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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八零年代开始挥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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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已经骨碌骨碌的转了,而且不时盯着影碟机看。我知道他想做什么,我又想看他用什么方法放出碟子又担心这两个女生怀疑我们有备而来,对她们有所企图。

灵机一动,我大声对卫星说:“出去租两盘碟子来看看吧!”

其实我的本意是想和租黄片的这件事彻底划清界限,没想到卫星会错意的一笑,他以为我是给他制造拿出片子的机会。嘿嘿着答应好啊好啊,出去转了一圈折回来。我估计他就在门口站了五分钟而已。

他进门咳嗽了两声,示意我该有心理准备了,我顿时觉得这小子也不知道这片子放出来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看他一咬牙,径直走到碟机旁,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两个女生还焦急的喊道:“快放快放,是什么碟子啊,喜剧的?!”

我想借口上厕所,没想到卫星这小子不厚道,碟子往里一推,一按play键,忽的一溜烟抢先钻进厕所了。我心一慌,赶紧斜靠在沙发上装醉了。先是“啊”的一声,接着又是“啊”的一声,然后有人同时再“啊”了一声。我悄悄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片肉色,接着就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并且起伏跌宕的声浪。扬洋迅速的关了碟机,两个女生一脸通红的对视了一眼,又看看我,又看看厕所。忽然大叫起来,卫星你滚出来!

卫星走出来甩甩手上的水,装模作样的问什么事什么事,却被青青走上去一脚踹了过去:“去死吧!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你……你简直坏透顶了!”说完转身跑出门去。

卫星想追却似乎被青青踢中要害了,双腿紧闭,欲哭无泪的看着扬洋,想体贴的追出去,却又因为疼得脸都变形的缘故双腿迈不开来。他想在女生面前忍着站直腰,几次努力都失败了,扬洋冷冷的看着他不说话。我本来想帮他一把的,不过想想他刚才抢厕所时的不仗义,干脆真的闭上眼睛小睡了。

一咬牙,卫星连蹦带跳的冲下楼去,还生怕被扬洋看出端倪,用尽力气,额头蒸腾着热汗,艰难努力的对她回头笑了一下。

刚出门扬洋就笑得直不起腰来,我知道她什么都看见了。真难为她能憋到现在,其实看着卫星那自作自受的样子,我都忍俊不禁的偷偷笑了好几回。有句话不是这个样子说的么,自作孽,不可活。奇怪的是扬洋居然没有因为碟片的事生气的样子,叫了我两声没有答应,便走到碟机里取出碟子,仔细的看了看封面,摇头笑笑,一扬手把几张碟扔进了垃圾篓子。

他们一走,屋子里就静得吓人。扬洋脱了鞋子光脚在冰凉的地板上来来回回的走着,漂亮小巧的脚不时还轻轻的跳上一跳。我虚眯着眼睛看她慢慢的靠近,心也一点一点的随着脚步加速起来。

我摒住呼吸对自己说,要自控!要自控!磨练自己的好机会来了,我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能练到那种水火不侵的境界啊!可扬洋湿润的嘴唇一贴上来,我就知道让对这种事已经一知半解的男生来控制自己,简直就如同登天一样难。

我全身发软,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我不敢睁开眼睛表示我已经醒了。只能紧闭嘴唇,任由她香润的小嘴肆意的滑过我脸庞的肌肤。扬洋饶有兴趣的吮吸我的嘴唇,我在心里默念一,二,三,四,来分散注意力,却不知不觉的数成了四、三、二、一,猛的喘了一口气,把扬洋的香舌迎了进来。

双手试探着在扬洋的身体上抚摩,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胆子也越来越大,直到把手滑动到衣服扣子的位置,刚刚解开一颗。扬洋扭动着身体,灵巧的避开,舌头还交织在一起,而她身体的扭动直接导致了大部分面积的摩擦,心底升起一阵痒,一直舒坦的蔓延过全身。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怎么解开她衣服的第二颗纽扣,从胸前到后背的抚摩,终于快到最后一步了。扬洋忽然按住我不安分的手,我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整个身体顿时停止了运动。我不得不老实的把目光和扬洋的交碰在一起,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起来。

扬洋并没有让我起来的意思,只是用力的咬了咬嘴唇。好半天吐出一句话来:“我们恋爱吧!”

我由这句话忽然联想到了我的女朋友覃雪,心中一疼,大脑也恢复过一些清醒。我连说了两个“对不起,对不起”然后拼命的坐了起来。扬洋并没有从身上离开的意思,两只小手仍然抓住我的手腕不放,衣衫不整的坐在我的腿上,大半块羊脂般的胸前肌肤露在外面,身上零碎的挂着没有褪尽的一小点衣物。

我把头歪向一边,尽量避开这惹火的身体,我怕我一个忍不住就一错再错。我脑子里默默的念着覃雪的名字,企图来抵制这火一般燃烧的身体。从我们最初的一个吻一直到我们离家出走那个雷雨之夜,心情渐渐的平静。可一想到覃雪曼妙的身体,立刻不由自主的和扬洋的身体比较起来,本来平静的心情一下子又更加激荡。

扬洋似乎也知道我正挣扎在艰难的矛盾取舍中,并不急于催我。等我忍不住转过头去的时候她才问了一句:“我们恋爱吧,我对你会比对我自己好!”我用力的呼吸了一口,猛的把她推倒在身边的沙发上,腾的站了起来。

我径直走向门边不敢回头,我怕我一回头就再也不能自拔了。门重重的关上,身后没有一点声音,我猜想,或许有人会流泪吧。

出了门被凉风一吹,我顿时清醒过来,居然没有一丁点为刚才与艳遇失之交臂而后悔,我知道如果我答应她的要求,她的身体就属于我的了。掏出一支烟点着,悟出一个问题,看来男生真的必须抵制过一次诱惑之后才能成长一点。

鸭儿来二中了,我们兴奋得抱在一起。我连忙掏出烟放在嘴上点燃了递给鸭儿算是给他赔罪,因为到了二中以后也懒得去三中了,导致很久没见到兄弟们了。

一问到三中的情况,鸭儿的脸色顿时变了变了,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大气的说:“鸭儿,咱们从学前班算上来多少年的兄弟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吧。上刀山下火海那些废话说了没用,不管怎么样,能出力的地方我一定全力以赴!”

鸭儿想了想道:“暂时也没出什么大的状况,只是你知道,赵波他们马上毕业了,三中虽然最近又有几路人马出来。但是真正说了算的还是我们和满天星那伙人”。见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他解释道:“你知道我们这两帮人毕竟有不少旧结,面和心不和。而且最近他们跟着一帮社会上的人混上了,据说是前些日子在冰场砍南门朱大头那几个人。最近气焰嚣张得很。”

“而且……而且过不了多久,估计咱们和他会因为争三中老大的位置闹起来”,鸭儿眼睛一转。看样子他对做三中老大有着极其浓厚的兴趣。

我沉思了一下,毕竟真正闹起来了,那么我绝对没有轻松的日子可以过。因为从他们两派人来看,鸭儿这帮人正在积极的发育中,许多人打一个倒没问题,可真要跟满天星他们群挑,估计也就那么不堪一击了。到最后牵连到社会上的人,估计也得我出面找人来解决。

鸭儿一见我有些为难,立刻笑道:“阿懒没事的,我知道你现在在好好学习,想高中考上市一中去和覃雪破镜重圆,我理解你!”

他越这么说我心里越难受。我心一横,鸭儿以前为了挡拳头挡脚尖都没有含糊过,现在他有事了,难道我就能心安理得的置身事外吗。我一巴掌用力的拍在他屁股上佯装轻松的说:“叫你小子好好学习你不听。他妈的我和覃雪之间怎么能用破镜重圆这个词语呢!就凭你小子这份居心,也得惩罚你坐上老大的位置去忙得你焦头烂额!”

鸭儿猛的怔住了,忽然一把抱住我。半天才哼哼了一句:“兄弟!”以往鸭儿和我同身共死的日子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我的心也不禁激动澎湃。

等这阵子激动一过,我才发现鸭儿也成熟了不少。不管是言谈举止,还是说话气度,甚至走路的气势都比以前气魄多了。他说,谁都知道我们是跟着你阿懒混的,你要想好好的照顾我们这帮子兄弟其实也很简单。你混好了,自然就没人敢动我们了。

我想想,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二中的人之所以敬怕我的原因难道不就是因为在三中有这帮子兄弟在支持我么。人啊,果然是相辅相成的。

王叔叔最近动用手里的关系把母亲给调到电线厂做出纳了,活计比以前少了很多,但是钱却比以前拿得多。而且出门上下,厂里的职工大点的小点的谁不是梁姐梁姐的叫个不停。想起以前小时候在铁厂那边居然被一个黑馒头似的厂长欺负了,心里就不舒服起来。

依梧、依桐总觉得我老是叫王叔叔不行,毕竟她们并没有叫我的妈妈梁阿姨。我也想改口叫爸爸,一是长时间叫习惯了叔叔,一时也改不过来。二是一叫爸爸,我就想起我的亲生父亲。我去过爷爷家问过,爸爸压根就没写信回来,而且甚至连二姑姑他们都没有爸爸的任何消息。不知道他还好吗,他能像我们这样开心的笑,能像我们这样吃上好吃的饭菜睡上软软的床吗?

我央求母亲不管怎么样都尽量联系到我的亲生父亲,因为我实在是太想他了,想他用硬硬的胡茬擦红我的脸,想他临走时在车站的那句,儿子,长这么大,爸爸都没给过你多少钱。儿子,拿着花去,想买什么买什么,想怎么花怎么花!

母亲似乎并没有责怪父亲的意思了,甚至还有些微微的悔意。她红着眼睛告诉我,父亲走之前并没有拿走家里存折上的一分钱,他身上仅仅只有他那个月的工资和身上的一些零碎钱。也就是说,除却买车票的钱,爸爸给了那一百块钱我后,自己完全有可能在异地他乡忍饥挨饿了。我把头用力的撞在墙上,痛恨的骂我自己是个十足的混蛋。

母亲痛惜的将我搂在怀里,我们的心这么多年以后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靠在了一起,却是因为那个她一心要鄙弃的男人。

正文 第四十二章 计划

依桐难得的回来大哭了一场,家里人问长问短问了半天,也没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王叔叔气愤得要去学校找老师问个清楚,刚把左脚踏出去,依桐就放大声音一阵狼嚎,吓得王叔叔又把脚缩了回来。

问依梧发生什么事了,依梧支吾了半天。看她的样子不是说不清楚,而是不好意思说清楚。几经追问下,没有结果。倒是我发现了依桐把外衣脱下来围在腰间,这可不是她的习惯啊。

我用询问的眼光看看依桐围着外套的腰,又看看依梧。这引起了大人们的注意。顺着这条线一问依桐才呜咽着说起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她班上一个叫魏震的家伙把强力胶水涂在了依桐的凳子上,等她一节课上完,裤子早就和凳子亲密得怎么也分不开了。后来在班上同学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挣扎开来,可是裤子屁股这块早就伤痕累累,小洞洞早就暴露出了小秘密,一些男生猥亵的在后面偷笑。

委屈加愤怒的依桐想告诉老师,却被魏震连哄带吓的威胁了一通,用外套把下身围了起来,把袖子在前面打上一个节。回到家里越想越憋屈,终于黄河泛滥,忍不住大哭起来。

依梧、依桐自从和覃雪和好以来,我们之间少了很多误会。再加上覃雪离开县城到市里去了,我们的关系好得简直和亲姐弟没什么两样。一看见有人欺负依桐,我立刻怒火填胸、义愤填膺、摩拳擦掌,我把魏震这个名字牢牢的记在了心中。

王叔叔和母亲都很生气,二话没说到学校去了。我把依梧拉到一边询问这个叫魏震的男生的情况。依梧刚说了他在成中很坏之后就从我的眼睛里发现了熊熊怒火,怕我去闹事,再也不肯往下说了。问得多了,她再补充了一句,魏震的爸爸是公安局的,他的狐朋狗友很多,你去了也白搭,那些人不讲道理的。

我心一想,反正这事大人已经出面了,先搁段时间再说。不过万一遇见这个家伙,就只能算他自己倒霉了。

班主任王老师推了推了眼镜走进教室,还没说话眼镜上就蒙上了一层雾气。这个诡异的气氛让大家都噤若寒蝉,有些不知所措。王老师声音低沉的宣布她因为事业发展的缘故,将调往市里去了。班上顿时出现两种声音,一种是因为心中疑问落下似乎不是危及自身的事情轻松的“喔”声;一种是由于老师要走了由衷的惋惜声。我跟往老师接触不多,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也就跟着其他人轻轻的喔了一声。

新来的班主任是位个儿不高的男性,三十来岁,长得尖嘴猴腮,小平头。左手拿着一只砌满茶垢的浅赫色茶杯,右手上夹着一支香烟。他说他姓苟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几乎都是以这个固定的形象出入我们之间,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专门的练过,连上下讲台的时候这个形象也不会走样。

随着他的到来紧张的气氛也就来了。和菜包子一样,这家伙照例三把火烧了出来。和菜包子不一样的。一个是间接性的放火,一个却是在一堆火里连加上两把,火上加火。烧得班上的同学几乎皮开肉绽,整个世界弥漫着一股子烤肉香味。

第一,迟到早退旷课的请家长;第二,凡是违反任何学校规定的请家长;第三,觉得你思想有偏轨拐弯迹象的时候请家长。按照他的说法,读书又不是学生的事,只有在家长和老师的亲密配合下,才能更好的把学生如同一颗树苗一样的扶正,让我们在春风的沐浴下茁壮成长。

三天不到,我们顿时感觉教室的空气里充满了压抑。除了能正大光明的叫声“狗老师“之外出气之外,实在找不到其他发泄的方法了。一时之间,所有同学都变得无比的尊敬老师,没见到他一次都会深情的叫上一声“狗老师”。可慢慢大家又忽然发现,这个叫法似乎有些不妥了,狗老师狗老师,不就是小狗们的老师么。当这个说法流传出去以后,又没人叫了,这让不知原由的“狗老师”郁闷不已,以为不尊敬他了。

最让人不爽的是狗老师会偷偷摸摸的出现在各个不经意的角落,连上厕所的时候他都会从后面拍一拍你的肩膀,让你转过头来看看你嘴里叼着烟卷没有。吓得不少人撒到一半又硬生生得给憋了回来,等狗老师离开后再想找回那种舒畅的感觉,却怎么摆弄小鸡鸡也无济于事了。

这种日子会把人逼疯的,班上的同学一上课就愁眉苦脸的睡倒一片,甚至有人一到学校就压抑的笑不出来了。总感觉身边有眼睛在偷窥着你的一举一动,连同学之间说话都变得紧张兮兮,生怕不小心被狗老师那尖尖的耳朵听到就惨了。

廖妍和许鹃来找我的时候,我正趴在桌子上睡觉,这两天不敢到外面吸烟,更不敢在教室里吸烟。神出鬼没的狗老师让我的神经高度紧张,通常在学校吸烟的时候,眼睛都必须像一只老鼠般四处张望,有时候还忽然惊得猛一回头,总感觉后面有人会轻轻的拍在你的肩膀上。

廖妍和许鹃都有些胖,都留着齐耳的短发,看起来精神中更多的是一种叛逆和倔强。我们并不熟悉,我不知道她们有什么事找我,出于礼貌,我没有问原因就直接跟着她们出去了。

接过廖妍递来的烟,我犹豫着点不点,谁知道她倒痛快的来了一句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逮了算自己活该。她的性格让我产生了对她的好感,死就死吧,反正死了还有俩女的垫背。

烟抽到一半,我忍不住询问她们找我来到底想做什么。我猜想是和打架之类有关的事情,已经想好了一万个拒绝的借口。谁知道廖妍和许鹃对视一眼,从兜里掏出一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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