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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优盘去穿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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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我旁敲侧击出自己的座位是在第一组第二排,杨菊的正后面,这么近的距离简直天时地利人和三具备,不成青梅竹马的话,似乎对不起孟子老人家;而如果他老人家泉下有知,晓得我那他的理论去干类似泡妞的勾当,估计会在某天晚上托梦过来指着我,不停地咆哮八个字:“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也总不好回应他一句:“这是儒学新解,通俗点说就是与时俱进。”

现在时间只是7点多,教室里小一半的座位空虚着。我的视线从每一个同学的脸上走过,居然没一个是认识的,看来我真的忘记了很多以前的记忆啊!失望着,我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杨菊给了我一张面巾纸擦课桌椅,我一边整理自己这张极其简陋的课桌,一边跟她说话,试图套出更多我想知道的内容。

整理完毕时,教室门走进来一个长发女生,往杨菊旁边的空位坐了上去。我看到了她的模样,忽然愣神,蓦然记起:阿大四年级时的青梅竹马,是两个的!

随即,我的内心充斥着另一款惆怅,这个女孩子是我记住了名字、记住了长相,并且日后经常见到面的,然而,四年级过后的每一次见面,都是擦肩而过,2009年春节的某天在大街上相遇,那叫什么来着?对,相见如同陌路。当时我不敢上面跟她打招呼而假装看不见,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看到我,到底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少年人。

记忆中,四年级的下学期,我在一些朋友蛊惑下,把前生的唯一一句“我爱你”给了她,虽然给的是英文版,并且我是一直到了初中才明白我到底说的是一句怎样的英文,但是并不能影响到我对她的思念。我分析她是知道那句英文的意思的,因为自打那以后,两个人就开始疏远了。四年级的我才9岁,而她已经快12岁了,女孩子向来早熟得紧。

现在看着她的背景,我忽然笑了笑,无声地问:“是不是你怨我当初傻傻是啥也没做,杨漫?”看官不要奇怪,潮汕话中,“怨”字为口头常用词,表示非常轻微的恨意。

“漫啊,佳说他寒假去练了字,写得跟大人一样。”杨曼坐下来没多久,杨菊就开始爆料了,小孩心性向来藏不住话,总是认为应该把最好的东西分享给好朋友。虽然这两个女孩子都姓杨,却没有任何亲缘关系,毕竟这里是杨姓的聚居地,全班几乎都姓杨。但是论到辈分,杨漫的爸爸叫我妈妈为姑姑,算起来杨漫得叫我叔叔呢!当然,两家人并不是什么亲戚,只是世交而已。此时我想,以现在20多岁的思维模式,当你的叔叔,那就是货真价实了。请有志之士,不要受小日本影响,在“叔叔”签名加上“怪”字。

“哦!佳,拿我看。”记忆已经无法给予我再多的关于杨漫的性格特点,不过单凭这句话,我推断出她应该属于那种大大咧咧型的。

我把本子拿出来,使小孩子心性:“给,别弄坏哦!”

“知哪!”杨漫抢也似夺了过去,翻了几页,惊讶道:“真的是你自己写的?不是你妈妈写的?”

“我说你又不是不认识我,我的人……”品字忽然发不出口,只好改成“人格有那么坏么?叫我妈妈带写,我找死吗?我妈妈同意吗?”

“也对哦!”杨漫点点头,忽而眼珠子有神地一转,对杨菊说,“将来要是试卷要拿给家长签名,就叫佳给我们写好了。”说着她的眼帘一挂,意兴阑珊,“每一次考试都这样,考99分回家,也要被骂考不到100。”

我沉默了,大家都是素质教育的弃儿啊!别说是你们,就算是十几年后的学生,也没走得出应试教育的樊笼。不过此情此景,我应该说点高兴的事:“好啊!我签名就我签名。我本来就是你叔叔啊!”

“你讨死呀!”杨漫拿起本子就打,我招架了几下,她似乎也就忘了成绩的事。

也许在别人看来,这像是三个女生在玩闹,可悲啊!我的名字偏偏就一个佳字,“所谓佳人,竟然男生”,广大怪叔叔们掩面而逃也!

慢慢地,剩下的同学一个个走进教室门,其中有一个就是我的同桌,我根本没多少印象,也不知道他是谁人,只是应付式地陪他说说寒假发生的事。

班主任是个还有十来岁就步入中年的女人,我只记得她的名字里有一个冰字。

对于中小学生来说,女的班主任绝对要比男的班主任可怕!似乎学校所有的女老师都有“母老虎”的外号。小学生时候,大家总是嘀咕:“怎么她们的儿子受得了”;大学生时候回忆过去,大家总是嘀咕:“怎么她们的老公受得了”……

班主任就算不出现。只要上课铃一响,全班个个安静加老实,叫我这个为班级纪律而忧心的人那叫一个羡慕啊!那些个2010年型的捣蛋鬼或刺头个个都没出现!嗯,第一天的上课铃,是在9点40敲响的,方便晚来和新来的同学。

这也是很当然的现象,1999年普通班级的纪律,绝对要超过10几年后的重点班!为什么呢?为什么以前的人那么喜欢读书?很简单的道理,小时候读书是要钱的,义务教育是扯谈的代言词!爷爷曾经说过:“老百姓收了一次农作物赚的钱,全部给学校吸了去。”小学的学费是400多到500不等,那时候计划生育也是个笑话,你甭想在南溪地区找到独生子女,就算是整个潮汕地区,你也别想找出多少个独生子女来!家家户户都有好几个在读书的孩子,一次开学,少则一两千,多则三四千,老百姓都还不富裕,拿出这笔钱后,一年就过得紧巴巴了。试问,付出了这么多血汗钱,如果孩子不读书,家长的棍子同意么?说那“读小学时,读大学不用钱;读大学时,读小学不用钱;好不容易工作时,物价上涨”,就是说我们这个年代的学生!我们从小学读到大学,在一条条的所谓惠民的政策逐步实施之下,几乎是读光了家里的老本,偏偏在大学毕业后居然找不到能马马虎虎养的活自己的工作!试问,国家对得起我们的家长么?别以一句“国家也不容易”来搪塞,大家的怨念都堆积着、忍耐着而已。但是在我们小的时候,却可笑地在家长和老师的棍棒下被迫读书,而且还天真地以为长大可以为国家效力,哪里还有本事玩闹得起来?

其次,99年什么年,2010年什么年,两者的区别我重复过几次,就是资讯爆炸。2010年的小学生打字比写字还快,世界各地啥事都能了解,什么的新的玩法找不到!1999年的小学生别说打字,键盘都没谁摸过,26个字母甚至认不全,主要通过电视来认识外面世界,当时的电视节目,哪里有日后的多!都是死死板的,不过大家别无选择,也只好傻呵呵地看着央视的大风车吱呀吱哟哟地转……这么强烈地对比,试问你在1999年,玩得起来么?三五成群打弹珠、跳房子去吧!嗯,还可以玩南溪地区特长的“脚车锁”。

班主任走进教室,第一节课不上课,只是说了一些杂事,座位依然按照去年的格局来坐,每一个月整组换一次。

然后全班比较强壮的男学生们遭了殃,被她拉去办公室搬书。

小学生的科目是很少很少的,总体上,今天发5本书,语文数学不用问,还有自然、思想品德、美术。对应的,小学生手册上一共登记了6科的分数,分别是语文、数学、自然、体育、美术和音乐。音乐没有书,都是老师把歌曲抄在黑板上,然后逐句地教。

功课表也在贴在了布告栏里,很多同学争先着去抄功课表,导致四组第一排桌子的主人暂时没有了使用权。我还无法融入这般属于记忆中的群体,所以没过去凑热闹。抄功课表是没意义的,科目都是语文数学,品德和自然都是自习课,语文数学天天都有,不是早上语文下午数学,就是上午数学下午语文。

课本发完后,班主任说不准备换班干部,大家就自由地看书,个别积极地,已经往自己的课本上包一层书皮了。论到对课本的保护和爱惜程度,21世纪的学生甭想跟九十年代的比,因为这个时候的我们,虽然也不是非常喜欢读书,但是都把课本当成自己的朋友。

到了早上第四节,大家坐得有点歪歪斜斜了,早上还整整齐齐的红领巾,现在就仿佛是条咸菜或者海带一般圈在脖子上而已。

班主任强调了一次:“下午带小学生手册来。”

小学生手册对于我来说,是回忆的载体之一,里面不仅有各年级各科目的分数,还有着班主任的评语。手册写到了四年级第一学期,后面都是空白。我如果不去改变的话,那么6月份册子再次发下来后,奖惩记载里面将有两个黑色的钢笔字:留级。当时由于老师给的“留”字太过非主流,看了半天看不懂,看懂了之后,又渴望自己从来没看懂过这个字。为什么?因为没有人喜欢留级,所有人都认为留级的都是差生,而且是差到没得救的那种。再则,如果也没有出现意外的话,第二学期会出现超过30节的病假,因为我被感染了一次重感冒,三个星期没去学校。

99年的小学,11点20分放学。

随着蜂拥的人流,我走到了校门外,远远可以看到一辆大单车边上是我老政府,他每天放学都能准时地到学校门口来接,我坐在前面的横栏上,弟弟坐在后架。作为重生的人物,我并没有感到多少感动,因为在重生之前的一年,我也每天接着自己小外甥上下学,区别只是那个时候的交通工具成了摩托而已。这些不是感动,这些都是生命的传承,当你成为过来人后,都能理解上一辈对下一辈的付出。潮汕俗语中有一句叫“田螺为仔死”,意思之一是比如家里有太多孩子的,拖累了父母;另一层意思则是父母对子女的无保留付出。

将来我也会是这样么?逃不了的。

……

第5笔:始学-2

……

去年的挂历已经没挂历的意义了,但不代表挂历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对于这个年代的小学生来说,给书买个塑料包书皮,是很奢侈的一件事,不为什么,就因为穷。

那么,如何来爱护我们的课本呢?就只能用一些比较厚的、又没什么图案的纸来包了,最佳的选择,自然瞄到了挂历身上。

挂历用的纸,虽不至于多好多好,但胜在厚且耐磨,为我辈包书之宝器也!

自然、美术、品德丢柜子里,用不着的书,除了收藏,没别的去路。常用的语文和数学,则小心翼翼地放在已经铺开的白色日历纸,黑色的刀片横竖几划,透明的胶纸左右一贴,课本就被封在了包书皮里面了。第二天上课时,几乎所有学生的课本,都被一层白色所覆盖,大家互相攀比着谁包的好,这样的攀比,跟后世的攀比,是云泥之别啊!当时的学校生活并不丰富,能比一比大家的手艺,也是件无限快乐的事情。

杨漫和杨菊看到了我课本封面上面的课目名和班级座位姓名是用我说的那“寒假练习的大人字体”来写,觉得很漂亮,就让我帮忙写一下。我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举手之劳,刷刷几笔,她们眼中那大人才会写的字,就那样简单地出现在她们的包书皮上,整洁醒目。

当然,因为这些字,班主任,也就是语文老师还找我谈了谈,不过我以练字为理由,倒也很合理的度过难关,唯一害怕班主任要让我来帮她抄习题啊什么的,不过这也好解决,如果叫到我,我就把自己原装正版的抽象粉笔字给写出来,保证以后她就会让我离粉笔远远的。

看着杨漫和杨菊眼中的羡慕,我有属于我的理解,在我这个年纪想博得小姑娘好感还不简单?学习成绩好,多参加班级活动,当着大家面放倒一个总欺负女孩子的傻蛋,再多请几次零食……不要说在四年级了,所有年级都能轰倒一片。

说到底,你们是小时候的我所在乎的人,那就再放一次猛药吧,我笑着小声跟这两个还在端详封面的女孩说:“不要跟别人说是我给你们写的哦,我就只想给你们两个写而已,懒得跟别人写。”

两个小女孩儿恍悟地点点头,算是打成协议。至于我那位一直在一边的同桌,还是傻傻的不能理解,我也没必要为他解释太多。这个年代南溪的孩子都还是单纯的,单纯到连过家家都不会,就更不可能去打理小女孩和小男孩的事了。或者可以这么说,潮汕地区的男孩子心理发育得晚,都还没有性别的觉悟,而女孩子,都在说着悄悄话呢,谁没事来鸟你啊!

至于上课,我认为自己根本不肯能用心地听讲。废话!整个钟堂学校还没死的人之中,不可能有谁的知识层面有我多,除非这里面还有某些也一样在装模作样的重生同僚!1999年,是无法想象10年后那信息爆炸所带来的冲击!信息爆炸的时候,号称只有想不到,没有找不到!我重生前那电脑,里面甚至还放着便携式核武器的设计图以及一大堆大型大武器的参数呢!只要你想去了解什么方面的知识,网络都能给你答案,内事不决问百度,外事不决问谷歌,虽然谷歌后来跟犀利哥一样给神话掉了,但无可否认是搜索引擎所指引的网络信息新时代所给人带来的简便。在2010年,网络能满足你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求知欲,不论好的不好的,甚至是反不反动的,在无数网民有意无意的共同努力下,网络就是个神话!嗯,太机密的东西,就肯定是找不到的,就算找得着估计也没谁相信。

那么,像我这样一个什么好学,平均一天能花上三个小时去广泛阅读的人,其实在2010年是俯拾皆是仿佛路边小草;但是,回到了1999年,如果我说一句自己是博览群书,那不可能收获到一句有效的反对意见。

上课!天啊!哥好歹是大学毕业了的,就算大学实在是没读到什么,可你实在无法忍受这四年级的课程啊!讲台上的老师,这个年代的教师大部分还只是中专水准,除了教学经验比我这个教了半年书的要多很多之外,其他的如知识层次嘛……我认为那还是让我来当他的老师比较合理,起码我不认为自己这个已经写了好几百万字的写手在遣词造句方面会比自己的语文老师差多少。你不能强求一个学过高等数学的人在计算1+1时列竖式,你不能强求一个“三笔”能力超强的人在写汉字时讲究横竖撇捺。

因此,课堂对于我而言,成了煎熬,仿佛每天都是高考前夕。

“唉!”在只有老师一个声音的“一言堂”里,我人在教室而心不知道飘哪里,只能以轻微的叹气声地抒发心中不满了。

偶尔有一些同学无法似乎也无法课堂的枯燥而有所小动作时,不是被叫起来回答老师临时起意的题目,就是傻一般地枯站着。没有哪个学生敢于跟2010年的学生一般奋起反抗,因为这是一个体罚合理的社会,你一反抗,就算老师不给你颜色,回家也少不了父母揭竿而起,来个男女混合双打申报奥运。嗯!补充一句,在潮汕地区的农村里,就算到了2010年,体罚依然合理。

俯首看了看自己已经包上了书皮的语文课本,非常地崭新,似乎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洋溢出浓烈的怀旧气味!如果是在2010年前后,你有这样一本崭新的小学四年级课本,放在淘宝上的价格,就算你挂出一本最低一千用以拍卖的话,最后的价格会是多少,我无法想象。因为,这已经不是一本简单的书了,这本书是廉价的,但是书里面那一代人的过去,可以说是无价之宝!所以难免有着各式各样口袋钱多到蛋痛的去斥巨资购买回忆。或许,回忆真的可以用钱买得到吧!

课本每一张上的每一个字,都在这开学的一两天内被我看到滚瓜烂熟,我甚至都敢肯定自己有九成的把握能从第一页背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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