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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承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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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辄远心荡神驰,只碍着钟夫人不敢造次,心里却渐渐有了谱。看来想要与表妹成就好事,这丫头将离是不可或缺的一环。
008、小试
更新时间2012…6…30 9:02:49 字数:2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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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阁里,风辄远伏案读书,门外静悄悄的,有微风拂动,吹进了院子里的桂花香。
风辄远看的累了,伸手去摸桌上的茶碗。
触手是温的,他抿了一口,不禁望向窗外。那株海棠树下空无一人,可落在风辄远的眼里,却似乎站定了俏佳人,手里拈着一枝娇艳海棠,含情脉脉,欲语还羞。
花人相衬,人正美,花更娇,风情无限,动人心弦。
风辄远不由自主的就站起身,似乎要急步过去和那佳人打着招呼。
瞬间幻象已失,那里还是空空如也。
风辄远不由的一笑。
已经几天不见表妹钟玉灵了,他思之若狂,竟然产生了幻觉。
住进府里没几天,他已经领教了姑母的严苛。虽然并不是动辄就打骂,只是她的神态极其严肃,轻易不苟言笑,对待事情极其严谨,又特别细心,颇有点明察秋毫的意思。
在钟玉灵的管教上更是严格,每日都布下任务,隔几天就察考一次,稍微不满意,就罚钟玉灵多做几遍。
风辄远每天都去给夫人请安,故意的绕开钟玉灵去的时间,总是晚那么一小会,她出来他才到,远远的相视一笑,就算是打过了招呼。
夫人对他的学业很关心,还特地的为他请了当地有名的学儒,过几日就要登门。
风辄远自是不敢轻举妄动,可心思难耐,着实难安。他欲/望强烈,在家里早有了几个通房丫头,父亲母亲见他并不妨碍学业,年纪又已长成,对这些事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次出门,自然不能带着通房丫头出门,煎熬了这些时日,风辄远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了。又兼心里边无时无刻不装着钟玉灵,恨不得即刻就消受她的软玉温香,故此长夜更是难熬。
自重阳那一日一别,已经有些时日没再见着钟玉灵了,好在她不时的叫将离过来送了些糕点,只说他读书辛苦,叫他多加保重。
将离那丫头却未免太过谨慎了,每次来都约着钟夫人身边的木棉,也恰巧都是钟玉灵要送什么,夫人那边也就有东西要送。
他倒想下手,一时不得便。
这丫头也出落的越发俏丽了,站在钟玉灵的身边,也算得上一景。
一想到这些,风辄远就越加的心烦意乱。
门口有轻盈的脚步声,合欢着一袭浅紫色的裙子进门,福身道:“表少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风辄远回神落座,道:“唔,你怎么知道?我刚才一直没见你,还以为你们都出去了。”
合欢笑道:“奴婢们怕扰了表少爷读书,就都躲在远处的廊下,只要表少爷一声吩咐,奴婢们就都听见了。”
她伸出纤纤食指朝着远处一指。
风辄远不看远处,只看着她的一双手。白晰修长,倒不像是做惯了粗活的丫头。
他不由的打量着合欢,这丫头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段早就长开了,胸前一对浑圆,像成熟的果子,散发着馨香。腰肢纤细,裙子下的双腿修长,衬得她玲珑有致,别有一番风情。
只可惜面貌太过普通。
不过风辄远并不太在意,不过是一夜春风,暂缓一时之急,何必求全责备?
想到这,风辄远便放了书,招手叫合欢:“我肩酸了,你帮我揉揉肩。”
合欢应一声,碎步挪过来,站到风辄远身后,伸出一对粉拳,力道不轻不重的落在他的肩上,询问着:“表少爷,这样可行么?”
风辄远闭了眼,闻着那股令人心动的处子之香,享受之极,嗯了一声道:“很好,你的手很巧。”
合欢便抿嘴笑了一下,道:“表少爷舒服就好,奴婢可不敢居功。”
风辄远享受着佳人的服务,边同她拉话:“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叫什么名字?以前都在哪?父母可还都在?”
合欢一一回答:“奴婢就是本地人,今年十六岁了,叫合欢。以前是在绣纺上做针线的,表少爷来了后夫人就把奴婢指派给了您。爹娘都不在了,所以才卖身到府上为婢……”
风辄远暗暗点头,口中却怜惜道:“可怜的丫头,命倒是苦的。你跟着我,以后只管享福,从前的就不必再想了。”
合欢道谢不迭,道:“有表少爷的这句话,奴婢感激不尽。”
风辄远睁开眼,含笑道:“你倒说说,要怎么感激我?”
合欢道:“奴婢为表少爷做牛做马……”
“我要牛马做什么,只要你听话、乖巧,能够尽心服侍我……”
合欢应声:“这个自然,尽心服侍表少爷是奴婢的本份。”
风辄远一把握住了合欢的手,将她往前一拉,道:“我不只要你的本份,还要你的格外用心。”
合欢被迫伏在风辄远的背上,心中无比惶恐,道:“奴婢,一定会的。”她觉得胸前被风辄远结实的后背压的生疼,可是又不敢动,只得伏着。
风辄远看不见合欢,只享受着手下那柔软、滑腻的柔荑,笑道:“那就好。”
他能清晰的感触到合欢那饱满、浑圆的形状,像两只活泼跳脱的小兔子,伴着合欢的心跳,勾的风辄远的心痒痒的。
他慢慢的抚摸着合欢的手,道:“合欢,合欢,我喜欢。”
合欢早就到了知事的年纪,听风辄远这么说,见他这么做,不禁脸羞的通红,喃喃着想要辩驳,又不敢。
风辄远又问:“合欢,你想要什么?”
合欢一时语塞,半晌才道:“奴婢不敢,但凭表少爷赏赐。”
风辄远把玩够了,放开合欢的手,道:“你去把对面最上层柜子里的那个红木漆盒拿下来。”
合欢慌不迭的抽身离开,依言到了柜子面前,抬头一望,见最上一层的柜子里果然有一个红木漆盒。
可她身段娇小,几次踮脚都没能够着。一时又羞又窘,深恨自己没用,便越发用力,眼看着要够到了,身子不听使唤的下沉,又与那漆盒失之交臂。
风辄远抱肩,远远的看着合欢踮着脚尖,费力的把身子拉直拉长,那翘起的臀部、纤细的腰肢就成了他眼中美丽的风景。
这还不够,他想要的更多。
风辄远轻笑道:“力所不及,合欢,你可要努力。”
合欢脸通红,更加卖力的踮脚。
风辄远看够了,便走到她身后,道:“我帮你。”大手猛的按在合欢的腰上,用力扣紧,那软软的纤腰就尽纳于他的掌控之中。
合欢从来没与别的男子接触过,猛的被风辄远这么一按、一扣,登时觉得浑身麻软,像触了电般,大脑中一片空白。
风辄远将她举起来,道:“怎么样?”
合欢鬼使神差的道:“很好。”
她顺利的拿到了锦盒,却感受着风辄远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感受着他有力的大手传过来的那种灼烫,一时说不上来的狂喜,竟然呆呆的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风辄远暗笑一声,手一松,合欢身子落下来,他脚步踉跄,两人同时摔倒在地。
合欢在上,风辄远在下,温香软玉在怀,风辄远并不急着起来。合欢却魂飞魄散,吓的眼泪流出来,慌忙请罪:“表少爷,都是奴婢笨手笨脚,害的表少爷摔倒,您有没有摔着哪?”
一双手不知所措,想要看看风辄远到底摔着了没,又不敢放肆。
风辄远温声一笑道:“我一个大男人家,摔一跤怕什么。”
按着合欢的肩臂站起身,好巧不巧的将她圈在自己怀里,用另一只手将红木漆盒打开,露出一枝鲜活美丽的牡丹花簪子来,轻轻的替合欢戴上,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道:“送你的。”
合欢几乎软倒在了风辄远的怀里,眼泪一波一波的往外涌,语不成言:“表少爷,奴婢无以为报……”
风辄远笑笑伸手将合欢脸上的泪拭了,道:“哭什么,可是不高兴?”
合欢摇头。
风辄远便道:“那就笑一个。”
合欢抿紧唇,屏住了泪,果然绽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风辄远松开合欢,低语道:“我这几天晚上总是失眠,才睡着就做恶梦,晚上你来守夜吧。”
合欢低头轻应一声,道:“奴婢知道。”
当夜,合欢便来到风辄远寝房外守夜。三更时分,风辄远叫她:“合欢,茶。”
合欢只着里衣,低头捧着茶进去,见风辄远赤着上身,坐在床边。古铜色的皮肤在微弱的烛光下散发着光泽,而他整个人俊美的像天神。
合欢在他热列如火的眼神里,如梦似幻般走过去,服侍风辄远喝茶。他只抿了一口,就把茶碗放到了一边,长臂一伸,将合欢扯将过去,按倒在床上,回手打落了床帐。
009、设陷
更新时间2012…6…30 19:00:39 字数:2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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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发现日上阁的合欢最近过来的时候多。
她对合欢和牵牛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只记得上一世时两个人服侍的风辄远尽心尽力,似乎没什么大错,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查出来手脚不干净,就被夫人打发了。
因此合欢来时,将离便主动陪着坐着说话,也好就近观察一下看她是否真如传言所说。从前的将离一定会深信不疑,可是现在将离却不再轻易的相信了。
人言可畏,可以把一个人的名誉毁成多么不堪,她最是知道,况且又对风辄远有了偏见,因此对合欢和牵牛二人虽然有疑虑,却还要亲自验证过才肯相信。
将离发现合欢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一夜之间,合欢再普通不过的眉眼竟似灵动了许多,举手抬足之间也带了些羞怯在里边。偶尔言谈间提到表少爷风辄远,合欢便会自然而然的流泄出一种敬慕之意来。
谁人都喜欢表少爷,甚至私下里芳心暗动,恨不得能得他青眼一瞬,但是这种敬慕又不同,远远达不到像合欢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缠绵,丝丝缕缕,入骨入髓,怎么也揪扯不清的了。
将离一咬牙,眼神悠远,飘向远方,她无比怅然的想,她当年,是否也在眉眼中露出过端倪?
可她知道,她并没有合欢这般恣意与不加掩饰。合欢引以为荣,并不以为羞耻。可将离当年,却是羞耻大过压抑,压抑大过恐惧,恐惧大过欢娱。
如今细思,竟不觉得当年她都从风辄远那里究竟有没有得到过一点快乐了。
不是她太奢求,而是他太吝啬,强加在她身上的,与其说是索取,不如说是压榨,就为了榨出她的眼泪,她的羞耻,好让她三缄其口,成为他的禁脔,任他摆布。
将离隐隐的狐疑起来,也许合欢与牵牛并不是因为手脚不干净被夫人打发,而是或许夫人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不轨之事,所以才剪草除根的。
几次试探之间,合欢的嘴严密的很,除了百般夸奖表少爷如何如何用功,如何如刻苦,如何如何才学高深,如何如何聪明伶俐,竟再没别的话。
钟玉灵几次问将离:“合欢来做什么?可是表哥叫她来的?”
将离道:“倒也不是,她说她闲来无事,过来坐坐。”
钟玉灵大奇:“表哥对她们倒是宽松的很。”
将离便道:“听说表少爷白日专心读书,她们两个在日上阁也是闲着。”
钟玉灵垂眸,嗯了一声道:“表哥终日刻苦,将来一定能高中榜首。”
风辄远刻苦与否,将离不敢妄下结论,他聪明与否,她亦不做评判,但她却知道,钟玉灵所谓的日后,他并未高中。
钟玉灵见将离出神,便笑问:“将离,你怎么看表哥?”
将离回神,淡淡的答道:“奴婢怎敢妄下评论?”
钟玉灵便嗔她一眼,道:“听娘说,近日请的朱先生对表哥大加赞赏,说他是当世奇才,经天纬地,将来必是世这良臣。”
将离只是淡淡的微笑,并不接话。钟玉灵也不管她,径自说下去:“听娘的口气,对表哥也是大加赞誉,颇有点惋惜钟家没有儿郎的意思。若我是个男儿家,必然也不输表哥,到时候顶门立户,光宗耀祖,钟家也就不会落魄如斯了。”
俏脸含嗔,如乌云遮日,凭白的增添了几分娇弱可怜。
将离不得不叹服,钟玉灵实在是集天地造物之灵秀于一身的尤物,不管她是喜是悲,是愁是恨,总有别样的风情,让人忍不住要亲近,要占为己有。
她一个女子尚且动心,更何况是风辄远那样的男子?这倒正应了那句“匹夫无罪,怀玉其罪”了。
将离有意劝慰,便道:“姑娘何必作司马牛之叹?虽说女子不能顶门立户,但将来姑娘嫁个好人家,终生有靠,一世安稳,和乐融融,岂不轻松便宜?夫人爱女之心,拳拳殷切,想来也不过是希望姑娘安富尊荣,穰穰满家。”
钟玉灵不由的笑出声。这一笑,脸上的忧愁之色顿消,有如冰雪解冻,百花盛开,一时艳光四射,如霞映澄塘,令人不敢直视。
钟玉灵道:“你才多大年纪,劝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了,什么终生有靠……”说时晕生双颊,带了少女特有的娇羞,低声道:“我从来没想过……也不知道这一世会遇到些什么人,若是能有……能有表哥的一半,我也就于愿足矣。”
乍听到钟玉灵提到风辄远,将离就是心一跳,定睛审视着钟玉灵,试探着问道:“如果小姐中意表少爷,不如……”
钟玉灵立时就明白了将离的心思,脸上一红,嗔道:“将离,别乱说话。”
将离立时抿紧了嘴唇,倔强的道:“男未婚,女未嫁,又是亲上加亲,再没有比夫人更了解表少爷为人的了……夫人又那么喜爱表少爷,她怎么会不同意?难道她愿意舍近求远,将姑娘远嫁么?”
钟玉灵惆怅的垂了眸子,道:“你不懂的,娘与舅母一直不睦,多年来一直没有往来。舅舅夹在中间也难做,是以许久也不曾来过。去年时娘四十整寿,舅舅也只是拖人送了寿礼,只推说家中生意繁忙,不得闲。”
原来如此。
将离恍然大悟,难怪上一世时夫人虽然中意风辄远却一直不曾透露替两个小儿女结缡的意思。
既然钟玉灵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飞蛾扑火?
钟玉灵见将离面露疑惑、为难之色,知道她在替自己考虑担忧,一时又是感动又是觉得可笑,便道:“你还小呢,怎么想这么多?别再说这个了,若是被娘知道,又该挨骂了。”俏皮的一吐舌头,道:“将离,你帮我看看,这牡丹绣的可还好么?我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
合欢便来的越发殷勤,不时的和钟玉灵坐坐,代风辄远向钟玉灵问好。又并没特别露骨之处,不过是客居的表兄问表妹好,算得上是人之常情。
本着礼尚往来之意,钟玉灵便打发将离去日上阁:“如今眼看着要进入冬月了,天寒地冻的,你去瞧瞧表少爷那里缺什么,也该做冬衣了,你带着针线坊上的婆子去给表少爷量量尺寸。”
将离推辞不得,也想去日上阁一看究竟,便领了命,带了针线坊上的媳妇去了日上阁。
合欢亲自迎出来,拉着将离的手道:“将离妹妹,今日得闲,贵脚踏贱地。”
将离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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