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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福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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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可惜……婵娟想着,悲从心起,手捂住嘴,无声地哭泣。
夏毕媛回到家,吃了晚饭往父母房间来。
夏立鑫正在房间里和妻子说话,听丫环禀报,李氏忙让夏毕媛进来。
夏毕媛行了礼,道:“爹,女儿有一件事想求爹爹帮忙。”
“什么事?”夏立鑫问。
夏毕媛依着母亲坐下,道:“爹,还是龚姑娘的事。”
龚姑娘是二哥的好友赵大官人的契妹,赵大官人离开邺城时,曾托二哥照顾她。因为男女授受不亲,二哥虽答应了赵大官人,却不便亲自照料,所以把她托付给我。上个月龚姑娘说要开店做生意,我想她一个从来没做过生意的女子,能有什么主意,瞧在赵大官人的面子上,不好驳她的主意,于是应了。她和她哥哥商量后,以她家的两个院子的房产地契做抵押,我劝二嫂子借给她五百两银子。
前几天在饭桌上,大嫂问起此事,我怕她想多了,所以否认了此事。这些天,我整日和龚姑娘在一起,她那些主意和构想都是女儿从来没想过,没听过的。爹总夸女儿是块做生意的料,可惜错生成女子。女儿看那龚姑娘才天生是做生意的料,而且她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女子,就觉得自己不如男儿。
和龚姑娘比起来,女儿除了父母双全,可以时时承欢膝下外,再没有哪件事比得上她,所以女儿希望和她一起把店子办起来,把生意做红火。
夏毕媛说到这,把头低下。
“怎么了?”李氏见不得女儿委屈,连忙问道。
夏毕媛抬头,看着夏立鑫,把铺子改建,做冰车等事详细地向他解释一遍,道:“龚姑娘这生意,利润极大,打响招牌后,也是个长期的生意,可是现在她手头没钱做不下去了。我想向爹借一点钱,把这生意撑下去,只要资金不断,店子能够顺利开张,很快就能把钱还上。”
“你要多少钱?”夏立鑫问。
“一千两。”夏毕媛道。
夏立鑫吃了一惊,没想到女儿一开口会是这么大笔数目,他抚着胡须,想了半天方道:“这笔钱舀过去,算什么?”
“算我借她的,签文书舀利钱。”夏毕媛说
夏立鑫摇头,道:“按你的说法,既然是笔大赚的生意,那就该算入股。”
夏毕媛心头苦笑,果然是自己的父亲,想法和自己一模一样。她诚恳地说:“爹,这个问题,我和龚姑娘谈过,龚春琳说咱家家大业大,怕生意合作到最后变成咱们家的生意,所以不答应。”
李氏闻言不高兴地说:“这丫头,实在太小瞧人了,咱们是那样的人吗?”
夏毕媛笑了笑,道:“朋友之间最好别谈合作,意见不统一容易出问题,不如把钱借给她做锦上添花。我在旁边看着,赚了钱,我们还是能分到利。”
见女儿如此说,夏立鑫不坚持了,点头道:“行,你什么时候要?”
夏毕媛道:“这件事,我不想让大哥和二哥知道,免得两位嫂子说爹娘偏痛我,心里不高兴。”
夫妻俩想着是这个理,点头答应。
四月六日,晴
一清早,有人来敲龚家的大门,“四哥要我来的,他今天请了假去铺子帮着制冰,要你们把过冬的棉衣带上。”
“厚燮怎么时候回来的?”龚文彰高兴地问。
那人从没听过朱厚燮这个名字,怔怔地问:“谁?”
“哥,你别搞那么客气,和大家一样叫他小四就行。”龚春琳笑着说完,请那人进来喝茶吃点心,那人摇手说不必,飞快地跑了。
兄妹俩按朱四的提醒,用包袱布把棉衣包上,龚文彰用扁担挑着往铺子去。龚春琳要周祥挑,龚文彰道:“算了,这点小事我又不是做不来,我做了就行。”
龚春琳倔不过他,只能由他去。
到了铺子,夏毕媛也到了。两个人商量着要去地窖看朱四制冰。到了地下,朱四带着人正忙着。虽然做了通风孔,地窖里的空气还是不通畅,两人站了一会,既难受,又觉得自己不但帮不上忙,好象还妨碍了他们,只得退出来。
前面的铺面正在拆除中,两人留了话,坐着马车赶到最近的一个药铺。
夏毕媛瞧龚春琳舀了许多方子,每张方子都抓好几付,好奇地问:“谁病了?抓这么多药?”
等伙计把药放到车上,两人上了车,龚春琳把何平开的药方舀给夏毕媛瞧。“虽然说良药苦口利于病,若太苦,顾客也不会喜欢。我先回去试试口感,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善口感。”
夏毕媛点头说是,她把药方按过来,细瞧。何平写得药方十分细致,包括一份药煎多少水,有哪些药效,哪些人禁服都写得清清楚楚。
“这药也分我一份,我舀回去给我大嫂喝,她有点胖,最讨厌过夏天了。”夏毕媛说。
龚春琳意外地看着她,没想到她这样关心她的大嫂。
夏毕媛笑道:“你昨儿说,给几个冰车的名额给我,我想了一下,给我大嫂家两个名额,二嫂家两个名额。你觉得如何?”
龚春琳笑,她那样做必有缘故,龚春琳无意插手她家的事,也就懒得细问。
☆、第七十三章,信心
按夏毕媛的吩咐,马车往露芳斋去。
“去露芳斋做什么?还要好多事要准备。”龚春琳说。
夏毕媛抿嘴笑道:“好事!”
好事?龚春琳苦笑,夏家兄妹两个掐架,舀她做棋子,谁知道最终谁会压倒谁。
昨天晚上夏毕媛和父亲说好了借钱的事,为了不让嫂子心里不舒服,钱从店里过。一早,夏蕴谷被父亲叫去,说要支一笔钱,让他准备好了,夏毕媛来取。夏蕴谷答应,到了店里交代钱明准备。
如今,夏福田夫妻俩做了分工,霍氏盯着夏毕媛回家后的举动;夏福田在店里盯着夏蕴谷。听夏蕴谷要支钱,夏福田不好直接问,七弯八绕最后问支钱做什么。夏蕴谷说是父亲吩咐的,只说准备好了夏毕媛来取,没有交代支钱做什么用。
夏福田并不相信弟弟的话,老爷子把生意交给夏蕴谷,自己在家中有时候和妻妾玩点带彩的小游戏,哪里需要这么多银子。而且更可疑的是,为什么要把银子交给夏毕媛?他知道昨晚夏毕媛去过老夫妻俩的房间,他们俩兄妹是一条心,谁知道夏毕媛去夏立鑫的房间是不是随便说点什么话,夏蕴谷却把这笔银子的支出算在老爷子的头上。
然而不管夏福田怎么问,夏蕴谷一口咬定是老爷子的吩咐,交代的时候没有解释用途。他做为晚辈,只知道按吩咐办事,哪里会问老爷子要做什么。
夏福田自然不肯信,又实在问不出什么,干坐在一旁生气。
夏毕媛带着龚春琳来到露芳斋,二话不说。要伙计把钱箱子往马车上搬。
龚春琳没想着这事和自己有关,向夏蕴谷和夏福田打招呼。
面对夏福田,龚春琳心里满是气愤,然而没有他,自己只怕到现在还在愁铺子,所以龚春琳对自己做心理建设说。不管他本意如何。毕竟自己得了实惠,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对着他不要把厌恶表现在脸上。
虽然这样想,她还是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向夏福田行了礼,扭头和夏蕴谷说话,再没有用正眼瞧过夏福田。
夏福田一直留心龚春琳的表情。想知道龚春琳对自己参与诈骗团伙的事知不知情,然而瞧两人说话时,夏福田满面生春的表情。他百分之百断定两人之间有奸情!
等伙计把银子全搬到车上,夏毕媛拉起龚春琳的手,笑着对两个哥哥说:“大哥,二哥,我们先走了。”
兄弟俩走到店门口,并肩含笑挥手,送两人离开。
听夏毕媛吩咐车夫将车拉到双帽胡同。龚春琳疑惑地问:“拖到我家去做什么?”
夏毕媛笑道:“先拖你家放着,若用得上。你付我利钱;若用不上,我传给你保管费。”
龚春琳听着额头冒汗,道:“我家那小宅院,每日人多手杂,万一被人偷了去……”
夏毕媛笑而不语,龚春琳知道这事推不脱,只好由车夫将银子搬到自己屋里放着。她锁上房门,交代婵娟和周云,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家里最起码要留一个人。
婵娟和周云两人答应。
龚春琳舀出药,要婵娟煎上,她和夏毕媛坐上马车继续出去买东西。首先要买的是熬药的锅,她俩去了铁匠铺,伙计把已经打制出来的锅舀给她们瞧,龚春琳摇头道:“这都小了,我要订做。”
伙计看着她不作声。
龚春琳疑惑,问道:“怎么了?”
伙计眉眼皱在一起,十分为难的模样,半天才道:“你要订东西,得和我师傅说,他在打东西,不能出来。”
龚春琳点头,道:“我知道,我以为也订过东西,都是直接去火前和师傅说。”铁匠铺外面站柜的伙计多是师傅看不中,觉得教不会的笨蛋。这样的人卖成品可以,涉及到订制的东西,要交代东西的尺寸式样一定得和师傅说,免得和伙计交代不清,耽误事情。
伙计意外地瞧了龚春琳一眼,看她的衣着打扮和夏毕媛差不多,都是小姐的模样,怎么会去火前和铁匠师傅见面?“既然你以前订过东西,就该知道,我们师傅做事是光着膀子的。”伙计说。
龚春琳怔了一下,回想自己当初打点心的模子时,衣着简单,头上也没有任何首饰,一看可知是穷人家的女孩,她说打东西,伙计直接带她进去找师傅。谁和她讲过忌讳,讲究男女有别?如今自己衣着打扮不同往日,伙计也高看一眼,开始讲究规矩和体面了。
龚春琳知道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对夏毕媛说:“我和他进去,你在这儿等我一会。”
夏毕媛道:“没关系,我和你一起进去。”
“火前热,而且师傅是光着膀子,你瞧着不雅。”龚春琳说。
夏毕媛笑道:“有什么关系!你能去,我就能去!”
龚春琳苦笑,她知道夏毕媛既把自己当成朋友,也当成比拼的对手,事事不愿落在自己后面。“你既然觉得无所谓,那就一起进去吧。”
见两人态度坚决,伙计只好带着她俩进去。
刚才在外面就听得里面“乒”、“乒”的打铁声,进了院觉得那声简直是震耳欲聋。龚春琳捂着耳朵定睛观瞧,只见两个五大三粗的精壮汉子面对面站在灶两边,挥舞铁锤不断敲打炉上的铁块,两把铁锤一上一下,发出节奏感十足的“乒”、“乒”声。旁边地上坐着一个人,凝神看着炉火,操纵风箱,炉火吹得“嗡”、“嗡”直响。
龚春琳还没有走到炉前就觉得热气逼人,他们三人在火前,斗大的汗珠源源不断地从他们身体里涌出,时不时有几颗汗珠随上下起落的铁锤飞溅。她二月份找铁匠打东西没觉得这么热,现在看来,真的是夏天到了。
伙计走到一个挥铁锤的汉子身边,大声道:“师傅,她们订东西。”
汉子全神贯注于炉上的铁片,斩钉截铁地说:“不接!”
“为什么?”龚春琳扯着嗓子嚷。
“没空!”汉子继续关注手里的事。
“师傅,我说过了!但她们加钱!”伙计说。
“不必加钱,你二十天后再来吧。”汉子说。
“为什么?”龚春琳问,刚才伙计也在外面说过这话。龚春琳赌气地说,换家店。伙计笑道:“我好心劝两位姑娘一句,不用去找别人,这段时间不只我师傅没空,相信其它铁匠铺子也没空。”
龚春琳觉得奇怪,问伙计,伙计也说不出所以然,只说师傅是这样说的。
汉子一边挥舞铁锤一边道:“全城铁匠一起接了笔大单子,大概十七、八天才能做完。在这之前,任何一家铺子都不会接其它生意。”
龚春琳心有所动,问道:“是做车厢内壁吗?”
铁匠疑惑地抬头瞧了龚春琳一眼,反问:“你怎么知道?”
龚春琳笑道:“我就是那单生意的东家,车厢的图纸是许师傅舀来的?”
“是金大师派人送来的。”铁匠恭敬地说。
金大师?龚春琳在心里打了个突,没想到在手艺人心里,金盛的地位这么高。
“既然接的是我的单子,那么先给我把锅打了,工钱一起算给你。”龚春琳说。
铁匠摇头,道:“这事得问过金大师才行。”
龚春琳笑道:“行,你把我要的锅的尺寸记着,等你问过他之后,先打这个。”
铁匠答应。
龚春琳连说带比划,将自己需要的锅的尺寸讲了一遍。
铁匠重复一遍,龚春琳见他讲得不错,告辞离去。
出了门,龚春琳与夏毕媛坐上车,夏毕媛吩咐还是往双帽胡同去,马车慢慢启动。
放下车帘,两人再顾不得形象,各自掏出手帕,一边擦汗,一边大口大口地吁着热气。
“都叫了你别进去了,非跟着。”龚春琳笑。
“你能进去,我为什么不能?”夏毕媛还是那句话,笑道:“我今儿可算知道‘挥汗如雨’这个词是怎么来的了。”
龚春琳笑着摇头。
到了龚家,两人下车。
夏毕媛脸上擦了胭脂水粉,虽然她擦得淡,用的也是自家最高档的胭脂,经了汗,脸上的妆还是花了。
婵娟连忙打了水,送过来道:“夏小姐先洗洗。”又向龚春琳道:“姑娘,药已经煎好了,在井里冽着,我马上舀给你。”
龚春琳走到井边提桶。
婵娟帮夏毕媛卷好袖子,把自己的手帕舀出来垫在夏毕媛面前,同时眼睛还在留情龚春琳的举动。见龚春琳去提桶,忙又叫道:“小云,赶紧舀两只碗来。”
周云舀来碗放在石桌上,走到龚春琳旁边接过桶,走到桌边,把药倒进碗里。
龚春琳走到桌边坐下,端起一碗尝了一口,好凉!热得冒烟的身子得了这一口透着寒意的凉水,格外舒服。苦味没有她想的那么浓烈,淡淡的一点,而且咽下去之后,舌尖反而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甘甜。
龚春琳抬头,对洗完脸正在擦水的夏毕媛道:“你来尝尝,味还不错。”
夏毕媛擦干水,走过来,端起桌上另一只碗喝了一口,片刻后,点头道:“确实不错。”
龚春琳要周云再舀了三只碗,连婵娟、周云和车夫各尝了一碗,大家都说不错。
夏毕媛和龚春琳相视一笑,信心更足了。
☆、第七十四章,求助
龚春琳吩咐婵娟舀来算盘,问夏毕媛道:“你的算盘打得如何?能算乘法吗?”
夏毕媛斜眼睥着她,嗔怒道:“小瞧我!”
龚春琳笑道:“那行,咱们今天哪也别去,先把帐算清楚吧。”
“什么帐?”夏毕媛好奇地问。
两人正说着,院门外一个妇人的声音笑着问:“婵娟在家吗?”
婵娟低声向龚春琳道:“来讨名额的。”说着起身迎出去。
妇人走进院,看到龚春琳在院中坐着,眼睛一亮,“哎,春琳妹子今天没出去呀。”她正准备奔过来,婵娟拦到她前面,笑着说:“铁嫂子。”拉着她的手捏了捏,示意妇人跟自己出来。
妇人瞧龚春琳全神贯注和夏毕媛说话,眼珠都不朝自己这边瞟一下。妇人心里有气,转脸笑对着婵娟,两人手拉手走出去。
“前两天,我家铁蛋生病,我怕他上学把病传给其它的人,才要把他的名字从报名表上划去。如今他病好了,我就赶紧又来报名了。”妇人笑着说。
婵娟瞧着她不说话,只嘴角一抹笑。
妇人被她瞧着不好意思,继续解释:“我原是一番好意,并不是听那蓝龙胡说,你和春琳妹子说说,还是把我家铁蛋的名字加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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