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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承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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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就是长了一双狗眼,是非不分,黑白不辩,他就更没必要对她仁慈。
风辄远冷冷的笑,哈哈大笑,拍着孟君泽的肩膀道:“好兄弟,真爽快。”到时候,当着他的面,分享着他的女人的时候,他会作何想呢?
风辄远真的很想看看,那个时候,将离和孟君泽脸上异常精彩丰富的表情。
056、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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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辄远回府,钟玉灵早就回去了。薄荷殷勤的上来服侍,轻声道:“爷,奴婢给您道喜了。”
风辄远把外袍丢在一边,道:“何喜之有?”回身看见薄荷春风满面,心弦一动,猛的把她揽过来问:“不是你这丫头有了吧?”
薄荷脸一红,在他怀里挣了挣,道:“奴婢没有……”
风辄远哦了一声,将薄荷推了出去,脸上并不显得特别失望。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孩子。有多少女人,妄想以肚子里的那块肉拴住他的人,他的心,再借此上位,都被他给打消了这种妄念。
算薄荷识趣。如果她真的有了身孕,不用他动手,钟玉灵和钟夫人母女就不会轻易饶过她。她不过是个丫头,钟玉灵尚且没过门,所谓的通房,虽然彼此心中有数,却也还没宣之于众,她若捷足先登,传出去可就不像话了。
他虽然不必脏了手,仍是负累。
薄荷仍是笑容满面,乖巧的道:“奴婢的事,算不得爷的喜事,爷即将心想事成,才是喜事。”
风辄远疲乏的伸开双臂,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道:“什么心想事成?你别卖关子了,趁早说出来,不然小心讨打。”
薄荷跟着风辄远的时日已久,又过了钟夫人和钟玉灵的明路,时常跟着风辄远在外面过夜,因此就随意的多,一面笑一面把脸贴上来。道:“爷若是喜欢,只管打,奴婢同样欢喜。”
薄荷生的明艳动人。又因为娇媚入骨,风辄远一向是最中意的,见她笑嗔着凑上来。便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薄荷红唇见血。疼的她心口就是一紧,笑容却丝毫不减,只是不敢轻举妄动,仍是紧挨着风辄远道:“奴婢还要……”
风辄远在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笑骂道:“小蹄子,天天吃都不得餍足,真是喂不饱的馋猫。”
薄荷也不生气。敢不羞惭,离了风辄远道:“爷今日心情不好,奴婢不敢再惹爷生气,不如奴婢替爷边按摩边说。”
虽是请求的语气,却早就手脚麻利的宽了外衣,又替风辄远除了鞋袜,两人一起登床。风辄远躺下,薄荷便跪坐在他的身后,伸出纤长素手,认认真真的一下一下给风辄远按起了肩臂。
风辄远微微眯着眼。全身心的享受着美人的服侍,紧张戒备的身心渐渐的得到了放松。
自从搬出来之后,他见钟玉灵的机会还是不多,不过相较于在钟府里。不知道方便了多少。巫山相会,**之欢,骨软筋酥,美不尽言。再加上身边有薄荷和紫藤,完全可以填满钟玉灵不在时的空虚,因此他也就不像从前那样饥渴难耐。
除了偶尔想到将离,这个他咬到了嘴边却没能吞下肚腹,反让她插翅飞了的女人让他有些挫败和痛楚之外,风辄远的日子简直赛过神仙般逍遥。
因此尽管薄荷只着着里衣,几乎紧贴着他,身上不时的散发着幽香,风辄远还是无动于衷,没有一点要伸手的意思。
薄荷自知今晚无望,便索性收了心思,道:“今日姑娘来过了。”
风辄远心道:废话。
钟玉灵每一次来,他都知道,那是他二人以解相思、共效于飞的最美时光。
他虽然嫌时间太短,可有时候也想,正因为这种不能得见,又想要见的心境,才会让他们每一次水乳交融都能达到前所未有的完美,似乎每一次都要比上一次更甘甜,更**。食髓知味,在他以为已经满足了的时候,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对钟玉灵的思念便也与日俱增,不见一分一毫的厌倦。
也因此每次将钟玉灵抱在怀里,将她欺在身下,贯穿进她那紧窒而甜蜜的甬道,都会让他觉得神魂俱醉。闭上眼睛,那种浑身的畅快就是神仙的人参果他也不换。
正分神间,听得薄荷说道:“……姑娘说,她想把将离那丫头接进府来几天……”
风辄远就是一怔,猛的睁开眼睛问:“谁?”
“将离啊,爷难道不记得了?就是她刺……”薄荷猛的闭嘴,脸都白了。她太放肆了,风辄远被刺,与钟玉灵失贞,是连在一起不可分割的,这在钟府本是一件天大的秘密,饶她是谁,也不敢这么直接捅出来。
薄荷吓的不敢再说话,连手上都忘记了用力。
风辄远却并没怪她,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道:“怎么想起这件事来了?她肯进府吗?”
薄荷不敢再卖乖,垂了眼睛,仔细的替风辄远按着,道:“姑娘最是玲珑比干的心窍,时常就和奴婢说,爷现下万事皆定,就没有一件不如意的,只一件……她便想着替爷了了心愿。恰巧那日在街见到了将离的针线,她现在以刺绣女红为生,日子过的极是艰难。姑娘说与她一桩大生意,她便心动了,一口就应了下来。姑娘说了,只等将离一进府,就由得爷安排,她一准放心。”
薄荷这话说的技巧,把来龙去脉都交待清楚,又把钟玉灵的功劳放在前面,里里外外都是他二人心意相通,默契十分,事情办的漂亮,又不落人口舌,完美的滴水不漏。
同时还去了他的疑心,任凭他怎么处置将离,都不必顾忌着钟玉灵。
风辄远不由的感叹,钟玉灵对他是真个好。试问天底下哪个女子不擅妒?也只有她,把事情做的这么漂亮。
她与将离,究竟没什么大的过结,若是有,也只为着将离刺向他的那一刀。他自己念着倒也罢了,钟玉灵也替他念着,时刻不忘替他雪耻报仇。
有这样的女人爱着,疼惜着,他还求什么?
风辄远只恨这会儿钟玉灵不在,不能轻怜蜜爱,连感激都无处可说。一时血液沸腾,坐起身把薄荷抱住,笑道:“我的心肝儿,爷知道你也下了苦功的,这一趟,必少不了你的帮衬,爷记着你的,今晚先叫爷赏了你再说。”
不由分说,拖过来就没头没脑的乱亲。
薄荷咯咯笑着,半推半就的道:“奴婢不敢贪功,只盼着姑娘和爷都好,奴婢也就好了。”
风辄远胡乱的扒了她的衣裳,大手在她雪白的身上熟练的摸索了几下,就直捣黄龙。薄荷的情,欲上来,也就顾不得说话,身子软的跟面团也似,任凭风辄远揉捏。
只见她媚眼微张,红唇微吐,长长的腿晃呀晃,纤细的腰扭呀扭,口中哼哼哎哎的叫个不停。
这一场不小的动静直持续到掌灯时分,薄荷早就没了力气,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轧过一般,到后来叫的都不成声了,没有一点快乐在里面,只剩下了求乞。
风辄远素来**强烈,在钟府里有她和紫藤两人,几乎夜夜同时服侍他,还往往是被折腾的起不来床的那个。
若他心情不好,也就草草了事,若他心情好,往往折磨的两个人遍身青於,苦不堪言。他情动时往往下死力的啃咬,全然不顾身下之人肌肤柔嫩,经不起这样的磨折。
他又喜欢新鲜的姿势,往往一夜要折腾个十几回。他只顾着自己高兴,却不想薄荷她们几个最后只剩下了痛楚。
风辄远下死力的贯穿了几个来回,这才从薄荷身上下来,拿起巾子随意的抹拭了几把,便大喇喇的赤身躺倒在锦被之上,舒服的叹息了一声,道:“晚上准备的什么菜色?我饿了。”
能不饿吗?这通折腾的。
薄荷硬撑着坐起来,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去,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回禀:“今日厨娘新买的清江鱼,还有新鲜牛肉,奴婢早就厨娘晚上炖好了给爷煨着了……奴婢这就去瞧瞧去。”
腿直打颤,勉强才系好衣带,缓缓的挪了出去。两腿之间针扎一般的疼,薄荷不急着去厨房,先悄悄绕回自己的住处,解了衣服看时,私处红肿,用手一摸,刺骨的疼。
薄荷忍不住掉下两滴泪,又强自忍了,顾不得清洗,匆匆忙忙的去了厨房。
厨娘是个三十左右岁的大娘,一脸的温善纯良,见是薄荷,忙行礼陪笑:“薄荷姑娘来了,有什么吩咐,叫小丫头跑一趟就成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薄荷勉强走了几步,已经浑身冒汗,忍不住唉哟一声,软倒在一旁的椅子上,朝着厨娘道:“马大娘,今个儿的晚饭都准备好了?爷催着上晚饭呢。”
马大娘便道:“早就好了,就等着爷传呢,我这就叫人上菜。姑娘这是怎么了?我瞧着您这脸颊有点红,可别是受了风,若是烧起来可就坏了。”
薄荷强忍着疼笑道:“没事,就是走得急了几步,你别顾着我了,快点吧,别让爷等的久了……”
薄荷终是不敢久留,盯着马大娘把菜饭都准备好了,也就匆匆离开了厨房。马大娘瞧着她的背影盯了半晌,旁边的一位嫂子道:“大娘这是在瞧什么?人都走远了,还能盯出一朵花来不成?”
马大娘笑着啐她一口道:“我盯什么花,老婆子一个,还爱什么花什么俏的?”
那嫂子越发凑上来,道“您不爱,可不敢打包票别人不爱。”
马大娘问:“谁个爱?”
那嫂子便压低了声音道:“你当真不知道?那我今便卖个乖,教教你……”
057、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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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娘把脸一板,道:“李嫂子,有话只管说,何必做的鬼鬼祟祟的,倒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一样。”
李嫂子一心想把马大娘哄好,谁想拍错了地方,只得讪笑着离开了一些,道:“我这是说话就成习惯了,生怕隔墙有耳,其实谁不知道马大娘在咱们这里是最有威望的……平时人都敬着您三分……”
马大娘道:“大这敬我,那是大家守礼懂礼,我可不敢居功。李嫂子若是得闲,便负责把这些菜给爷送过去吧。”
李嫂子便叹一声道:“我就这么不招您待见?你再不愿意看见我,也容我把话说完了不是?我跟您说,把这位薄荷姑娘哄好了,有您的好处呢。你还不知道吧,咱们这位爷,唉哟哟,那可是夜御十女的主儿。没瞧见这位薄荷姑娘走路都走不稳当了?那腰都垮了,也就您老人家老眼昏花的,还说什么受了风。”
马大娘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一副似乎不相信却又不得不信的模样,随即又道:“主子是什么样的主子,干我屁事。”
李嫂子却不怀好意的笑起来,道:“我可听说您家里有两个花骨朵一样的姑娘呢,这要是能让爷相中了,以后荣华富贵,可是一辈子都不愁的了。”
马大娘老脸发红,怒斥道:“瞧我不撕烂了你的嘴,这话也是你浑说的?我是有两个花一样的姑娘,可那是我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可不是这么来糟蹋的。你要是羡慕那些个靠屁股靠脸蛋就能换得富贵的人家。我劝你也别在这剁肉摘菜了,直接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雪白锃亮,送到爷的床上是正经。”
李嫂子待要发怒。却终究还是笑起来,道:“我不过随口一说,您老人家既不愿意。也犯不着拿我作伐。我倒是想呢,可也得爷肯要。我若有那花骨朵一样的姑娘。才不会留等到老了嫁不出去呢。”
马大娘大耳刮子扇过去,道:“你这亡八淫妇小娼根,嫁不出去的是你老娘,偷汉子才生下你这没廉耻的东西,别以为你穿着衣服就当自己是个人,敢跟我这说三道四,仔细你的皮……”
李嫂子被打的脸颊肿起来老高。不敢再说什么,只顾着抱头鼠窜。马大娘叉腰站在门口接着骂:“你滚吧,以后别在我跟前现眼,你自会拍马提鞋舔脚,我却留你不得,你愿意去哪去哪儿……”
马大娘为人最是粗爽,又能干麻利,是以才来就被公众推举成了这厨房的管事。她这一打一骂,众人本就瞧着李嫂子不顺眼的,乐得看笑话。那些和李嫂子交好的。也不敢这个时候替她出头,是以大家都望着李嫂子逃也似的奔出门外,满院子的笑声。
李嫂子恨的直咬牙,骂道:“老泼妇。什么东西,哪天我真要是攀上了高枝,且看你如何低声下气,到时候你不会拍马提鞋舔脚,你也得一样一样给我做。”
一边骂,一边回头,见不到马大娘的身影了,却也犯了愁。这府里唯一的管事是魏楠,可那小子八脚踢不出个屁来,自然做不得主。再下来就是薄荷姑娘,可自己怎么才能够得着她,好让她替自己说话呢?
李嫂子无精打采,晃晃悠悠的出了后院,到了后门。守门的小厮正坐着闲磕牙,见是她便笑道:“李嫂子,你怎么跑这来了?可是又给我们带了好吃的?”
李嫂子正没好气,啐他们一口道:“见天就知道占我便宜,好吃的却没有,可看看我周身上下有能吃的吗?”
那两个小厮年纪不大,心眼却不少,看了一眼李嫂子胖大丰硕的胸部,互相看了一眼,只吃吃的笑,道:“有倒是有,我们可不敢。”
李嫂子气的黑了脸,道:“再只顾着笑,可就要讨打了。”她一肚子的闷气没处发,正愁找不着人出气呢。
两个小厮慌忙抱住头,道:“李嫂子饶命啊——”
李嫂子的手举起来了,却并没放下,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瞅着前面。两个小厮放下手臂,朝着她试探的道:“李嫂子?”
别是中了邪吧?怎么好端端的,魂就飞了似的呢?
说着两人便上前一边一个架住了李嫂的胳膊,叫着她:“李嫂子,回魂了,回魂了。”
李嫂子一个一个巴掌,把他二人拍出去,道:“回你老子娘的魂,我好着呢。姑娘,你这是要找谁?”
两个守门的小厮听这话一愣,忙回身时,却也不禁一怔,面前站着一个温婉美丽的女子,仿佛不经意间,从天上的瑶池降到了凡间。
难怪李嫂子眼神都直勾勾的了。两个小厮顿住脚,一时小心翼翼的屏神凝息,竟没挪动步子上前。
来的却是将离。她一时义愤,把原本三天后的行程改在了今天。
想了想,左右也是来,早就早了吧,见了薄荷,领了活计,早做晚就可以早走了。
因此将离便收拾了贴身衣物,自己寻了来。见李嫂子问,便道:“哦,我今日上午来过的,见了你家夫人……定好了要上门来做活计,烦劳禀报一声儿。”
夫人?这三人都面面相觑。没听说过爷娶过亲啊?哪来的夫人?更别说见过了。这眼前的姑娘生的端庄稳重,怎么一出口这么惊悚呢?别是大白天遇见鬼了。
他们三个变颜变色,将离便起了防范之心,看了看这个院子。是她白天来过的,不过上午来的是正门,她这会来的是后门。只想着既是要见薄荷,从后门着人通报一声更容易些。
她早就该猜到,这夫人不是薄荷。
若不是薄荷,那么,这夫人的名头可就有待商榷了。钟玉灵尚未出嫁,不可能满世界打着夫人的名头招摇。
那么,究竟这背后的主使人是谁?
将离便笑着后退道:“想是我走迷了路,认错了人家……”
李嫂子比谁都机灵,什么想法都没成形呢,人已经先于意念,上前一步就把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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