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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白虎新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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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握住阚泽之手道:“幸得先生提醒,否则几误大事。”
阚泽道:“太守此时可是要前往陆纡之处?”
我道:“不瞒先生,此便是陆纡寄与焦矫之信,我此去正是为了此事。”
阚泽道:“太守是欲以此信告戒陆纡,然仅以此信,似乎还不足够。太守如信得过阚某,不妨将此事说说,待阚某为太守分析分析。”
我喜道:“先生如肯相助,大事定矣。”遂将董袭如何截住书信,陆纡如何联合众豪族反对自己之事说了。
阚泽细细思量后说道:“眼下只要将陆纡与众豪族联名的义状找出,便可一举降服众豪族。”
我点头道:“此言是也,书信只能给陆纡一人提个醒,远没有联名状来得有效。只是联名状如此重要之物,要取得,恐非易事啊!”
阚泽笑道:“太守勿虑,泽有一计,可使陆纡亲手指引我等找出联名状。”
我闻言大喜,赶忙询问是何计谋?阚泽不慌不忙,低声细说了数语。我大笑道:“真妙计也。”
第十二章 少年陆逊
入夜,陆府。
“老爷,太守刚刚派人来请您过去议事。”一个仆人向刚刚回府的陆纡禀道。
“太守找老夫?”陆纡低喃了一声,转身道:“既然如此,去叫马车过来吧。”出了陆府,马车便快速向太守府而去,半路,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陆纡在车内发出一声疑问。
“老爷,前面有人在争吵,把路给挡住了。”车夫回应道,“老爷,您看我们是不是要改道而行?我看他们吵得挺凶。”
陆纡闻言从马车中向外张望了下,只见前面五、六条大汉已从争吵发展成打架,扭打成一团。其中一条大汉更是猛向马车这边撞来,一下子就将赶车的车夫撞下了车。
陆纡在车中大吃一惊,还没回过神,又有两条大汉撞过来,差点就把马车给撞翻了。其中一条大汉怒道:“哪来的鸟车,挡在道中央,想害我们不成。”一跃而上,把陆纡从车中提了出来,直把陆纡惊得面无人色。
那大汉喝道:“你这老匹夫,快把马车驾走。”将陆纡放在了驾车位上。然后跃下车来,又和那几条大汉打成了一团。陆纡坐在马车上,正要唤车夫上来驾车快走,无奈那车夫被摔得眼冒金星,一时之间也爬不起来。
忽然,那群打成一团的大汉中不知谁抛了一条铁棍出来,直朝陆纡那边而去。
“老人家当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早有一农夫飞身而来,护在陆纡身前,可惜那铁棍来得太快,直接就砸在了那农夫身上。农夫“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喷出,昏死了过去。
陆纡扶着农夫,心里怒极,大声叱喝道:“你们这帮人,真是目无法纪了,这样明目张胆的打死人么。”
那五、六条大汉闻言忙举目望去,果然看到那农夫嘴角流血,昏迷不醒,也自吓了一跳。众人皆知严白虎当政以来,执法严明,眼下那农夫不知是死是活。大汉们自不会傻到留在原地被抓,当下纷纷撒腿跑了。
陆纡忙将那农夫推扶上车,时车夫也爬起了身,陆纡叫道:“快,回府。”车夫掉转马头,车子又拐回了陆府的道上。
片刻后,已到陆府。陆纡忙让车夫将那名农夫扶进屋内,又唤人去请来大夫,忽然,后院一大片火光烧起,陆纡惊道:“怎么着火了?”忙向大厅跑去。
……
太守府。
“主公,事情都办妥了,可以出发了。”董袭走进来,抱拳言道,“火势控制的极好,只烧掉了一些不相干的物事,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我笑道:“甚好,甚好。”与他并肩出门,跨上马背后我问道:“你们装成争吵的路人,没被看出来吧。”
董袭拍着胸膛道:“主公放心,我们做得毫无破绽,就是阚先生扮成的农夫,那也绝对无人怀疑。”说着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阚先生本来就是农夫,也不用装扮嘛。”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哈哈一笑,旋即问道:“你没把阚先生打伤吧?”
董袭道:“没有,我那一棍投出去时很猛,其实没有一点力道,阚先生必定安然无恙,这点我敢肯定。”
我点了点头,对于董袭的武艺,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半路,见阚泽迎上来,我忙下马询问:“先生可有受伤?”
阚泽拱手道:“多谢太守挂念,泽无事也。”随即对董袭道:“幸得将军手段高明,那口猪血也没白喷。”原来阚泽当时喷出来的鲜血,只是一口猪血而已。
董袭哈哈一笑,道:“先生您就不要取笑了,还是快说说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吧?”
阚泽道:“火光一起,陆纡情急之下,第一时间就跑往大厅,可想而知,那里定是藏着极为重要的物事。于是我就让那掺扶着我的车夫也去救火,我则偷偷跟在陆纡身后,见他在翻弄大厅上挂的一幅字画。字画后面竟有一个凹格,上面放着一个盒子。以某之见,盒子中必是联名状无疑。”
我笑道:“既然先生都已查清,那我即刻就前往陆府。”
阚泽抱拳道:“恭候太守佳音。”
别过阚泽,我与董袭便急速赶往陆府,快到陆府时,远远望见陆纡在门口正要上马车,我呼道:“陆老先生何往?”
陆纡望来,见是我,忙道:“严太守,老夫正要去拜访,您怎么就亲自上门来了。”
我道:“方才有些政事未曾理完,所以就叫人来请陆老先生过去,陆老先生迟迟不来,那我政事一办完,就只能上门来叨唠了。”
陆纡连忙拱手,“太守恕罪,太守恕罪。并非老夫不去,只是刚刚才回到家中,得知太守相邀,及刻便要赶往。这不,刚要出门,太守您就来了。”
我笑道:“陆老先生贵人事忙,怎么,也不请我进去坐坐?”
陆纡连忙说道:“老夫失了礼数,老夫失了礼数。太守快请,太守快请。”
“陆老先生请。”进了门,直往大厅而去,分宾主坐定,陆纡问道:“不知太守招见老夫,有何要事?”
我饮了口茶,缓缓言道:“陆老先生可是寄了封信给焦矫?”
陆纡闻言一怔,我将信从怀中摸出,笑道:“这可陆老先生寄给焦矫的书信?”递了过去,陆纡脸色微变,然转眼即逝,接过书信后说道:“没错,此信确是老夫寄给焦先生的,不知如何会在太守手中?”
我道:“是陆老先生派去那送信之人将这封信送到我府上的,其言陆老先生欲串通焦矫,谋害于我……”说到这,陆纡早站起身,连连摆手道:“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太守切莫听信了小人之言。”
我点头道:“陆老先生放心,我岂会胡乱听信小人之言,老先生请安坐。”陆纡坐下后,我又说道:“那厮还说,此信中暗含了三处机密之事……”说着,我瞥了一眼陆纡,只见他额头已微微渗出冷汗,我继续说道:“……第一处为流言、第二处为暗杀、第三处为放火。此三处,皆可让我防不胜防啊!陆老先生,你说是也不是?”
陆纡惊道:“吾信中只是让焦矫不可与太守为敌,绝无以上所说三处机密,望太守详查。”
我笑道:“陆老先生所言甚是,那书信我已看过,其中内容也是这般道理。那厮如此诬陷陆老先生,实是可恶,我已命人将其乱棍赶走,想他也无颜再来见陆老先生。陆老先生以后招募一些下人,还须仔细才行,有些人便是这般的忘恩负义,老先生切莫记挂在心上。”说罢拱手道:“陆老先生为我之事奔波,我真是过意不去。所以这次前来,便是专程来向陆老先生致谢的。”
陆纡连忙回礼,拱起的手已微微发抖。
坐下后喝着茶,闲聊了一会最近郡中的政事,我便起身告辞道:“天色已晚,就不打扰老先生休息了,改天再来讨教。”
陆纡起身相送,要出大厅时,我转身瞥了一眼厅正中那幅字画道:“对了,陆老先生,你那仆人还说这字画后面藏了众豪族的联名状,不知是真是假?”
陆纡一闻此言,顿时惊得面无人色,我笑道:“想来也是那厮编的胡话,这墙面又怎么能藏东西,陆老先您就不必远送了。”
陆纡频频点头,还是将我送到门外,我与董袭一上马,便朝太守府奔去。一路上,心里说不出的痛快,看来这一次,足够给全豪族们一个下马威了。平静的街道上,传出了我欢畅尽意的大笑声。
陆纡回到屋内,满脸轻松,丝毫不见先前的窘态。只见他走到厅中,从那幅字画后面取出那个盒子,打了开来,里面竟是空无一物,他微微笑道:“逊儿,你看这位严太守可是把你的计策都看得一清二楚,你觉得怎么样?”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从厅门口走了进来,用童稚的声音应道:“爷爷,您说呢?”
陆纡向这个小孩望去,只见他犹如冠玉的脸上充满了顽皮的笑容,陆纡笑道:“以爷爷之见,严白虎足以堪任会稽郡太守。”
小孩笑道:“严白虎在会稽郡一日,豪族们便有一日的平安。这是我得出来的结论。”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块白布,走到灯火前,点燃了起来,“联名状,真是没意思。”
陆纡哈哈一笑,“你什么时候将联名状取出来的?事先也不通知爷爷一声,方才真是被那严白虎吓死,虚惊一场啊。”
小孩望着那跳动的火光,笑道:“要是告诉了爷爷,那爷爷的表演就没有那么逼真了。”说着转身作了个鬼脸,“爷爷你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明天我就回吴郡去。”蹦蹦跳跳走出了大厅,厅外站着一条大汉,紧随在小孩身后。这条大汉便是受陆纡差遣送信前往吴郡的仆人,他并没有给董袭杀死,仅受了些许小伤,装死只是为了让董袭取走书信而已。
陆纡坐在厅中,慨然叹道:“儿啊,你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看看你的儿子,多么的睿智。陆逊这个名字,将来必定震惊天下。”
第十三章 名将贺齐
豪族们从陆纡那得知我已查清他们的事而不于追究,皆是诚惶诚恐。陆纡又说已将联名状烧毁,叫众人再不可轻举妄动。众人唯有点头称是,试想如此周密的计划都被看破,他们一时之间,又如何能再想出第二个计划,纷纷表示暂不可与我为敌。
豪族之事算是暂告一段落,此事阚泽出力不少,我亲自到他住处,重礼聘请他出山,阚泽也不推迟。如此我军又得一谋士,真是双喜临门。接下来我就要放开手脚招兵买马,待到秋收,便可举兵讨伐山越。
山越,为春秋时期越国的后代,由于其支系繁多,故又称“百越”。山越的分布范围极广,江东各地都有,尤其丹阳、会稽、豫章、鄱阳等地,更是山越人主要聚集的地方。山越人各立君长,互不统一,大多居住于崇山峻岭之中,十分勇猛且善于山地作战,多以打猎为生;又会利用山中出产的铜铁,自铸兵甲。以山险为依托,组成武装力量,由各自的首领统率,屡屡袭击汉人的居所。
这日,我正在操练兵马,却有小校来报,说剡县豪族斯从勾结会稽山越首领潘临,图谋作乱。今已斩杀县长,扣压了出外收取钱粮的卫旌。幸而卫旌的随从冒死突围而出,来向我报告了此事。
我闻报大怒,急领了五百骑兵便杀往剡县。到剡县之时,早见卫旌领着一名衣衫华丽的男子,站在县门口相迎。
我急忙下马上前,询问道:“卫先生无恙否?我闻斯从作乱,杀了县长又将先生扣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旌拱手道:“有劳主公挂念,这个斯从真是个不讲道理的流氓,我此次差点就要丧命他手……”说着望向旁边那位男子,“……幸好有贺壮士出手相救,已将斯从斩杀。”
那男子头发并没有扎起来,而是随意垂落肩头。模样甚酷,很像一个人,怎么形容呢?哦,对了,就像郑伊健演的剑神西门吹雪一样,只能用帅酷这两个字来形容了。他微微拱手道:“会稽山阴人贺齐拜见太守。”
贺齐!听到这个名字时我心里一阵巨动,贺齐贺公苗,绝对的用兵奇才,历史上的江东名将,想不到此时他就站在我的眼前。我激动的握住他的双手道:“原来帅哥你就是贺齐贺公苗啊,我早闻你大名,今日你不费一兵一卒就平定叛乱,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一见还想再见啊。”
贺齐虽在县上小有名气,但此时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听我如此赞叹,心中大为得意,但脸上依然很酷,只微微一笑道:“太守过誉了。”
我道:“公苗如此人才,如何能屈身于剡县,我来日便察举公苗为孝廉,为国效力。”
贺齐闻言一怔,旋即喜道:“太守如此抬爱,齐真是受宠若惊。”
“举孝廉”是汉代发现和培养官吏预备人选的一种方法。它规定每二十万户中每年推举孝廉一人,由朝廷任命官职。我一见面,便举其为孝廉,贺齐如何不喜。
我又道:“公苗有勇有谋,将来讨伐山越,还须不辞辛苦,多多出力。”
贺齐闻言又是一怔,知我言下已有将兵权委任于他之意。他自幼习武,又熟读兵书,为的就是将来沙场上博个功名。正愁报国无门,今见我如此器重于他,心中真是感动得稀里哗啦,当下也不再耍帅,便跪道:“承蒙明公如此看重,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我笑着扶起他,卫旌道:“主公讨伐山越,得公苗相助,真是如虎添翼了。”
我点头称是,卫旌又道:“叛贼斯从已死,其家产按道理自当充公,请主公亲往查点。”于是我便与卫旌、贺齐二人往斯从家中,只见其家内摆设十分豪华,我摇头道:“想不到一个县的豪族也有如此丰厚的家产。”
走进内屋,忽然看到一间房的房门紧锁着,我命士兵上前撬开了锁,进去一看,原来是个兵器库。里面摆放着甚多铠甲兵器,但最为耀眼的当数一副华丽的铠甲,一副软甲和一条烂银枪了。我走过去细细观看了一番,心中不禁称赞:“真是好东西啊。”
贺齐在一旁指着那副软甲道:“这副软甲是会稽山越贼首潘临取深山之铁再加上白金与细丝混合所造,名曰‘软金甲’。他为了拉拢斯从,所以将软金甲赠送给了他。”说罢又指着另外一副铠甲道:“这副铠甲名曰‘九麟龙甲’,乃斯从花重金所造,本来是想回馈给潘临的,岂料苍天有眼,没让他的阴谋得逞。”
我笑道:“原来如此,这两副铠甲可都是上好货色,但不知这条烂银枪又有何来历?”
贺齐道:“不瞒主公,这条烂银枪实乃齐祖上之物,是被斯从抢夺而去的。”
我闻言微微点头,将那条烂银枪拿起来,交给贺齐道:“既是你祖上之物,现在就该物归原主。”
贺齐忙道:“不,不,此物已经充公,齐如何能受。”
我笑道:“这本来就是你的,快收下。”随后望着那两副铠甲道:“公苗,你说这两副铠甲哪副比较好?”
贺齐道:“两副铠甲都是难得的宝甲,但相对来说,软金甲要更坚硬一点,也不重,穿在身上便如衣物一般,非常实用。”
我道:“如果这两副铠甲让你选?你会选择哪一副?”
贺齐微微一笑道:“若我选,则会选这副九麟龙甲,虽然比软金甲重,坚硬度也没软金甲高,但胜在够华丽,披上之后威武无比,实在是将军们梦想得到的好铠甲。”
“好!”我拿起那副九龙鳞甲,嗨,别说,还真的挺重的,反手扔给贺齐,道:“这副九龙鳞甲也赏给你了。”
“这……谢主公,然齐已拿回了烂银枪,如何敢厚颜再取九龙鳞甲。”
“公苗,我只望将来你能用披上这副九龙鳞甲再拿上这条烂银枪保家卫国。讨伐山越可是国家之重任,你可愿担当?”
贺齐双手接过九龙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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