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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变妖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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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没见过那样的人。在咱们金色皇朝,论容貌、才情、品性,出公主左右者可是没有一个呢,那秦将军究竟是存在着什么样的心思,偏偏对你……”竹墨研着墨,也是十分不解。
“唉!”深深的叹口气,老成十足的感叹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人偏爱肥女娇软,有人偏爱矮女小巧,有人偏爱单凤眼个性,兴许咱们的大将军偏不好美人儿,但但就对那些平淡而真实的女子感兴趣呢?”
“您还不如干脆就说大将军偏爱那些跛脚、浓眉、斜眼的得了!”被我逗得一乐,竹墨研着墨汁的手差点将墨泼上了我手中快要完成的衣稿。
“你可小心着点!画这一副可就费了我三天工夫,又不能亲自说给绣娘们听,所以啊,这画可得精细着,一点做得不好,将来上身的效果就没有那样的明显了。”鼓起腮将墨吹干,小心翼翼的将纸稿折好,递到竹墨手上:“快拿去吧!这式样虽简单,可做起来费事的紧,两天工夫必要完工的。”
以秦晏的身份和地位,还有父皇赏识和倚重他的程度,我都没有办法要求父皇赐婚,当然我也不屑于那样得到的婚姻。然已近及笄之日,若不能尽早将他拿下,将来的终身大事就不在我可以做主的范围里了。
父皇大寿,是件大事,那日全国有名的才女舞女会齐聚一堂。百花争艳中若是能异军突起、吸引他的目光,给他一个深不可磨灭的印象,这将是打开两人之间相识之门的大好机会!
所以,那一场晏会,我势在夺冠!以实力而不是以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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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尚未破晓,着装喜庆的宫女们就犹如一条条水红的美人鱼,或端着茶点、或端着佳酿,莲步轻移,规规规矩矩但又无比小心翼翼的布置着宴会的酒席。
除却将军客华庭,负责宴会期间的安全不在席上,文武百官可谓是齐聚一堂。文官居右、武官居左表现了金色尚武而重武的特点。大将军华庭席设首位,其对面就是丞相。自华庭之父客侍中退出庙堂、隐退乡野之后,总管兵部与户部的侍中之位就空了出来,由大将军直接接管兵部,而户部则由现在的太子亲自管事。
龙座旁的凤位也撤了开去,只在其下首设有两均席,由帝王宠妃玉妃、桂妃入座。
现下,天才刚亮不久,宾客早已等候在位上了。
相互之间的问好及谈笑,让这平日里极为安静而孤单美丽的花园热闹了起来。不少适龄官家少女也难得的聚在了一桌,或娇艳、或文静的在一旁释放着她们的美丽。
“公主,今日是着淡绿水袖曳地裙还是月白束腰长靴裙?”
细细的对镜描着眉,淡淡的扫上一层眉粉,头也没回:“捡那套淡绿的吧!”
“是。”侍衣宫女闻言退下,去整理那套衣服需要的配件。
“平日里怎么要你穿那水袖样式的衣服你都不肯,偏偏今天还要换装的时候,就愿意捡那些繁复的衣饰来打扮。”失笑的看着我,竹墨似乎想从我的眼神中看到波动。
“你想直接说我是穿给有心人看的就直说,从来在我这个公主面前都没个正形,怎么这会还懂起礼貌来了?”
不理会她有意无意的笑容,那种淡淡的戏谑让我脸皮微微发烫。
“是啊是啊!你倒是个直白的人!”
“那当然!”表扬我向来来者不拒。
“但仅限于在我们面前,真到了人家面前的时候,还不是那副娇柔温顺的样子?”不怕死的在我身后煽风点火。
“竹墨你皮痒痒了是不是?”我从镜子中瞪着她:“你依仗着我们之间的情谊三番两次笑话我,哦,不对!。”恍然大悟的表情淋漓尽致中有着三分搞笑:“肯定是依仗着你那良人,莫不是你们背着我已经议好了卖断的价格?”
“啐!懒得理你。”红了脸,竹墨莫可奈何的看着我,拿起桌上的首饰:“枉我费心费力的替你一早准备了配那水袖裙装的首饰,想让你在人家面前再惊艳一把,却来招你调笑。”
“好竹墨,大不了那议价之事,我尽快帮你去协调好了,何毕这般委屈而又心急,小模样儿看得月儿我都心软了!”咯咯的笑着,看她跺脚离开。
007 贺寿
默默的看着镜子里的少女:二八年华,正是花儿一般的季节,水嫩的芙蓉面上一双星眸褶褶生辉,天真、平淡中透出来的智慧,让整张脸都生动十分;加深了唇色的饱满红唇润泽,整齐的贝齿此刻正略显紧张的轻咬………不自觉间,我也像墨色看见金阳时那样,虐待起自己的唇齿了。看来,真的是紧张了,在即将开始的帝王寿宴前、在即将为心上人一展舞姿前,我紧张了。
深深的吸一口气:“金月,你是最棒的!你是最美的!所以,这舞也好、人也罢,都平静的面对,争取一举将他(它)拿下!”
对镜子比划一个‘V’字手势,我的心情才雀跃起来,轻松愉快的接受竹墨的换装与打扮。
行至花园北门,我停下了脚步,一干宫女侍女都躬身了退了回去,只留下竹墨跟在身后。
“公主……”她站在我身后,顺着我的视线看着那一抹蓝色的风衣包裹下的人。
“唉!竹墨,你也先回去吧,准备准备要用的东西。”可能真的是冤家路窄,越是不想见到谁,就越让你见到他。
想躲是不可能了,此时恐怕父皇已经入席,待得三个哥哥和皇姐为他献完礼,我怎么都得出场的,所以绕路而行是不可能的,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
“月儿?!”明知会在今天遇见我,可在宴会前见到,华庭还是非常兴奋,笑容在他春风得意的眼眸深处晕染。
点头示意一下,我并没有直接回应他,而是向他身旁的那个除下戎装改着黑袍描金线的男人深深的望了一眼。
他恭敬的拱手行礼:“臣见过公主。”
什么时候他能像华庭那样自然的叫我一声‘月儿’?!明知那是一种奢望,可我还是将眼里未来得及藏起的失望投入了他抬起的眼睛里。
“大将军不必多礼!此刻父皇寿宴即将开始,月儿先行去了。”转身就走,不再看这两人。一个爱我我不爱他,而且他将成为我的姐夫;一个我爱而不爱我,淡寞的距离感我怕会打击我现艺的心情。眼不见为净,还是先走了的好。
皇宫许久不像这样热闹!宴饮确实不少:大年、元宵、立春、中秋、重阳、冬至等等,无不是场面宏大,但像这样的阳春三月,在这御花园里大摆宴席,多开戏台的场面还是很少,何况还有臣女与公主献艺!
来的人大都是我不认识的,或者说是相互之间不认识的。公主,作为皇帝的女儿,大都养在深宫之中,而能入后宫之中见到皇帝的妃子或是女儿的人,若不是皇亲国戚,就是近臣宠臣,所以,除却上次的庆功宴上见到的重臣,差不多这次来的人我都不认识。
没有侍女,我独自一人,在众多惊艳与欣赏的猜疑中,款款向着正中的父皇座前走去,盈盈而立的娇柔身姿带着水袖的拂风而动,翩翩如虹,轻轻拜下,双手于胸匍伏在地:“儿臣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父皇见我的衣装,知我今天是特地有心的装扮了的,心下高兴,竟起身亲自扶我起来,脸上笑意浓浓:“月儿今天可是来得迟了!”虽说是责怪,可听在大家的耳里偏偏就是宠溺。
“父皇……”我撒娇的拉着他的衣袖,正要说话。
“天母丞相云仲特来为我皇祝寿!”园子外的接见内臣大声宣唱,顿时园子里安静了下来,目光都紧紧的锁在来人身上。
虎背熊腰、浓眉大眼、豪放粗犷、性野难驯,这都是云母来使给人的印象。
“天母云仲特来为金色帝王贺寿!献上贺礼!”声若洪钟,来使递上册子。
父皇身边的大太监刘水快步接了过去,打开念道:“天母贺礼:白玉蝶子一对、玉白菜一颗、火玛瑙穿朝珠一串、夜明珠一对、软金丝衣护甲一件、朝霞拂云织锦一匹、兵器一件!”
话音落,当大家听到兵器一件的时候,无不蹙起的眉头,怒目看着来使。恍若未闻,云仲挥手,他的随从将贺礼一件件的搬了上来,每上一件,大家都在保持愤怒的同时,心头泛起了不解疑团。
天母作为唯一可以与金色实力相当的大国,敬献的贺礼可谓非常之少,但无一不精,足见在挑选上是下足了功夫的。
那对白玉蝶子,名是一对,但实则是两只纠缠至死的蝴蝶,被透明的玉质包裹,两玉除蝶儿的头相连,尾绕成两个不规则的半圆外,其它部分都被玉隔开了。
相传这对玉蝶是相恋至深的蝶王与蝶后,在生命垂危的时候,选择了共赴生死,幻化成了这样的相拥。立体的感觉让你无论从哪一个面,都可以看到里面的蝶,再加上玉的质地绝对上乘,因此,可谓是独一无二的宝贝。
当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深深的被它吸引入了我的目光。
一火玛瑙,顾名思义,它火红的颜色与我们常见的绿、红、蓝等颜色不同,红似火而更胜火,仿佛周身都带着灼人的焰火,高贵而不容侵犯的释放着它的美丽,这样纯色、质地绝佳、极为难得的玛瑙若是一颗也还罢了,它偏偏用上好的软金丝将十百零八颗珠子串成了朝珠的形状,这就相当难得了。
其它礼物,像玉白菜,竟是整块毫无杂质的玉,极细的功夫雕成了一颗重约八斤的巨形白菜,难得的是白菜的叶与梗的颜色也是栩栩栩如生;夜明珠是宝,两颗一模一样的夜明珠就更是宝中之宝了,再加上两颗的颜色是相互辉映形的;金丝软甲,全部都是由等细的金丝织就,而里面掺入了天蚕丝,金银相间的颜色、柔软轻盈的质地、刀剑不入的神用;朝霞拂云织锦,薄如蝉翼,色泽仿佛不是印染上而是天生带着那样云的淡蓝,霞的彩衣。
最后献上来的,就是兵器。在寿宴上献兵器,本就不吉利,好在金色是个尚武的国家,还不算太失礼。但是,天母作为临国,还是之前屡与金色交战的国家,献上兵器,可就是大忌了!
翩翩少女,轻纱蒙面,窈窕的身姿款款走上大殿,玉臂裸露,双手托着一柄软剑。
“无名?!”不知是谁,在看清了剑身之后,突然轻呼。
顿时台下各人的脸色就起了波澜:无名,且不说它本身是个多么有名的剑,但凭它是天母国母的贴身兵器,就贵不可言了!
天母敬献这样意义非凡的兵器,倒底是何用意?
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看这把剑的第一眼,就认定了它!
008 神兵
“剑,是神兵,非主人死不可离身。云丞相,你们献礼,送上这柄剑,有何用意?”大皇兄察觉到父皇的深沉,也弄不明白他的情绪,便开口相问。
云仲行礼:“皇上,我天母今天易主。”
此话一出,满朝皆震!
无名剑是身份的象征,象征的是天母的国母。他们敬献此剑,目的就是向金色表示和平,也同样是在为新帝求亲!
天母与金色,是当今的两个大国,金色可以拿来与天母帝王和亲的,除了公主也只有公主!父皇膝下子女不多,仅有三子两女,其中皇姐还是许了亲的,那么这样一来,可以出嫁的,就只有我了。
我心里明白这一点,更明白父皇同意或拒绝都会有很大的影响,不由得苍白了脸色,握着父皇衣襟的手也紧了又紧!
“月儿,莫把父皇的衣服给扯烂了!”淡淡的笑容,还有宠溺的复杂,父皇握住我的手,安抚般的拍了两下,示意我坐下。
转过身,复杂的眼神看了看哥哥,他肯定的对我笑笑,意思是一切有他,我安心不少,便依言坐了下来,在父皇的脚边。
亲呢的趴在他的膝头,眼神若有若无的看向大将军秦晏,他此刻也已经回来,端着酒杯,深遂的眸子仿佛感应到我的注视,淡淡的抬头扫了我一眼,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我心,有点慌、有点痛,还有点伤。
“我国先皇仙逝,先国母悲及追随而去,现是新皇诲字玄宇,受天命为帝,特命臣前来为风帝贺寿!”云仲开口,眼神中透着坚定。
金阳若有所思,扬起一个魅惑人心的笑容:“可来使刚刚说的今日易主,不知所谓何意?难道你预知天命,提前知道天母今天易主吗?还是……”
金阳接下来的话,让人很有遐想:是这皇位来得不正,逆谋得手、亦或是他们早在天母来住金色的途中,设有暗哨,消息传递灵通?
无论是这两种的哪一种,都会让天母和金色的境况更加尴尬!
果然,那云仲脸上不快稍转即逝,但他也不像表面那样粗枝大叶,是个精明的主:“我主玄宇,来是天母正统,与先帝一母同胞,受先帝遗命,接位为君。先帝身将大行,苦于一身征战,杀孽太重,没有子嗣,早立下旨意奇书…整理…提供下载,传位于弟。
天母易主,于我们金色是好事。毕竟,原来的那个皇帝心太大,想要吞并周围各国,四处征战,杀业太重,若不是我金色国力雄厚,又有秦晏这样的大将,怕是早也在他的铁蹄之下成为天母之臣!
父皇赞赏的看了金阳一眼,但口中却是安抚的对着那天母来使:“新君即位,本是需要丞相在身旁协助,但还是派了云丞相来为朕贺寿,实是相当有诚意。一切尘埃落定,我天母将派使臣前去恭贺!”
云仲面色和缓,略显迟疑的看看我,向父皇行礼:“这柄无名剑,内藏有一个秘密,不知可否请月华公主试试?”
老实说,我内心对那把剑渴望得紧!必竟我也是习武之人,可偏偏就没遇见过一件趁手的兵器,对这把无名,可说是一见钟情。若在平时,无论如何,我都会将它据为已有,但是现在它代表了天母国母的身份,我就没有办法去挑战自己的占有欲望了。
只好婉惜的对它叹了口气。
云仲似乎看出了我的迟疑:“公主不必有负担,这剑择有缘人,是你的终归是你的。”
父皇看着我,伸手摸摸我的头:“我儿若是想看看,便看看吧!你的心思,父皇最是明白。”
我心下一喜,这样说来,我即使看了、拿了,他天母也不能说什么,因为有父皇为我撑腰!
忙点头下去,从少女手中接过那柄无名剑,细细的抚摸着剑鞘。
这样的剑鞘也可以算得上是宝贝,只是配软剑就不大合适。
拔出无名,它的润玉般的光泽印入我的眼中,照向我的心里,锋利的双刃,柔软却丝毫没有失去它身为剑的尊严,落发可断,不容忽视的展现着它作为兵器的骄傲!
“剑,为神兵,此剑是剑中幽兰,极致的香、极致的美、极致的利!剑可取命,亦可问心!”痴迷的看着它,我甚至能想象出曾经拥有它的那个女人,天母先皇后,是个怎样坚韧、美丽、聪慧的女子!
“剑可取命、亦可问心……剑可取命亦可问心!”云仲神色激动,急迫的语气向我深深行礼:“莫不说金色大国,是藏龙卧虎之地。武出了大将军秦晏,现下又有月华公主这样的巾帼,云仲拜伏!”
一句话而已,他的反应是不是太过激动了?
我伸手虚抬,扶他起身:“此剑无名,果然是柄好剑!但君子不夺人之所爱,其它的贺礼我们都收下了,这剑还是请贵使带回去吧!”
它的意义太重大,这样的神兵我有幸摸上一回就行了,看那云仲的表情,热情的仿佛我是的主子一样,让我内心非常不安!
都是这把剑的错,我慌乱的想要将这乱我心神的玩意扔出去,可内心偏偏在吼:这剑是我的、是我的!
“公主也说剑是神兵,它择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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