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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枭雄们的青春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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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要任何一个人想要偷懒打个盹什么的,诸葛的双眼都会像最先进的探照灯一样看过来,然后如扫描仪一样紧盯着你看,一直看的你无地自容恨不得把自己藏到书里去。

我们三个连续熬了三夜,每个人的眼睛都变得黑里透红,红里泛着青。

连身体最壮实的翼德,走起路来都开始迈动S路线,模特儿似的一波三折,有一次翼德他还说:“唉?为什么云长家的走廊设计的这么弯曲?”

但幸好,体力消耗之下,大家的头脑稍微地充实起来了。

翼德甚至能出口成章:“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云长家……”

让我跟云长在喷茶之余十分惊艳。

在诸葛这位不是教官,远胜教官的魔鬼导师的监督之下,我跟云长,翼德,恶补半个学期落下的所有课程。

除了文化课,还有武功。

说到武功,这不是诸葛的长项,所以他只有旁观的份儿了。

我,关小羽,张小飞他们在做文章做到想要吐的时候,诸葛就建议我们三倒霉孩子转向武功练习,根据他的话,这叫做劳逸结合?

啊呀呀呸呸呸。

虽然我他们三个不约而同地觉得与其这样,不如趁着这个功夫去床上大睡一会来的舒坦,但这个念头很不幸而且又顺理成章地被诸葛断然扼杀在幻想阶段。

三个人站在云长家的宽阔后院里,头顶是大太阳。

我明显地看到翼德的脸黑的出奇,已经黑到一定水平,这种脸色,晚上出门不用穿夜行衣直接就能跟夜色混为一体都不待被人发现的。

而云长的脸也越发红润,红里还透着黑,原来是优质红枣,现在这枣子被烤的一塌糊涂。

我很惊悚,想想不出自己的尊容会是啥鬼样。

在我们站了三分零一秒之后,云长忽然说:“诸葛老师,练习武功要有武器装备,并铠甲等,否则很容易误伤。”他一本正经的。

“我只是抗议……”翼德嚷嚷。

我福至心灵般的跳出来,随声附和说:“是的是的,曾经有个同学没有穿铠甲就上场,结果你猜怎么着?竟然一不小心被对方砍掉一只胳膊,从此便成了残疾之人,好可怜啊好可怜。”

翼德挠挠头,小声嘟囔:“我怎么没听说?我还是抗议……”

云长赶紧把这纯洁孩子挡在身后,对着诸葛小亮说:“玄德说的我也听说过,那么大好的一个人才就那么给废了!可怜生为七尺男儿,从此不能再为国出力,真是……悲剧啊……”

云长极目楚天舒地开始抒发壮志未酬的情怀。

我的角色有所不同,我适合扮演弱者。

于是我立刻尖叫,双手捧着腮做鹌鹑状:“好可怕!呜呜,如果我也那样了,我肯定会活不下去!”

诸葛小亮看着唱作俱佳的我们两个,不慌不忙,摇动着羽扇,懒洋洋地说:“那还不容易,云长的父亲是少将,府中一定有多余的铠甲,随便取出一两件来不就成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看云长:夏天穿铠甲,这分明是嫌我们死的慢了。

诸葛啊,你用不用这么狠毒,非要逼我们走上绝路不成?

  第十一章 操练

诸葛说:“云长去对少将大人讲,借点铠甲兵器来用一下。”

我想发挥我的弱者本色,叠起二指哭哭啼啼唱上一段西皮流水:叫声诸葛你心太偏,将我兄弟来操练,大日头站在这后院里,一不小心就命归天啊命归天。

云长却反应迅速,临危不乱。

他说:“这个……倒是有,但学生想,无论是行军打仗亦或者平日操练,讲究的是兵器趁手,铠甲合体,否则的话,反而会成为负累。”

云长面不改色地说。

我用崇拜眼神望着他:关键时刻,还是云长!

你行不行?

关云长,我看行。

我跟云长得意洋洋地看向诸葛小亮:怎么,这样总可以让我们劳逸结合去休息一下了吧?

“我……”翼德还在身后不知小声说着什么,我抬起脚,不动声色地踩到他的脚背子上。

“唉吆!”翼德终于老实地保持沉默了。

诸葛小亮的眼睛,一会看着我,一会看着云长,就在我们觉得大计可成终于可以摆脱诸葛魔爪的时候。

诸葛小亮惜字如金地开口:“说的也是。”

胜利来之不易!我差点跳起来喊freedom,终于忍了忍,忍下去。

诸葛小亮来回踱了两步,又抬头看了看天色,终于说:“既然如此……”

我跟云长交流了一下眼神。

诸葛小亮终于站住脚步,仰头向着院子外叫道:“路青,他们来了吗?”

“阿青?那不是我的小厮?”云长疑惑地问。

只听墙外一个少年清脆的声音回答说:“回先生,都已经到了。”

“东西带齐了吗?”诸葛又问。

“是的,全部带齐了。”

“那么,就赶紧地进来吧,表再浪费时间了。”诸葛微微一笑,摇动羽扇。

“这又是演的哪一处?”我跟云长面面相觑,都看到彼此脸上有种不好的预感之表情。

“不好意思,云长……”诸葛小亮向着云长点头,“趁着你们三个努力学习的时候,我请你的小厮阿青去办了点事情。”

“敢问是什么事?”云长问,两道卧蚕眉几乎拧到一块儿去。

诸葛不回答,只是将眼光看向院落门口。

翼德从我身后窜出来,我们三个并肩站立,看过去——

院落门口,鱼贯走出三个人,当前一个,是云长的贴身小厮——路青,接着,是个身形瘦弱的少年,居然是我的小厮小银?最后一个身材魁梧的,是翼德的跟随家人——老魏。

他们三个都担着一个大大的挑子,然后将挑子放在地上,贴着手站在挑子旁边。

我,云长,翼德,三个人都看直了眼。

“那个不是我的兵器盒子?”翼德指着老魏跟前的那口箱子大叫一声。

在他的出言提醒之下,我忽然也发觉小银脚下的那口箱子看起来很眼熟,与此同时,云长也喃喃地说:“那个是我的……”

在诸葛的监督下,三小厮从箱子里把各人的铠甲一一取出来,为他们的少爷们服侍着穿上,奇 …書∧ 網另外就是趁手的兵器,居然也随身带来了,真是服务周全。

我的双股剑,云长的青龙偃月刀,翼德的丈八蛇矛。

太感动了,也太体贴了,该死的诸葛小亮,这就是传说中的算无遗策么。

我都觉得自己快感动的落泪了。

翼德眨眨眼睛,喃喃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我看到了云长的脸上也露出莫名隐忍的悲愤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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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大太阳,本应该懒散地睡觉的大好时节,我,云长跟翼德三个人,着装整齐,打扮的跟立刻就要上战场对敌厮杀一样,威武无比地站在云长家的宽阔后院中,开始练习武功。

腰带勒的我的腰都快断了,整个人像被放在蒸笼里。

翼德跟云长的感觉自然也好不了哪里去。

在喘息的片刻我吐着舌头问小银:“老爸有没有问我去哪里了,有没有让我赶紧回去?”

小银笑嘻嘻地说:“回少爷,老爷听说诸葛先生要教导三位少爷,高兴的不得了,差一点儿就放鞭炮庆祝了,老爷说了,请少爷专心练功,读书,不要牵挂家里,同时老爷也表达了对诸葛先生的感谢之意……”

这个奴才说着说着不再理我,反而转身对着诸葛小亮弯腰,毕恭毕敬地说:“我家老爷说,请诸葛先生好好训练少爷,不用手下留情,使劲操练,多长时间都行,强度再高也不怕,我家老爷已经有很好的心理准备,改日一定请先生去府里吃饭感谢。”

与此同时,路青跟老魏也凑了过来,一个站在诸葛身后替他捶肩,一个倒了一杯茶递在他手上。并且异口同声地表达他们家老爷对于诸葛同学的感激之情。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叛徒,一帮叛徒。

而诸葛连连点头:“好说好说,请三位转告尊上,孔明一定不负所托。”

这几个人迅速地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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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台阶上,云长拄着刀翼德靠在廊柱之上,三个人看着面前的和谐场景都有点石化。

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们的老爹就这么把他们亲生的孩儿给卖了?他们一定没有见过诸葛狼的真面目,都只是被此獠名字前那一连串的光辉名号给蒙蔽了——想当年一天前的我也是如此啊。但若这样几天下去,我们还有活路么……

经验主义害死人……

而诸葛——手持羽扇,遮住了半边脸,双眼皮一抬,淡淡然看过来。

这个人的风轻云淡,衬得我们三个散兵游勇越发猥琐。

怪不得那三个奴才都用崇拜眼光望着他,偶尔看他们的主子一眼,都是鄙夷目光。

倒戈的如此快速。

而我了解他们的感觉。

连我自己,先看白衣飘飘羽扇摇动青丝如墨俊脸如玉的诸葛,再扭头看身旁气喘如牛汗流浃背满面怒容的两位兄弟和自身,那种视觉对比之下的心理感觉极其强烈,就好像看了白云之后又看三堆泥土,这就是所谓的云泥之别。

羽扇轻挥遮住嘴角,诸葛小亮看着我,冲我轻轻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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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九月的大太阳,刘玄德,关云长,张翼德三人,挥汗如雨,气喘如牛,现场刀光剑影,不时地传出愤怒的叫声,天知道那可不是练武练得兴奋的吼声。

但这样倒也有一宗好处,那就是困意荡然无存。

而期间,诸葛小亮坐在阴凉的亭子之中,喝着少将师长家里给准备的上好酸梅汤,摇着那柄装饰性大过于实用性的扇子,间或看上一两眼眼前好光景。

我甚至听他略带惆怅地叹了一声:“真是惬意又寂寞的夏日之时光啊……”

一瞬间我们三个都想扑上去揍他。

 

  第十二章 前途是光明的

几天几夜的地狱式训练,我跟云长翼德终于逃脱诸葛孔明魔爪,活着爬进考场,那时候真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我累的看见桌子就想扑,扑上去就想睡。

我甚至感觉自己真的睡着了。

在梦里,我邂逅了一个……面目模糊的人。

像是所有怀春的少年似的,我对爱情这种东西怀着无限的憧憬跟向往,在我的想象中,爱这种东西,该是唯一的,纯粹的,非黑就白的,世间独一无二不容丝毫亵渎的。

我近乎迷信地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遇到此生之真命天子,而我跟他之间的恋情,肯定是已经注定在了八百年前。是那种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那种,是尾生抱柱守信桥下水到女子不至窒息淹死的那种,是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那种,是相约七夕鹊桥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那种,总之是要爱的轰轰烈烈,爱的天昏地暗,爱的死去活来,魂断蓬莱最爽。

我想的入迷,做的好句,竟忍不住笑出声来,口水哗哗。

左手腕上忽然一疼,下巴失去支撑,我“哎呀”一声惊醒过来,感觉额头磕在书桌上,好疼好疼好疼。

我从桌面爬起,惊见自己右手还握着笔。

而旁边,近在咫尺,则是一张俊美的叫人恐惧的脸,以及那刚刚缩回去的倒握着笔管的手。

诸葛孔明君。

我浑身一激灵,在他凌厉闪烁的目光里如沐冷风地醒来。哆嗦着放眼四顾,不远处云长正怜悯地看着我。

诸葛小亮的样子像是一幅画,却不怎么叫人赏心悦目,他一边漫不经心在卷面上写写画画,一边冲着我似笑非笑,眼睛瞟来瞟去不停扫视我,他也不怕将答案写到卷外去。

我尚且没有那个跟他对视的胆量,于是讨好地一笑,赶紧如鹌鹑般匍匐在桌上,眼睛上上下下地扫描自己的试卷。

——这个会做,这个好像也知道答案,这个似曾相识,让我好好想想……

我双眼放光,在卷子上涂涂写写,聚精会神之下,竟然答得异常顺利,看着卷面上一个个可耻的空白被我逐渐填满,心头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渐渐地忽略了诸葛的监视目光。

上午的军理知识考试,进行的比较顺利。

本来要两个小时的题目,在诸葛的地狱式训练,外加超常发挥之下,居然奇迹般的提前半个小时交卷,按照诸葛的智慧,本来用半个小时就能交卷。但他为了将督促进行到底,发挥一不怕烦二不怕枯燥的精神,虽然做完了卷子但就是不走,一直地在一旁瞪我,——顺便还瞪云长跟翼德。

这种认真监督的精神,简直堪称是教师之友,考场的第二荣誉监考。

看得出云长跟翼德也发挥的不错,我们三人碰头之后,好一派意气风发,讲话对答案的时候都格外大声,如果答案一致则更加笑的合不拢嘴,跟以往一出考场就如丧考妣的风采不可同日而语。

我似乎收到某个角落里那谁谁谁传来的怨念电波,但我装作没看到他,笑得越发大声,脸上肌肉都抽搐了,云长跟翼德看我的眼神都带有恐惧了,但我居然刹不住自己的表演欲,一直到诸葛过来用羽毛扇敲我的头,才制止了一场因笑而失控的校园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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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下午,我就有点忐忑,因为要考试高等数学。

其他的我可以应付,唯独数学不行。我是数字白痴,这个众人皆知。

诸葛小亮再天才,也没可能在短短三天内叫我变高手。

这场的监考陈登老师是我家的世交,素日里对我也青眼有加,所以不至于有不让我及格的恶毒念头,看见我抓耳挠腮的,在十分同情之余暗自担心,恐怕我成绩太惨淡的话他这个教导主任的面子也过不去,索性在窗边站定,默默的极目楚天舒去了。

我知道这是陈主任的格外照顾,不然的话,为什么不让刚正不阿的陈宫老师来监考,因为主任知道,如果是陈宫来的话,我们这个问题班级,恐怕除了诸葛小亮跟周小瑜这类的异形人才外,倒有一大半是不及格的。

果然……

当雪白的卷面落到手里的时候,我看着那一连串扭曲的公式啊数字什么的,眼前一阵金星乱冒,随即好像陷入了黑暗的旅人,茫茫暗夜,连一丝丝代表希望的灯光都无。

我咽下一口唾沫。

在瞪了那张坏我好事的卷面十分钟后,我靠着残存的印象跟第六感以及猜拳的本领将选择题们勉强做了个大概,随即就彻底没辙了。

其他的算数题,作图题,就算我想象力再丰富也无济于事。我本来想编点答案的,都不知道怎么编。

苍天啊,谁可救吾!

我泪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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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我趴在桌子上,看着旁边的那个人,眨着眼睛,向着对方打出“sos”的讯息。

诸葛的脸上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坚毅不容侵犯的目光跟我哀求的目光抵死缠绵了足足有十分钟。

我愁眉苦脸地看着他,决心不见他走不甘休。

最终他摇了摇头,收回了目光。

我正猜疑他这种是表示妥协呢还是懒得再理会我。

然后我立刻惊喜的发现,他在草稿纸上风卷残云地一阵挥舞,随即将那草稿纸团成一团,看那样子,似乎要扔过来。

我大喜过望,摩拳擦掌准备接球。

就在诸葛手势一动的时候,那代表着爱跟真理的答案草稿球飞到我跟他之间这么关键的时刻,从身后的桌子之间走来一个人,身子正好撞上那小球,居然将他撞开。

小球落地。

我却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双眼:世上怎会有如此凑巧的事?

但等到我看到对方是谁的时候,我长叹一声:我就知道这世界上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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