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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承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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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么资本这么高傲这么不屑一顾?
是针对他,还是她自己本来就自轻自贱,自甘堕落?若是前者,他或许还能放她一马,若是后者……
林暮阳问道:“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将离忽的抬头,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嘲弄的讽刺,却很快的垂下去,仍是不冷不热的道:“不为什么。”
林暮阳咬牙切齿,却是笑出来,道:“这么说你很享受白日宣淫,陪风辄远玩那种变态的玩意了?”
将离如遭重击,几乎要坐不住,心口被利刃绞成一团,碎肉模糊。她却仍倔强的挺直后背,即使明知道哪怕弯下去一点,也可以自我麻痹般的少受一些挫磨,她却仍是选择了这样最笨拙的方式承受。
将离紧咬着唇,从血腥中吐出一个字:“不。”
“那是为什么?”林暮阳不死心,他誓要撬开将离的嘴,让她彻底的低头屈服。
将离的视线紧盯着自己的膝盖,两只苍白细长的手像一双不真实的,没有温度,无法触摸,也从而不能给自己任何支持任何温暖的手。
她没有再辩驳的意思。曾经她迫切需要这么一个机会,只要他肯听,那么她就有机会改变自己注定的死期。如果他肯听,那么她会做牛做马报答他的宽怀,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可那会他是怎么说的来着?他嫌脏了他的地,污了他的耳朵。他连面都吝于一见。
想到这,将离更直的挺了挺后背,脸上浮起那种毫不忌惮的,也毫不在意的,甚至带了一点仇恨的嘲弄的笑。
他现在想听,她却不想解释了。
林暮阳没错过将离脸上神情的急剧变化。就那么一瞬间,仿佛她经历了一场生死离别,爱恨情仇,当一切尘埃落定,她端坐于斯,已经脱胎换骨,笑傲生死,不需要开口了一般。
不屑,还是不屑,她压根不屑开口。如果不是对风辄远彻骨的怨恨和嫌恶,只怕这个“不”字她都吝啬吐露。
林暮阳的上前往前凑近了一步。
如果不是桌子隔着,将离确信他能一直凑到自己的脸上来。他的眸子如同灼烧着的火焰,似乎要窥视到她的心里去,把她心里那些隐秘的,愿意不愿意说的都拎出去,毫不介意揉碎了扒烂了,找到他要的答案。
不过,找得到找不到,那是他的事。她一直在这,一直在这,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能不能找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那是他的本事。
和她无干。
林暮阳温和的开口,带了点诱惑的意味。他的声音带着一股魔力,似乎让人可以安心放心的把自己的心交到他的手上去,他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将离,我想知道你和风辄远有什么纠葛,还有,钟家小姐和你的……”
她的名字在他的唇齿之间,带了点丝丝磨磨的甜,像是有热汽在薰着将离的耳朵,痒痒的,暖暖的,让她难以接受又难以抗拒。
将离不无嘲弄的想,他温柔起来的时候当真是可以很醉人的。只是把这份醉人的功力用在她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下贱女人身上,真是浪费呢。
她抬头浅浅的一笑道:“林大人真想知道吗?”他既然这么好奇,她不介意揭盅。很多时候,再没有比坦率更杀伤力强大的武器了。
林暮阳感觉到了。将离就是一个很微妙的动作,一个很轻柔的眼神,却让她突然有了一种要还击的气势。他已经嗅到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未必是他乐于听到的残酷。
可他不肯服输,不甘心示弱,坚定的要听她说。
将离就缓缓的开口:“他们是我的仇人,污我清白,毁我一生,逃到天涯海角都不肯放手,非要逼我于死地……我不甘心逃也逃不掉,那么就迎接并且报复……”
087、庇护
将离承春087_087、庇护 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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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许久,屋子里都是一片寂静。
林暮阳保持着一个姿势,双手互搭在一起,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双臂之上。眼神却带了些茫然,不知道是在倾听还是在回想。
对面的将离仍是那么沉静而蜷缩。
她的确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尽管她并没有过度的表现,可她的周身上下,无形之中有一层膜,把她自己和这个世界隔绝开来,没有人轻易能撼得动,劈得开,斩的断。
可那层膜,是那么虚弱和脆弱,林暮阳一眼就可以断定,不需要多锋利的武器,将离已经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也许只是稍微动动一根手指头,她便会颓然倒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将离疲惫之极。她不明白林暮阳这么长久的沉默意味着什么。他想听的,她都说了。他不该有个决断吗?
说啊,说话吧。让她走,让她死,还是让她活,给个痛快话。
她已经习惯了被人控制和左右,也习惯了钝刀子慢磨,更习惯于在柔顺和忍耐中慢慢死去,却还是在林暮阳这意味不明的沉默之下,感觉得到惶然和难以忍耐。
她不愿意再沉默的柔顺下去。她想哭,想尖叫,想怒骂,想撒泼。她想披头散发,上前把林暮阳抓的满脸是血满脸是花,把她从前不敢做不敢想的事都做出来发泄出来。
她长长的闭上眼,眼眶酸涩的流不出一滴眼泪。即使流,也不是泪,而是血吧。
将离忽然就站了起来。
她能不能也决定自己一回?哪怕是头破血流,再死一回呢?还有什么比上一世更悲惨的结局么?
她不要在这里等着林暮阳宣判。他是她的什么人?他就算是买了她,银子也没送到她自己手里。不算,什么都不算。就算他有权有势,他想让她死让她活,那也要他使出最后的杀手锏。让她毫无还手之力了再说。
可现在她还能还手呢。她不要在这坐以待毙的等着了。将离傲然的居高临下俯视着林暮阳道:“你还有想问的吗?”
林暮阳缓缓的站了起来。
将离的视线被迫由低抬高,从平视到仰视。脖子僵硬的厉害。每挪动一毫一寸,都要倾尽将离浑身的力气。
因此只仰视那么一瞬,她就已经不堪负荷,支撑不下去了。
可她已经没有低头的余地了,也没有低头的退路了。她只能就这么僵硬的瞅着林暮阳。
林暮阳的脸上没什么神情,还带了点茫然,这份茫然让他陌生、疏离、冷淡,没有一点烟火气息。他对于将离来说。就是一个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男人。
他站到将离面前,伸手,抓握住将离的肩。俯身,紧紧的扣住将离的后脑勺,低头,狠狠的噙住将离的唇,在嫣红之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将离失声呻吟。回过神来死命的推他,想把他推开。他凭什么这么侮辱她?她就这么好欺负吗?
林暮阳如同一座山,将离的力道如蚍蜉撼树,根本推不动。越推他越咬的狠,死命的扣住将离的后脑勺。高大的身子压下来,逼的将离后退不得。只得大幅度的往后弯着身子。
将离又屈辱又疼痛,眼泪飞溅而出,流进两人相融的唇齿之间,又咸又腥。她垂了头,放弃抵抗,任凭林暮阳肆意逞凶。
林暮阳倒慢慢的软化下来,轻柔的在她的唇上碾磨。
力道却丝毫不放松,想要把将离压弯,压折。
林暮阳忽然松开了将离,羞愤而恼恨的瞪着她。将离却猛的后退,身子抵在墙上,不停的颤抖。
林暮阳伸手在唇上一抹,也是一手的腥红。
她竟然咬他。
这小丫头有时候就像一只蜷藏着利爪的野猫,猛的出手,也着实是挺疼的。
林暮阳一探手,就把将离捞了回来,他盯着她惊恐又伤到极致的眼神,不管不顾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他脑海里没有别的念头,只想让她屈服,屈服。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不需要一个敢公然违逆他的女人,不需要一个个性太强太执拗太倔强的女人。他要让她学会真正的服从和柔顺。
将离疯狂的反抗,她的指甲抠进林暮阳的手臂里,不知道划了多少血痕,她能感觉得到指甲里涨满了从林暮阳身上抠下来的血肉。
她的双腿毫无目的又徒然的踹他,用着最本能又最漫无目的最虚弱的力量。
可是她敌不过他。
每一件衣服的脱落都如同一层铠甲,从将离那原本就微弱的自尊上脱离。早就麻木的心还是觉得屈辱,疼痛到了极致,死了又重生,是新一轮的疼痛。
林暮阳的力量很大,不像是对待孱弱的女人,倒像是对待势在必得的猎物。他深知稍微放松,这猎物就飞了,再也不会回来。
他没有对女人该有的怜惜和宠爱,也没有狎昵和玩弄,略微粗糙的指腹强行分开将离的双腿,直按到将离最脆弱最敏感的凸起上。
将离猛的一颤,不受控制的叫:“放手,别碰——”
林暮阳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冷酷的呵斥,修长的手指长驱直入,探进了桃源甬道。将离僵硬的杵在那,惨叫一声。
林暮阳却没继续动,他触到了一层薄而阻窒的膜,闪着晶光的眼里露出一份促狭的笑意,直问着将离道:“真的很疼么?”他的手指触到了一层阻碍,这让他觉得心情没那么沉重了,也才有心思调笑。
将离不敢动,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不是很疼,没有意想中的疼,可不代表他会仁慈的放过她,让她免受这种疼。
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很麻木了,可原来还是这么不堪一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溃不成军,原来她如此软弱,这一辈子都必须要倚仗别人的施舍怜悯和同情过活。
她噙着泪,强忍着呜咽,问着林暮阳道:“为,为什么?”
他想要女人,可以有很多,为什么非得是她。
林暮阳不说话,就只专注的盯着将离看。将离保持着这样尴尬的姿势羞窘万分,试探的往后缩。林暮阳稍微一动,她就如临大敌,脸上不可遏制的红潮渐起,竟让狼狈的她多了几分魅惑。
林暮阳笑道:“不为什么,我怎么想,就怎么做,仅此而已。”他要做什么,需要给一个女人理由么?
将离脸上的羞窘变成了羞愤,他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她用手打掉林暮阳的手,猛的后退一步,道:“你混蛋。”
一个两个,都觉得她软善、好欺负是不是?
林暮阳收了手,双臂抱肩,好整以暇的看着将离,道:“女人就得有女人的样子,你现在这样么……”他摸摸下巴,玩味的道:“离我想像中的还差点。”
她不是他想要的,他还这么待她。他还是人么?他可以忽略她的感受,不顾她的意愿想要强占她,和风辄远那个禽兽有什么分别?
他引以为傲的不过就是可以给她一个名份……他问过她喜欢吗,问过她愿意么?凭什么他一厢情愿的以为他的施舍她应该感恩戴德的接受?
禽兽,禽兽,都是始乱终弃,不负责任,肆意玩弄女人的禽兽。他把她救出来做什么?他是想炫耀他是最后的胜利者么?他是把她当成了他的禁脔,不给任何人染指的机会么?
将离怒不可遏,也不管是什么东西,随手拿得到的,统统朝着林暮阳砸去。
林暮阳收了那种玩味的笑,左躲右闪,偶尔被扫着一点风,别有一番怵目惊心之感。
将离砸的累了,这才抱着身子蜷曲的蹲下,将头埋在膝盖上,无声的痛哭。
危险还在,她却再没有精力去应付。疲乏到了极点,神经紧崩到了极致,她再也支撑不住,只剩下了哭。
林暮阳就在不远处站着,瞧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屋里笼罩了一层夜的黑。两人还是谁也没动,只有将离那若有似无的,隔很长时间才抽泣一下的呜咽声。
炭盆里的火渐渐的冷下去,屋子里越发冷的像冰窖,将离越来越冷,到最后上牙下牙开始不受控制的轻叩,发出得得的声音,一个又一个喷嚏打破了一室的僵局。
林暮阳把被子扔过去,兜头把将离罩住,沉声道:“起来说话。”
将离哭的眼睛酸疼,嗓子也哑了,把被子裹了自己,还是那么待着,道:“我不。”
林暮阳也不管她,只径自往下说道:“你从今以后就跟着我吧。”
将离还是两个字,道:“我不——”
“只怕由不得你,从这里出去,没有我的庇护,你以为风辄远能放过你?”
“冤有头,债有主,他凭什么要找我?”明知道自己说的有理,事实却往往不循常理,将离还是赌气任性的犟嘴:“我不要你的庇护……”就算她需要,她也不要。他又不是什么善人君子,肯无偿的庇护照顾她?做人不要这么天真愚蠢好吧?
林暮阳只呵笑了一声,道:“女人要有女人的样子,逞强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可以保证,不会再像今天这样对你,但前提是……永远不要再触到我的底线。”
088、嫌弃
将离承春088_088、嫌弃 求收藏,求粉红,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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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气恼的鼓起两颊,许许多多的话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她就没有女人的样子,她也没求着林暮阳看,没求他喜欢。
他不喜欢就别看。
她爱逞强与否是她自己的事,跟他没有关系,用不着他提点。有没有好处,不劳他费心。
她不必得他的保证,他爱怎么对她那是她的事,她不想为此还要感恩戴德。更不必提什么条件,就他是人,就他有底线,她就不是人,她就没有底线。
凭什么他肆无忌惮的屡次侮辱她,全然不在乎是否践踏了她的尊严与底线呢?
可是话都涌到了嘴边,又被将离咽了下去。她承认,林暮阳的那句“保证不会再像今天这样待你”对她很有吸引力。
林暮阳没得到将离的首肯和保证,沉默了一瞬,便转身离开。将离能听见他吩咐孙毓点灯,备车,竟是要连夜搬家的意思。
将离一时局促不已。她没有衣服,总不能就这么裹着被子,不见人了。
等到林暮阳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盏灯,同时还有一个包袱,他望过来,嗤笑出声,道:“好像从来见你都是这么一副狼狈样。喏,把衣服穿上。”
将离恨恨的白他一眼,接过衣服。
他没有要回避的样子,屋子就这么大,将离也没去可避,索性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的套上。
衣服很大,很肥,带着男子特有的气息,还有一股阳光的味道。
那是林暮阳的衣服。
将离挽起袖子,又扎紧腰带,还是显得在这肥大的衣服里尤其的娇小。
林暮阳撑手看着。道:“明日你自己置办衣服吧。”语气随意,倒没有界限分明的尊卑。
将离不置可否。也没有一点感激的意思。她知道一向在钱财上他对女人都很大方,他这样说这样做,倒并不是她有多特别。
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一件美丽的摆设,他自然不吝花钱装饰,越精美越漂亮。他越虚荣越有面子。
倒并没有一点男人对女人的感情夹杂在里面。将离心如槁木,在他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言辞下就欢欣鼓舞,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林暮阳朝她走近了几步。
将离受惊般的抬眼,一眨不眨的控诉的盯着他看。仿佛他靠近就是为的要做什么一样。
林暮阳不理,踩踏着将离的心惊肉跳,一步步。直到走近了才道:“你怕我?”
将离别开了视线,不说话。
林暮阳伸手强硬的把她的头扭过来,嗤笑道:“没有女人的样子倒罢了,还一点都不可爱。将离,别让我为我的决定后悔。我可不希望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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