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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白虎新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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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安有不胜之理。”
王朗抚掌大笑道:“虞功曹此计甚妙啊。”
虞翻道:“此番前往堪察各地,皆多亏了一人相助。此人轻侠有胆气,又招有乡勇五百人,明公若能聘之,让其领兵杀贼,则大事须臾可成。”
王朗道:“有如此人物?今在何处?”
虞翻道:“此人现在便在府外。”王朗大喜,忙让请入。片刻后,虞翻领着一条大汉跨步进来。那大汉生得虎背熊腰,肌肉盘虬,双目炯炯,形貌威重,一看便知是个勇猛之士。
大汉抱拳道:“吴郡余杭人凌操拜见太守。”
王朗笑道:“凌壮士不必多礼,快快请坐。”又介绍了焦矫等人,随后便商量起了剿贼之事。
……
自从抢了焦矫一大笔钱粮又得到了龙渊剑之后,我心情极佳,整日与步骘、卫旌谈天说地,要不然就是与严舆等众兄弟赌博玩耍,日子过得不亦乐乎。本来还以为这些天官兵会来围剿,岂料一点动静也没有,我也乐得清闲。
这天,我又去找步骘与卫旌二人聊天,隔着老远就听到他二人又在争论,什么从理论上讲,什么有道理没道理,喊得老响。
我走过去亲切的慰问道:“二位老兄又在争论什么啊?别争了,一块去操练场走走吧。”步骘、卫旌二人还是唧唧歪歪说个不停,我也不管他们,就推着他们往操练场走。
操练场上一阵阵喊杀之声,震人双耳,乃是严舆在练兵。我转头向步骘、卫旌二人问道:“二位先生以为此军士如何?”
步骘、卫旌举目望去,只见那军士个个粗豪雄壮,身骑骏马,手执大刀,劈斩有续,军列齐整,威风凛凛。卫旌点头赞道:“不错不错,这批马是前两天买的那一批吧,还真是不错。”
我倒!我大叫道:“我是问你士兵怎么样?又没问你马。”
卫旌道:“哦,这士兵也不错,看他们的样子,没道理是初学骑马的,肯定是以前有练过吧?”
我点头笑道:“那当然。”操练场上现在有三百人,这三百人都是从寨中这一千多名兄弟中择优选出的,里面有两百多人就是从北方逃难而来,本身就会骑马,还有几十个南方人,马术也还过得去。而这一批马,却是我用焦矫的那笔钱财让人下山去收购来的,组成这支骑兵后,就让严舆日夜操练,现在已初有成效。
步骘道:“寨主如此练兵,其志不小啊。”
我笑道:“我虽有志,奈何力有不足。”
步骘眼望操练场,又望了望我,道:“寨主之志。是金钱?是女人?还是位极人臣的权力与威望?”
看来这厮是要考我,我敛容道:“这些东西我都要……”步骘与卫旌闻言皆摇头,眼中颇有失望之色。可是听了我接下来这一句,他们的眼睛却又放亮了,“……但是,还有比这些东西更让我想要的。”
“是什么?”
“天下百姓的笑容。”
此言一出,步骘与卫旌的眼神马上从失望变为希望,我又胡乱捏造道:“从前我也是个贫困老百姓,只因被官兵压迫不过,方才入山为盗。说来不怕二位先生笑话,我虽为盗,心中想的却不是钱财,而是讨伐暴虐,肃清贼乱,还百姓一个太平……”说到此,步骘、卫旌皆已激动不已。我知道对付他们这些人,就要用很诚恳的言语说服他们,于是又接着说道:“……今寨中虽不乏勇猛之士,却没有如二位先生这般大才之人,在下实望二位先生能不弃鄙贱,留此相助。”说罢深深一揖。
步骘忙躬身回礼道:“寨主对我俩有救命之恩,又如此推心置腹,此恩如同再造,如寨主不弃,我愿效犬马之劳。”
卫旌亦施礼道:“寨主真心为民,这一番话说得实在是太有道理了,我亦愿助寨主一臂之力。”
我大笑道:“此真乃天赐二位先生与我也。”随后与他二人谈论起了一些寨中的事宜,其间二人已改口称我为主公。这也是我来到此后第一次听人叫我主公,先前寨中众人皆呼我为寨主,眼下听了别的称呼,倒也十分受用。
正谈话间,却有小校来禀道:“据东冶那边的探子来报说,会稽太守已派人前去招安吕合、秦狼了,至于二人是否接受招安,却还未定。”
我闻言一怔,如果东冶那边与官兵串通一气,那我这个小山寨可就危矣。唤退小校后,我忙思考着这其中的利弊。
步骘道:“官府招安吕合、秦狼,却不来招安主公,这其中恐怕另有深意。”
我道:“不管是什么深意,总之是对我不利了。”
步骘沉默了一下,随后道:“吕合、秦狼若受招安,第一件事必是联合官府来剿灭我等。为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为强,趁他们还未防备,我等即刻进兵,必可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卫旌道:“打是要打,却不可硬打,否则拼个两败俱伤,却让官兵渔翁得利。”
我道:“此事还须从长计议。”唤过严舆,一同前往聚义厅。从怀中取出那张会稽郡地图,铺在桌上,与众人观看了一下东冶贼人的据点。
步骘道:“我素知吕合有投效朝廷之意,而秦狼对此却颇有异议,此时未答复朝廷的招安,想是秦狼极力反对之故。”
我道:“何以秦狼会对招安如此反感?”
步骘道:“秦狼本也是良民,只因官府逼迫,无奈才当了盗贼。由此看来,他是不会轻意相信朝廷招安的。”
“原来如此。”我点头称是,忽然心中就有了个计较,于是说道:“子山所言不差,眼下贼人正举旗不定,即刻进兵必可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今东冶离我寨不足百里,我如亲率那三百骑兵,急速奔袭,今夜便可赶到。到时趁夜杀入,如能顺势杀了吕合,擒住秦狼,则有望说服贼人。如此我军方不致伤亡过多,反而更有实力与官兵抗衡。”
卫旌忙摆手道:“不可,不可,主公乃一军之首,岂可轻入虎狼之穴。”
我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卫旌还欲再劝,严舆已大叫道:“大哥不可亲往,还是让我去吧。”
我摇头道:“此事关系到我山寨的生死存亡,我必亲走一遭不可。你便留守寨中,以防官兵来袭。切不可让官兵把我们的老巢给端了。”说完我望了望步骘,只见他起身施礼道:“主公若定要亲自前往,须得带我同去。”看着他那坚定的眼神,我笑着答应了,随即对卫旌道:“还请子旗先生助我二弟看好山寨。”
卫旌起身施礼道:“既然主公已认定这个道理,那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还请主公好好保重,我必助二将军守好山寨。”
“如此甚好。”
起身前往操练场,命人取来八十坛酒,三百斤牛肉,分列在那三百骑士面前,我慨然言道:“东冶贼人已受朝廷招安,意欲吞并我们,我们岂可坐以待毙。今我欲亲率众兄弟急袭东冶,众兄弟皆是我寨中勇士,当此之时,便须努力向前,方不失男儿本色。”说罢我举起酒碗,大叫一声:“请众兄弟满饮此觞。”
三百骑士皆振臂齐呼道:“愿效死力。”
“好。”我大笑着将酒肉与众人分食尽后,又回头嘱咐了严舆几句,便拿了龙渊剑与步骘上马,引三百骑士朝东冶方向而去。
一路狂奔,当晚便赶到东冶。我回头张望了一下,只见那三百多骑兵脸上皆大有倦意。当然,连赶了一天的路,不累才怪。最惨的也应该数我了,本来我就不怎么会骑马,硬着头皮跑到这,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哟。但是我知道现在却不是歇息的时候,马匹长跑,一歇下去,腿脚必然发软。我大声呼道:“贼寨已不到几里之地,立威便在此时。”众人闻言,皆强打起精神。
步骘抬头望瞭望天空,只见满天乌云,星月暗淡无光。于是打马过来,对我说道:“主公何不让差两百骑埋伏于山寨周围,多点火把,则贼人必以为已被包围。军心一乱,我等引另外一百骑杀入,破贼必矣。”
我大笑道:“有道理,就这么办。”步骘见我赞成,便转头对点了两百骑兵,交代了一下埋伏之地,再叮嘱他们听见寨门喊杀声响起,便多点火把,再拼命大喊,片刻后冲杀而入。那两百骑兵领命而去。
步骘又说道:“主公,我等何不就假装朝廷命官,赚开寨门。”
我笑道:“我亦有此意。”于是让众人放慢脚步,我与步骘快马向前,转眼来到贼人寨门前,只见寨门上一个小喽罗居高临下,指着我们大叫:“哪来的鸟人,三更半夜在此吓什么鸟?”
步骘打马向前,拱手笑道:“我们是奉了王太守密令,有要事前来禀告吕合、秦狼二位寨主。”
小喽罗借着火光,看清步骘,见其面相谦和,是有几分做官的派头,便低声说了句:“又是个鸟官。”再大叫道:“请先生稍等,我这就去知会寨主。”
片刻后,只见那小喽罗回到寨门上喊话:“寨主有请先生进寨详谈。”说着让人把寨门打开。
我手心出汗,见那门已开,立刻大叫一声:“杀啊!”步骘当先纵马挥剑冲上,将守城贼人斩杀。身后一百骑闻言亦纵马杀来,一时喊声大起。
第四章 有得有失
第四章有得有失
我声音喊得贼响,冲得却是最慢。开玩笑,刀剑无眼,我又不会武功,勉强一路骑马到这,已经累得快要吐了,还叫我去厮杀,不如叫我去死。
躲在众人后头大吼大叫,倒也有模有样。兄弟们还以为我是在指挥做战,见我神情自如,个个无不奋勇向前冲杀。当然啦,在领导眼皮底下不卖命,那要到哪时才卖命。而且这会儿步骘冲在前头,他眼光独到,专寻敌人薄弱处走。我们跟着他,在黑夜中左突右撞,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我一直以为步骘这家伙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没想到这厮冲杀起来也这么不要命。虽然看他舞剑的姿势非常菜鸟,但在他身边的几个兄弟却都是牛人,手中大刀砍得是虎虎生风。敌人看了,也以为步骘是个高手,所以不敢近逼。
此时寨外的兄弟如约举起火把,大声叫喊,叫得比杀猪还大声,真是卖力啊。这一变故,直吓的敌人慌成一团,他们见又是大片火光,又是大片叫喊,还以为已经被我大军团团包围,纷纷四散溃逃。
看来战况一边倒,形势对我军非常有益。突杀中,我忽然看到前方有两个人,都骑着高头大马在指挥着贼众,我估摸那两人定是吕合与秦狼。于是大叫道:“那两个骑马的汉子。哪个是吕合菜鸟?快快过来受死。”
果然,其中一人闻言大骂道:“你他妈才是菜鸟,有本事你就过来。”
我与众人打马向前,问道:“你小子就是吕合菜鸟吗?那你身边那位就是秦狼老兄了。”
那人骂道:“没错,老子就是吕合。你他妈叫我就叫作菜鸟,叫老狼就叫作老兄,你他妈是什么意思?”
秦狼道:“老吕,这是实话嘛,你本来就是菜鸟。”
吕合吼道:“老子最后一次严重的警告你们,不要再叫我菜鸟了。”
我笑道:“吕合菜鸟,还不快来受死。”
吕合抓狂道:“你们不是官兵,他妈的到底是谁?有种报上名来。”
我道:“你爷爷严白虎是也。”
吕合大怒,双脚一夹马腹,就冲杀过来。秦狼心中虽鄙视吕合受招安一事,但怎么说也是一寨兄弟,见吕合出手了,他没理由干愣着,于是也舞动独门武器狼牙棒来相助。
我见状急忙让人上前迎战,我与步骘则顶在外围,伺机而动。忽然吕合那厮冷不妨突破重围,一刀向我劈来,其势甚猛。惊得我手足失措,本能的将龙渊剑往上撩去,“锵”的一声,吕合大刀立时断为两截,刀身飞出,在空中急速旋转,最后插进地面,摇个不停。
吕合眼中满是惊讶。他妈的,我也和他差不多,也是被龙渊剑的锋利给吓住了。但不敢多想,大叫一声:“去你他妈的菜鸟。”龙渊剑顺势刺去,插进了吕合的胸口,吕合大叫一声:“请不要再……再叫我菜鸟,谢谢。”便即丧命。
我杀完吕合后,一时也没晃过神来。步骘早大声叫道:“吕合已死,你等还不快快投降。”后来再说什么我就听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我第一次杀人,脑袋有点晕。等我定过神后,已见我军围在寨外的那两百骑突入寨来了。而那边厢,步骘也指挥着众人围殴秦狼,秦狼边战边大声吼叫着:“贼子杀了老吕,我秦狼誓不与你罢休。”手中一条狼牙棒虎虎生风,逼得步骘与众骑兵节节败退。
既然在乱世,杀人也是在所难免的,我忙振作精神,呼道:“你已被我包围,还想再做无谓的牺牲吗?”这时那两百骑已冲杀到这里,各人左手执火把,右手执大刀,在混乱的贼群中如入无人之境。秦狼见状心头越是惊骇,这一分神,便被一名骑兵一刀砍中了左肩,跌下马来。步骘命人将其生擒了。众贼见首领一个身死,一个被擒,不由惊慌失措,通通放弃了抵抗,扔下手中的兵器。
此战结果:我军仅十数人受伤,而敌方则死伤百余人。留下步骘安抚众人,我便命人将秦狼扶入寨中大厅,只见他怒吼一声,将掺扶他的两名骑兵推开,叫道:“要杀便杀,别婆婆妈妈的。”
两名骑兵怕秦狼反击,大刀立时指向了他。我心知若不收服秦狼,那此间之事便难休,于是走过去,笑道:“秦头领不必多疑,请厅上说话。”
秦狼“哼”的一声,自朝大厅走去。进了大厅,秦狼怒目相向,肩上伤口鲜血不住往外流,脸上却毫不改色。我心中暗道:“果然是条汉子。”从怀中取出金创药,这是我出发前准备好的,出来火拼,不带点药防身怎么行。走将过去,就要亲手为秦狼这厮上药。
秦狼却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大喝道:“要杀便杀,耍什么手段?”
我道:“秦头领肩上的伤若不上药,血恐怕就要流干了。”说着也不去理他,硬将金创药给他敷上,再从自己衣角扯下一块布,给他包扎上。
秦狼道:“你这是何意?”
何意?当然是收买你了,呵呵,当是总不能这么说吧,于是我反问道:“秦头领真以为朝廷有心招安么?”
秦狼低头不语,我又道:“朝廷不过欲使我两家相争,而作收渔翁之利耳。今吕合已死,秦头领便是东冶之主,我欲与头领结下同盟,共同抵抗官兵,头领以为如何?”
秦狼闻言一愣,讶道:“严寨主之意,莫非是说要将东冶还我?”
我笑道:“我并无意吞并你山寨,只因事关我寨中众兄弟存亡,不得不行此险着。如秦首领愿与我结为唇齿,我明日便率军回白虎寨,决不食言。”
秦狼长叹一声,我见他似有松动之意,忙道:“现今官兵已有了行动,如我两家还自相残杀,则覆灭只在转眼。秦首领难道愿意看见寨中两千多名兄弟皆命丧官兵之手吗?眼下形式,只有秦首领统率东冶众兄弟,而我自领我白虎寨众人,两家连手,方能立于不败。待击败了官兵,你我再连手取下山阴,从而进军会稽,将那些贪官污吏统统杀了,岂不大快人心。”
秦狼也是被官兵逼反之人,听到杀贪官污吏,心中不由感慨万千,忽然一跪,道:“严寨主之心胸何其宽广也,我东冶已一败涂地,理当归于寨主麾下,今寨主反将山寨还我,我又何敢厚颜占据。败军之人秦狼无德无能,如严寨主不弃,我愿效犬马之劳。”
我忙将秦狼扶起,道:“秦首领武勇过人,你我若连手,官府便是有千军万马,亦不足惧也。”
秦狼笑道:“寨主过誉了。以寨主之兵多将广,便是吕合未亡,与朝廷连手,也未必是寨主敌手也。”
我摇头道:“兄弟不知,我寨中仅有兵马一千,只你东冶的一半,又谈何兵多将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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