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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承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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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灵又羞又躁,却又觉得彼此心灵相通,说不上来的安慰,也颤着嗓音道:“遥郎,我,我也是,日里想着你,夜里梦着你……”
风辄远便起身,狠力的将钟玉灵抱住,亲上她的眉眼,亲上她的唇,抵死缠绵,不肯松开,只喃喃的道:“我好想你,没有你的相伴,我只怕是活不得了……”
钟玉灵心疼不已,紧紧回抱住风辄远的腰,道:“遥郎,别急,我们会有办法的……”
风辄远忍了多日,早就按捺不住,如今又得抱佳人在怀,更是欲火升腾,一发不可收拾,把钟玉灵抱坐在自己的膝上,慌乱的褪着她的中衣,将手伸进梦寐以求的桃花源地,喘息着道:“灵儿,给我,我等不及了……”
光天化日,虽说园子里少有人来,却并不能排除谁会经过。钟玉灵又怕又惧,死死的按住风辄远的手:“遥郎,别……这里,不可以……”被人发现,她和他都不要活了。
风辄远却用牙齿啮咬着钟玉灵的耳垂,道:“灵儿,我爱你,我一天都不能没有你……你若忍心看我为你憔悴而死……”
钟玉灵听不得他这样的哀恳,手下一松,便被风辄远得了手,他几下就解开了自己的束缚,按住钟玉灵的纤腰,把她送到了他的欲望之巅。
钟玉灵秀眉紧蹙,娇声呼痛,又挣扎不脱,忍不住乱摆腰肢,像风中弱柳,疾风中的劲草,说不尽的楚楚堪怜。风辄远却牢牢的锁住她的腰,顺着她的摇摆,紧跟着上下耸动。
初时的不适渐渐褪去,红霞飞上了钟玉灵的俏脸,她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醉人的酥麻袭遍全身,钟玉灵软软的靠在风辄远的怀里,双臂也不由自主的揽紧了风辄远的脖颈,唇就亲到了他的额头之上。
风辄远如饮甘霖,多日的饥渴得到满足,不免心头大畅,只觉得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兴奋的跳舞,又因为随时都会被发现的恐惧放大到了极致,他前所未有的勇猛,狠狠发力,几个冲撞,直把钟玉灵锁在唇齿间的呻吟撞的破碎不堪。
一股灼热的暖流喷薄而出。
钟玉灵在恐惧之中得到了大快乐,缓缓的解脱出来,无力的跌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娇喘微微,理了理鬓角,朝着风辄远妩媚一笑,随即又垂下头去。
她的脸上明媚如霞,情欲未褪,如同三月里的桃花盛放,让风辄远暇思无限。他替她理好衣服,在她耳边低声道:“灵儿,你的滋味好甜,我如同中了盅,只怕一辈子都解不了的了。”
019、反抗
更新时间2012…7…11 10:00:33 字数:2904
虐?不虐?不虐?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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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灵不曾答话,却见风辄远身形一动,道:“有人来了。”
两个人立时挺直背脊,肃容端色,各自坐好。
将离抱着茶盏第一个回来了。
钟玉灵却朝着风辄远俏皮的一笑,既有对刚才惊险的心有余悸,又有对风辄远警醒的赞赏,还有对他的嘲弄。
风辄远也只是端庄的微笑着,并不说话。
将离才斟好茶,绿萝和丹若也回来了。
风辄远却起身朝着钟玉灵一揖:“表妹见谅,适才想起还有一篇夫子的文章尚未做成,听表妹刚才一席话,倒是得了许多灵感,这就告辞了。”
钟玉灵颔首:“读书是正经,抚琴是小事,改日再让表哥指教。”
一个叫表妹叫的客气,一个叫表哥叫的守礼,别人全然不知他二人一来一往间又投递了多少情意。
将离只觉得松口气,不由的想:他二人相思刻骨,能够偷得片刻相见,也不算过分吧。左右不过一会,两人便分开了……
钟玉灵食髓知味,在以后的不能相见风辄远的日子里,又多添了一分心事。常常吃饭时发呆,喝茶时出神,偶尔抚琴时面露微笑……
夜里更是反复,却不肯叫将离陪她说话陪她睡了。
少女一天天长大,渐渐有了自己的心事。
转眼又过了七八天,这回连钟玉灵都有些瘦了。钟夫人问起:“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怎么就憔悴成这样?”
虽然憔悴,少女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美丽仍然势不可挡。
钟玉灵懒懒的依偎着钟夫人坐了一会,道:“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有些睡不好,想来夜里太冷了。”
“那就叫丫头们多备些汤婆子,睡前就放到床上渥热了你再睡。”钟夫人唠叨完,却见女儿垂眸敛目,不知道在想什么。
女儿长大了。钟夫人叹口气,撵她:“行了,我瞧你没什么精神,回去好生歇着。”
眼瞧着进入了十月,屋子里越发的阴凉,钟玉灵叫将离:“娘说要提前把各处的碳火备下,你且去瞧瞧表哥那可都准备齐全了?小厮们手脚笨拙,又心思不够细致,总得有人帮他想着。大冷天,若是冻坏了身子就不好了,就是冻坏了手,也写不得字呢。”
将离只得起身去日上阁。
恰巧木棉跟着婆子来关炭,两人相见,倒是别一番亲热。
进了日上阁,将离自去书房见风辄远。
风辄远只穿了一件家常的袍子,隐隐的露出夹衣来。神情依然温和如春日里的青竹,那份气质也依然飘逸如仙。
听了将离的话,不免失神,转瞬就笑道:“难为表妹惦记,我真是无以为报……”他忽然抬眼看向将离。
将离被他的眼神一击,一时不能动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冻在了冰冷的江水里。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冷酷和残忍,似乎下一刻就要扑过来扼住她的喉咙。将离说不出来的窒息,却不肯服输,眼神一点点变的坚定,迎着他的视线,缓缓的积蓄了全身的力量回望过去,清晰的道:“小姐对表少爷的孺慕之情,真的是令人赞叹,竟比亲兄妹还要亲。”
风辄远不为所动,直直的盯着将离,肆无忌惮的问:“表妹就没有别的话要你带给我么?”
将离痛恨他的无耻和坦白,道:“没有。虽胜似亲兄妹,却终究年纪渐长,为着小姐的名誉着想,表少爷也该避嫌了。”
“你说什么?”风辄远忽然就逼近了将离,猛的钳住她的下巴,恶声道:“你一个下贱的丫头,敢中伤我,敢诋毁你家小姐么?”
将离的牙齿被他用力的捏出了血,却不敢挣扎,只得任他强迫着半仰着头,笑道:“奴婢不敢,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他还想反咬一口。真正要诋毁小姐闺誉的人不是他又是谁?
腥红的血就洇在将离的唇角,她一说话,那血便将她的唇涂了一层艳色。衬着她那倔强的眼神,将离整个人就像一朵冬日怒放的红梅。
风辄远加大力道,很想就此把这枝诱人的红梅折下来。
他却只是一笑,道:“好奴才,爷都舍不得蹂躏了。”说是舍不得,手下却加大了力道。将离不堪疼痛,只得咬紧牙死死的抵着。心头狂跳,被绞紧成一团,血肉模糊。
他蹂躏她蹂躏的还少吗?凭什么?就因为他是主子,她是奴才,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他根本就没把她当过人,所以对待她也从来没有像对待人那样有一点的尊重,更别说赞美和欣赏了。
这一世,又要开始了么?
将离说不出来的悲哀,也有说不出来的恐惧。
她就是这样一个身份,不管再重生几回,面对风辄远的摧残,她都不能还手。除非她能一击必中,一次得手的杀死他,否则她只会让他蹂躏的生死不能。
再重来一遭,说不出来的恶心,说不出来的憎恨,说不出来的恐惧。
将离依然笑着,道:“表少爷若是舍得,奴婢只得宁为玉碎。”不能杀死他,就杀死自己。最坏最坏也不过是下世投胎,也强过被他摆布。
风辄远呵呵一笑,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将离的唇上一抹。指端一片嫣红,他举起来放到将离的眼前,当着她的面放进自己的口中,暧昧不已的吮净,道:“蝼蚁尚且贪生……你一个丫头,倒有此金石之志,真让人佩服。”
将离恨的要昏死过去,可也只有靠这份恨维持才能保持住最后一点勇气,道:“奴婢自知身份低贱,不敢当表少爷的谬赞,可也正因为身无外物,一无所长,心无挂碍,所以,生死不惧。”
风辄远忽的扯住将离的头发,把她拎起来再掼出去,猛的欺身上前,将她禁锢在桌前自己的身下,狠狠的压住,缓缓的,靠近她的脸,道:“你也是人,是人就都会害怕,是人就都有不可触碰的伤。你的是什么?你连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
他的气息扑鼻而来,将离厌恶之极,摒息凝神,一言不发。仿佛一开口便示了弱,落了下风。
后腰抵着硬硬的桌案,将离不得不将已经被迫往后压弯的腰再往后弯,就为了避开他这样脸。
风辄远看出了她的意图,紧紧的按住了她的后脑,一字一句的道:“你的要害,不在你身上,而是……钟玉灵。”
将离浑身一颤,失声道:“你想怎么样?”
风辄远满意的点头:“不错,还算聪明,如果聪明的话就识时务些,你若不乖,我会怎么对钟玉灵,你可想知道?始乱终弃是轻的,重的,我便毁了她的一生,把她拐带私逃,让她身败名裂,再也回不得家乡,等到我厌腻之时,再把她卖掉……”
将离的瞳孔扩大,不可掩饰她的恐惧。
风辄远无比的痛快。这小妮子,心软又善良,纵然乖滑,可也实在是太好拿捏了。
将离气的直哆嗦,道:“你发过誓的……”怎么可以反悔?可她就是知道,风辄远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只得又道:“我,我已经成全了你们……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风辄远冷哼一声,道:“表妹没话带给我,我却有话带给她,今晚,我要夜访芙蓉居。”
将离闭上眼,道:“知道了。”
她不甘心做他的傀儡,可她无能,除了顺着他给的路走,竟然没法反抗。
风辄远并未松开将离,大手滑下她的腰身,轻佻的道:“你只答应是不行的,我总得要点凭证。”
将离豁然睁开眼,道:“你放手。”他又掐又摸,想要做什么?这个禽兽。她都答应了,他还要怎么样?
风辄远无所谓的道:“你喊吧,只要你能让全府的人都相信你的话。你可以活着离开钟府,要不要等着以后看我如此肆虐钟玉灵?”
除了威胁还是威胁,将离纵然害怕,却忍无可忍他那双不安分的手。从前那一切似乎都回来了,少女的羞涩、恐惧、情动、无耐,都化成了愤怒的羞耻。将离想也不想的抓头一旁的砚台朝着风辄远就砸过去。
风辄远不防,差点被打中了头,松开将离往后一躲,身上还是沾满了乌黑的墨迹。他不由的恼羞成怒。
这小野猫,明明已经屈服了,竟然能够豁出去鱼死网破。
他一个耳光打过来,把将离打的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扶稳了桌案,他又一脚踢过来。将离身子一缩,趁势倒在地上一滚,躲过了他的一踢,大声叫道:“表少爷,奴婢知道错了,还请您高抬贵手……”
020、清障
更新时间2012…7…12 10:00:40 字数:3008
收藏,推荐,收藏,推荐……俺嗓子都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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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从前,将离是拉不下面子喊的。
她一向柔软善良的性子,遇到事情只会缩头任凭别人打骂,忍着疼,只盼着对方出了气好松手。
可现在不一样了。
生死不敢说置之度外,可她从没想过再重新受风辄远的侮辱。
门外就算都是风辄远的人,她喊这一声,就不怕风辄远不投鼠忌器。
果然风辄远住了手。
小野猫会咬人的,他倒是低估了这丫头。院外还有外人,就算他再有恃无恐,传出去也不好听。
况且现在这样,分明就是将离失手打翻了砚台,弄脏了他的衣服的假象,而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再揪着不放,未免有心胸狭窄之嫌。
他气恨的站住。
门外木棉的声音传来:“表少爷,奴婢木棉求见。”
风辄远愣了一下,脸上瞬间就恢复了一派温和从容,道:“进来吧。”
木棉进来,旁若无人的行了礼,一一回禀:“表少爷,奴婢奉夫人之命,把冬日里要用的炭和炉都备下了……”
风辄远也就束手听着,不时点头。
木棉说完了,这才看一眼将离,陪着笑道:“表少爷,恕奴婢托大,给将离求个情。她一向笨手笨脚,难免做错事,若是惹您不高兴,您只管打两下骂两声……可她好歹是小姐的贴身丫头,若是太过了,倒显得表少爷与小姐之间有了嫌隙一样……”
风辄远再身份高贵,可毕竟是客,没有拿着人家家里的下人错处死揪着不放的道理。要打要吧,自有将离的正经主子,还轮不到他呢。更何况,什么大不了的事?将离头发散了,嘴角青了,脸颊肿了,连血都流出来了,还要怎么样?杀人不过头点地。
风辄远哈哈大笑,道:“木棉姐姐,你误会了,刚才将离这丫头脚下一绊,失手打碎了我的砚台,我一伸手没扶住,所以才洒了我一身墨汁,她比我还惨,这不脸朝下就磕在了桌角?我哪敢动将离姑娘一个手指头,莫说她是表妹身边的丫头,就是这府里的一草一木,一猫一狗,我都不敢造次的。不信你问将离。”
木棉扶将离起来,问:“将离,表少爷说的可是真的?”
风辄远冷眼盯着将离。谅她也不敢信口雌黄。
将离勉强一笑,道:“是啊,都怪我自己,笨手笨脚,失手打破了表少爷的端砚,奴婢给您陪不是了。”
不等木棉说话,风辄远便温和的道:“罢了,你摔的更厉害,我本来也无心怪你。”
从日上阁出来,木棉扶着一瘸一拐的将离,劝道:“你就自认倒霉吧,虽说不是正经主子,可是这表少爷在夫人那里,要比小姐地位还来的重些。毕竟,夫人与舅夫人一向都不怎么好,生怕那边说慢怠了他们的儿子呢……哪里还敢重罚?”
将离都懂,诚恳的道谢:“多谢木棉姐姐,我都知道,也不会多嘴多事的。况且,今天真的是我自己摔的。”
木棉便莞尔一笑,道:“好了,我也没说别的,你以后要小心些。”
回了芙蓉院,将离只得又把刚才的谎话重新说了一遍。到最后还是把风辄远的那句话带到了。
不愿意跟木棉实说,是不想把她牵扯进来。
风辄远的心狠手辣,再没有比将离更清楚的了。一旦把木棉牵扯进来,便又多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固然她能在夫人面前替自己说话,认清风辄远的本来面目,可是今天木棉所说也泄露了一个重要信息:钟夫人未必会对风辄远怎么样。事关她的女儿名誉,说不定到最后只会杀了所有知情人,将这段丑闻压下去。
她不跟钟玉灵说实话,是因为说了她也不会信。在钟玉灵的心里,风辄远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她现在正全情投入之时,自己的话,她只会当成是恶意中伤。
钟玉灵吩咐将离去上药,含笑低头自回了房。
到了晚间,将离把所有人都打发了,只留将离一个人在外间守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钟玉灵既兴奋又恐慌,上一次那种冲击下的快感似乎又回来了,余韵经不起撩拨,很快便成了荡漾之势。
她紧抓着被角,竖耳听着外面的动静,既害怕他失约不来,又怕他来。
这院子人多,万一谁看见了可怎么好?
更鼓敲过了二更,外面还是一片俱寂。钟玉灵却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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