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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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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吸取男人的精元不就可以很快地修炼成功了吗?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被爱情迷了心智的她,已经完全没了辨别是非的能力。
当第一千个男人被她吸尽了精元,化作干尸之后,她终于能够一天保持十个时辰的人形了。她的妹妹——小丫头,在屡次劝说无效之下,一气离开了她,跑去找她喜欢的老虎们去了。她才懒得管这些呢,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了。
※※※
赢政日理万机,忙得不分昼夜。
天下刚刚统一,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解决,四处都有小股的流寇,北方的游牧民族不断侵袭,不能再让他们破坏边疆的秩序。被战火破坏的生产要尽快恢复,一些旧制度要尽快地变法改革,那些饶舌的儒生,那些说祖宗之法不可改,那些说我残酷暴戾,嗜杀成性,存心动摇我大秦刚建不久的根基的儒生要尽快处理。国家刚刚建立,一切还不稳固,不能让你们坏了事。等到大秦的根基坚如磐石之后,只要不造反,随你们怎么说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你们却非死不可。
唉,国事烦重啊!权力的顶峰就是寂寞与压力。古往今来向权力顶峰发起一次又一次冲击的英雄或枭雄,当他们成功之后,会否与我有同样的感觉呢?
不过,掌握天下生杀予夺大权的滋味,真的不错啊!
这一日,赢政处理完政事,忽然想到郊处踏青,放松一下心情。
带了几个贴身的高手侍卫,换了便装,又装上几缕假胡子,偷偷地溜出了宫门。
正是三月。
郊外风光宜人。
赢政脚踏在嫩如茸毛的青草上,呼吸着春天甜美的气息。
几名侍卫跟在赢政身后丈余处,看似漫不经心地观赏风景,实则小心谨慎地观察四周。
青山,绿水,嫩草。
山间一片桃花灿烂。
郊外的河滩上,居然有三五株桃树,树下落英缤纷。
赢政和众侍卫朝那几株桃树走去,却见一身着淡黄衫儿的女子,正背对着他们,用小小的花锄在树下挖着坑。她身边的花篮里,装满了桃花瓣。
看着黄衫女子婀娜的背影,赢政心中一动,如同一个怀春少年般地,产生了一种一窥其真面的冲动。
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候在原地,赢政轻手轻脚地走向那黄衫女子。渐行渐近,离她只有不到一丈了,那女子忽然回过头来,对着他微微一笑。
这一笑,令整个春天黯然失色。
“天下竟有此般绝色!”赢政心中暗叹。他并不是没见过美女,后宫佳丽三千,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的佳人?而这少女,不仅有颠倒众生的颜色,难得的是,竟还有着如春水一般的温柔和如冬雪一般的清纯!
赢政顿时迷失在她的微笑中。
“你在做什么?”赢政问她。
“葬花啊!”她轻声回答。
“葬花?花也需要安葬吗?”
“对啊,花也是有生命的呢!”
听到这句话,赢政的心中一阵感动。
后来,赢政带她进了宫。
进宫后,赢政才发现她不仅有绝世容颜,更是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无一不通,音乐舞蹈无一不精,更是温柔可人,心地善良。她从不与其他后妃争宠,赢政却已集万千宠爱于她一身。
他知道她叫阿房,最喜欢的花是乡间不起眼的野菊花。
虽然喜欢,却从不允许赢政采摘,因为在她看来,花也是有生命的。
赢政为她修建精美华丽天下无双的阿房宫。
在他看来,只有世上最精美的宫殿才配得起她。
在最初的一段时间里,皇宫内发生了一些诡异的怪事。许多侍卫离奇死亡,尸体变成干尸。请来几个术士卜算了一阵,说是冲撞了邪灵,做些法事便没事了,果然过了不久,再也不曾出现死人。
皇宫又安宁下来,赢政也把这件事渐渐淡忘。
直到有一天……
外传五·天地一皇(下)
黑衣银发的男子踏着诡异的步伐,带着一条三尺长的小黑狗,旁若无人地走进皇宫,五千铁甲竟无一人能近到他们身周。
阿房宫里,卫士们紧张地看着银发男子一步一步地逼近,他们却唯有不断地退缩。这男子身上发出的气息太诡异了,令这些身手高强,勇力过人的卫士们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了无边的恐惧。终于,有些卫士壮着胆子挥矛冲上,所有的卫士们也都呐喊着扑上,但他们还没接近便被一股奇异的气流掀倒,当他们挣扎着站起时,黑衣银发的男子早失去了踪影。
赢政早接到了有刺客的消息,他静静地坐在寝宫里,阿房一脸紧张地坐在他身旁,被他用手臂护住,他们四周,是秦国十个最有名的剑士。
“轰”地一声巨响,寝宫的大门被震飞。剑士们齐声呼喝,长剑出鞘,冲了上去。施施然走进来的银发男子右手轻轻一挥,一股气流自他掌出涌出,那十名所谓大秦国最强的剑士马上被吹得倒飞出去,撞破墙壁跌出宫外,躺在地上呻吟不止。黑色的小狗蹲坐在门口,虎视眈眈地看着门外作势想扑上来的众卫士。
“你是谁?”虽然也被这黑衣银发的男子身上发出的气息逼得恐惧不已,但赢政却不愧是千古一帝,他左手紧紧护住身旁的阿房,右手持剑在手,大声质问银发男子:“谁派你来行刺朕的?”
银发男子冷酷的面容绽出一丝讥诮的笑意,冷冷地说:“妖族戒律第一条,不得在非自卫时杀害人类;第四条,不得与人类通婚;两戒任犯一条,杀无赦!你两戒齐犯,非死不可!”
赢政听得一头雾水,却没见到身旁的阿房已是面色煞白,身体颤抖不止。
“好狂妄的小子,竟敢在朕面前大放蹶词!”赢政一咬牙,一剑直刺银发男了。却听阿房惊呼一声:“不要!”全力刺出的一剑竟被看似柔弱的阿房的纤纤玉指弹飞。赢政惊异地看着阿房,连虎口的剧痛都忘了。
“你知道我是谁了?”银发男子冷笑着问。
阿房面色惨白地,咬着牙轻轻点了点。
“你不想反抗?”
阿房惨然一笑,“妖皇和大地苍狼齐至,天下妖众,谁能反抗?”
“你很聪明,懂的东西也不少。”银发男子赞许地点了点头,“我是新的妖皇,可能你们是以为前任妖皇死了,才会如此无法无天的吧?可惜,妖皇还有传人。虽然我心里并不讨厌你,甚至有一点喜欢你,但你却非死不可。妖族的戒律,不能为任何人破坏。”
阿房点头道:“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就没做过活下去的打算。但你能否多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和他多说会儿话?”
银发男子呵呵一笑,“原来又是一个为爱而不顾一切的傻妖怪!好吧,看在你如此痴情的分上,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一柱香之后,大地苍狼来取你命!”
银发男子转身走了出去,宫外响起一片惊叫,却是众卫士刚想冲上又被银发男子一记掌风震飞大半。
“政,你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吧?”阿房幽幽地问。
赢政面色惨白,听了她和银发男子的话,傻瓜也明白阿房是什么了。但赢政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管。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你是我最爱的阿房,阿房,不要离开我……”
“呵呵……别傻了,这件事已经由不得我们来控制了。我因你而犯戒,本就该死,如今妖皇亲至,怎也逃不脱他的惩罚的。但,这几年能和你在一起,我心愿已足,死而无憾……我走后,你要好好保重。”
“不行,你不能走!我要杀了那个混蛋!”赢政一声狂吼,拾起一柄长剑,就要往外冲出。阿房轻轻一挥手,一道掌风将赢政轻轻地送到了床上,令他动弹不得。
“你打不过他的……神人两界,没有谁能打赢妖皇,妖皇,是我们妖族中,最伟大的……我走了,政,保重!”轻轻俯下身,将一个轻吻印在赢政唇上,缓缓地站直身,看着他,一步一步地朝后退却,脸上凄美的笑,和那滚滚而下的晶莹泪珠,令赢政心碎成万千片。
“不要……不要……不要啊!”疯狂地大叫,泪如泉水般涌出,赢政拚命地挣扎,却用不上一丝力气,眼睁睁地看着阿房退出门外,赢政的心彻底成灰。
“大地苍狼,妖皇,我会记住你们的,我会永远记住你们的!”
当一大群卫士涌进寝宫中护驾时,赢政吼出了这样一句。忽听一个声音在他耳畔轻笑道:“想复仇吗?想得到强大的力量吗?想打赢那个名叫风间沧月的妖皇和那只大地苍狼吗?”
“当然想。”赢政毫不犹豫地回答。
众卫士惊异地看着自言自语的赢政,心想他们的皇帝莫不是被吓疯了。
“你愿意为了复仇杀尽天下人吗?你愿意放弃你现在所有的一切跟我走吗?”那个声音继续问。
“当然,只要你能给我强大的力量!”
众卫士更觉得赢政疯得厉害了。
宫中突然凭空响起一阵暴戾凄厉的长笑,一个全身包裹在火里的人影在宫殿中现身,众卫士还来不及惊呼就已被无数风刃切断了脖子,数百颗人头高高飞起,颈腔里的血液喷起丈余,在半空中汇成一片自幕。血幕飘洒而下,众卫士的尸体直挺挺地倒下,人头满地乱滚。包裹在火中的人影瞬间欺到了赢政身边,两颗三寸长的獠牙刺进了赢政颈部大动脉。
宫外的卫士们听到动静纷纷涌进,却只见到满地的鲜血和身首分家的尸体,但他们来不及做出任何飞应,那包裹在火中的人影手一挥,又是无数的风刃激射而出,人头一颗接一颗地飞起,血泉一道接一道地飙出,死亡在瞬间笼罩到每一个人的头上……
※※※
看着被烧成一片火海的阿房宫,看着在马上疯狂大笑的项羽,躲在暗处观看着这一切的风间炎月笑问他身旁的赢政:“看着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强秦被人摧毁,看着纪念见证你和阿房爱情的阿房宫在火中化成灰烬,此时的你,会有什么感想?”
脸色无比苍白的赢政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大秦的一切已与我无关了。我爱阿房,是在心中,不是这一座宫殿便能代表的。我现在想做的,只有尽快增强自己的实力,杀掉风间沧月和大地苍狼!”
风间炎月嗤笑一声,摇摇头,转身离去。边走边说:“大秦与你无关,你为何更名为黄思秦?在你心中,你还是深深地思念着你的大秦。而你若不认为阿房宫重要,为何要冒着被风间沧月发现的危险来看阿房宫最后一眼?黄思秦,你口不对心啊!”
赢政——现在叫黄思秦,最后看了一眼仍在燃烧的阿房宫,深吸了一口气,猛转身,头也不回地随风间炎月去了。
尸王风间炎月从此与暗血军团创始人之一,“一皇”黄思秦浪迹天涯。
外篇与你无关流浪的承诺
——无论沧桑如何变幻,唯一不变的,就是我爱你的心……
※※※
“通往那爱情的道路很多,可是我偏偏远中你一个。不需要你见到现在的我,请听听我为你所写的歌……”
好久没曾上网了,也许是已经厌倦了那虚拟的世界。把自己关在狭小的屋子里,敲一些自娱的文字,虽零碎,却安宁。想起两年前每日跑去上网,只是盼着能制造一两次在网上的偶遇,和她在网上静静地聊些天,虽然看不到她的笑容,听不到她的声音,心中却无比充实和满足。现在却不去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出远在千里之外,坐在冷冰冰的显示器前,对我打出笑脸符号的她,脸上究竟是挂着泪,还是带着笑。
也许这一切都只是年少轻狂时的梦,可我依旧缠绵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宁愿一世不醒。我从前也是不甘寂寞的人,现在却已习惯寂寞,甚至亲近寂寞,无人时,点一枝烟,让时间随着烟雾一起飘散。
但记忆不会这么轻易抹去吧?
年少时和朋友们在一起喝过的酒,流过的泪,唱过的歌,现在仍是那么地清晰。现在的我,却只一个人,默默地品着自己用时间和思念酿出来的苦酒。我就是这么自私啊,苦酒永远只让自己一个人独享。
※※※
“翻开了日记你的名字很多,尝遍了回忆我好像很快乐。想看看你现在流浪的生活,是不是像从前一样的寂寞……”
日复一日,孤独地过活,似是已忘记了所有的不快。人是什么?不过是无数长着血肉的骷髅,今日尚在欢笑,又怎知明日会否变成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而几十年后,当身上的血肉剥离,那一具森森白骨上,会否有鲜花开放?人一生,短短数十年一个轮回,生命华彩的绽放也不过只那一瞬而已,有什么理由不让自己快乐,又有什么理由要求过多?
笑,无比狰狞地笑,有如猛兽,有如恶禽,当生命只有一瞬,所谓爱恨情仇,又算得了什么?只问今宵酒醉何处,哪管明朝酒醒天涯路。
心在现实中变成铁石,冰冷而无情,又或是变成玻璃,敏感而脆弱?
实在找不到答案。
曾经问一个朋友:在我们这个年纪,真的懂得什么是爱吗?
他没有回答,我却自己回答了:我想,我们是懂的。
※※※
“我的歌里有歌,你曾经心碎过,我的歌里有过,我为你削苹果,我也曾伴着那流过的小河,说着我将给你温暖的小窝……”
无人喝彩。
在人生的舞台上,演着自编自导的戏,所有的灯光都照在自己身上,在谢幕时却听不到一丝掌声,一声喝彩,我们都把自己当成悲剧的主角了,在自己泪流满面时以为台下的观众也泣不成声,其实我们都忘了,看完了悲剧,他们仍有办法让自己快乐。
所有不快乐的,仅有我们自己而已。
我想,我也不应该不快乐。因为她曾对我说:如果他不在乎我,我不会难过,我只会努力,让自己过得更快乐。
我相信她,因为她比我坚强,比我清醒,即使是梦,她也能很快地从梦中醒来,不像我,永远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我不是铁石心肠,但在别人失意时却绝不安慰,因为我怕我那颗像玻璃一样脆弱易碎的心再一次变得支离破碎。
强压着心中的失意与难过,只想对她说,快乐一些吧,悲剧不适你,人生永远是一幕难料的戏,谁也猜不透这过程与结局,既然这样,我们何不永远快乐地,去面对一切?
我不会,也不愿打扰她的宁静,就好像我永远不愿别人闯进我的心,但愿你记得你说过的话,努力让自己活得更快乐。
※※※
“请听听我为你所写的歌,你继续流浪吧请记着我……”
外传六·狂·邪道至极
“狂儿,你要活下去……”
“狂儿,活下去,远离江湖,远离是非,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娶妻生子,快乐终老,不要,再握剑了……”
血,火,残肢,断剑在火光中闪着妖异的红光,华美的宅院在火海中成灰。
浑身是血的两个老人,身上刻着无数伤口,鲜血无止息地流淌着,内脏和着鲜血一起流出体外,十六岁的少年扭曲着脸孔,手忙脚乱地将内脏塞回两个老人体内,刚塞进去,又流出来,鲜血把他的脸画成修罗,他的泪如泉水一样涌出。
“不要,爹,娘,你们一定要活下去,要活下去啊!”他疯狂地吼叫着,吼叫着,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
四周,数百名手持各式兵器的人缓缓地靠拢。
无数残缺的尸体被他们的脚踏碎,血腥味蒙蔽着整个空间。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不知是谁说出了这一句话,那数百人慢慢举起了手中的刀剑。
“为什么要杀我全家?为什么!”十六岁的少年声嘶力竭地吼出这一句,浑身猛地颤抖起来。
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魔教余孽,死有余辜!”
“魔教余孽?嘿嘿……”少年怪笑着,洒满鲜血的脸孔变得无比狰狞。他的身体越抖越急,到后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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