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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八零年代开始挥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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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出去了,依梧、依桐也要跟出去。见我坐在凳子上没动,依桐气呼呼的把我拉起来:“胆小鬼,走啦,耗子要出事了!”我在考虑要不要帮他叫点人出去了,反正冰场里面有不少人我认识。
我借口上厕所,气得依桐指着我得背影:“你你你……”,半天没说出话来。她们俩一出去,我就拉住了一个三中的家伙,让他把里面认识的人全叫来。等我带人出去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二三十个了。
外面还没动手,依梧、依桐成了这群男人的主题,白衣服也并非真想打耗子,毕竟他的意图是这俩姐妹。他厚颜无耻的逼着依梧做他女朋友。这情景让我想起当初满天星逼覃雪的情景,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人未到声先到:“你们想追她俩,征求我同意了没有!”
所有的目光集中过来,依桐惊讶的叫了声:“呀!”意思是不明白我从哪一下子搞了这么多人出来。“你混哪的啊!”白衣服估计了一下实力,声音软了点。
“我哪也没混!”他们中有几个人认出了我们这边的人,小声在白衣服耳边嘀咕:“哥,他们是三中的。”
“三中?”白衣服一皱眉头:“那你们认识三中阿懒不?”
我在我们这边的人没说话之前,抢先说了:“听说过!”三中的人都笑了起来。我心里暗暗有些得意了,这几次跟二中的矛盾闹得居然名气大增,这是我自己没有想到的。
他得意的笑了笑:“三中阿懒是我兄弟,你们闪一边去,别插手了!我当你们没来过!”我们的人全笑得快站不起来了,我摆摆手让他们不要乱说话。把脑子搜索完也没这个家伙的印象。那也就是说,遇见乱打招牌的人了。
依桐糊涂了,跑到我身边:“三中?阿懒?你?”。我摇摇头。低声骗她不是的,三中还有另一个阿懒。我让跟来的几个女生把依梧、依桐带走,她们不愿意,我板着脸说:“这是男生的事,你们避开的好!”其实是我不想被她们抓太多的小辫子,依桐老拿来威胁,太被动了。
打得他们全趴在地上,我问他们是哪的,半天才弄明白,原来是靠近郊区的城南中学的。我一脚踏在白衣服身上:“你需要注意两点,第一,以后不许要挟女生和你恋爱,我很讨厌。第二,以后别拿阿懒的名字到处招摇,记住你不是阿懒的兄弟。”
“你是谁?”
“三中阿懒!”我在他的耳朵边小声说了一句。转身找依梧她们去了。耗子很感激我,我没兴趣听他恭维了,穿上溜冰鞋在边上晃荡。毕竟刚能慢慢滑点就有兴趣多了。
依桐很高兴的样子溜过来,让我扶着她腰。玩开火车。我们俩滑进池子里,不大一会儿后面居然一个挨一个的跟了一长串人。我只觉得越来越控制不住方向了,而且好几次转弯的时候差点摔下去,我对依桐喊不行了不行了。可她玩得高兴哪里听得进去啊,我只觉脚下一滑,扑倒在地上,后面一长串人谁也避之不及,全撞在了一起,多米诺骨牌一样的倒下去。幸好我在倒下之前放开了依桐的腰,她才幸免遇难。
后面的人一个个爬起来想骂是谁那节出的错,有人低声说是阿懒。顿时爆发出一阵友好的笑声,人群中有人问阿懒你学溜冰多久了,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两个小时不到呢。郁闷倒一片人。
我终于体会到溜冰的乐趣了,在这里只要满足三个条件就可以如鱼得水的寻找快乐。第一混得不错,第二冰溜得不错,第三人长得不错。等能自由自在的溜来溜去的时候,我就能不注意脚下的鞋子,而注意身边的漂亮妹妹们了。
很不错的感觉,能在和看起来比较顺眼的女生借擦肩而过的机会对视一眼,如果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一线光芒。那么轻轻的牵上她的手,溜上一圈,一般是不会被拒绝的。
牵了好几个妹妹的手,都是用眼神诱惑成功的那种。这下子惹到依桐了,老仗着技术好冲过来撞我,还几次都把我逼到墙角去了。
中午吃的丰盛。晚上吃的比中午丰盛。而且还不用为谁洗碗这些小事争执不停。耗子把晚饭的钱付清以后,不失时机的表达了对依梧的感情,结果被依梧冷冰冰的一句了解不够拒之千里,没有挣扎的机会却留下了一线继续被宰的希望。
回到家,依梧又开始翻电话本了。我饶有兴趣的在旁边听着。趁电话未接通,依梧小声的告诉我,这个是喜欢依桐的家伙。
“喂,小卫吗?依桐不见了,爸爸妈妈出去旅游去了,能不能帮我找找啊!”她装出很急的声音,不明白的人还真以为是这么回事了。
依梧示意我把门开了再关上,我照做了。她的声音一下子平静了:“谢天谢地,总算回来了,要不要和她说两句?”然后依梧招手让依桐过去,她死活不肯,被我和依梧硬架了上去。
两人先南辕北辙的客套了几句,依梧在旁边做着口型:“往吃上面引!”
“对了,听说北大街那块新开了一家小火锅,好象味道不错哦……哦……我没去过……,什么?你喜欢东门那家呀……”我和依梧听的蛮着急得,这笨丫头绕的圈子太大了嘛。
“什么?都去尝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穷人家的丫头!”依桐说这句话的时候楚楚可怜,谁听了不心动啊。
“请我?不去……”,那边的男生说了半天,依桐才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那我姐姐跟我弟弟怎么办呀?……行吧,明早过来接我们!”
我摇摇头道:“真狠,这回落成咱们去了还是给他面子了。”
依桐没好气的告诉我:“女生没有不会骗人的,你女朋友覃雪也一样!”
正文 第三十章 偷青?偷情
一九九六年的寒假,一场大雪提前来了。四川这样的天气难得有雪,这让我们很高兴。爽爽的玩了一回雪,给覃雪打电话诉了一通苦,她非得请我们姐弟叁出去饱餐一顿,依桐不去,依梧自然也不去。我们俩找个了小店子聚了聚,由于寒冷,也很快的各自回家了。
王叔叔和母亲终于回来了,看着我们没洗的一大堆衣服乐得不行。母亲到外公家拿回来一些腊肠,电视里又不停报道某某领导视察老人院,某某贫困家庭得到几百斤大米过年不愁了。在形象工程的衬托下,年味一下子浓了起来。
覃雪在车站打电话过来说要去重庆外婆家过年了,我叮嘱她玩开心点。一挂电话就一阵心酸涌上心头,估计又有很多天不能在一起了。想必小别相见的时候更能让人激动怀念吧。
今年的春节晚会导演张小海,第一次采用了京、沪、陕“三地互传”的方式。赵本山、范伟、李海的小品《三鞭子》,黄宏、徐帆的小品《今晚直播》,牛群、冯巩的《明天会更好》都是能博老百姓开心一笑的好东西。
十二点的钟声终于敲响了,外面都是霹雳啪啦的鞭炮声。我们快乐的在楼顶天台上跑来跑去,把白天买好的烟花一只只放在地上点燃。依梧和依桐捂住耳朵,跟在我身后跑来跑去像两只快乐的小鸟。
烟火燃红了半边天,空气里弥漫着火药的温馨味道。鞭炮声渐渐的淡了下来。我们的心情却仍然不能平静,总觉得有种兴奋让人情不自禁的快乐。而且睡意全无,我们蜷缩在依梧的房间里玩起了扑克,守住一岁是一岁。
厨房里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了一晚上,用母亲的话说就是细水长流。初一自然得准备早起,按照风俗谁要是大年初一睡晚了,那么这一年的运气就不会好。外面很冷清,大伙都走亲戚去了,楼下到处都是燃放过后的烟花包装,还伴着冷冷的风,街上也难得看见平时拥挤的人群。
挨到元宵节,已经是公历一九九七年的二月二十一日了。按照我们本地的习俗,这一天天黑之后可以上农民的菜地里采摘青菜,意寓偷青菜就是把清净也一块偷回来了。而且这一天,如果你偷菜的时候被人骂了据说一年的运气就会特别的好。当然骂人的人也就会特别的背哦。
早上起来吃过汤圆,秦雪就在楼下打电话了。她特地一个人从重庆赶了回来陪我过元宵节,感动死了。一听说我们要去田野里转转,依梧、依桐也都要去。我先下楼了,覃雪穿着红色的高领毛衣,下身穿一条厚厚的黑色一步裙,长发批肩,站在楼下的街道边上把双手合在一起,很随意的转动身体,样子可爱极了。
这么长时间没见,覃雪更加亭亭玉立了,个子也似乎长高了些,看见我她高兴的几乎快跳了起来。我冲上去牵了她的手,又赶紧放开了。因为这楼底杂货部的大妈已经冲这边望了好几回了。我居然发现覃雪忽然之间比我矮了不少。等她惊讶着叫出来啊懒你长高了,我才明白过来。
覃雪给我重庆的小吃,讲朝天门码头的轮船,讲长长短短的石梯。差不多半个小时依梧和依桐才下来。覃雪机灵的叫了两声“姐姐”,依梧微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依桐只是淡淡的点点了头。
我注意到她们俩都刻意打扮过了,衣服一样,颜色一样,连头发都一模一样,同样用一支紫色的发卡卡了起来。不管近看远看,其中一个都是另一个的复制品。我忽然发现,原来依梧依桐把头发扎束起来,居然会凭添一种成熟的气质。幻惑人心,心动不已。
四个人各怀心思的走在一起,居然也能说说笑笑,我总觉得依梧依桐之间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她们总会在一个不经意的问题上有些特别的针对覃雪,这让我很难堪。不过还好覃雪似乎并没打算放在心上,总是一笑置之。
其实白天出来的主要目的是看看到底附近的田野里哪块的菜地多一点,顺便为晚上的偷青行动做准备。所以我们一直朝着小河的方向走。虽然寒冬仍未完全离去,但田野里已经春趣盎然了。小草已经微露头角,远远看去已在大地上铺了一层淡绿。更让人喜爱的一根根紫红白嫩的鱼腥草,在田坎上密密麻麻长成一片。轻轻摘一茎放在鼻子边,一丝淡淡的腥香味顿时沁人心肺。
“咚”的一声,小河忽然绽开出一朵水花。水滴溅射到我们几个人身上。寻声望去,对面一群顽童用泥块往河里扔,玩得不亦乐乎。依梧嘴快,毫不犹豫的骂了两句。没想到这一下捅了马蜂窝了,泥土块雨点般的飞过来。打得我们东奔西窜。迫不得已也捡起泥土块还击。
我巡视了一下四周,河面大约有两丈多宽,这一段却又没有石桥,难怪这群不大点的乡下小子敢这么嚣张的欺负我们。我们刚开始还用泥块瞄准人射击。可后来双方似乎都发现如果让泥块溅起的水撒落在人身上更加有趣,愈玩愈起劲。
等河对面那帮小子被打败撤走,我们欢呼过后才发现全身脏得不成人样了。几个女生同时尖叫起来,怎么见人啊!
我厚着脸皮去街上拦了两辆三轮车,把依梧依桐送都楼下。覃雪的母亲还在重庆,腻着我让去她家。我看看身上斑斑点点的泥点,又不忍拒绝她的心思。刚刚在车上轻握了她的芊芊小手,我已心似狂澜,想一吻芳泽了。
我让三轮车载着覃雪在楼下等着,一溜烟的跑上楼,拿了几件干净衣服刚走到门口。依桐从屋子里冲出来拽住我的衣脚:“阿懒!你要去哪里!”我心一惊,这是她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而且语气中似乎爆含愤怒。
依梧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按我抱着衣服要去覃雪家,也和依桐站在了一条战线上:“懒弟弟,你这么做真的不对了,家里又不是不能洗澡。你泥猴子样的乱跑,而且还去一个女生家洗澡,这算什么嘛!”我心里只想着覃雪在楼下等着,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丢下一句:“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啦!”匆匆下楼。身后传来依桐愤怒的喊声:“梁懒懒,你有种,你给我记着!”
覃雪把门打开,冰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却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用后背把门抵回去,覃雪一转身扑进我的怀里,紧紧的把头贴在我的胸口。我轻轻的扶起她的头,深深的呼吸她淡若如兰的香气。覃雪已仰面闭上了眼睛。
长吻之后,我们深情凝望,半晌覃雪樱唇微启,吐出四个字:“相思真苦!”两行清泪已经挂再腮边。我心一疼,轻轻用舌头卷起一滴眼泪,甜甜涩涩的。
覃雪忽然一把推开我,用手捂住脸一跺脚娇羞的说道:“哎呀,你弄哭我了,难看死了!”我嘿嘿的傻笑着看她钻进了卫生间哗啦啦的放水洗澡了。房间里很快充盈了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味,蒸腾热气从透气窗里冒出来,香香的热气诱惑着我回忆起相拥覃雪入眠的日子和在池塘和她赤裸相对的春光片刻。我居然脑子里出现一个邪恶的想法,想弯腰从透气孔里欣赏一下覃雪的身体,理智和欲望开始挣扎,我奋力的一咬舌头,舌尖一疼,终于清醒过来。
覃雪开始叫了起来:“懒懒,懒懒!”
我心虚的轻手轻脚溜回客厅答应了一声,再故意走路走出声音来:“怎么了啊?”
“我……我……我忘记拿衣服了!”沉默了一阵,‘衣服在我屋子里的柜子里,你……你去给我拿来吧!”
我脸微微的一烫:“拿什么衣服啊?”
“你!你明知故问!”
我不说话了,我知道再问下去就会挨骂了。打开覃雪的衣柜,选了几件我蛮喜欢的颜色的衣服。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内衣的位置,不得不又跑过去:“小雪儿,那个……那个……”我吞吐了半天,硬是没吐出内衣两个字。
“在床边的小抽屉里。’覃雪已经猜到我想问的问题了。轻轻的说了句就不再说话了,我心中一笑,她说这话的时候一定脸红红的,特别可爱了。
拉开柜子,内衣折叠得整整齐齐,触摸着这些接触过覃雪肌肤的衣物,我的心跳得厉害。一件粉红色的小肚兜跃入眼帘,会心一笑,覃雪穿上这件内衣一定特别迷人。
她将洗澡间的门打开一条小缝,害羞的躲在门后面,伸出一只莲藕般的玉手示意我将衣服放在手上。我忍不住将这只热气腾腾的小手捉住,把嘴唇印在了上面,覃雪没说话,我却能感觉到这只手在微微的颤抖。
连咬了三次舌头都没忍住这股欲望之火,我一冲动试着用一只手拉门,却没想到居然一下子就拉开了半扇。覃雪赤裸的身子立刻映入眼帘。她“啊”了一声,赶紧用手护住胸口,转过身子背对着我了。
我睁睁的看着水珠在她光滑的背上缓缓的流成一条弯曲的路线一直到股间发呆。覃雪不敢回头的娇嗔道:“放下衣服关门啦!”
我“哦”了一声,赶紧把衣服给她挂在墙上的方便勾上,逃之夭夭。
晚上出去偷青的一共有六个人,覃雪和依梧、依桐外,鸭儿跟村长也去了。文雯不知道跑哪了,还没联系上。本来说带上几支手电的,可是总以为此行是去偷东西,商量了一下也就没带了。
出了城,才知道外面的世界不是一般的黑暗。村长自告奋勇的要做护花使者,找了半天也没分清谁是依梧谁是依桐。覃雪咯咯一笑,却不知道为什么惹了依桐。
“有什么好笑的,很奇怪吗?”依桐明显的针对覃雪了。姐妹连心,这次连依梧也帮着依桐说话了:“小雪你这样就不对了哦!”
明显的无理取闹嘛,肯定是报下午的一箭之仇。我想发火,被覃雪狠狠一拽,意思是让我不要说话了。依桐避开村长的纠缠,绕到我身后二话没说挽起我胳膊。覃雪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依桐斗嘴了,两人每每都是暗藏机锋,倒霉的是谁一落下风包准在我身上狠狠的掐上一下,用以出气。最可恨的是我还要忍住疼痛,装出什么事也没发生的表情。
实在忍不住了,我借口说开始偷菜了,大家的注意力才转移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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