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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治隋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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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等人来到公堂之上,大老爷姓张,张老爷一看外面这么多人,也吓了一跳,看到两个捕快黑着脸带来一人,张老爷看见犯人来了,耍了一通威风,又是升堂,又是拍桌子的。
想给杜仲一个下马威,没想到杜仲挺乐,头一次亲临现场,不是冲着电视,这还真挺好玩,看见旁边有个拿水火棍的衙役,迷迷糊糊的,头拄着棍子在打瞌睡,杜仲童心又起,忍不住走上前,对着那衙役说道:“嗨,哥们,退堂了,回家吃饭了。”
那衙役也真挺是在,以为同伴提醒自己呢,提着棍子就往下走。满堂皆惊。
张老爷气的胡子发抖,骂道:“混账东西,睁开你那狗眼看看,现在退堂了吗?”
那衙役这才反应过来,低着头退回原地。怨恨的看着杜仲。
杜仲耸耸肩膀,对张老爷一抱拳,道:“老爷,我是杜仲,听说你老传我,是吗?”
张老爷一伸脖,这样的犯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平时都是自己问:堂下何人?这家伙居然问起我来了。
张老爷好不容易摆正自己位置,点点头,说道:“正是,黄郎中告发你,说你无大夫资格,但大量卖药,导致病人吃了你的药,病没治好,反而死去,可有此事?”
原来是黄皮郎中,自己的本事有限,治不了病。反倒咬我一口,徐老说的当真不假,虎有伤人意,人有防虎心,人有伤人意,凶猛胜于虎。
的确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杜仲说道:“绝无此事,我卖的药乃是真正的祛病良药,绝对不可能吃死人,若真死了,也是那人天数已尽,命自该绝。”
张老爷哼了一声:“先不说你的药是否吃死了人,我问你,你可有行医的文凭?还有你的药丸卖不出去,反而假托观音大士之名,愚弄百姓,你是何居心?”这些话张老爷早就和黄皮郎中商量过了wrshǚ。сōm,行医文凭这一点,是杜仲的死穴,他一个打杂的,肯定不知道从哪得来一个药方,哪里能有资格行医。
杜仲心里暗暗叫苦,以前看小说,人家卖玻璃卖钢铁也没文凭,我凭良心卖点药怎么就要文凭了呢,不过这东西还真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鸨母说道:“凭什么不看结果,外面好多郎中,我不管张郎中,李郎中,还是什么黄皮郎中,王八郎中,能治好病的才是好郎中。对不对?”
身后齐声喝道:“对。”
鸨母接着说:“这次咱们扬州瘟疫,多少人死去了,那么多郎中,有文凭,有好药,但没治好病啊,人都死了。但是杜仲的药顶用啊,吃了药的人都好过来了,这些事情有目共睹,谁也说不了假话。对不对?”
“对”
张老爷冷汗冒了一脑门。一拍惊堂木,道:“大堂喧哗,成何体统,黄郎中,请你与杜仲当面对质。”我也不管了,帮一面肯定得罪另一面,你们自己掐吧。
黄皮郎中人还没到,就听着他特殊如同割玻璃一样嗓音说道:“杜仲,你有罪。”
第九章 冤案终有青天时
第九章冤案终有青天时
黄皮郎中从屏风后面踱着步子走到堂前,向张老爷施了一礼,转回身接着说道:“杜仲,你可知罪?”
你小子终于落到我手里了,今个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黄皮郎中撵着几缕黄胡子,眼睛冒出凶横光芒。
杜仲摇摇头,说道:“我不知我有何罪。”
黄皮郎中用手点指,喝道:“杜仲,你无行医文凭,反而滥用药物,不懂药性,吃死了人,你可知道。”
杜仲看他狐假虎威的样子有些好笑,问道:“你口口声声说我的药吃死了人,那人在哪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听说的只有病好的感谢,没有一人来找我啊。”
黄皮郎中一笑,露出几颗相去甚远的牙齿,说道:“你莫要狡辩,那人家中无人,所以没人去找你,若不是我是他的好友,也不会知道,他就是张三,住在狗皮胡同里。”
杜仲一惊,难道还真有人死掉了?黄皮郎中看见杜仲的表情,有些残忍的笑了笑,转回身对张老爷说道:“老爷,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不信老爷可以派人去狗皮胡同打听,张三已经死了三天了。
原来那张三看见冰心绝美的容颜当场晕倒在地,虽然有亲戚给抬了回去,但是在当天晚上阴气声时死掉了,张三的心脏阳气太弱,受不了太大的刺激,张三也知道自己这个毛病,他和黄皮郎中还有些小亲戚,于是托人叫黄皮郎中来给调理调理。
杜仲的药丸大卖扬州城谁不知道,各大药铺的生意都有些缩水。若是还有人来求黄皮郎中看病,黄皮也不会去张三这种小亲戚家。等到黄皮郎中进来的时候,发现张三已经断气多时了,黄皮郎中不算灵光的脑袋突然开了窍,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报复杜仲的机会,黄皮郎中当即退出张三家,转回身去杜仲那里买了两粒药丸,放在张三盘子里一粒,另一粒却丢在了墙角。
黄皮郎中马上马不停蹄的跑到张老爷这里,一纸状纸将杜仲告上了。报复杜仲是一个目的,但是黄皮郎中还有另一个自以为奇妙的想法。
杜仲当然不知道这些,不过还是说道:“这根本不知道,我的药配合十分温和,在温养中祛病,对人没有任何的刺激。”
张老爷一拍惊堂木,说道:“口说无凭,眼见为实,张力胡斐你们两个去狗皮胡同,去将张三的尸首带回来,另外仔细搜查。有可疑的物品都带回来。”
两旁各站出一人,答应一声,下去了。
黄皮郎中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对杜仲说道:“杜仲,现在也无事,你说你的药很是温和,你把药方说出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当真温和,也许这里当真有些误会。”
鸨母在旁边说道:“你个黄三,不是告状啊,原来是来盗药方的,杜仲不能告诉他。”
黄皮郎中听见鸨母识破了自己的意图,暗自责怪自己的沉不住气,不过还是装出一副岂有此理的表情,说道:“怎么可能,我堂堂一代名医,怎么可能会去偷别人的药方,要知道知府大老爷的病还是我给治好的。我要药方,只不过是要判断他那服药是否当真像他说的那么温和。”
鸨母扭头吐了一口吐沫,低声道:“不知道踩了哪个狗屎!”
张老爷大眼皮一耷拉,你们爱怎么吵吵就怎么吵吵,我不管了。
黄皮郎中没敢对鸨母说什么。还是接着对旁边的杜仲说道:“杜仲,这药方
杜仲当然听出黄皮郎中的意思,心中冷笑,你不仁,别怪我无意。当即说道:“我这服药主要的药有:远志,黄芪,熟地黄,肉苁蓉……”杜仲一连说了大约十几味药,甚至连分量也一一告知。
黄皮郎中高兴的不得了,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个傻蛋,居然什么都说出来了。急忙说道:“你等等,慢点说,我记不住,我写在纸上慢慢研究。”
杜仲冷冷一笑,不再说话,鸨母在后面低声骂道:“平时看你挺精挺灵的,怎么沉不住气,有老娘在,你怕什么,谁能动得了你。”
杜仲在背后摆摆手,看到黄皮郎中准备好了笔和纸,又慢慢的将药名说了一遍,等到黄皮郎中记完,杜仲好不容易换成一种讨好的口气问道:“黄郎中,你看看,明明都是一些清热降火的药,根本不可能出问题嘛?”
黄皮郎中看自己的目的达到,顿时喝道:“我看看便知,你聒噪什么。”
杜仲轻轻地退到一旁。不一会张力胡斐,抬着张三的尸首进来,说道:“回大人,张三的尸首已经带到,另外在他家的桌子上发现了一枚药丸。”
张老爷看看药丸,对杜仲说道:“这药丸可否是你所卖?”
见杜仲点头,张老爷又问黄皮郎中:“黄大夫,你看他的药方是否有问题啊。”
黄皮郎中一撇嘴,犹犹豫豫的说道:“应该是没问题。”黄皮很奇怪啊,这服药看起来组成很平常啊,根本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怎么会对瘟疫有这么大的效果呢。但确实比较温和,没什么毒性。
张老爷这下犹豫了,喝道:“仵作,来检查一下尸首,看看到底什么原因,让这人去世了。”
仵作经过一番检查,说道:“回大人,此人死于心脏淤血,并非死于毒药。”
张老爷偷眼看了黄皮郎中一眼,发现他虽然有些沮丧,但是还是比较高兴的。张老爷说道:“经本官查明,此人死于心脏淤血,并非死于毒药,另外经大家判断,杜仲行医精湛,本官特批行医文凭。以后悬壶济世,造福一方,退堂!”
走在回去的路上,鸨母扭住杜仲的耳朵,喝道:“你怎么这么不让老娘省心啊,你把药方告诉了黄三,等他做出药来,你喝西北风啊。到时候看你怎么养活你那老不死的娘。”
杜仲扭头挣开,微微一笑,低声说道:“刘姐,你这关心则乱,你忘了当时你也向我要过药方,可我不是告诉你,这服药没有我别人煮不出来药性,那黄皮郎中若是不卖我的药还就罢了,若是卖了,你就等着他家破吧。”
树欲静而风不止,黄三,不要怪我。
第十章 误会又生误中误
刘姐眨眨眼睛,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说道:“我就说你小子,挺精挺灵的,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原来你是早有准备啊。难怪,难怪。狗黄三,居然敢打老娘的主意,谁敢断老娘我的财路,谁都没有好下场。”
杜仲暗暗为黄皮郎中默哀,回到青楼,杜仲好一通安抚,才把闻讯而来的老母亲安慰好,看着老母哭红的眼圈,杜仲更加感到肩上担子的沉重。不让母亲担心受苦,说起来很容易,做到很难啊。
第二天,门外的药丸生意比起往常更加火爆,经过了张老爷的肯定,加上不少亲戚朋友的痊愈,许多本来不敢乱买的百姓,终于放心大胆的购买起来,
杜仲在柴房中与冰心一起揉药丸,你烧火来,我煮药,颇有些男耕女织的味道,屋外秋老虎肆虐,屋里又一直烧火,温度十分炎热,杜仲递给冰心一块毛巾,笑道:“擦擦汗吧,我估计,咱们扬州城的瘟疫快要结束了,终于迈过了这个槛啊。”
冰心接过毛巾,轻轻的拂拂了面颊,没有说话。
杜仲很奇怪,经过几天相处,杜仲清楚,冰心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对于利民利己的事情,还是比较在意的。扬州百姓的瘟疫,小桃红告诉自己,冰心每晚都会祈求观音菩萨,早日大发慈悲,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今天怎么会如此沉默,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杜仲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你好象不太开心,这不是你最企盼的吗,虽然观音娘娘没显灵,但是我……”
冰心白了杜仲一眼,打断道:“不要乱讲话,人在做,天在看,也许你便是观音大士派来的呢。”
冰心又向灶坑中加了一把柴火,似乎回忆了一阵,才默默地说道:“扬州城的百姓好了,但是这次瘟疫范围很广,你只是刚刚治好了扬州城里面的,就连城外的农庄还在病苦之中。可不要得意”
杜仲总觉的有些不对,似乎冰心不高兴不是因为这个。但是冰心的话句句在理,找不到一点破绽,杜仲也只好姑且信之。
正在这时,小桃红呼哧呼哧的跑进来,拉住杜仲道:“杜仲哥哥,你快出去看看吧,外面有人晕倒了,他们都说咱们的药有问题呢。”
杜仲放下手中的药丸,对冰心道:“我出去瞧瞧,估计是有人中暑了。”
杜仲来到门外,几个已经痊愈的病人,看见杜仲,纷纷与其打招呼,口中满是赞誉,旁边说药有问题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杜仲挤到人群当中,摊位旁边空地上,躺着一位女子,杜仲快步走到跟前,病人面红耳赤,牙关紧咬。正是中暑症状,杜仲赶紧对小桃红吩咐道:“快去准备一盆温水,把毛巾也拿来。”又对旁边人道:“都散开些,病人需要通风,都散开。”
小桃红依言而去,而周围的百姓只是向后退了几步,但还是将病人围在当中,还想继续看热闹。
中暑不算病,但若不及时处理的话,也很危险,病人有热邪排不出来,很容易热邪内串,伤到肺脏。
杜仲急切之间,顾不得男女之防,双手横着将女子抱起,回到了嫣然阁内院,杜仲寻了一个阴凉通风处,将女子放下。
杜仲探手解开女子领口,让女子呼吸顺畅些。
解开的领口露出鹅黄色的肚兜飘带,系在脖颈后面。还有一大片嫩如奶酪的肌肤,一股少女身体上的芬芳,香如艾草,杜仲闻到忍不住心中乱跳。不敢再看,只好目光上移,突然觉的这个女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杜仲刚刚穿越过来,见过的并且有印象的人极其有限,想了想,终于想起——这女子正是采药时被毒蛇咬伤的那名女子,只不过当时脸色灰黑,现在赤红,一时没有看出来。
杜仲想起这女子的不可理喻,暗暗摇头,估计女子顺气顺的差不多了,杜仲想把女子的衣领扣上,免得又生误会。
谁曾想,杜仲的双手刚一接触女子的领口,女子毛嘟嘟的大眼睛,慢慢的睁开了。傻傻的看着眼前的杜仲,突然咧嘴笑了
杜仲看见女子睁眼,暗道倒霉,突然看到女子莫名其妙地笑了,顿时有些发愣,一双手也忘了收回,依旧放在女子的心口上方。
女子正是上次被杜仲救的商雪落,望北商会总管的千金小姐。自从上次自认为吃了大亏之后,商雪落就没放弃寻找那个满嘴腥臭的臭流氓。可是杜仲天天不是揉药丸,就是在嫣然阁门前卖药。根本就没出过远门,就连所需的药引也是鸨母派其他人采的。
商雪落在小山前面等了几天,没等到杜仲,今天又去等了等,直到被秋老虎烤了有些发晕,商雪落才意识到不对,怀疑自己是不是换了瘟疫。听说嫣然阁门前卖药能治疗瘟疫,商雪落摇摇晃晃就来了。刚吃下药,就晕倒在地。
醒来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日日寻找的仇人出现在自己眼前,这才忍不住笑了。
小蛮腰用力,商雪落抬起双手抓住杜仲的肩膀,大叫道:“哈哈,老天助我。臭流氓本小姐终于抓住你了。这次看你往哪跑。”
杜仲先是一惊,接着感到有些不对劲,双手似乎碰到了些东西,杜仲条件反射地又抓了抓,软软的而又弹性十足,正是商雪落挺翘的胸脯。杜仲的手好像被针刺到,立即缩了回去,不过心里砰砰跳的更厉害了。
商雪落也感到自己从未被触摸过的地方,上方有团温热气息传来,肌肤一阵酥麻,异样的感觉顺着脊背直冲脑仁,冲的商雪落晕晕乎乎。
不过感到杜仲收回上臂,似乎想要逃走,商雪落怎肯放弃上天赐给自己报仇的机会。双手紧紧抓住杜仲肩膀不放,身子向前一扑,将半蹲在地上的杜仲扑倒在地。
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杜仲肩膀上,模糊不清的说道:“臭流氓,还敢跑,本小姐武功盖世,还不速速投降。”
小桃红问过人之后才知道杜仲将病人带走了,端着半小盆温水,虽然不知道这大热天要温水干什么,但是杜仲哥哥想要,自然有他的原因,自己照办就是了。
小桃红走进内院,离老远,就看见杜仲身上趴着一个女子,摇头摆尾,在胡乱的啃着、咬着。
小桃红身在青楼,虽然还小,但不可避免的略微知道些男女之事,儿时好奇,也曾偷看过嫖客与楼中姑娘的事情。看见杜仲两人那副模样,虽然和儿时看到的有所不同,但姿势动作都十分相似。虽然现在是女的在上面,但还不是一样在乱啃。
小桃红鼻子一酸,眼圈微红,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手中的盆也掉在了地上。
第十一章望闻问切初显威
鸨母摇着镂空的香木扇子,正从门外回来,看到小桃红将盆摔在地上,先前春风得意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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