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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酷妃王爷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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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可以给我一些中肯的建议和意见,但是不要试图改变我写作的想法!

我随性怪了,不会为了某个读者而去改变自己写作风格。

如果觉得像我这样的作者脾气不好,性格不好,那么抱歉了!

我只想说,你觉得这文还值得你看,那么请相信我,请耐性地,心平气和地看下去;

如果不喜欢的,轻轻松松地绕过,不就得了?

再也不想看到有带有嘲讽的,带有侮辱性的留言了!

好了,话多了,和这些话无关的亲们请54偶的发飙。

晚安了!

明天外出,更文可能要在晚上了!

世事茫茫难自料(四)

“王爷,那我们打赌!”

“赌什么?如何赌法?”

赫连驹眼里的精光闪烁,双手环绕,抱臂于胸前,说道,“三小姐,你让本王的好奇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赌你敬王会在两个月内爱上本小姐,赌你到时会乖乖地求着我嫁给你!”

乐正华浓的自信让赫连驹的心猛地一怔,也让屏风之后的乐正夕深感惊奇,他的三妹,如此美貌绝俗的三妹!

曾几何时,还是在六年前么?

那次遭遇过后,自己性情大变,为了乐正家,为了死去的至亲,他已然将自己封闭!

拒绝了一切的温情和年少应有的快乐,他如一具行尸走肉,览尽名书古籍,阅尽武功秘笈,通音律,擅医术,善兵法,会观天象测风云……

六年的时间,他让自己变成了一个无所不能之人。

回头而望,有一道道远去的记忆留下斑驳的脚印,他只记得,如此沉重的六年里总有一个声音会在他耳边响起。

她说:“哥,你不再理华浓了么?”

呵,那是他内心深处唯一的柔软和温情寄托,是六年灰暗生活中的唯一一抹亮色!

“哥,二姐死了,华浓只有你了,你为什么不再理我了?”

死灰一般的心,以为麻木了,却因为她的奶声奶气而再次感到疼痛。

他终于抑止不住地流泪,轻轻地抚过她的黑发,将她揽在肩上,他说:“华浓,哥不会不理你的,哥会保护你!”

这是他对她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只是,他一直不曾发现,长得如此美丽,被全家上下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娇娃又长成人了。

竟然懂得进退法则,以赌为诱,请君入瓮,且又不伤自己的颜面,又恰到好处地吸引了对方的心思在自己身上!

可是,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她能够保持原来的无邪天真,善攻心计者必伤自身,这是定律!

……………

回来了;先一更;吃饭去!

世事茫茫难自料(五)

可是,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她还是保持原来的无邪天真,善攻心计者必伤自身,这是定律!

“好,本王就应了你这赌,哈哈……”

赫连驹仰天大笑,西沉的余晖斜照着他,一剪侧影,俊美得神采飞扬,乐正华浓匆匆一瞅,在他回身之前急忙避开视线。

眉睫之间少女独有的羞赧想遮都遮不住,她低低地说道:“不过,你得给你自己多靠近我的时间和机会,如此才能教你爱上我!”

“嗯,有趣!有趣!本王还没玩过这种游戏,自是奉陪到底!”

乐正华浓浅笑出声,睇了眼赫连驹,扭捏着说:“我走了,明日请你去看庙会,你可去么?”

“当然要去!”

赫连驹望向窗外雪后初霁的晚景,说道,“明日看来一定是个好天气,再赶上年关,想来那庙会自是热闹不凡!不过,只有咱们俩人?”赫连驹以为是乐正华浓只是单单邀了他前去赶赴庙会。

怎么说,他还得顾忌屏风后面的那一位,惹恼了他,只怕自己双腿又要吃那琉璃丝的苦。

“还有程家两位姐姐,你可别多想了去!我是制造时机让你爱上我,而不是单独约你,让自己爱上你,要不然到时候就不好玩了!”

乐正华浓边说边走到门口,伸手掀起门帘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又放下扬在半空的手,转身问道:“你真的有断袖之好么?”

赫连驹目光闪动,浮面轻佻,笑道:“三小姐,但凡王孙公子贵族士大夫有此一好的人可不止本王一人,你无须觉得惊奇!”

赫连驹如此直接的回答自然让乐正华浓的心很不好受,但是,这个男人面前,她一定要做到不露痕迹。

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已爱上了他,被女人众星拱月惯了,对于主动示爱的女子,他自然是不顾一屑!

所以,她面色镇定地,佯装不知和好奇地问道:“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我哥哥有什么想法?”

世事茫茫难自料(六)

所以,她面色镇定地,佯装不知和好奇地问道:“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我哥哥有什么想法?”

赫连驹一怔,似乎也感受到了屏风之后的乐正夕于此时心跳也在加快,隔着一道屏风,他已然看到了他那双迷雾之下的浓眸,带着淡淡的幽蓝,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气!

他想听到自己说出怎样的答案?

“琉璃公子的风采不但为天下女子所追逐,相信但凡见过他的男子一样会为他着迷,本王……”

赫连驹狭长的眼角一挑,眸光闪动,瞥了一眼那道巨大的岁寒三友屏风,有意无意地拉腔拖调。

“如何?你也动心了?”乐正华浓紧接着追问。

“本王比一般男人都来得风流花心,对于美好的东西总想占为己有,对琉璃公子亦是如此!”

乐正华浓不再言语,径自出了门,赫连驹转首,从刚刚打开的窗口处看到乐正华浓倩丽娇俏的身影绕过回廊,出了闻莺小苑。

白雪被夕阳的余光照耀而开始融化,冷风从窗口灌入,吹得屋内的帷幄绫绡都扭着一股子劲地涌动。

乐正夕仍是面色苍白,从屏风之后闪出紧紧地拢着自己的衣襟。

赫连驹皱眉,急忙将窗户合拢,放下茜红窗纱。

五彩绚烂的霞光被阻隔,梅花形青铜异兽香炉内焚香袅袅,室内温度渐升,乐正夕拾起搭在一侧木椅背上的披氅。

赫连驹伸手将他的手按住,手指冰冷,纤长的手指以一种柔若无骨之态被赫连驹温暖厚实的大掌握紧,赫边驹蹙眉道:“开春送本王入京之时,本王让已隐退多年的老御医为你治病,他擅治此类病症!”

“多谢王爷,不敢劳烦!”

乐正夕抽回自己的手,之前于两人之间萌生出的微妙的情愫已不复存在。

乐正夕又是那个初识时候的乐正夕!

他的脸清贵,俊美。

他的眼神深邃明亮,却雾蒙蒙,湿漉漉……

世事茫茫难自料(七)

他的脸清贵,俊美。

他的眼神深邃明亮,却雾蒙蒙,湿漉漉……

他的神情,似冰,胜霜。

“你在生气?”

赫连驹在乐正夕转身的时候更快一步闪到他的跟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乐正夕笑了!

带着病态的脸容被他这一笑,竟笑出一种说不出来的让人怦然心动的优雅和动人!

却笑得赫连驹莫名地惶惑,那笑如蛊惑,赫连驹不知不觉地被问道:“你笑什么?”

“王爷,你说我为什么要生气呢?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乐正夕,你敢说刚刚我和你妹妹立下赌约,你没有生气?”

“王爷,你和华浓的婚事已是定局,日后,你便是我的妹夫,我便是你的郎舅,如果能看到王爷收心,对华浓一心相待,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是满心欢喜,何来生气一说?”

“乐正夕,你不怕本王么?当真不怕么?”

“为何要怕?”

两双美目,强强相视,横生出刀光剑影,也滋生出千百恩怨。

“本王好男风,你不曾听说?本王当年因为爱慕名伶幕莲生而为他一掷千金,也只为博他一笑,这些你不曾听过?”

“难得王爷自揭伤疤,对微臣道出这不耻之事,不过,此事为天下人共知,王爷不必细说,微臣早有耳闻!”

乐正夕言语之间满是嘲讽和不屑之意。

“本王想要告诉你的是,本王若是看上了你,可不管你是男是女,是候爷还是公子,本王都要占为己有,你怕是不怕?”

难得一见笑脸之外的敬王会有如此一面。

是谁说他亲民易近?

此时,他通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劲霸道的气息,他走近乐正夕,气息似火,wrshǚ。сōm缓而有力地喷涌在乐正夕的脸上。

步步紧逼,危险漫延!

他是一匹笑脸苍狼,你以为他甘做猎物,对你乖乖缴械,那么你错了!

他只是先以示弱,在等待你放松警惕而靠近。

世事茫茫难自料(八)

他是一匹笑脸苍狼,你以为他甘做猎物,对你乖乖缴械,那么你错了!

他只是先以示弱,在等待你放松警惕而靠近。

在你被迷惑,对他疏于防备的时候他就会化被动为主动。

那么,猎人就变为猎物,猎物则变为猎人!

乐正夕又笑了!

“王爷,你能耐我何?”

他一甩衣袖,修长的,优雅的手指间琉璃紫箫散发着神秘的光韵。

琉璃箫,紫光闪,一曲流水一滴泪。

箫管之内一滴西施泪!

泪流,光转;

光转,神失;

神失,情迷;

情迷,心乱……

刹那间,赫连驹觉得自己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

眼前,只有这么一个少年。

少年美如白玉,却似镜中花,水中月。

明明就在眼前却无法伸手触及,他看到他恍惚的笑脸,还听到他低靡之音说道:“王爷,你累了!好生歇息!”

赫连驹觉得自己进入了沉沉梦乡。

梦里红花缀满花树,树木苍翠,群山云雾缭绕,白云飘渺……

醒来时,曙晖初照,紫陌光寒,天空放晴,已是翌日清晨。

他在侍婢的伺候下,卸下了厚重的御寒服饰。

金冠华服翠云袍,屋外,轻霜拂玉栏,梅花香玉染。

只是一夜之间,冰雪融化,千门万户齐齐而开。

身后是冬日初升的旭阳,松杉翠柏被融化的雪水洗涤得明亮洁净,整个世间也恍如明镜,不留半点的尘埃。

闻莺小苑之外,三位粉黛排排而立,世间万物尽数成了她们衬底的背景。

乐正华浓粉面俏脸,鹅黄片金的襦裙,外套梅红色貂鼠披氅,脚上一双白色羊皮短靴,整个人清丽脱俗。

再看程家二姐妹,程紫衣好似人如其名,酷爱紫色,绛紫色的风披一周缝制着一圈白狐毛滚边,头上一顶浅紫色照君套。

而程蝶衣轻薄脂粉,秋香色盘金上衣,同色襦裙,外套莲青色纹锦鹤氅,不是最醒目,却是最清新自然。

世事茫茫难自料(九)

而程紫衣轻薄脂粉,秋香色盘金上衣,同色襦裙,外套莲青色纹锦鹤氅,不是最醒目,却是最清新自然。

赫连驹面带笑容,循径而来,乐正华浓看得他气宇不凡,面如美玉,目似星点,不由得心跳加快。

暗暗地呼了一口气方迎上前道:“看来你昨晚睡得不错,面清气爽,倒教我们仨等了你好久!”

“哈哈,真是罪过,深冬的清晨让美丽的姑娘站在门口来等本王,真正是罪过了!”

赫连驹说完之后倒真的是抱拳作揖,惹得三位女子一阵低笑。

四人出了候府大门,大门外数十棵青松为掩,前方青砖铺就的空旷之处已立着一辆华盖宝顶,玉辔红缨的马车。

马车之前是一匹毛色光滑,四肢健壮的裼棕色宝马。

因为都是习武之人,一行几人出了候府除了车夫和两个丫鬟便不再要了随从家丁。

北邺习俗,但凡年关将近之时,便会在各城各岛举办庙会。

赫连驹骑马跟随在马车之后,马车之内不时地传出清脆悦耳的笑声。

而他的脑海里却不时地质疑昨日为何会在乐正夕的凝视之下睡得不省人事?

乐正夕难道会摄人心魂之术?

思忖间,前头驾车的车夫已引着他们进了市集庙会之处,一行人纷纷下马下车,男俊女俏,所到之处皆引起路人的纷纷侧目。

程家二姐妹自幼随母游走四方,自是见过这等场景,而对于乐正华浓这是十六年来第一次出得深闺,走进市井繁华。

于赫连驹而言直庙会自然也是新鲜事宜,民间传统的艺术表演更是让他瞠目结舌。

自行组织的祭祀大礼,祈求神灵保佑平安,降福于民、武术表演、耍杂逗猴、踩着高跷的队伍、踏着白船……

赫连驹和乐正华浓并程家姐妹挤在人群之中,脸上皆是喜悦之情,一路行一路看一路买,赫连驹这个堂堂敬王的手上已是提满了大包小包。

世事茫茫难自料(十)

赫连驹和乐正华浓并程家姐妹挤在人群之中,脸上皆是喜悦之情,一路行一路看一路买,赫连驹这个堂堂敬王的手上已是提满了大包小包。

“姑娘们,可不可以不要再买了,提不动啊?”

此刻他又想起了乐正夕,唉,做人就应该像乐正夕这样,酷酷的样子谁敢招惹他?

那程紫衣这么喜欢他也不敢邀他逛庙会,更不敢指使他为她提包拎口袋了!

“王爷,你能耐我何啊?”

这是他昏睡之前他对自己说的话。

如此的狂妄!如此的嚣张,却又如此的吸引人,让人甘之如饴地臣服于他!

“喂,王爷,你怎么意兴索然,神魂不定啊?”

赫连驹看着他们在挑选脂粉香料,离他最近的程蝶衣以手肘碰了他一下,他才恍若而醒!

唉!多情如他,无情如他,也会为一个男人而伤情伤神。

赫连驹无奈而笑,“唉,昨晚睡得并不好,深处乐正候府虽也是锦衣玉食,还有那远胜西施,近惭王嫱的姑娘不时地在本王面前闪过,可是本王心里苦闷啊!”

“哦?那是何事让王爷如此费神郁闷呢?”

“蝶衣姑娘还小,自是不了解男人!”

程蝶衣抿了抿嘴,讪讪道:“蝶衣如果能看穿王爷的心思那才叫怪呢?!”

程蝶衣个性豁达,不似乐正华浓和姐姐紫衣这般心思缜密,抱有小女儿情怀,她自是不明白赫连驹有意在捉弄她。

故此,一步一步地被诱着走,眼看着自己掉进沟沟里了还不明所以,接着说:“所以,我才问你,你要不说我怎么会明白男人在想什么!”

“唉,本王来到颂城也有不少日子了,可是……”

赫连驹挤弄着自己的龙晴凤目,俊脸之上明明满是愁云惨雾,但是,那薄而有型的嘴唇却难掩一股子邪笑。

“蝶衣姑娘不知,本王已经……已经……”

“已经什么?”

好奇之心被勾起,程蝶衣歪着小脑袋一脸认真地问道。

世事茫茫难自料(十一)

“已经什么?”

好奇之心被勾起,程蝶衣歪着小脑袋一脸认真地问道。

“本王已有好些日子……没碰过女人了!”

“……”

“呜啦啦呜……”

不远处唢呐之声响起,人声嘈杂掩盖了某男那句惊世骇俗的话。

只是可怜了程蝶衣,仍是眉峰紧蹙,竖着耳朵,大声地再次问道:“王爷,你说什么?”

赫连驹清了清嗓子,瞅了一眼前面正在认真挑选着脂粉珠钗的乐正华浓和程紫衣,趁她们不备,凑近程蝶衣,字字句句地说道:“本王夜夜狐枕寒衾所以睡不好,本王想女人了!”

唢呐之声骤停,不但程蝶衣听清了他的话,震得乐正华浓和程紫衣也飞快地转身。

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指的是不是就是像赫连驹一样的人?

三位美丽的姑娘姣好的脸上都沾上了血色一般的红晕,而始作俑者却仿佛仍然意识不到自己说的话是多么的骇人听闻,仍是一脸无辜地朝着她们笑得没心没肺!

“呵呵,本王记着前面不远处应该就是锦雀楼,唉,那两万黄金白白浪费了,那晚要不是被琉璃公子所阻……”赫连驹眸光一转,如水卷浪一般横睇着乐正华浓,继续道,“三小姐怕已然真正成了本王的王妃了!”

天啊,这个人今天是怎么了?

他是真的想女人想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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