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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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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拿我来当灭火器?

“零若,我已经如你所愿把楼主带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顺着莫冥非的目光,我看到了这次叛乱的主角,零阁阁主零若。顶着清秀书生的相貌却举着与他身材极其不相称的重剑的他给人的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楼主,莫冥非利用执事之位,培植亲信,妄图侵吞摘星楼。水阁主也趋炎附势做了莫冥非的走狗。我身为零阁阁主,只不过想保全前楼主好不容易创下的基业,还请楼主协助,清理门户!”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淡淡地扫过我,却没有停留很久,仿佛说话的对象不是我似的。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他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

“你还是执迷不悟?”莫冥非的语气中带了杀意,“弦清!”

“是。”

“等等,”我按住弦清即将出壳的剑,阻止她的动作,“让我来。”

“楼主决定与我合作?”见我向他走过去,零若举剑挡在身前,分明是防备的模样。

怎么,不信我,还是根本不屑与我合作?

真是不知好歹!

“零阁主,你可知现在的状况?”

如果说莫冥非和水清弦还没到之前双方是势均力敌的话,现在的零阁是处于绝对的劣势!但凡有点胆识的人都知道,硬拼是行不通了。

“那又如何?成王败寇,大不了一死!”

果然,什么清理门户,不过是又一个不甘现状的莫冥非。

“不是‘一’死,你忘了你阁里的兄弟么,他们成也非王,败却定为鬼。”

看着他突然沉默的身影,想必是个忠肝义胆之人,我突发奇想的有了个主意,或许既可以履行契约,又不至于牺牲他这个得力手下。

“零若,不如……你辞了阁主之职,做我的贴身侍卫怎样?”

“你的贴身侍卫?哼哼,”他嗤笑一声,鄙夷地斜视我,“当年前任楼主身手了得,我败在他手下,才答应加入摘星楼,替他卖命,你有什么资格?”

“哦,”我轻笑,“愿闻其详。”

只要他有不服从我的理由,就有让他不得不服从的办法!

“你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没胆没识的弱质女流,莫冥非身下承欢的傀儡,恬不知耻的废物,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主子?”

原来我还有这么多称谓——好名声啊,楚昕舞!

浴火重生

“那我们赌一把。”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做你的主子!

“赌什么?”

“打、架,”我双手抱胸,“你和你的兄弟,只要有一个赢了我,我输,任你处治;如果我赢,你得认我做主子!”

“什么?”他诧异地瞪大眼,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还真迟钝啊。

无奈地耸耸肩,我迅速跃到零若身边,一记手刀劈在他的上臂,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反转握住剑柄,顺势贴着他的身体转过身,夺过剑刺向我第一个目标。“借你剑一用!”

人群刹时乱做一团,刀枪剑棍不断向我袭来。

我习惯性地眯起眼。动手!

剑锋划过他们的脖子,却只是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痕——我无意杀他们,只不过做个记号,好让零若知道哪些人的命是我留的。

差不多所有人的脖子上都有了至少一条血痕的时候,我的剑也如愿地抵达了零若的胸口——刺入一分即可收手!

“服,还是不服?”

零若只是瞪着眼,没有反应。

“不服?”

我冷笑,一甩手把剑抛向他,见他本能地接住的同时,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不得不承认刚才那么容易得手是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结果,此刻的零若比刚才的他要难缠得多再加上我手无寸铁,你来我往,缠斗了近十分钟才占到上风。趁他疲劳之际绕到他身后,从后面抓住他拿剑的手,硬性引它把剑架上自己的脖子!

我的身型比零小很多,维持这个样子非常的吃力。而且身为女子,体力原本就不是零若的对手,所以,我并没有架着他的脖子问他是否服从,而是像其他人一样轻轻划了一刀便闪了开来,在距他几步之遥毫无防备的站定。

用人不疑,既然要收他做贴身侍卫,就得拿出诚意和信任作为代价。

“服,还是不服?”

我第二次重复相同的话语。

你到底服不服从我?

周围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都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等这场叛乱的结果。

他只盯着我,许久,终于缓缓地蹲下身体,单膝跪地——用行动向众人宣布了他的誓言,服从!

“我,若,退出零阁,返还姓氏零,自愿跟随楼主。”

“你自愿跟随的是谁?”

“楚昕舞,”他吸口气,似乎是下了某些决心,“主子。”

“若,记住你的话!”

记住,你是我来这个世界第一个心腹,不要背叛我,否则,我拿这个世界做我的陪葬!

“既然零若已经不是零阁阁主,你们的闹剧还继续吗?”大势已去,我就不信零阁的人还有胆量继续血拼。

“愿听楼主差遣。”下一秒,我的身边跪倒了一片。

那就只欠东风了。“冥,介意我替你处理么?”我扬起自以为最精巧的笑容,光明正大地,厄——勾引莫大执事。

索魂训练中本来就有色诱的课程,只是因为我素来讨厌与人太过亲近,又自负身手了得,懒得多此一举罢了。所以,我很清楚依楚昕舞的模样,只要掩去不适合她的我的眼睛,就能不经意间散发出很是无辜的感觉,恰好是色诱的好体质。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地让莫冥非放弃裁决权,可我的目标本来就不是他,而是在场的所有人。

我毕竟是名义上的楼主。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我只不过是个没有用的废物,交给我处理就跟任其发展没有区别。即使是莫冥非,也不会违背众人的意愿,为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在下属心中埋下狂妄自大,还没得大权就得意忘形的印象的吧。

果然,没有诱惑住他,只片刻,他就收起了惊异,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

“如所愿也,不敢请尔。”

“好,那就由我决定。零若已辞了阁主之位,为了防止弟兄们因为这次的事导致分裂,零阁阁主由水清弦代替,以便大家感情快些融合。至于空闲的水阁阁主——就交给云儿。”

“什么!”一旁的云儿惊叫出声。一个丫鬟突然被任命为阁主,的确够她惊讶的。

“水云,名字有些奇怪没错……”我故意曲解她的惊讶,暗暗发笑。

去了零若的阁主之职,是平息莫冥非的顾虑,断了叛乱的源头;把水清弦调到敌对的零阁,是为了扰乱莫冥非的阵营,让他暂时自顾不暇;调云儿为水阁阁主,一方面是履行帮她得到摘星楼诺言的第一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我自己。有了她,即便水清弦控制了零阁,也不至于是莫冥非掌控整个摘星楼。而且,调用一个丫鬟,多多少少会让人以为我真的是无能,减轻防备,即使有人怀疑我的动机,也只会增加疑惑。

“水云得令。”云儿没有让我失望,立刻跪地受任。

“楼主,您身子弱,回去吧。”云儿,不是水云尽职地催促。

也是,在这里待下去可不是很悠闲的事。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我还有些东西忘在客栈……”我颇为为难地开口。

“客栈和回府是一条路啊。”水云不解。

客栈里的是我利用这半个月的空闲自己动手做的防身用的小玩意,是现实世界我狩猎经常用到的工具。丢了怪可惜的,所以我想去拿回来,可眼下有个小小的问题,让我为难。

“水云,我……”我难得讲话结巴,小声地在她耳边讲了几句。

“什么,你说你不认得路??!!”

很快,我的弱点便以水云大吼的方式,尽人皆知。

“我陪你去。”若这个贴身侍卫总算认识到他的职责所在。

“谢了,若!”

抛下一句,我头也不回地踏出门口。

即使不回头,也能感到莫冥非复杂的目光追随着我,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总觉得什么东西,套上了,怎么也摘不掉。

我和楚昕舞的命运也许就是从这一刻起,再也分不开。

是夜。

倚坐在窗台上,我百无聊赖地望着月亮发呆。

“云儿,楚昕舞很喜欢莫冥非?”

虽然已经从水云口中得知了大部分楚昕舞的往事,我最感兴趣的还是她近乎奇怪的感情史。居然会喜欢一个夺她家世,以折磨她为乐的恶魔。让我忍不住往诸如她有被虐癖好类的方向上想。

“何止喜欢,你是爱惨了莫冥非。”水云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几天的相处,她已经完全确认我不是楚昕舞本人,虽没了之前的仇恨,却也顺带着把规矩去得干干净净。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她分下尊卑。熟了,反倒麻烦。

“那,莫冥非对我呢?”见她没有将我和楚昕舞区分开来的意思,我也懒得分人称。

“光是你这身鞭伤还不够证明的话,”她颇为好笑地看了看紧掩的门,“再加上门外那尊,足够证明莫冥非对你是‘真心真义’了吧。”真心真义要你死。

莫冥非啊,按理说住在同一座府邸,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再不凑巧也该见了一两次面。可从平叛的那天到现在好几天了,我和莫冥非始终没有见过面。如果他是打算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罢了,他却去了水弦清的阁主之位,把她调到我身边做了我的丫鬟,美其名曰叛乱刚平,为保楼主我安全,其实不过想监视我而已。

“那我就如他所愿。”推开门走出房间,意料之中地看到门口伫立的水弦清向我走来。

“楼主,夜深了,您还是回房休息为好。”

“我出去,恩,赏月!”我托着下巴调笑,“小姐可愿与我同行?”

“希望楼主不要让属下为难。”

看她的样子似乎不准备退步,那就没办法了。

“弦清是想跟我走,还是被打晕再制个失职的罪名?”我挂上无辜的表情,和颜悦色地威胁。最近刚发现的,就楚昕舞这张脸,这招似乎比直接打还有用。

“楼主请。”

果然,还是用比较温和的方法好。

虽然带个累赘很让我不满,但总比闷在房里好。

我记得这座宅院里有处湖畔,风景很好,正适合我欣赏月蚀。没错,我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看难得的月蚀。

很久以前,我就非常喜欢月蚀的感觉。看着它渐渐被吞噬,又渐渐返还,像是浴火重生的凤凰,终究成就完美。

可眼下我就有个不完美亟待解决。我辗转了很久,还是找不到目的地。

果然还是记不得路。

“妈的早知道就不该甩了水弦清!”终于忍不住咒了句,多个累赘也好比找不着目的地强啊。

眼看月蚀已过了近半,我只得放弃原方案,挑了棵高大的树,一跃而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

“天狗食月,不详的征兆。”

当月亮被完全遮住的时候,一个人也跃上枝头,在我身边坐下。莫冥非?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内力,让他不知不觉地接近我?

“月蚀,很漂亮。”

“听说月亮完全不见的时候,任何妖孽都会现出原形。”他没有看我,只盯着本该是月亮的地方。

妖孽?我是妖孽么?

是啊,一个借着死人尸身才苟延残喘的魂魄。

“妖,又如何?”

我淡笑,妖又如何呢。

“那就给我现出原形!”

莫冥非突然激动起来,扣住我的双肩,将我拉到他的面前,死死盯着,原本俊逸的容貌染上了狰狞的痛苦。

“楚昕舞,楚昕舞,楚昕舞!你究竟是什么样的!”

“我不就是楚昕舞,还能……是什么样子……”奇怪,任凭我怎么挣扎也挣不开他的束缚!|Qī|shu|ωang|这就是我所欠缺的内力?

“你……”他的眼染上了血色,猛地俯下身,吻上了我的唇。

辗转。

扣住我肩膀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抵着我的背,而且没了刚才那股让我不能动弹的力道。

好,你自找的!趁他没用内力,我一拳揍上他的下腹。

“你……”他吃痛地呻吟一声,放开了我,随之冷笑,“楚昕舞,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你不是幻想了很多年要我抱你吗?”

“之前,”我喘口气,“是……似乎有爱过你吧……”虽然不是我,但爱过是事实。“不过,现在不是了!”

现在,不是了。

“你以为我后悔了?”他揪起我的衣领。

我诧异地看着今晚奇怪的莫冥非,酒味?他喝了酒?这种人也会喝酒这种乱性的东西?

“我才不屑你这种贱货!”

贱货?

“那莫执事您走好,贱货不送!”我笑。

“你……”今晚莫大执事的第四次说不出话,一甩袖,从树上跳了下去,消失不见。

月,刚刚露出一线。

浴火重生。

谁献忠诚

月蚀结束的时候,我还是舍不得这难得的安逸,索性闭上眼养神。

古代的空气远比现代好得多,这是我唯一满意的地方。

自从第一天在这个世界醒来见过楚昕舞,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然后,就是刚才莫冥非吻我才瞬间,我又一次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那个时候,明明脑袋清醒的很,心却跳得异常的厉害,仿佛是两个躯体,不同的大脑和心脏。既然不可能有两个躯体,唯一的解释,便是这个身体里存在两个灵魂了。

我和她;楚昕舞,和楚昕舞。

“你爱他?所以只有对着他,你才出现,对不对?”

我并不急于听到答案,只是静静地等她的回应。过了好久,才听到一声柔柔的叹“我……不知道。只是见不得他难受罢了。”缓缓在脑海中响起的是记忆中柔软的嗓音,楚昕舞。

“你不是已经死了么?”

“是。”

“那你为什么还在?”

“我,见不得冥难受。过些时候,我就会永远消失的,你安心。”

安心?我皱眉。我有表现得那么想要这具躯体,想活下去吗?

她轻笑起来。“不是安心,是你死心吧。我再也回不去了,你就不要打丢还给我的主意了。”

“那你滚。”总是被人监视的感觉,让我非常不爽。

“你放心,我只在你情绪波动强烈的时候才会醒来,并且,待不长了。”

“我情绪波动强烈?刚才?不是你的缘故么。”

就像现在,莫名的苦涩弥漫在我的心头,深入骨髓的伤痛和漫无边际的彷徨,无助深深地驻扎,有种拿心在搅拌机里搅拌的错觉,怎么会是我会有的感觉?类似的感觉,早在很多年前,|Qī|shu|ωang|我被父亲兼主人鞭打时,就埋在索魂的训练场了。

早就没有了。

“楚昕舞!”

她忽然急切地唤了一声。我本能地一震:“什么事?”

“你看,你的反应还不够准确吗?”

听到她带着几分得意的声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渐渐渗透着,让我发毛。“你想说什么?”

“我们正逐渐融为一体。准确的说,是我正在逐渐融进你的灵魂,成为你。我们再也分不开了。只要我亲眼看到冥幸福,我就会消失,你就是楚昕舞了,完全的……楚昕舞。”

“什么意思?”

完全的楚昕舞,听到这个称呼,我心底泛起的是一阵寒意。连同自己现在所用的躯壳一并让我顿生厌恶。却也什么都做不了,只好静等她的下文。完整的楚昕舞到底是指我当了他的工具,还是她被我抢了身体。

奈何等了很久都不见她有所反应。

显然,又留我一个人了。

这是比厌恶更难受的滋味,毕竟在这莫名的时空里,只有她知道我姓展名舞,不是楚昕舞,不是任何人。

残留的痛楚还提醒着我她来过,可我却再也感觉不到她的存在。第一次,我对从心底泛起凉意的无措。或许,那就是我一直逃避不肯承认的伴随我好多年的孤寂。

究竟在这古代,在这世上,我还要漂泊多久?

突然想起墨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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