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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富翁之异时代风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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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凡你好大口气。”青衫老者呵呵笑道:“如你能接下我两百回合,老夫就甩手而去,任你行事。”何不凡哼了一声,纵声笑道:“谁和你单打独斗?我们是兄弟三人,我劝你还是乖乖让开!”说话间,那黄脸灰衣人和秃头汉子已经来到了他身后。
“你往后面走,到那挂帘子后面去,没人能伤得了你。”青衫老者退后一步,轻声对我说,同时提气敛神提防对手突袭。
我充满感激地说:“谢谢老人家,救命之恩定当图报。”老者朗声笑道:“凡到我樊楼来的客人,樊楼必定要全力保护,你何不凡要我老头子让开,不是砸我们的招牌吗?”
我一步一步往后面退去,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短短的时间竟然感觉像是过了好久一般。退得十数步,手上触到帘子,便掀开退了进去。
第十七章 美人琴曲

鼻子里只闻得阵阵幽香,象是混合了几种花草的味道,极是好闻,我头脑感觉到清醒了许多。不过我还是看着帘外,因为就在我退进来的一霎那间,何不凡和那个秃头汉子骤然动手了,我顿时替老者感到心中一紧。
“公子请把帘子放下,不必担心。”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耳边听到一阵环佩叮咚作响,有位女子轻轻走到我身后,我连忙转过身,看到一位碧裙白衫、发盘双螺髻的少女。她正手捧一个青瓷茶盅,微微笑着,站在房屋当中的金丝乌木圆桌旁。
我连忙作揖施礼道:“谢谢姑娘。在下端木秀,因为被恶人追杀,不得已避入姑娘房内,还请姑娘见谅。”
那少女轻声笑道:“要谢的话,谢谢我家姑娘好了,谢我这个小丫鬟做什呢?”我一看到她的装束,就知晓了她的身份,当下诚恳地说道:“你家小姐在下当然是要谢的。现在首先见到的是姑娘,姑娘待在下这般客气,也是要谢的。”
那少女噗嗤一笑,将手中茶盅放到桌上,说道:“现在公子不宜出去,就请在这里饮茶少待了。”我忙道:“姑娘站着,端木秀岂敢落座。再说那位老人家在外面抵御凶徒,我怕有什么意外,还是在这里看着的好。”
忽然里面传出来一个清澈动听的声音道:“公子不必担心,朱稆翁虽然不是他三人联手之敌,自保无虞。公子只管饮茶休息。”声音仿佛是从绣帘后远远送来,如同最美妙的琴音,叫人听了心胸极为舒适,几乎使我沉迷于那话语之中。
我不由得听了她的,走到桌旁,也不坐下,端起茶盅喝了一口,直觉得清香澈肺,赞道:“好茶!谢谢姑娘。”
“端木公子也喜欢品茶么?”那丫鬟好奇的打量着我,说道:“这是我家姑娘亲手烹制的建州雀舌水芽,寻常人可没机会喝到呢。”
我笑着说道:“端木秀来到大宋不过两月时间,茶都没喝过几种,哪里敢妄称自己喜欢品茶啊?姑娘说的这个名字,我还是头回听说。只不过刚才在前面喝过建州凤瑞,感觉这茶比凤瑞还要好。”
那丫鬟笑道:“凤瑞不过是中上之品,这雀舌水芽却是建州茶中的极品,八百贯钱一两没处买的。我家姑娘烹茶用的雀舌水芽更非凡品,皇帝都没机会喝到呢。”
我听到暗暗咂舌,我的天,我手中这一盅茶不就至少是一两百贯?
帘外听不到有什么拳脚交加的声音,只听到劲气呼呼作响,竟然像荒郊野外一般,丝毫让人感觉不到这是在楼中廊道内。我不由得走上两步,只看到何不凡身手迅捷,正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交替出击,几乎看不清影子。而那秃头汉子倒是不大移动身形,只是脚下一步一步踩着步伐或进或退,拳势不快,两旁壁板却轰然闷响。黄脸灰衣人没有出手,在后面背负双手而立,想来是看起来自觉无需动手了。
那名做朱稆翁的青衫老者也是步伐忽疾忽慢,举手投足显得分外凝重,渐渐地往后面退着。他虽然无法击退何不凡两人,但是何不凡他们也只能缓缓地逼近,一下子无法突破老者的防守。
我不由得一颗心又提了起来,看上去,这位青衫老者很难对付得了那两个家伙的联手,对方还有一个或许更厉害的人没有出手呢,这可怎么办?
这丫鬟对帘外的交手毫不关心,倒是对我有很大兴趣,又好奇地问道:“我看端木公子的装束十分奇特,公子就是那位海外归来的商人,新开的玻璃行的东家吧?”真是声名远扬啊,我连忙回答是。
小丫鬟高兴地说道:“那敢情好,我家姑娘本来是要定制一只大玻璃酒海的,你们店里生意太忙,一直没有排上号呢。”听她的语气,似乎是对店里的服务有些不满了。
我忙说道:“鄙店的服务章程上规定了顾客买卖订货当一视同仁,必须按照先后顺序。姑娘不妨将大小式样告知在下,在下回去后亲自为姑娘赶制送来。”心想只要保得我平安回去,送十个百个也行。
那小丫鬟听了十分高兴,又取来一碟精致糕点给我,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声道谢。
这时那女子声音悠然道:“廊道中范围狭窄,朱稆翁不好施展身法,年纪又大了些,这般硬拼下来,是要吃亏不少。翡翠,去叫他们停了散去罢。”
小丫鬟答应了,掀开帘子走出去脆声说道:“我家姑娘叫你们停手。”那朱稆翁立刻停了手,身体像在水面滑行一般疾退丈余,站到小丫鬟身旁。何不凡怒道:“哪里来的小丫头,敢对大爷我这般说话?”两人如影随形追了上来。
忽然他们身后的灰衣人身形一动,一下子就跨到何不凡他们中间,一展双臂将二人拦下,同时喝道:“住手!”然后前行一步躬身道:“在下兄弟三人无知,冒犯了故楼的姑娘,还请姑娘恕罪。”那二人听到灰衣人说出“故楼的姑娘”,脸色都变了,连忙后退躬身,颤身道:“我等无知莽撞,还请姑娘宽恕。”
那名叫翡翠的丫鬟说道:“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你们还不散去?”三个人连声答应,躬着身体缓缓退了回去,直到转弯下楼,也不敢背过身来。
朱稆翁欠身道:“老奴无能,惊扰到了姑娘,还请姑娘责罚。”那女子道:“他们二人本来强不过你,只是此处不便施展,恕你无罪,下去吧。”朱稆翁应声退去。
我惊立当场半天做不得声,没想到那小丫鬟出去说了一句话,那三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就老老实实地溜了。而那位功夫还要强过何不凡的名叫朱稆翁的老者,竟然自称老奴,这位什么故楼的姑娘是什么来头啊?
我向绣帘后面深深施礼道:“姑娘救命之恩,端木秀没齿不忘。”
那女子道:“举手之劳,公子无需挂怀。小女子有一事不明,还望公子赐教。听闻端木公子曾在西方军队中领军作战,立下过赫赫功勋,得封骑士。却不知为何刚才听到公子奔来时步伐虽然敏捷,但是却全无武功根底?”
这下子就算我的脸皮有开封城墙那么厚,也不得不红了。
我咳了一下,定定神回答道:“姑娘有所不知,西人并无武功这一说法,端木秀也从未修习过武功。西人作战搏击,身强体壮者、身手敏捷者占优。他们武士之间的比武,也就是按照严格章程,穿重甲持厚盾,以巨剑大锤正面攻击,以迂回躲避为耻。”
“哦。”那女子叹道:“西人风俗,果然是与中土大不相同。”
当然啦,我先说这些是为了我后面的说辞作铺垫,要不然也很难解释我为什么身为卡佩皇帝陛下的骑士,却没几分力气了。
我又说道:“剑术武功,不过百人敌,身在百万军中,有没有武功其实是没多大区别的。”那女子说道:“古之骁将,斩将夺旗,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岂可说武功无用?”
我哈哈笑道:“那些多是杜撰之言,大军之中,如果真给敌人冲入中军取了将帅头颅,那只能说明此将帅布阵无方,指挥混乱,应变迟钝,士卒怯弱,死了也是活该。”边上小丫鬟听我说得有趣,吃吃笑了起来。
那女子话语中也带了笑意道:“听公子这般解说,也有些道理。”我说道:“古人所说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勇将,不过是夸大其词。想那项羽天下无敌,自刎乌江;吕布骁战之雄,缚于城楼;关公义勇无双,败于麦城。又有哪个可凭一己之力,纵横于天下?”
女子笑道:“端木公子这番话,是表明自己乃是凭智谋军略立下的功勋了?”
唉,被她看穿用意了,怎么我碰上的女孩子个个都这么聪明?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杜撰:“西人崇尚勇力,不喜欢用谋略,我也是机缘凑巧,偷学了老祖宗的一点计谋,靠着战士勇猛打了几个胜仗而已。”
琴声铿然一响,那女子问道:“既然端木公子曾身为战将,熟于征战,精于谋略,为何回到大宋之后不思为朝廷效力,却甘心为一商贾?”
我没立刻回答她的话,在桌旁坐下喝一口茶,笑着说道:“在姑娘心目中,从事工商经营是不能和做官当差比较了。”那女子并不做声,我接着道:“以在下看来,无论官吏、军卒、农民、商贾,都不过是各人在这世间所从事的一份工作罢了。人生而平等,百业皆可成事,岂可以职业论高低贵贱?”
那女子缓缓说道:“端木公子高论,令小女子眼界大开。人生而平等,公子这句话说得极好,只可惜也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我脱口而出道:“自由平等本是天赋人权,人人都是生来就应该具有的。这世上高低贵贱之事,并非天然如此,不过是总有人想将老百姓踩在脚底下,方便奴役民众,但是又害怕老百姓不满,所以才制造出种种名目来证明自己高人一等。”
琴声轻轻奏响,忽如空山鸣涧,转而又似漠野清风。我不禁鼓掌赞叹道:“好,真是好听,姑娘奏得好琴!”
那女子道:“公子过奖了。小女子方才听公子妙论,实是前所未闻的精妙。情不自禁,鼓琴作声,冒昧处还请公子原谅。”
我连忙说道:“我有幸能够听到这般美妙的琴声,高兴都来不及,只可惜我肚里妙论太少,不然也好一发卖弄出来,多听姑娘弹奏两曲。”
那声音轻笑道:“公子说笑了。刚才听公子所言,似乎也喜爱音律?”
我答道:“是啊,唱歌弹琴我都喜欢。可惜我在海外游历多年,耳中所听,口中所唱的都是异域歌曲。对于宋朝的歌曲音律太过陌生了,只知道姑娘琴弹得好,却说不出如何好处,真是惭愧。”
“端木公子久居海外,定是熟悉海外歌曲音律了,不知小女子能否有幸,可听公子演奏海外妙曲?”
想一想,我可以拿得出手的就是弹奏吉他了,原来曾学过古典吉他,在学校里的时候还组织过民谣乐队的。这吉他倒是正宗的外来乐器,不过宋朝这时候应该还没有,就算有也恐怕还未传到中土来。
不得不面露惭色道:“西方有一种弹拨乐器名叫做吉他,甚是优美动听,端木秀也会演奏一二,只是现在开封城里怕是找不到这种乐器了。”
“哦。”那女子惋惜地叹了一声。那声音听了叫人心中不由得生出百般怜惜,顿时只有一个念头,如何才能让她高兴才是。
“姑娘不必失望,虽然现在中土找不到这种乐器,端木秀可以请制作乐器的名家依式制作,多花些功夫,总能做成的。”我想了想说道:“一旦这乐器制作成功,端木秀一定前来为姑娘演奏。酉时制好了,戍时便来,决不让姑娘多等一时半刻。”
那女子闻言又高兴起来,说道:“难得端木公子这般费心,小女子先为公子清歌一曲,聊表谢意。”说完轻抚琴弦,一阵如珍珠在瓷盘中滚动般的琴声飘荡而出。
忽然歌声悠悠而起,如溪流婉转清澈,高低自如,合着那琴声清悦明晰,让人顿生天衣无缝之感。
“又报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尽日花飞雪。
莫把么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方未白凝残月。”
记得这是一首张先的《千秋岁》。前些天在欧阳修的“六一别馆”里听那歌伎唱曲,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好听,然而和这位女子一比,又有无从比较的感觉。
渐渐的声音收束,越来越轻微,却又感到似在心头绵绵不绝,余音缭绕。
第十八章 有女依依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停下了,我好半天张着嘴巴,突然醒悟过来,脱口赞道:“好歌曲,好嗓子,好琴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这个好了。”
女子欣然道:“能得端木公子如此激赏,小女子万分荣幸。”
我心里实在是钦佩到了极点,还是不住口的赞叹:“今天听了姑娘的歌曲琴声,才知道什么叫做绝妙。以前听过邓丽君唱的春花秋月何时了,以为好听,现在想起来,才知道是那时候还未曾认识姑娘了。”
那女子“哦”了一声问道:“未知公子所言的邓丽君为何人?善唱后主词么?”
我几乎要给自己一个耳光,兴奋过头,又口不择言了。赶紧说道:“那邓丽君乃是旅居暹罗国一名歌女,李后主的词作只有这一首传到了海外,被谱曲传唱,在下在暹罗国游历时曾有幸听到。”
那女子惊讶得“啊”了一声,说道:“想不到后主词作竟然流传海外,不知海外所谱曲子是否与中土相同?未知公子是否记得曲谱?”
曲谱我倒是记得,不过那是简谱五线谱,写出来也没有人认得。我暗地里咬咬牙,说道:“曲谱虽然不记得,但若是姑娘不嫌弃在下嗓音粗鄙,我可以为姑娘唱来听听。”
声音惊喜起来,说道:“如此甚好,便有劳公子了。”
我用指关节轻叩桌面做节奏,清了清嗓子,用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把这首“虞美人”唱了一遍。感觉有几个音没有唱准,心里直打鼓,太紧张了,丢丑了丢丑了,她应该没有把耳朵捂起来吧?
“公子唱得极好,多谢公子了。”那声音显得兴奋了,说道:“海外曲韵果然与我中土大异其趣,这曲虞美人与我大宋的词牌大是不同,今日依依得逢公子,实在是一桩幸事。”
我正要说话,忽听到里面有悉悉索索的衣裙摩擦声音传来,然后就听到一个少女的声音说道:“王娘要琥珀告知姑娘,曹公子想来见姑娘一面。”那女子说道:“你去回王娘,今晚依依只陪端木公子,其他人一律不见。”那少女应了声是。
我连忙道:“端木秀蒙姑娘搭救,又在姑娘这里叨扰了不少时间,姑娘有事请自便,在下这就告退了。”
那名叫依依的女子说道:“今晚小女子秦依依能聆听到公子的妙谈新曲,不由得欢喜忘形,一时竟疏忽了待客之道,怠慢了公子,还请公子海涵。”我赶紧摆手道:“姑娘神仙般的人物,端木秀光听到姑娘的话音琴声就难以自持了,哪里还敢唐突姑娘?绝没有责怪姑娘的意思。”
秦依依话语中透着欢快,说道:“翡翠,快请端木公子到里屋来就坐。”说完琴声又起。那小丫鬟笑着上前打起帘子,对我说道:“端木公子请。”我道了谢,抬眼只看到帘子后面几步远装着一道八尺高的影壁,造型颇似一张屏风,上面描绘着精致生动的花鸟泉石。我不由得挺了挺胸,迈步朝里屋走去。
地上铺的是大小规则不等深浅颜色不同的青石块,头顶影壁和墙壁之间装有悬空木格,上面缠着碧绿的藤蔓,中间还缀悬着数盏小巧纱灯。转过影壁,面前忽然出现一曲碧水,水道两旁生有丛丛细竹,参差立着几支四尺高的银制灯架,各燃一盏淡红色的纱灯。一架曲面木桥跨在水面上,小径蜿蜒,转到几丛碧竹后面,可以看到那后面透来亮光,还有悠扬的琴声。四周都有檐瓦,当中一片星月闪耀的夜空。
这里是在樊楼的四层楼上吗?我感到一阵疑惑,看情形分明是到了一处花园中嘛。隐隐看去,可以看到两面粉白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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