等待着的钟离云初和无轻。
今天他们要去邻近的一个村落,因为之前听说那里有一位老祭祀似乎会拔除相依蛊。
三人上路,北海执夏和书寒潇留在天阑村照顾小鱼儿。
苗疆这里的村落之间相隔的很远,其实相依盅除不除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不过为了让关心自己的人安心,濯疏言才没有拒绝。
三人走在僻静的山路,随便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自从离开白帝城濯疏言的心情似乎一直都很不错,钟离云初和无轻不愿拆穿她的伪装。只要她还愿意笑,他们就会陪着微笑。
不过这僻静的路注定了不会安全。
钟离云初和无轻同时蹙了眉头顿下脚步,濯疏言奇怪的回头看着两人。
“怎么了?继续走啊。”
无轻和钟离云初没有回答,一左一右的拉过濯疏言的手臂,同时纵身而起,也就在这一瞬间,濯疏言瞪大了双眼看着刚刚还空荡荡的山路瞬间涌满了各种毒虫。
钟离云初左右看了看方向。
“找有水源的地方!”
无轻点头,两人带着濯疏言在山间飞跃。
“这么多的蜘蛛和蜈蚣啊,要是都抓回去可以磨成多少药粉哦……”濯疏言可惜的叹气。
钟离云初失笑。
“这种蜘蛛和蜈蚣不能入药的,是苗女专门饲养来咬人的。”
濯疏言「啊」了一声。
“是吗?哪个苗女那么毒啊?放那么多毒虫咬我们……”
无轻想起了什么。
“之前听镜孤云和夜竹溪说过,苗疆这里最近不太平。苗族人养养盅虫没什么,但一般真正用来害人的却很少。但最近苗疆这里经常出现很怪异的蛊虫,很多人被咬了之后便立刻毒发身亡。而据说那些盅虫必须用新鲜的人肉人血喂饲。所以像这种僻静的小路自然就爬满了等着吃人的毒虫。
濯疏言皱了皱眉。
“有趣!看来和那个什么敷巫族有关系!反正关于玉珏的事情还没线索,干脆就先查查这敷巫族的来历好了。”
钟离云初和无轻点头。
他们这次来南疆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查探京城烟翠湖里的那个水鬼到底和十殿图有没有关系,要不是之前在白帝城临时搞什么婚礼又出了意外弄的大家都兴致缺缺,这会儿说不定都查出点什么眉目了。
这样也好,找点别的什么东西来打打岔,就不会总想着那些伤心的事情。
很快,三人在山中发现了一面湖。
第一百二十七阙、封存
在湖边停下,濯疏言立刻从腰上坠着的那个流霞蚕丝织成的小袋子里取出一个瓶子拔开木塞。
在几人的周围撤上粉末,既然到了苗疆当然要随身备着些可以驱虫的药粉。
无轻和钟离云初看着濯疏言的动作,她腰带上坠着的那个小包就是之前泽湮墨亲手编了送给她的,之前濯疏言都舍不得用,而且每次看到这个袋子就会发愣。但如今她不仅是随身携带,每次取什么东西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两人对视一眼,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濯疏言撤完药粉,闲闲坐在湖边的石头上。这些毒物虽然可怕,不过他们终究还是怕水的,所以只要待在水边他们就不敢靠近。
“真不知道要等多久啊,不如抓点鱼烤来吃?”
无轻和钟离云初在她身边坐下,看了看湖面。
“我看还是算了吧,这里的鱼都不知道有没有毒。”
“也是。”濯疏言笑着点了点头看向了波光粼激的湖面。其实苗疆的风景是很不错的,可是她已经没有了欣赏的心情。
看着眼前的湖,濯疏言的眼前出现了另一面碧蓝的湖水…月光下的烟翠湖边,她双手托腮坐在石头上,泽湮墨就一直在身边看着她。想到这里,濯疏言的唇边泛起一抹微笑。泽湮墨那个傻瓜,当时他一定以为自己不知道他一直盯着自己,其实她早就知道了,她只是装作没有发现而已……
自己以前一直都不去想为什么在泽湮墨的面前总会有奇怪的举动,原来自己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心动……
后来他给自己录花生,他剥,自己就吃。她还从没有对他说过,当时的自己其实很高兴,她喜欢泽湮墨围在自己身边的样子……其实以前无轻也经常为自己剥东西吃,可是她从来都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钟离大哥说得对,自己对无轻是一种习惯。
钟离云初轻轻叹了口气,无轻也默默收紧了手指。
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你收藏在心里就会慢慢遗忘的,他们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根深蒂固。
濯疏言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湖水,拿出了怀里的「紫阙」。悠扬的笛声倾斜,如泣如诉。虽然依旧动听,可是谁都听出那笛声里似乎少了些什么。
钟离云初皱了皱眉,对着无轻指了指后方,无轻看过去,是巧合?那些个毒物伴随着濯疏言的笛声渐渐退了开去。不多时就全部消失在眼前,好像刚刚那些如潮水一般密密麻麻的毒虫都只是他们的幻觉……
无轻挑了挑眉,如果这不是巧合的话那就有意思了。对面的钟离云初也看懂了无轻眼里的想法。摸了摸下巴,苗疆这里对鬼神都相当敬畏,之前一直都觉得这不过是每个地方的风俗而已,不过若那什么大巫祝真的有什么特珠的能力呢?虽然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疏言有大巫祝的血统,搞不好他的笛声真的可以控制这些毒物也说不定,西域那儿不也有人可以控制蛇吗?
虽然那些毒虫已经退去,可是他们谁都不愿意打扰濯疏言。
一声叹息和着乐曲的最后一个音被吹出了口。濯疏言垂眼,随即微笑。
“吹来吹去也就只会这么一首,恐怕以后你们没听腻我自己都要吹腻了……咦?那些毒虫什么时候消失的?那我们走吧,那什么村子离这里还有好远呢。”
濯疏言收好紫阙,却又猛的顿住脚步。
一个人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一身的黑衣,腰带和衣襟上绣着赤色的水波纹图腾。好像很久都没有见到这个人了啊……
“小离?你怎么来了?好久没看到我想我了吧?刚刚我们遇到毒虫大军来袭击所以才躲到这湖边,这都能被你找到?你越来越厉害了啊!正好我们今天要去其他村落找个老祭祀,来来来我们一起去!对了我这几天学会用蜘蛛的卵做菜,虽然听着恐怖了一些,但是味道真的不错啊!今晚我就做给你尝尝怎么样?”
濯疏言笑得灿烂,大跨步的走在了最前头。
身后的钟离云初和无轻微微蹙眉。
离影看着前方濯疏言的背影,突然单膝跪下领首。钟离云初和无轻惊讶,这离影向来一身的傲骨,从不向人低头……即使是泽湮墨他都没有跪过……
“疏言,你能不能去看看爷…”
濯疏言的身体僵住,顿住了脚步。
“小离……你来看我我很高兴,可是不要提他好不好?”
“疏言,我知道你的心中也不好受!可是我没办法了…其他影卫也没有办法了……镜孤云和夜竹溪也没办法…爷他就快熬不下去了……”
濯疏言深吸一口气,回头,看着眼前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离影,缓缓走到他的面前颓然跪坐在他的前边。
“小离……你该知道我不可以见他……若见了他,我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再等等吧……或许过几天他就会好起来的……”
离影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
“不!爷不会好了!我以前也觉得不管多么深的感情都有可以淡化的一天,我也相信只要爷忘记一切他就可以重新开始,可是不行……真的不行…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感情会深刻到这个地步,明明爷什么都想不起来,可是他却总说他一定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人重要的事,我们所有人都骗他,瞒着他,可他却还是不肯听…….爷的心情越来越焦躁,到了需要经脉逆行的日子他也不理,结果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走火入魔,若不是镜孤云耗损了他三分之一的真气救了爷,爷已经死了……所以……我求你……去看看爷好不好……就算他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要你在他身边他就会再活过来的!你当时让人给他下盅封住他的记忆不就是希望他能够忘记你,忘记他自己杀了白帝城那么多的人好好的活下去吗?但若他再这样下去封不封住他的记忆又有什么区别?镜孤云可以救得了他多少次?
濯疏言紧紧抿着唇,深吸了几口气,她站起身转身。
“镜孤云都救不了他,我怎么有本事可以救他……别人都说他冷漠,嗜血,可是我知道他比谁都重情重义,我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一种错……只要我在他身边,他迟早都会因我而死…对不起…我不可以再见他……”
濯疏言握紧了双拳大步离开,不可以心软……决不能心软!她已经决定要像自己的母亲一样去掌握自己的命运,她不知道未来还要遇到多少的风雨,她不可以让泽湮墨留在自己的身边……只要他好好的活着,不管要她面对什么她都可以坚持下去……
无轻立刻追上了濯疏言,钟离云初叹了口气拍了拍离影的肩。
“你先回去吧……小泽那儿…如果他总是纠结于那并不清晰的影子而走火入魔的话,你们就干脆打昏他每天给他灌吃的让他不要胡思乱想。其实当初我就知道那个封存记忆之法并不能确定一定有效……有些感情是会刻入骨渗入灵魂的,封住了那些记忆,就好像是封住了一个人的心,一个人的灵魂,记忆可以封住可以抹去,可是他不可能感受不到自己的心和灵魂有所缺失,人都有很多的本能,就像动物遇到危险就会立刻本能的有所防备一样……疏言的心里承受了很多压力,她只是知道背后那人让她和小泽在一起,却又一次又一次的破坏他们,还有很多事是她不知道的……既然她现在选择暂时和小泽分开,那就给她点时间……你放心,小泽不会有事的,他很坚强,不管面对什么风雨他都不会怕。”
离影闭上了眼站起身。
“以前我觉得我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怎么都算对这个世界有所了解,可我发现自己的认识真的实在太浅薄了…以前我看着爷,他一个人骑着跃云面对千军万马眉头都不皱一下,不管多恶劣的环境,不管承受如何的做辱,他都不在乎…可为了疏言,他竟然完全没有了理智自暴自弃…但现在…我似乎明白了…”
离影转身离开,钟离云初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明白了,也就代表未来要承受更多的矛盾和为难..
离影离影,不管曾经的你是多么的无欲无求自由来去,可你现在也有了牵挂…
濯疏言不辨方向,她什么都看不到,其实在她看到离影的那一刻她就有了某种预感,可是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若是再见到那个男人……自己一定会再也忍不住……
“言言!你小心啊!”无轻一直跟着濯疏言,此刻看到她精神恍惚,竟然连前面就是悬崖都看不到!
一把抓住濯疏言的手腕用力一带,濯疏言无力的趺进他的怀里。
无轻看到濯疏言脸上的泪痕,心疼的抱她入怀。
这一次不再是以前那样的小心翼翼,而是用尽了力气……怀里的人比以前清瘦多了…
“那么难吗?”无轻的眼里满满的哀伤、
“忘记他放下他有那么难吗?其实言言,你知不知道我也很辛苦……我爱了你十几年,守护了你十几年,你不爱我……不要紧……只要你快乐就好……只要你快乐,无论让我承受怎样的压力都不要紧……只要你快乐,即使让我承受一切的苦我也都无所谓..若他能让你快乐,我退出的心甘情愿……可现在他只会给你痛苦啊……”
第一百二十八阙、夜萧索
无轻一直都苦苦压抑自己,一开始,泽湮墨身边所有的朋友都不欢迎自己,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有很多秘密,所以即使无轻觉得难受,但为了濯疏言他也一直都忍了。现在他们知道自己不会伤害濯疏言和泽湮墨,所以不排斥自己了,可他的心里却没有因此而轻松一些…
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为了别人黯然神伤,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不是为了自己……这种痛苦又有谁能明白?
“言言,若你幸福,我无话可说…可既然你和他在一起只有痛苦,那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我认识的言言虽然偶尔会钻牛角尖,虽然偶尔会纠结的让人心疼……可是她一直都是坚强的……她不会害怕任何的困难……只是一个泽湮墨,你就要认输了吗?”
濯疏言深吸一口气,原本不稳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我没事了……轻,放开我吧……”
濯疏言微微用力去推无轻,可是无轻却将她抱得更紧,濯疏言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再习惯别人的怀抱……即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无轻也是……
“言言,你听我说!我依旧在等你…我早就决定会一直等你……不管你是不是和别人在一起,我都在等你…….我知道你爱的是泽湮墨,我也知道你不可能马上就将对他的感情转到我的身上,但我还是愿意和这样的你在一起…让我帮你疗伤好不好?即使你一生都不可能爱上我,但起码我不会让你哭,不会让你痛苦…”
濯疏言愣住。
“轻,我……”
“不用现在就答应我,你可以慢慢想,想清楚…我不会逼你…”无轻轻轻放开了濯疏言,因为他听到了钟离云初走来的脚步声。
濯疏言脸上的泪痕早就干了,她记得自己曾经答应过泽湮墨,她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只会为他而流…所以在无轻拉过她的时候,她的眼泪就已经收了回去……
钟离云初虽然没听到刚刚无轻对濯疏言说了什么,但看两人此刻的脸色就已经猜到了大概。
“我看今天也没心情再去找那老祭祀了,不如先回去休息?”钟离云初不着痕迹的走到濯疏言身边,隔开了她和无轻。
濯疏言点了点头,三人往回走。
脑海中还不断闪过当天所发生的事…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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