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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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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连忙追过去,不想门已被她反锁。春子只好在外面继续开导,但牛芳玲一点也听不进去,在里面大哭不止。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89)
第二日清晨,春子睁开惺松的眼,发觉自己靠在椅子上,身上盖着一条被单。再看里间,房门大开,里面寂静无声。春子慌忙起身寻找,再也看不见牛芳玲的身影。“完了,芳玲走了,她被我气走了。”春子心中连连叫苦,“她会去哪里呢,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啊!”
春子跑出门去,到牛芳玲可能去的地方四处找寻,可一点她的踪迹也没有。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报社打来的,说有一个重要采访任务,叫他先到办公室去。春子无奈,只好暂时放弃寻找牛芳玲。
一星期过去了,仍然没有牛芳玲的消息,让春子好不挂念。他一次一次地质问自己,为什么要伤牛芳玲的心,难道她还不够苦吗?为什么不让她开开心心的,难道自己真的不再爱她了吗?
春子始终无法理清这些问题,只有在心中乞求上苍保佑牛芳玲平平安安的,如果她有什么闪失,他将无法原谅自己。
深圳的夜生活很丰富,但春子很少去放松,直到报社安排他做一个反映都市夜生活的专题时,他才奉命外出。
高分贝的音乐,炫烂的灯光,疯狂的男女,仿佛整个时空都在旋转。如果不是有任务在身,春子还真有点不适应酒吧迪厅的环境,早呆不住而出门了。
有天晚上,春子来到一家叫“动感特区”的酒吧,刚与别人搭上话,便被一伙男女疯狂地尖叫声给打断了。春子将目光转向他们,原来是一伙穿得红红绿绿的男女青年在玩摋子,输了的大口喝酒。春子淡淡地笑笑,不予理会。可就在他们几个喝成烂泥被同伙搀着出门时,春子猛然发现其中的一个女子很像牛芳玲,因此赶紧跟了出去。
“阿咪,你喝醉了。”搀扶着模样像牛芳玲的那个长发男子说。
被唤作阿咪的那女子有点语无伦次,说:“喝醉了又怎样,今朝有酒今朝醉嘛。”说着,“哇”地吐了一地。
春子跟在他们后面,发觉那阿咪虽然身高和牛芳玲无二,但言谈举止却相差甚远,所以不敢上前去问询。当走到一辆小车旁,那扶着阿咪的长发男子向他的同伙招呼道:“你们先走吧,我和阿咪到车上谈点事。”只听一个同伙说:“去,有事,还不是那回事,小心点,可别闪着腰哟。”长发男子并不答话,连扶带拖将阿咪拉到车子里了。
春子本欲离开,但仍对那叫阿咪的女子心存疑虑,更何况二人上车后并未开动车子,便小心翼翼留在那车子的附近,想探个究竟。
过了一会儿,原本静止的车子突然摇晃起来,春子不知他们在搞什么鬼,只知那酷似牛芳玲的女子喝得烂醉。“别不是在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吧?”春子想,“不行,得阻止那男的乘人之危。”
春子大步走了过去,见里面漆黑一团啥也看不清楚,便用力地敲打着窗玻璃。可车里一下子变得毫无动静。春子奇怪了,明明两人在里面闹腾,怎么突然悄无声息?春子走到车的前面,伸过头去,通过贴近前面的玻璃终于发现,那男的正光着屁股扒在女的身上。
“找死呀你?”那长发男子见有人故意打扰,迅速提上裤子,打开门跳下了车。
“对不起,我想打车。”春子紧张地说。
“打你妈个X,我这是出租车吗?”长发男子怒斥春子,“你打车探头探脑干啥,想偷车呀?”
“不是,我以为司机打磕睡了,所以想仔细瞧瞧,好叫醒来开车。”
这时,车里突然传出那女的声音:“来呀,干啥去啦,春子,来呀……”
“春子?!”听到车里传来自己的名字,春子大吃一惊,这不是牛芳玲吗?他立即跃到车门口,朝里面望去。
“干嘛?你找死呀!”长发男子准备掀开春子,不想被春子一手推开了。春子探头进车里一看,那散着头发靠在车座上的女子正是牛芳玲,只见她迷迷糊糊地念叨自己的名字,前胸敞开着,裤子也褪到了大腿部位,其状秽乱不堪。直看得春子怒火中烧,伸出手用力去拉牛芳玲,并喝道:“你起来,起来!”
那长发男子岂容春子破坏他的好事,拉住春子的胳膊就往外拖,将春子拖出车后,当胸就是一脚,“你小子是不是活不耐烦了,敢动我的女人。”
春子强忍疼痛,指着车里的牛芳玲说:“她是我的朋友,你不要碰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你的朋友?怎么不说是你妈?”长发男子并不肯罢休,“你给我滚。”
言语不和,二人又动起手。那长发男子毕竟没有春子高大,力气也小,终于敌不过,便操起手机,准备叫帮手。幸被春子及时发现,一把夺过手机甩在地上,顿时摔个稀烂。长发男子见势不妙,立即撒腿就跑。
春子怕他找来同伙,赶紧到车里叫牛芳玲。春子见牛芳玲还不醒,用力甩了她两个耳光,终于将她打醒。春子也来不及向她解释什么,待她稍作穿戴后拉起她就跑。到了大街,迅速拦了张出租车逃离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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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要带我回来,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呜呜……”回到春子的出租屋,牛芳玲又眼泪汪汪地哭个不休。
春子气极,骂道:“好啊,我不带你回来,你还做你的阿咪去,做人家的胯下猎物去。”见牛芳玲哭得更凶了,春子有些心软,说:“不是我有意要伤你的心,但你干的这事确实让人接受不了。”
牛芳玲哭述:“你不要我了,我能到哪里去,还不是找以前认识的人吗,我是说了不再干那一行的,谁知他们有意把我灌醉,要干那种事?呜呜,你都看见了,我更没脸见你了,还是让我走吧。”
春子看着她的可怜状,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当年,她是一个多么纯情善良的姑娘啊!“只要你振作起来,我不会再怪你的。”春子说。
“不怪我有什么用,你永远不会再喜欢我了。”牛芳玲继续流着眼泪。
春子沉吟了一会,对牛芳玲说:“只要你重新做人,我们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牛芳玲用惊异地目光看着春子,眼里亮光闪烁,但仅仅一会儿,又归于了黯淡,“你难道不会在意我曾经做过什么吗?你在骗我,我们没有将来了。”
春子认真而严肃地说:“我怎么会骗你呢,想想我们这些年都不容易,都是命运在作弄人,我们都受够了,难道不应该有新的开始吗。只要我们都忘掉过去,珍惜现在,就有可能创造出新的未来。”
看春子的表情,似乎没有骗自己的意思,牛芳玲感到无比的欣慰,似乎所有的委屈和苦难在顷刻间都灰飞烟灭,眼泪顿时有如滔滔江水奔涌而出。
“怎么啦,怎么哭得更凶了?”春子不解。
只有牛芳玲知道此泪与彼泪的不同,这是感激的泪、幸福的泪、希望的泪。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90)
春子请许仁义帮忙,让牛芳玲到他所在酒店做了一名服务员,自己则继续在《市民生活报》当记者。日子就这样在平稳有序中进行。然而好景不长,有一天,春子采访完一名为救治白血病孩而卖房卖血的继父后,兴冲冲赶回报社,准备将他们的感人事迹向领导汇报,可就在回报社的一条巷子里,春子被一伙人拦住了。
“就是这小子,那天不仅破坏我好事,还和我动手。”
春子一看,朝他嚷嚷的正是那个想占牛芳玲便宜的长发男子,心想,坏了,这厮是寻仇来了。“各位兄弟,我想这其中有误会,先别急着动手。”春子赶紧向他们解释。
“误什么会呀。”长发男子说,“你寻你很久了,今天别想跑。”
说话间,几个打手已向春子扑过来了。春子连忙躲闪,一边说:“各位兄弟别冲动,你们听我说。上次那女孩是我老婆,你说我能不拉她回去吗?”
“什么,你老婆?那娘们竟然结了婚?”长发男子惊奇地问。
“是啊,她背着我出来混,我是想教训她的,不想和你发生冲撞了,真是对不起。”春子想用言语说服他们,好汉不吃眼前亏。
“就算你老婆又怎么啦,撞到我龚长毛手里,就是你老娘你也得忍了。”长发男子蛮横地说。旁边几个打手也附合道:“你知道我们长毛哥是干啥的,司机!”见长发男子瞪着自己,几个又连忙补充:“特区最有势力的梁老大的司机,懂吗?”
春子闻听,转头就向后跑。对方见状,一边叫嚷着:“别让这小子跑了。”一边撒腿就追。就在春子快跑出巷子时,终于被他们追上了。几个打手一拥而上,将春子按在地上轮起拳头就揍。巷子里虽有几个行人,但见这架势,都慌忙躲开了。
春子孤立无援,只得边用双手护着头部,边喝斥道:“你们不要乱来,我可是报社记者,我一定会将你们登报的。”
“记者?哈哈哈,不就是个耍笔杆子的吗,我把你的手打断,看你还能不能写。”说着,其中一个打手捡起路旁的一根木棍,高高举起就要朝春子扫去。
春子吓得眼睛都闭上了,正在此时,只听一声断喝:“住手,你们给我住手。”
棍子总算没有打下来,春子以为是幻觉,但当他睁眼朝前看时,不禁大吃了一惊,正向自己走来的那人竟是戴子慧,紧随其后的是吴青玫和一名不曾见过的男子。
“昌哥。”戴子慧扑向春子,抚摸着他的脸说,“你疼吗?”可旁边的打手们按耐不住了,准备掀开戴子慧,不想被戴子慧带来的那个男子挡住了,“谁敢动我家小姐。”说着,与那几个打手们交上了手。
那叫龚长毛的长发男子喊道:“都给我停下。”见几人终于住手了,又说:“你们是什么人,敢干涉我们的事。”
吴青玫接过他的话,指了指浑身是伤的春子:“他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夫,你们干嘛要打他?”
“未婚夫?”龚长毛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春子,心想,怎么又成了这女人的未婚夫?不过,这女人好像有些来头。“小姐,小姐的乱叫,到底是哪家的小姐啊?”龚长毛问。
“干嘛要告诉你。”吴青玫说。
“不说,好,你们都别想轻易地离开。”龚长毛挥挥手,示意打手们行动。
“你们谁敢。”戴子慧身边的那男子喝道。但打手们不听,纷纷围过来。这时,只见戴子慧站起身来,对龚长毛厉声说道:“别仗着人多我们就怕你( |。。),到时可别后悔就行。”
龚长毛听出了弦外之音,仔细观察起戴子慧,特别是那停在一旁的高级轿车。他是帮人开车的,阅车无数,这么高档的车他从没开过,但他认识这车的牌子:林肯。
“你说,你是谁家的小姐?”龚长毛问。
戴子慧不予理会,吴青玫却接过了话:“其实告诉你们也无妨,我们小姐是香港华财集团公司董事长戴安陆的女儿,深圳也有他们家不少产业,是不是还想跟我们过不去呢?”
“戴安陆?”几个打手一愣,但随即大笑,其中一个指着戴子慧说:“你是戴安陆的女儿,我就是李嘉诚的儿子。”“我是霍英东的儿子。”另一个说。
“别吵啦。”龚长毛喝住几个打手,然后笑脸对戴子慧说:“我信你,也决定给你面子,放了你的未婚夫。不过,你也看到了,我带这么多兄弟出来,大家也不容易,你多少要让我对他们有个交待吧。”
戴子慧说:“什么意思?”
龚长毛伸出手指来,做了一个要钱的手势。
“休想。”戴子慧身边那男子说道。
龚长毛冷笑:“虽然你们大有来头,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可是梁老大的手下,在这珠三角地区,不管什么人,多少还要给他老人家三分面子。”
“你要多少?”戴子慧说。
龚长毛伸出一只手:“就这个数。”
吴青玫说:“5万?”
龚长毛摇摇头,说:“这也太跌戴小姐的身份吧。”
“50万?”吴青玫吃惊地问。
龚长毛仍摇摇头。
“难道是500万?”吴青玫眼睛瞪得大大的。
龚长毛果然点头称是。
“这是一伙强盗,别理他。”春子忍不住起身骂道,“5块钱都别想,凭什么给你们钱。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别瞎嚷嚷。”龚长毛环顾了四周,“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呀,警察能每时每刻都保护你吗,如果不给钱,我的兄弟随时会找你们麻烦。”
“我答应你。”戴子慧的话让大伙一愣,春子想说什么,被戴子慧摆手制止了,她对龚长毛说:“但我现在没有钱给你,明天吧,明天请你们的梁老大亲自到华财大厦去取。”
“为什么要老大亲自去?”龚长毛说。
戴子慧说:“既然你们老大是个人物,我就想要他一句话。”
“什么话?”
“只要他出面说一句不再找我们的麻烦,钱就是你们的,否则,你们就是打死我也得不到钱。”
戴子慧的话让龚长毛左右为难,走到一边与一个小头目合计去了。“我们现在人多,跟他们打起来是能赢,但捞不到什么好处,要不就依了他们,让老大带人去取那500万,老大肯定也愿意,说不定还能分咱们不少。”听了小头目的话,龚长毛拿定了主意,走到戴子慧跟前说:“好吧,但你必须写张欠条给我,否则老大怎么肯信。还有,地点不能在你们华财大厦,就改在香格里拉大酒店吧。”
“那好。”戴子慧拿出纸笔,写了一张500万元的欠条给他,说:“明天中午见。”春子再也忍不住,跑去拖住龚长毛,“真是妄想,把欠条拿来。”龚长毛看了看戴子慧,说:“这算怎么回事,刚刚说好的。”
戴子慧便朝春子使眼色,说:“让他们走吧。”
春子无奈,放了龚长毛。
戴子慧叫与自己一起来的那男子:“李杰,走,载春子到医院去看医生。”那叫李杰的男子答应一声,请春子、吴青玫和戴子慧一一上车,然后开车向医院驶去。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91)
到了医院,医生在戴子慧要求下,开了间高干病房为春子打点滴。戴子慧安排吴慧贤和李杰出去了,待医生护士清洗包扎完伤口,帮春子挂好点滴出了门,病房内只剩下她与春子二人。
戴子慧抱着春子的头说:“找你真是好辛苦啊,没想到一见到你时你竟伤成这样子,你怎么会与那种人结怨呢?”春子说:“一言难尽,待会慢慢告诉你。对了,今天多亏有李杰在,他真是好身手。”“怎么,就不多亏有我啊?”戴子慧笑笑,“他呀,他是我爹地的保镖,能文能武,当然不错啦。”春子问:“你爹地还好吗?”戴子慧说:“他还好,只是挺惦记你的,我这次来深圳找你,就得到了他的同意,还派了功夫最棒的李杰保护我。”戴子慧用手捧着春子的脸端详了一会,接着又抚摸着他脸上的伤,不禁落下泪来,说:“昌哥,你受苦了。在香港绑架你的那伙人已经查出来了,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处置他们,因为主使人是我表哥段恩义。”
“你表哥?”春子大吃一惊。
“是啊,他坏透了,他为了威胁你离开香港,竟使出那样的手段,简直不是人。可我爹地又不忍心将他交给警方,只是解除了他在公司的职务,以示惩罚。”
春子担心那录相带,急问:“你在他那里看到了什么带子吗,就是光盘呀?”
戴子慧突然不言语了,红了脸,半晌才说:“他敢不交出来吗,只是你也太那个了,那样一个女人,你也肯上?”
“我……”春子羞愤不已,“不是刀架在脖子上吗,我也恨我自己怎么那么软弱,所以无脸见人,更不敢见你。”
“算啦,都是我那表哥作的恶,我又不会怪你。”
“你表哥是不是很喜欢你,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戴子慧叹息一声:“我也实在弄不太明白,听我爹地说他是鬼迷了心窍,怕你娶了我后将财产都夺去了。其实,照我爹地的意思,即使我没有嫁人,也不会将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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