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大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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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冲七位无人一笑，摆了一个BOOS道：“各位老婆大人，待为夫明日出海，抢他们三五十吨金银来为各位老婆打几只金钗可好？”我听说，铁亦在海南岛南端有一处藏宝地，专门收藏沿海抢来的珠宝，如果将这个窝点端了，相信可以大大打击南海海盗的气馅。

众女一起笑骂，我哈哈大笑着出了府带着一百亲兵朝海边走去。

……

六艘三桅大帆船、十二艘双桅帆船绕过过了官兵平时巡逻的地盘，调整着航向向距南海城三十五里的点睛岛驶来。这些印尼海盗并不惧怕官兵。海盗胜在船多人多，官兵胜在火炮犀利，双方各有忌惮，除非必要，彼此不会发生冲突。

第二日，二处舰只合兵一队，南出南海城，朝海上驶去。此时，原官兵只有三艘三桅快帆，由于船厂新舰未下水，能出海的就这么多，难怪海盗猖狂。如今，十五只快舰合兵一处，再加上新式火炮和远程密射加装了手榴弹的努，不炸翻天才叫怪！

……

　天空中海鸥渐渐多了，这是附近有陆地或海岛的征兆，距点睛岛已近了。这18艘三桅、二桅大帆船前桅挂着方形帆，主桅挂着梯形帆，后桅挂着三角帆，每艘船上装备着10…25门大大小小射程达百多米的投石机，是这伙海盗头子铁亦的主力看家战舰，铁亦出海一定是全带着看家吃饭的家伙，一是气势旺，二是就算家里头造反也不怕，主力在手中，有船有人就不怕有人抢他的位子。而恰好刚巧的是，另外二伙海盗也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今天出海，二伙海盗向来与铁亦交好，铁亦也不在乎对方二拨七条小船，尤着他们跟在身后打秋风。

海盗们正在各自船上忙碌着，海上风平浪静，阳光明媚，海盗们的心情也很好，这是一次轻松的远行。

海洋上的生活是艰难而危脸的，经常遭受威胁生命的暴风雨或者战斗。海盗船水手们尽管获益丰厚，但是这些远离家乡的单身汉们并没有攒钱的习惯，所有的收入一上了岸就花天酒地，全部消费掉。

所以船上的海盗个个一文不名，他们邋里邋遢、胡子拉碴、牙齿残缺不全、皮肤粗糙、衣衫褴褛而且很不合身，同海盗电影中描述的海盗那种神气模样截然不同，而且他们也不象小说中描述的那样佩戴耳环，这是因为耳环碍事，会钩住衣服，尤其影响作战。

　然而海盗舰队舰队长铁亦则是个落魄的印尼贵族，却依然部分保留着贵族的习惯。他的耳朵上带着硕大的金耳环，耳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紧身的麻布袍子外罩一件圆形斗蓬，固定在他的左肩上，海风吹起斗蓬时，露出他腰间宽宽的皮带，上边插着一柄短剑，斜配着一柄长剑。

“嘿！快到了，点睛岛上有各种各样的东方女人，既美丽又温顺，我们要拥有天堂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必花钱在吕宋那些瘦小伶仃的姑娘们身上啦。”长着鹰钩鼻子的铁斯巴快乐地向伙伴们嚷着，一边转着舵盘。

另一个看上去象是船长的人哈哈大笑，他站在高处，一边调整着风帆，一边大声地唱起了歌：“我们是海盗，凶猛的海盗，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捧着财宝。我们是海盗，有本领的海盗，嘿！美丽的姑娘们，请你来到我的怀抱。”受到他快乐的情绪感染，满船的海盗都跟着大声唱了起来：“我们是海盗，自由自在的海盗，在骷髅旗地指引下，为了生存而辛劳。我们是海盗，没有明天的海盗……”

另一艘船上的海盗们也应和起来，海风隐约送来他们的歌声。铁亦抚着他弯弯上翘的两撇胡须，轻轻击打着拍子，也微笑着加入了和唱的行列。

船头破浪，轻快地起伏着。在他们“快乐”的歌声中向点睛岛疾驰而去。

……

“大人！前方是黑礁了，绕过去不需一个时辰，咱们就到点睛岛了。”负责瞭望的水手高喊起来。

巨大地船体乘风破浪，船身轻轻摇晃、上下颠簸，陈勇赤着双足稳稳地立在船头。铜铸般的双臂牢牢地扣住船舷，狞笑道：“哈哈，好，加快航速，我们一定要抢先攻上点睛岛。孙大人现在是南海水师联队长，可别让他小看了咱们！”

他自然志得意满，点睛岛的底细他早已通过当地渔民摸得清清楚楚，岛上一些小船、破船，只有三艘战船，一共不到四十门投石炮，这些是铁亦的先头阵地。

而他的主力战舰装配了十六门由长安军局赶制的新型火炮，每门炮配开花弹三十枚，再加上原有的二十门密射努，权凭这一艘战舰他就有把握全歼海效力三只战船，何况后面还有14艘战船。

这些战舰，除了南海三只略小外，均是八十公尺的大船，船阔10公尺，长宽米8：1，正是标准的海战船长宽模式，这种长宽比既突出了船只的速度，又可以抗海浪纵横摇摆。同时，这批舰只还特意增加了减摇舵，减少了船只左右摇摆和抗浪性能。这可是直至19世纪才出现的技术啊，就这样提前了一千年！

第155章　　初战海盗（2）

陈勇嘿嘿一笑，摸摸颌下还不够粗硬的几根胡须，邪笑道：“点睛岛上可有不少海盗的女人，打下来后，本官做主，先可着你们买，价钱比外卖低四成。想讨个漂亮听话的媳妇儿的，就他妈给我卖点力气！孙大人吩咐过，此战务必要胜得漂亮、胜得干脆，谁也别给我露怯！我陈勇对得起兄弟，立功的抱娘们，不玩活的抱桅杆！”

这可不是军中律法，而是陈勇的规矩，有训练不认真、违犯军犯的士卒，往桅杆上一绑，风吹日晒，不死都得脱层皮，可比杀威棒厉害得多。

他手下兵有三分之二是他攻打日本原来的部下，三分之一是原来水师官兵，可是不管是什么出身，跟着这位匪大人混久了，满舰的官兵都染了一身匪气，一听这话在轰笑声中都嗷嗷地叫了起来，眸上燃起了烈焰似的杀气和欲望。

　……

　海盗船已靠进点睛岛，这岛上集中着铁亦弄来的六百多个倭国灭后流亡各岛倭女，还有少量从大唐海边抢来的良家女子。铁亦靠岸后，先把货色好的安排上了三只大船，其他的待晚上给手下弟兄。而这批货色好的，他还想在海外卖个好价钱。

　铁亦正在指挥海盗们下船，老弱妇孺他已行全部打发走了，现在剩下的都是他的精兵和那姿色姣好，舍不得送人的女子。

海浪轻轻拍击着岸边礁石，船体轻轻地摇晃着，一群穿着日本、朝鲜、夷洲、琉球等地不同服装的年轻女人正小心翼翼地踩着踏板登船。

这些女人实在麻烦，走在踏板上咿咿呀呀地象是怕踩了蚂蚁似的。娘的，铁亦心想，四脚朝天被俺的“长枪短炮”猛烈轰击时，也没见过她们这么弱不禁风。

铁亦无奈地叹了口气：每只船才上了不到十个女人，近百人呢，这得上到什么时候？他还要把这些人先运走，这里靠大唐水军巡逻的地方太进，怕唐军有所行动！如果唐军发现，其快帆舰会很快追上自己载了那么多人的船队，至于另外二伙人，由着他们给我们当炮灰充当棋子。而派出登岛的三百多海盗则是不属于他谪系的二当家的手下，铁亦想着精明，让二当家的先上岸泡马子，自己等会上，等会他才不上呢，剩下的残花败柳铁亦也没兴趣，他要的是唐军的出现，彻底消灭二当家的手下，这样一来，虽然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船，但却得到了百分之百地位的巩固，这才是铁亦真正想要的！既希望唐军来，亦希望自己能先唐军一步撤走，铁亦打得好算盘！他派出的一个探子故意放出风声，称今天要登点睛岛载货，相信唐军一定会出动。

这艘大船是他的座船，铁亦也不傻，他把所有的女人都集中到他的船上来，就近看管，就是为了避免被其他船的手下瞧见，弄些借口要了去。

海盗们打家劫舍，每次出海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想要他们玩命，就得给他们足够的享受，而女人无疑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是拉拢军心、提升士气的工具。而且必要时，她们还可以变卖成金钱，这一个个摇曳着诱人的圆臀走上船的女人就是一堆堆银子啊，铁亦自然不舍得送人。

十艘船上的海盗也在各自忙碌着，不是忙着操纵帆船，了望海情，而是忙着寻摸地方摆布自已那点私财。中国人喜欢积攒财富的兴趣远胜过挥霍。就连海盗们也不例外。

有些海盗哪怕没有家室、没有亲人之累，也努力地积攒着财富。今日是点晴岛全岛迁徒，马上就要奔向总部，所有的海盗都忙着自已那点私有财产。生怕被人趁乱摸走。根本没有人在高处瞭望，以致远方的战船已飞速逼近过来，才有人无意中发现。

　铁亦正盯着他那一个个会移动的“钱箱子”上船，忽听有人喊道：“老大，老大，有船来啦。是三艘大船。”

铁亦站在岸上，听了精神一振，心想，唐军的家底儿全动了，他并不再乎这三只船，自己可有十几只呢！但仍然连忙催促道：“唐军来了？快快快，快点上来。他娘的，走慢了让食人唐军看见，把你的奶子、屁股都剁下来炖了吃！嘁！这么宽的跳板，怕什么呀。你不快点走，撅着个腚在那捡金元宝呢？”

铁亦不耐烦地说着，在一个穿着和服，趿着柳木履，踢踢嗒嗒、磨磨蹭蹭正上船的日本女人肥臀上猛拍了一记。

就在这时，那海盗又喊道：“不只三艘，后边还有三艘，娘咧，是……是……十五艘船呐！”

铁亦一愣，怎么变成五艘了？愕然道：“十五艘？南海不就三只吗？怎么变成十五艘了？”

铁亦“噔噔噔”地跑上船，站在高处手搭凉蓬眯着眼向远处望去：一艘、两艘……五艘，嗯……果然是十五艘，奇怪，真是奇怪……

“轰！”一声巨响，海中腾起一团浪花。

“是官兵，官兵来啦！”

　铁亦恍然大悟，不用凭老本行掐指再算，就立即料事如神地大吼起来：“上船上船，扯帆起锚，妈的，投石炮，炮手呢？”

船上船下一阵大乱，那个穿木履的和服女子刚刚走到踏板中央，炮声一响，她立即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尖叫，然后一扭屁股，以比上船快八倍的速度逃了下去。

海盗们一阵大乱，舍命不舍财的人急急忙忙抱着财物想先寻个安全的地方把自已的东西藏起来，有的就急急忙忙跑向自已的位置，起锚的起锚、扯帆的扯帆。

由于挂在船舷上的踏板没人去收，刚刚上船的十几个女人又有大半趁机逃了下去。剩下几个一见炮声如雷，骇得跳上踏板，滚地葫芦似的直跌到海里去。好在此地不深，一阵尖叫后，发现水深才刚刚没膝，她们立即爬起来向海岛上逃去。

如今全部家当和武器全在船上，想退回岛上决战是不可能了，铁亦只得叫苦连天地命令战船赶快离开岸边，否则十几艘船这么拥挤在这儿，根本就是坐以待毙。

第156章　　初战海盗（3）

我站在指挥舰上，也发现了这对己军绝对有利的局面，没想到强攻会演变成突袭，我们冲向的是海盗船的正面，是海盗火炮的死角。而且十几艘海盗船是紧紧挨在一起的，它们想驶离作战斗调整都来不及。

我当机立断，立即喝令道：“命陈勇6只快帆立即全力抢攻，韩光、牛成各率三舰倚夹角势截住他们去路！”旗手闻言立即向前方发出战斗指令。

陈勇的战舰全部装备了新式火炮，一艘是他的座舰1号舰威风号，另5艘就是驶在前头的威风、威势、威胁、威迫、威虎号。以威风号和另5舰的火力，打十几艘原地不动、反抗不能的海盗船，根本毫无悬念。

陈勇众舰听到将令，一边降帆减速，一边侧向行驶，将全部舷炮对准了海盗船，一个个黑洞洞的炮口此起彼伏地喷射着，尽享强奸的快感。

这一下铁亦可惨了，他的八艘船挤在海边，岛旁水浅浪缓，几艘船要相互驶开都极缓慢，而且船头方向无法安装大炮，船身若不调整，在侧舷的投石炮根本无法向唐军射击。而且二当家手下的四舰亦紧紧靠在两侧，再加上十几只其他帮派的小船档住了去路，真是上天无门，下海无道……

反观唐军这边，飞驶过来的唐军战舰借着一路东行的余势，船帆稍作调整，立刻以极快速度调整了航向，将布满大炮的船舷对准了队形密集的十几只海盗船，隆隆炮火连续不断。

一轮炮火打击过来，最外侧的海盗船一根根桅杆折断，搭在了里面船上，船帆上燃烧的烈火向那边蔓延开去。另外几船主桅上，船帆被打成了筛子。歪歪斜斜地挂在桅杆上，已失去了船帆的作用。

没有了机动力的船，就是安装了一百门重炮，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更糟的是，这些被击中的船在最外边。它停止了移动，里边的船也就被堵住了去路，只能选择向前或向后移动了。在以风力来驱船的年代，正驶倒车谈何容易。唐军会给手忙脚乱的海盗们从容调整风帆，驶离原地的机会吗？

我见了这等情形心中大定，率南海三舰停伫在海中遥遥观望，另外韩光、牛成六艘战舰趁机斜着兜向海盗船尾部，想驶向他们的另一死角，看来今日一战要以零伤亡的代价结束战斗了。我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陈勇六舰炮声隆隆。交替掩射，将近二十艘海盗船当成了活靶子。

铁亦站在船头欲哭无泪：这真是流年不利啊，他娘的今天这日子选的也不好啊，这不是集中全部人马上船来等着挨轰吗？

不远处，铁亦的兄弟，印尼岛赶来与其交易的路尔多看到点睛岛时，也看到了唐军战舰和起火的海盗船。他有些意外于唐军的出现，但是却并不慌乱。

简单地衡量了一下双方的战力，判断了一下战场形势，路尔多立即沉着地下令：“升起骷髅旗，接近西侧那三艘逼向我兄弟后翼的战舰！消灭他们！”

海螺响起，七艘路尔多海盗船升起了黑底红字的骷髅战旗，降下了主帆，调控三角帆的角度，杀气腾腾地向三艘唐军战舰迎去。

路尔多要趁唐军战船正攻击海盗船，其队形分散时，以优越的火力抢先击毁这三艘战舰，那样再对付其余唐舰就容易了，至少，可以先行救出铁亦。

我已经注意到了这突然驶来的七艘印尼小战舰，充其量每只长度三十余公尺，但速度颇快，上置连环投石机。我得到情报是三天前印尼海盗来接迎铁亦，所以我才决定马上动手，抢先摧毁点睛岛，想不到阴差阳错，恰好和印尼战舰碰上。

同样感觉意外的韩光、牛成、陈勇三人心中既有些紧张，又有些庆幸。不是情报显然有误，便是海盗临时变更了计划，幸好我们定于今日消灭铁亦部海盗，如果晚到些时间，恐怕只能夺取一座空岛了。

对于和印尼快舰一战，陪同指挥舰上的南海三舰指挥官信也有些跃跃欲试，眼看炮火只要继续攻下去，近二十艘停在岛边不能动弹的海盗船将不发一炮而全军覆没，我立即沉着地令旗手传令：命威风、威势舰继续以火力猛攻！同时命另外4艘舰变左弯为右弯，滑向印尼战舰左翼，形成攻击阵形，同时其他二侧掩护的6只战舰分别左、右转弯，以倚角势包抄过去。

南海的主力战舰是1号福船，和二只快帆舰，比赶来的印尼战舰体形要大得多，机动力就差一些，但是有另外4舰在另一侧牵制敌舰，敌舰机动优势就难以发挥。我跃跃欲试地站在指挥台上，炮手紧张地站在炮位上，把黑洞洞的炮口随着船身移动的角度不断变换着位置。

这种印尼速射投石炮的炮船设计非常合理，极大地提高了投石炮的战斗能力，但遗憾的是，他们碰上了真正的炮舰。炮舰的实战，将历史提前了千年，海盗路尔多又怎知其威力如何！

炮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