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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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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不定这就是那个出人意料的名字起因。听说千代子和荒井的老婆一起去找纹身匠,象是比赛一样,两人全身都刺满了花纹。大概就从这个时候起,她们成了比一母同胞还亲密的朋友。”
“这事我以前倒是听说过。大概是因为两人共同忍受了同样的痛苦的缘故吧。”
“这么好的朋友,荒井的老婆怎么会什么事都不和千代子商量呢?我觉得不可思议。”
森连连摇头。他一向认为非常了解流氓的心理。可面对女人的心理也一愁莫展了。
股票天才
那天,雾岛三郎很晚才离开检察厅。通过电话他了解了与千代子谈话的概要。可宫寺警部为等品川署的调查结果,又来到三郞这里。
千代子关于杰克已死的证言对三郎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
如果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案件与过去的古谷事件有某种关联,那么其可能性只有三种。第一种情况是某个人,比如荒井健司开始为小山报仇;第二种情况是杰克把了解情况的人一个一个杀掉;第三种情况是某个人巧妙地利用过去的事件,掩盖真正的犯罪动机。
如果杰克已死,第二种可能性就可以彻底排除。而第三种情况,说起来很新奇,但实际上有很多难点。因为,古谷事件毕竟是10年前的事情了,要为现在所用,时间隔得过长了些。鬼岛桃太郎被害后,接着增本敏郎被害,侦察部门按道理是不会把两个案件联系起来的。而且即使发生第三个案子,发现佐原千代子或下落不明的岛田康吉的尸体,仍然很可能将它们作为独立的事件看待。
三郎以前对古谷事件就很关注,加上荒井健司的行为,他猛然发现了连接两个事件的关键之处。但是,犯人不可能事先就把这种事态考虑进去,因此,利用过去的事件掩盖现行的想法,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那么罪犯还是健司吗?”三郎也感到困惑了。从目前的状况看,这种解释似乎是最合情理的。作案手法以及其它方面的情况都相当吻合,而且荒井逃跑也肯定是个旁证。问题是荒井为什么要对死去的小山那么讲义气?
假如杰克确实死了,而认定这次事件是荒井干的,无疑,肯定是最合理的解释。那么,古谷事件的真正凶手不管是小山还是杰克,就都不不会对这次事件产生直接的影响。最后就剩下荒井随意认为小山无罪这事实了。
“这样,部长该满意了吧?”
三郎想起和真田炼次的争辩,嘴里嘟囔着。
可是,面对检察厅有利的解释,作为年轻人,他总觉得有些反感。因为,那个死囚绝望地喊叫,到底是真是假,在他的心中至死留下了一个谜。
三郎独自地苦苦思索着。宫寺警部来找他已是下午6点钟。警部向等侯已久的三郞详细汇报了两位警察去千代子家谈话的内容。
“检察官,的确有杰克被害的记录。而且,当时负责这一事件的品川署的一位警察现在就在本厅搜查四课工作,我从他那里也了解了一些情况。”
三郞轻轻地点点头。千代子无论如何不会撒这样的谎。因为记录仍然保存着。这是预料之中的事。
“那么杰克死亡的确切日期是什么时候?”
“1956年7月26日。身上伤痕累累,被发现的时候已奄奄一息了。可以推断凶手不是一个人。”
“是不是象千代子说的那样,至今罪犯仍逍遥法外?”
“严格地说,这个案子尚未了结。据说有一个臭名昭著的三人流氓团伙很值得怀疑,但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且证明他们当时不在现场的证词也成立,因此,没有理由逮捕他们。警察有警察的苦衷。这种流氓间的相互残杀,一旦着手调查,有时就会没完没了,无法收场。”
“他们年龄有多大?”
“当时,他们都是20多岁。年轻人处事鲁莽,跟他们打交道很危险。连那些声望很高的流氓头儿也都害怕他们。他们的胡作非为已超出了一般常识。”
“从年龄上看,就可以排除这个流氓团伙与古谷事件有关联。”
“那么,辨认死者尸体的只有畑忡圭子,也就是佐原千代子吗?”
“不听说还有几个认识杰克的人的证词,甚至有人说除非是双胞胎。不会有错吧?”
“那么,当时杰克的真名,户口都搞清楚了吗?”
“当时在横滨方面做了多方调查,但毫无结果。据说他本人曾说,他父母和兄弟都在战争中死了。但不知这一消息是否可靠。由于在古谷事件中,很快就证明他不在现场,所以没有受到正式审讯。据说品川署不得已,只好停止了调查。尸体也作为无人认领,草草埋掉了。”
三郎想,实际上警察一开始就认定死者是流浪汉是非常错误的。也许是没时间查明身份。这种调查太草率了。
“那么,除了千代子之外,其他证明是杰克的尸体的人,究竟是一些什么人?”
三郎进一步追问。
“听说有一个是杰克经常出入的当地酒吧的老板;一个是他经常去的弹子房的女人。两人与杰克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反而因为他受到连累。所以,我想他们不会做假证。”
“不过,反过来讲,他们与杰克没有特殊的关系,恐怕他们对杰克的特征也不会记得太清楚吧。如果见到一个酷似杰克的人的尸体,他们也会百分之九十九地认为是杰克吧。”
宫寺警部感到三郎是有意挑毛病,便很不愉快地反问道:
“那么,检察官认为千代子作了伪证?”
“没那么严重,只不过有一点疑惑罢了。从常识上讲,千代子没必要作那样的伪证。”
“就是嘛,既然小山已经代人受死了,即便杰克是古谷事件的真正犯人,她是同谋人,也没有必要去做那种不可思议的事。况且,杰克是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他不必为了掩饰过去,搞来一具尸体要千代子作伪证吧。”
三郎认为警部的话的确合乎情理。而且,如果千代子真作了伪证,她现在也不会泰然自若的。尽管是流氓的女首领,她也会有些不安的。
“第二个问题是今天长野县警察局来电话说搞清楚了小山和荒井过去的关系。”
警部盯着笔记本,脸上露出对杰克案件已经束手无策的表情。
“简要地说,小山是荒井健司和他母亲的救命恩人。战争结束时,在满州兴安东省的荒井母子,担心治安状况恶化,逃往了长春。途中遭到了苏联军队的袭击,险些丧命。幸亏逃兵小山救了他们。听说健司的母亲回国后经常提起这件事。”
“难怪,再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利害关系或血缘关系了吗?”
“好象没有。象他那样讲义气重感情的流氓,对救命之恩看得比什么都重。他有杀人前科,为了给恩人报仇,他肯定会舍命去干的。”
“的确,在这一点上,他和一般人有很大不同。”
三郎思索着,自言自语地说。
“不过,在刚才千代子的话中,我感觉有点问题。是股票的事,大概和杀人投有直接关系。千代子说过明明知道肯定会赚钱的话吗?”
三郎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宫寺警部也眨着眼睛说:
“因为我对股票的事也不大清楚,所以一再提醒他们尽量讲她的原话,因此,那些话是可以相信的。”
“我对这句话有疑问。我们也都听到谣言了吧,说股票要继续下跌,道·琼斯股票可能会下跌1000日元,连四大证券公司也有倒闭的?不甩说负责经济方面的检察官,连我这个本部科的也知道。现在这个时代能说‘肯定会赚’,那么他一定是把空头股票作为保证金卖出,价格下跌时再买回来,赚取差价的老手。”
“的确是这样。即使增本在股票交易中有灵感,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而且,千代子盲从他,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听说在兜町,这种情况叫‘点灯笼’。”
“是吗?”
三郎歪着头问。
“也许是白费力气,但我想从两、三个方面请你调查一下这件事。”
“你说吧。”
“第一,对增本敏郎的股票生意,做一份尽可能详细的清单。我想知道他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买空卖空,又在什么地方结帐的。”
“明白了。还有?”
“第二,请调查一下与增本商事有关系的人,以及增本身边的人是否还有参与股票生意的。如果有,请做一份同样详细的清单。”
“还有吗?”
“还有请检查一下增本家的保险柜和他在公司里的私人物品等,核查一下与股票有关的字据和其它东西。我要亲自看一看这些东西。目前核查公司的文件还过早,但可以检查他个人的东西。”
“是。”
警部有些犹豫不决,三郎用命令的口气说:
“我知道你处理暴力犯罪很在行,但不太善于搞这种搜查。可是,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抓住这条线索,有可能出人意料地弄清这次事件的背后动机。”
与此同时,在石神井署搜查总部,留下看家的井上正在给监视澄子的大友打电话。
“被那个女人甩掉了?象你这样的跟踪老手,怎么会出这种事儿?”
大友很窝火地叙述道:
“女人也这么狡猾。那女人今天4点左右离开家,去了三轩茶店的佐原家,不到1小时,又从来时进去的后门出来,在路边的红电话亭不知给谁打了电话。我怕离得太近被她发现,所以没有看清她拨的电话号码,她拨了七下,肯定是市内的什么地方。”
“这一段你跟得不是很顺利吗?”
“澄子到了涩谷,坐上了山手线的电车。车刚一过目黑,她突然换到前面的车辆。我急忙跟上去,刚一回头,她又去了前面的车。当时正是上下班时间,车内非常拥挤,什么也看不见,你想拨开人群看一下都难啊。”
“明白了。后来呢?”
“电车到品川站之前,她一直往前挤。就在车门刚要关上的一刹那,她一下跳到了站台上,我好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眼看就要到车门了,门一下关上了。要是平时,就不会搞得这么糟了。都怪我只顾往前挤追她了,真丢人。”
听完报告,井上也吁了一口气,他在想,澄子绝非一般女人。
刚放下电话,电话铃又响了,这次是增本的妻子满江打来的。
“喂,刚才我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或许是恶作剧吧。”
“是什么样的电话?”
“说杀死我丈夫的凶手荒井今晚9点到新桥‘彩虹’酒吧,我吓了一跳,连忙追问了一句。对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就叭地挂上了电话。”
井上脸色一变。
“对方没报姓名吗?什么声音?是男的还是女的,也没听清楚吗?”
“是奇怪的含糊声音,我想可能是男的,但不能肯定。”
“明白了,谢谢你及时通知我们,马上布置下去。”
井上道了谢挂上电话。这个告密是否准确?为什么不报警察局,却通知了被害人的家属?告密者是谁?他无法判断出来。只是,根据多年的经验,他认为不能忽视这一情报。他给检察厅挂了电话,向在雾岛检察官房间的宫寺警部报告了这一情况。
圈套
荒井健司8点刚过就来到了“彩虹”酒吧的门口。因为他对大场启基的话并不是百分之百地相信。他想最好早一点来,观察一下情况。
这个店不算大,架子上摆了一排外国酒,国产品也都是一些高档的名酒。整个店笼罩着高雅豪华的气氛。
他坐在柜台边,要了一杯啤酒,歪着头,环视着周围。往日他就不愿意来这种店,一进这种店就感到不舒服。今天他这种感觉更强烈。
“我太多心了吧。”
健司喝着啤酒感觉味道很苦。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在他的后面又进来一位客人。健司发现他坐在柜台边上时,向这边看了一眼。里面座位上坐的那位客人,不知为什么使他想起了检察官的面孔。
“不,也许这是你的精神作用吧。”
他又自我安慰地说,尽量使自己镇静下来。他从口袋里掏出烟,柜台里一个大眼睛的姑娘叭地划着了火柴,给他点上了烟。
“谢谢。”
健司很想看看姑娘手里的火柴盒。不知为什么,尽管他是第一次来这个店,可对这种火柴盒他觉得很眼熟。
他歪着脑袋,好象发现了什么,把手伸到上衣口袋里,掏出第一次去找大场启基时,作为证据偷偷拿来的火柴,和眼前的火柴盒进行比较。
一模一样。看来这个店也是大场启基的地盘。
刚才的那种莫名的不安感加剧了。他的心砰呼直跳,过去就听说过大场启基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人,自己的举动是不是有些太轻率了。他有些后悔。
“对不起,最近大场启基是不是经常来这?”
他问刚才给他点火的姑娘。
“哎呀!您是大场先生的朋友?说起来,他有一段时间没来这里了啦。”
“是吗?平时他经常来吧。不过,这个店。”
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大场启基时的情景,当时,启基叫的是一个穿女式西装裤的姑娘的名字。
“这个店里有一个姑娘和大场的关系很不错吧——啊,她好象叫幸子?”
他自己也觉得好象说错了,但不知为什么这两个字脱口而出。
对方使劲摆摆手:
“幸子?太难听。那是我们老板娘的名字,对顾客我们都叫她老板娘不过,她和大场先生的关系并不好。”
“老板娘叫幸子?我想起来了。和大场关系好的是叫真由美吧?”
健司苦笑着回答说。
“啊,是真由美呀!她是在这个店里。她说今天有点事儿,晚来一会儿。可能就要来了。您有什么事吗?”
“不,只是随便问问。”
越来越让人担心了。
和启基关系好的姑娘说有事晚来一会儿,这里面似乎有问题。
或许这是个圈套?那姑娘快9点了才来,是不是来探风声的?
当然,启基常来的店,岛田康吉来没什么不可思议,所以单凭这一点就认定是圈套也许是太过虑了。
健司忐忑不安地想着。这时,他发觉了一个意外的情况。
我刚才怎么把真由美说成了幸子呢?幸子的名字是在什么地方听到的?等等,等等,不是玩笑。对了,幸子是小山从前的情人呀。
想到这儿,他脸色一变。不过他又一想,叫幸子的多了,也许这是一种巧合吧?
“喂!你说的老板娘是哪一位?”
他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姑娘。
“老板娘有点事儿出去了。”
“真怪呀,老板娘姓什么?”
“姓仓内呀!不过,你问这些干什么?你简直象查户口的警察。”
仓内这个姓,好象也在哪儿听到过。对了,古谷源造的秘书中,有一个叫仓内实的年轻人。听说那个事件之后,无依无靠的古谷幸子便和父亲生前的秘书结了婚。想到这儿的皮肤象触了电似地一下子绷紧了。可疑,太可疑了。
健司慢慢地环顾了一下四周,他感觉全身的神经都要绷断了。
刚才坐在柜台边上的那个男人,仍然独自默默地坐在那里,慢慢地抽着烟。放在他面前的威士忌,好象一点也不见少。
健司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如果那个人是警察,那么,现在就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了。他是看一看情况,还是打算等待我走出店外逮捕我呢?外面肯定埋伏着警察。
健司飞快地看了一下手表,时间是8点28分,离9点还差30分。
也许是自己神经过敏,但为保险起见还是先离开这里,如果没有事,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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